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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怕给陌桑惹事,也没留口信。大家都知道顾寒干嘛去了,只给书生留了个口信,若是有人问起来,只告诉他放心便可。
来人也客气的很,由于是给皇帝治病,客客气气的请上轿开路。随行的还有一队侍卫,跟在轿子后面,说是要保护医官的安全,墨语看来,是防止她逃跑的才对。
离了军营,那些侍卫立马把轿子围了个圈儿,他们都被嘱咐过,人丢了,脑袋也别想要了,哪敢还有半分懈怠。
夏日的大太阳实在厉害,坐在轿子里都能感觉到头顶上热辣辣的挂着个火炉。墨语心里有点儿焦躁,抓着衣襟扇着凉风,顾寒第一次进京,又是给皇帝治病,当然不能寒寒酸酸的上路,随行的侍卫给了一套衣服,一看便是上等绸缎做的,宽袍大袖,样式新颖,穿着不像是个医官,倒像是进京赶考的士子。
墨语一看这衣服,低调的华丽,立马觉着云行殊不安好心,普通医官能有这待遇不?脑袋里正兀自转着念头,装模作样惶惶恐恐不肯接,那侍卫一笑,并没有强迫,一侧身,后面探出个头来,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催翠花姑娘体谅殿下的一片心吧。”看着墨语身上普通戎装,努努嘴道:“您要是穿这个面见陛下,只怕是要掉脑袋。”
一听这名字,墨语心头一跳,果然,云行殊知道了!当下不动声色地接过衣服道:“这位兄弟好面熟啊。”
“当然,姑娘抢了属下的马,又害我挨了鞭子,要不是殿下,属下可不想这么算了。”说完这句,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这衣服,虽是广袖凌风,但无奈古代衣服特别繁琐,一层层下来,怕是冬天穿着也不会冷。窝进轿子里和这见鬼的衣服斗争了半晌,终于顺顺利利的穿好了,拨开轿帘大喊:“喂!我要解手!”
前面的侍卫们连头也不回,更没人回答她,墨语气急:“把我憋出毛病,谁给你们皇帝治病去!”
前面立马有个侍卫回过头来:“能给陛下治病是你福气,殿下礼遇你小子,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墨语掀起轿帘的手顿了一顿,前面有人打马来到轿前,一挥手,轿子轻轻落地,黑着脸看着墨语不语。
墨语笑道:“还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呢?上次抢了你的马非我所愿,那不是有特殊情况嘛。”
这侍卫的脸有些抖,压低了声音,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姑娘,我才被委派这个无聊的任务!”
墨语不怀好意的笑笑:“哎兄弟,想不想在这些侍卫面前挽回些面子?”她笑的贼兮兮的,那侍卫吃过一次亏,很是谨慎。摇摇头也不理她,只说:“姑娘不是要解手么,来人!”话音刚落,一个小厮就捧着恭桶上前来,墨语一看直了眼,好家伙,不就是抢了你一次马么,至于这么记仇么。还有,连小厮都跟来了,这待遇,别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次享受吧。
墨语翻个白眼道:“我不习惯!”再看这侍卫,“男子汉大丈夫,不用这个!还有,我要骑马,不要坐这个娇滴滴的轿子!”
这侍卫挥了挥手,道:“去准备一匹马来”,那捧着恭桶的小厮恭恭敬敬下去,这才开口,笑的意味深长:“殿下早就料到姑娘不会乖乖的坐轿子,不过,除了不能离开一步,其他的任何条件都予以满足。”
墨语大怒:“我是去给你们陛下治病的,不是囚犯!”说着放下帘子进了轿内,明晃晃的光线透过帘子上仅有的缝隙照射进来,洒下一片斑驳。看样子逃跑是不成的了,我就不信了,这一路上你都能看得这么紧?
没过一会儿,外边传来那个叫段阳的侍卫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整个队伍中,只有这个侍卫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姑娘请上马!”
墨语忽的一声掀开帘子,一看那马,眼前一亮,身形健朗,毛色纯正。当下二话不说,直接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扬鞭子,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就往前奔去,马上的人物身姿翩翩,一身月白色长袍,广袖凌风,衣袂翻飞,一头墨发与玉色发带在风中纠结。
立刻有侍卫上来:“段侍卫……”
段阳望着远去的身影,手一扬:“跟上!”
“是!”
不知奔了多久,墨语回头看,后面随行的人总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只有段阳一人一马只比墨语靠前一个身位。
眼看奔了一路,路途中就连解个手都不放松看管,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内心多少有点火气,墨语偏头看他:“我说段侍卫,你们殿下既然不揭穿我的身份,肯定是有所顾忌,你要这么得罪我,不怕我报复?”
