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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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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几乎要跪下去,见澜儿别过脸去,再也不回头。才知,她的心里,决计不会允许有这个人占据一丝的位置。哀伤的看了澜儿几眼,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
芊芊在漪澜阁住了有一个月,胤禛还没有回来,芊芊被德妃催促着,只好回到宫里。嫡福晋每天打发人来问候,日出日落,每天都是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秋风渐渐吹起,夜里也有了一丝的清冷。好想坐在阁楼里,是不是能看到胤禛现在的地方?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又一夜没睡?可恶的花蕊,抵死也不许她去阁楼,说是怕风吹了身子,落下了病根。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月,来到院中,发觉一院的花草,都仿佛要凋零了。黄花梨经过上次的洗劫,枝叶稀疏,果子一个也没有了。花蕊知她心里惨淡,了无意趣,故意扯了一下话题。“小姐,前天小卢说看到几盆上好的菊花,院中的花都谢了,正好可以搬几盆来,装扮一下。”
澜儿心里难过:“不必再搬来这些了,我看着心里不好受。就这样吧,这样就好。”花蕊也不敢再说,能解澜儿心结的,只有爷,惟有盼望爷早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发落恶奴

日子在愁苦期盼中过去了两个多月。下了一天的雨,淅淅沥沥的到了夜间还不止。风刮的越来越紧,真有秋天的凉透。昨天还艳阳高照,今天就一夜入秋。花蕊惊醒,到澜儿身旁看了一下,被子显得单薄了。正要去拿被子,忽然听到院门轻叩的声音。小卢一向将府里看的严实,不会有闲杂人等来放肆。这个时候来敲门的,莫非。。。心中一喜,撑起雨伞出去开门。
打开门后,看到胤禛站在雨中,夜色深沉看不清楚,只觉得周身一股悲痛。花蕊急急请了安。胤禛只应了一声,就大步走到里面。到了屋里,花蕊才发现,胤禛的袍子低下已打湿一片,面上满是疲惫。
花蕊快声说:“爷,奴婢去给你端盆热水,洗洗吧。”胤禛刚想止住,转念一想,满身凉气,别冰着澜儿,才点点头。轻轻地掀开帘子,看到澜儿蜷曲着卧在床上,满身的单薄凄楚。低声问:“澜儿怎么盖得这样单薄?”
花蕊不安的说:“昨天有些热,小姐不让拿厚的铺盖,夜里忽然冷了,才准备拿,爷你就回来了。”胤禛没再答言,他快速的洗漱了一把,就走到里间,花蕊端水退下。
借着外间微弱的灯光,看到澜儿面色苍白,睡容之下,满是惊惶。他心疼的端视着离开了三个月的人。走到时候,她还是满面春风,现在竟然如同秋叶零落。不禁揽她入怀。澜儿在梦中直觉凉气逼人,像是站在冰上一样,心头正在彷徨,忽然感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包围。原来,梦中也有这么温暖的怀抱,真不愿在梦中醒来。她翻过身去触摸,一个结结实实的人斜靠着自己,将自己小心的呵护着,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胤禛,是你吗?”澜儿急切地问。
胤禛看到澜儿醒了,柔声的答道:“是我,是我!澜儿,是我!”眼泪像汹涌的激流,从心里疾驰而下。再也没有力气去说什么,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只知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让所有的委屈痛苦都泛滥开了。胤禛无从去安慰,他也同澜儿一样,心被撕裂,伤痕累累。那个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他和她心里血流不止。
胤禛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处置李氏。芷姗惶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真怕胤禛一怒之下就把李氏打死或是休了。颤颤的想开口,又被胤禛如炬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李氏站在厅里已哆嗦的不成样子。不仅仅是害怕,心里更多的是不安。张狂如她,也是难以对一个孩子下手。虽然是艳红踢了那一脚,可究根揭底还是因为她。眼睛一闭,跪在地上。要杀要剐,也绝无二言了。
“抬起头来!”耳边想起胤禛极其冷咧的声音。
只好睁开眼睛抬起头,可对上的那双眼里全是暴怒。深深抿着的嘴唇让她不寒而栗,看似淡淡的清冷,实际上,他已经恨到了极点。心里叫着打死我吧!我活该!到了地狱也没有一丝怨言。
可偏偏的,他没有!没有吩咐身边的人动手,也没有一句斥骂的声音。太寂静了,听的到心一下下跳动的声音。就这样真是一种折磨!不知他的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也不知下一刻她的命是怎样的。心里越来越慌了,慌的都没有跪着的力气。

