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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劬诎抵幸簧粒桶牟菽疽徽蟾O窣,探出了一只脑袋,她也没想隐藏身影,又似乎对这个地方颇为熟悉,沿着河岸凭空飞来。
墨语回头看看,凤昭暄都在前院会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丫鬟仆妇都在前面伺候,这人毫不忌讳的直冲进来,不怕被发现么,而且,这人来干什么?
脑中飞快的思考着,那身影已经近在眼前,女子嘴里大喝一声,冲着墨语飞驰而来,嘴里直呼:“不知羞耻的女人!”
只见白光一闪,空中冷气浮现,反射着银光的剑刃直逼墨语面门而来,墨语侧头一躲,“唰”的一声,反手抽出腰间的鞭子,退后一步“哗哗”的甩着过去就要缠上那冷剑。那女子横眉冷对,剑光反射在脸上,墨语大吃一惊,“凤小姑娘,你怎么跟来了!”
“你这个女人,把殿下的话当耳旁风么!”
墨语不解,一边躲着劈过来的剑,一边问:“什么话?怎么会这么问?”
“问你自己!殿下在信中都说的清清楚楚,偏你跑来捣乱,还跟那个什么狗屁四皇子一起!你对得起殿下么!”
墨语心中咯噔一下,听这口气,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信?什么信?“啊”了一声,道:“喂喂,你先停手好不,先说说怎么回事?”
谁知这句话就是火上浇油,凤小一听这话,冷语道:“什么?你根本没看信!”说着手中的剑根本不慢反而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墨语只是躲着,不伤着自己并不出手格挡。凤小受凤昭暄命令保护墨语的,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这次出手只是心里气不过,教训教训她罢了,见此情形,啪的一声扔掉手中的剑,骂道:“废物,真是废物!殿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墨语站定,从怀里掏出信件,这封信刚开始是不敢看,与师父的信笺放于一处后来也就忘了,因为那封离别信笺是她少数不能面对的事情之一,平时尽量不去想它。
两封搁在一处,后来在军营因此耽搁了,没想到是有重要的事!
当下展开信件,一口气浏览完毕。
第四十八章 事情有变
看完以后,稍稍松了口气。
凤昭暄当初回国后,左思右想,这丫头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自己或许也是才知道,照她那脑子留在云行殊身边,迟早要被发现,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有回旋之地了,自古以来,帝王对于这种事儿总是分外敏感,就算只是个影儿,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无辜。当年那事儿闹得那么大,各国都有流言,于是在信里面说清楚了一切,又分析了形式,只是隐瞒了她师父君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因为,君诺十几年的教养对她来讲恐怕要胜过有生育之恩的亲生父母了吧,否则君诺留与她那么多财富,要她隐在深山过着平静的世外桃源生活,她也要坚持找到他、追随他。
他自从遇到了陌桑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也会走上复仇这条路,只是这一天来到的这样快。混入军营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天来了,只不过担心她,要她你不要轻举妄动而已,一切有他,他要帮她,而这只是他大业中的一步。
只是他没想到,她压根没想过要去借用别国的力量来撼动自己的国家,在她心里,那些权利和荣华还没有落泉谷一杯桃花酿来的有吸引力。她只想为父正名,相信陌桑也是同样的想法,否则不会和凤七有那些矛盾,当初答应跟他合作,也只不过为了这个妹妹而已。
而现在墨语快速读完之后,信中只是说让她小心云行殊最好找个机会摆脱他,还说了他已经知道了她和陌桑的身份。这事本无可厚非,但是凤小自小追随凤昭暄,她的命也是他救的,无论什么样的命令都是天大的责任,也难怪这姑娘实心眼儿,这内心里恐怕不只是责任。
而几乎在两人打斗的同时,前院里的两人正交谈甚欢,云行殊突然有感觉似的,突然抬头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成名的男子,道:“都说凤笛国路不拾遗,家国有条,但是……太子您听后院。”
话未说完,凤昭暄仔细一听果然有打斗的声音,当即叫了人来,看是否有刺客。
凤小兀自在一旁骂着,墨语充耳不闻,仔细思考着,只听外院一瞬间灯火通明,有侍卫执剑而来,云行殊凤昭暄两人自队伍中间缓缓而来。
凤小一看这情形,大骂一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接到这么一个任务!”说着人已经掠起,身姿轻盈,按原路返回,直接跃上了墙头飞了出去,因穿着一身劲装,黑暗中也没听不到半分响动。
那些火光瞬间照亮了墨语的脸。两人来的时候,只见湖边月色里一个瘦弱的身影,抱膝而坐,望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异响,回头一看,慌忙站起身来朝他们行礼。
凤昭暄的眼睛略略瞟了一眼墙头,那里的树枝在夏风中摇曳,好似这一刻飘荡的心情。
云行殊看见墨语,皱眉问道:“刚听到这里有打斗之声,你在这里可看见了什么?”