艳红被几个妈妈推搡着拽来,看到胤禛一脸杀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胤禛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带到院里,一直打死为止。以后谁要再犯,这就是个例子。”
小卢进来说:“爷,柱子已经带在院中。”胤禛点点头:“嗯。”小卢下去,吩咐手下的弟兄:“动手吧。”几个小厮将柱子扯住,接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板子的响声,在李氏耳边响个不绝。
李氏知道,胤禛是铁了心的要惩治她们,求也无益。“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就请爷和福晋饶了艳红吧!”胤禛喝道:“你不必卖乖,一个都跑不了!”
芷珊慢慢开口道:“爷,奴才可恶,挑唆主子,该教训的也教训了。至于,侧福晋。。。”话还没说完,胤禛喝住:“你还要为她求情吗?”芷珊不敢再说。
胤禛冷冷的直视着李氏,面上没有表情,眸子里却有两行利剑,恨不得立即将她斩落。他一字一顿的说:“侧福晋李氏生性歹毒,无品无德,屡次欺贫凌弱,主仆狼狈为奸,伤及皇家血脉。本应以命相抵,念其父为官忠直,暂饶一命。以上种种合七出之条,返回娘家,任其改嫁,日后无议。”
李氏听后,差点昏了过去。她跪在胤禛面前,哀声求道:“爷,妾身该死!如今妾身也知罪孽深重,不敢求爷饶恕。只求爷看在妾身父亲的面上,不要休了我。宁愿三尺白绫,自尽身亡,也不能丢了娘家人的脸面。妾身死后,只说是暴病而亡,好歹妾身死了,也有埋身之地。真的休了回去,怎么有脸身侍二夫,在娘家,也无我的立足之地。”
胤禛发狠道:“你现在知道顾及脸面了!当初张狂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给别人留个余地!”

芷珊看了澜儿一眼,希望她能出面为李氏求情。澜儿一直低头朝着地面,仍感觉芷珊两道灼灼的目光,向她投来。如果让澜儿选择,她肯定是不会放过李氏。她再不愿意计较,也不会放过一个残害自己孩子的女人。可是,抉择不仅仅是要掂量这些,这中间又牵绊着胤禛的声誉,如果会让他蒙羞,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在追究。她怎么会不明白胤禛的苦楚和左右为难。这样高调的申饬,无疑是要在府里为她树威,让众人不敢再对她小觑。
宫里的耳目一向比较多。这些事情,几经易口,不知会以何种的说法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忤逆,不孝的罪名会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强加在他的头上?澜儿不知朝堂上的情形,可帝王之心,向来无常,皇上又颇多猜忌。诸般种种,在心里不断交织,一时难以决定到底该怎么去做。
芷珊毅然跪下:“爷,妾身原不该多嘴,只是未能给爷管好家,理应和侧福晋一起受罚,若打,一起打,若休,一起休。”胤禛冷笑:“你这是劝我,还是逼我?”芷珊从容的说:“妾身有错,没有劝的资格。身为爷的妻子,宁死不会有逼爷的念头。”
“好,好,好,你倒是一个贞洁烈妇!原来,你们都会用这种手段让我就范?”芷珊正色道:“爷罚的没有错。只是让皇阿玛下令废了侧福晋,岂不是说皇阿玛错了,没有看清李氏生性歹毒,生生害了皇阿玛的孙子!爷这样让皇阿玛如何想?让外人如何说?”
“你这样说,就是我不能休了?难道就让她逍遥自在,我的孩儿合该没了?”

芷珊知道难以打动胤禛,便向澜儿跪下:“澜儿妹妹,一切都是姐姐的错。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饶了侧福晋这一次。你失去了孩子伤心难过,待我十月分娩之后,将我的孩子给你抚养。我也愿意自降身份,为奴为婢,只求不要让爷难做。”说完,深深一躬。
澜儿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她看向胤禛。希望胤禛能发话让芷珊起来,没成想胤禛竟没看出来。她只好扶起芷珊,说:“姐姐,你让妹妹如何说呢?既往不咎,妹妹没有那么大的度量,闹大了,也非我所愿。妹妹一切都可忍受,唯独难释失子之痛。姐姐的孩子,我们这些做妾的又怎能僭越抚养?”
胤禛打断:“你怎能威逼利诱澜儿?你要让她为贝勒府而白受了着一场的罪吗?”芷珊不语,也不起,只等澜儿开口。
澜儿心下揣度,嫡福晋不愧为皇上所看重,她宁愿委屈让胤禛责骂,也一力劝阻胤禛写休书。是的,让澜儿再怎么说,她也只能放下一切,不在争执。不然,芷珊可能会不顾一切的逼她,从而保全胤禛的声名。
她淡淡道说:“嫡福晋不必再问,孰轻孰重,姐姐自有分寸。姐姐但有所说,妹妹无不听从。爷也请放心,事已至此,妾身绝无怨言,自此以后,永远不再提起。”
芷珊感激的看了澜儿一眼。她明白,澜儿虽说不会再提起,话里面已有几分酸意,显然十分委屈,从她的音色里听出,隐约含着一丝对自己的凉薄之意。芷珊装作不解意,向胤禛说:“爷,既然澜儿妹妹顾全大局,既往不咎,可否让妾身来处置?”
胤禛没有,只问:“你要如何处置?”芷珊谦卑的说:“只要爷放心,妾身自然会公平处之,不会让人嚼了口舌。”她加重了后面一句话的语气,显然别有用意。“你说吧。”
“侧福晋李氏不该听由下人撺掇,行此不耻之事。为顾全大局,侧福晋的分位虽然不降,但不能在庶福晋的面前受礼,一应份例,按格格供给。一切节庆,祭祀,不可在府里任意走动。澜儿妹妹,生性敦厚,品行大方,虽有失子之痛,仍顾全大局,既往不咎。以后,每日晨昏请安,一概免除。下人调配,银钱用度都按侧福晋礼供给。至于艳红,无辜挑起事端,实为一切事端的源头。今日杖责一百,若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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