墨语低眉顺眼,做了一礼道:“不曾。”
那就是朋友了?云行殊又问:“可曾看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
“奴婢初来,怎么知道这里平常是什么样子的?”墨语自称奴婢,可见是给了云行殊面子,“奴婢想前殿有青竹伺候,故来偷偷懒而已,并没有见什么人过来。”两句话交代的清清楚楚。
凤昭暄适时上前一步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看着墨语,“看来你家殿下是真紧张你,前殿那么远他都能听见有刺客,生怕你不安全,能伺候他真是你的福气,不是吗?”这话说的竟然有些咬牙切齿。
云行殊在一旁看好戏似的,并不开口。
墨语并不畏惧的看着凤昭暄,此举若在其他人看来是大不敬,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子竟敢直视太子的眼睛,找死!可是墨语心里正翻腾,凤昭暄什么意思?
不过此刻也不是解释的时候,遂道:“太子殿下说的是。”
凤昭暄把目光收回,挥了挥手道:“没事了。”然后又安排了侍卫留下,说是负责各国使者的安全。云行殊笑笑,不置可否,既没有推辞也没有感谢。
两人谈了一顿饭的功夫,送走了凤昭暄,墨语随即就被云行殊拎回屋子里问道:“你竟然勾搭上了凤笛的太子?”似是不相信的说,“本事挺大的嘛!”
墨语笑道:“殿下您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了,我有多大本事您还不知道?”
云行殊看着她道:“认识你确实不是一两天了,只不过。”云行殊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似乎在欣赏她的面具有多精致,“你有多大本事我还真不知道,以女子之身混入严格的军营,你在军营中做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又能神情自若的借着这次来到凤笛国,还跟凤笛昭暄太子勾搭上了,还是说,你们本来就认识?嗯?”
云行殊似有似无地摩挲着墨语的那张假脸,慢慢把她的头揽在怀里,两人离得极近,云行殊对着墨语眨眨眼,似乎要她配合,墨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任由他抱住,屋中光影摇曳,两个人的影子映在窗户上,姿势似乎交颈缠绵,如两只恩爱的鸳鸯。
外头屋檐下一排排昏黄的宫灯映着近处的一尺三寸地,昏暗的灯光之下,有个瘦瘦弱弱的身影伏在暗处踟蹰,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进去。
终于,看见了窗纱上映着的缠绵的身影,那身影似乎下定了决心,离开了一下,不一会儿,端着一个小瓷盘,上头搁着瓜果之物,直接走到门前敲了门就进,进门后看见眼前情形,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殿下责罚。”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女子状似幸福的靠在男子肩膀,整张脸埋在男子的怀里,只有一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泄露了自己的紧张和不安,而男子则面带微笑眼神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女子,厚重的纱帐垂在两人身后,无风自起,男子稍稍抬头,眼角瞥见窗棂上两人的姿势,有一瞬间的恍惚。
墨语从怀里看到了青竹闯进来的身影,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敢情云行殊连从小伺候自己的人也不相信?这是……试探?不过,想归想,毕竟墨语心里待青竹有些不同,不好意思的把脑袋从某人怀里拔出来,一伸手隔开了两人的距离,云行殊挑挑眉不置可否。
墨语看着青竹跪在地上的身影,忍不住红着脸过去扶她起来,一边讪笑道:“啊啊,误会,这是误会。你又没错,为何要道歉?”青竹跪于冰冷的地板上,伏着脑袋不敢起。
云行殊看了她半晌,才道:“起来吧。”
青竹应了一声“是。”才借着墨语的手臂站起身来,把手中的托盘往前一伸,“这是凤笛的昭暄太子派人送来的,殿下有饭后食水果的习惯,故奴婢才闯了进来。”
云行殊回身坐在桌旁:“放下吧,去准备浴水。”
“是。”
门在身后“吱啦”一声关上,墨语才问道:“你怀疑她?”
云行殊端起桌上的茶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含糊的回了一句嗯。
“你怀疑她什么?哦——”墨语像是恍然大悟,“你怀疑她是封凤笛国的奸细?啊,你放心吧,她怎么可能是!”像是很有证据的道。
“我怀疑你是。”这一句话就让墨语愣住了。
“毕竟比起她来,你更适合,而且今天你跟凤昭暄的事不就是证据吗?”
墨语没想到又扯到自己身上来,想着怎么解释,毕竟凤昭暄也算朋友,可是想来想去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一瞬间她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不过,云行殊又低低的说了一句:“她还没有那个能耐。”手中的白玉杯被他握地紧紧地,眼中一丝受伤的神情一闪而过,墨语想着是自己眼花,这么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会有这种表情,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青竹。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犹犹豫豫着开口道:“我是认识凤昭暄,但我不是奸细。”
云行殊似乎没想过她会跟他解释这个,顿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嗯?”
“我们只是朋友。”
“哦。为什么跟我解释啊,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你!”墨语气着了,把头扭过来,适时青竹招呼宫人们抬了欲汤进来,为了避免某人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