段阳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这是殿下交代的,说姑娘你奸诈狡猾,要我寸步不离!”
墨语一听只想晕倒。
直到落日挂在了山尖尖上,晚风吹散了一天的热气,一团血色在山头燃烧,把旁晚的天空映的火红火红的,好像是一副绚丽的水彩。
众人奔了一整天,墨语觉得方向不太对,这似乎是去沧州的路,到了沧州走水路似乎就到了凤笛国边境。
暮色时分,众人下马住客栈,段阳找了一家外观不起眼的客栈,只挂了两盏暗黄的灯笼,内部却很干净,店家是一个中年男人,面相不起眼,身材有点发福,整个客栈只有两个打杂的,一男一女,那女子十六七岁,长得很是水灵,墨语奇怪在古代还可以看到女子打工?那店家笑呵呵的道那是他的女儿。一帮人安排好房间,只要了三间房,侍卫分两拨,墨语单独住中间,被夹在中间监视着。其他侍卫神色如常,看来都被交代过。饭菜被端进了房内,墨语大口的吃完,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事儿。
这家客栈临街,却不是繁华热闹的大道,到了晚上街道上就更没人了。墨语的这间房后窗就开在临街一处,可以看得见眼下的道路和对面的阁楼,不过,既然敢把这间房给她,那就不怕她翻窗。墨语相信,现在只要自己敢往下一跳,立马就有侍卫从暗处现出身形,挡住然后把她给架回来。云行殊的这些人,拼硬功夫的话肯定自己吃亏。
不过,就算今晚跑不了,也要折腾折腾你们。站在窗口往下俯视,一片漆黑,不过二楼而已,当下想也没想,纵身往下一跳!衣袖破空之声很大,下面的侍卫喊也不喊,直接跨出一步。
果然,看着这几个侍卫,被缚住的墨语笑的很是开心,顶着这张顾寒平平淡淡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一看见段阳叫道:“哎呀,段侍卫,您亲自守夜呢?”
段侍卫很有耐心,一口标志性白牙一露,有点儿咬牙切齿:“是啊,顾先生,托您的福,欣赏月色呢。来人,送顾先生回房!”
墨语立刻被人架着从大门往回送,墨语一边用内力把身体使劲儿往下沉,偏头看着架着自己的两个:“哎,兄弟们,沉不沉累不累?哎,别沉着脸不说话啊。来,咱们聊聊天儿……”百忙之中,还回过头大喊:“哎,段侍卫,明儿个我要坐轿子,想我一介书生颠簸一路到京城怎么给陛下看病啊!”
不知道段阳听见没,反正墨语没听见回答,半晌后,只听得见一声无奈的叹息,某侍卫仰望星空:“殿下,你玩我,我再也不敢犯错了。这样的苦差事我再也不想来第二次……”
某侍卫正心有戚戚焉,看着月亮感慨的正欢,那个挨千刀的“顾寒”从二楼的房间探出头来:“啊,段侍卫,还没睡啊?”说着,眼睛亮亮的把他望着,段阳心头一跳,那个身影又一个纵身,跳了下来……
如此折腾了几次,任谁也受不了,更何况,这些侍卫白天奔了一路,心力交瘁。段阳一挥手:“让兄弟们轮流休息!今晚大家都累一点儿。”
“还好只有两天的路程了。”
墨语自己也折腾累了,白天一天的颠簸,晚上又弃而不舍的出逃,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房顶,再看看外边,就快天亮了,睁着眼打了个哈欠,心情很是舒畅地睡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路途
外头阳光明媚,枝头鸟儿叫的正欢,街道上乱乱嘈嘈,各种情形昭示着天已经大亮,墨语房间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似乎再大一点力气就要敲破似的。
床上的墨语翻一个身,面朝里,把被子蒙住头继续呼呼大睡,丝毫不管摇摇欲坠的门。
不知敲了多久,外头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门外的段阳招呼来小侍卫:“顾先生昨晚什么时候睡的?”他昨晚终于受不住,后半夜换了班,直接倒头就睡,后来墨语闹到了什么时辰他也不知道。
那小侍卫黑着眼圈回答:“回大人,快天亮才睡的!”
段阳挥挥手:“下去吧!”
那小侍卫却不走,踌躇着道:“段侍卫,这位先生要是每天都这么闹,咱们可吃不消啊。”
段阳本来和这些侍卫都是一个级别,那次抢马受罚事件发生后,云行殊直接给他升了职,做了侍卫首领,猜不到这位殿下怎么想的,反正殿下的心思你别猜,就如这次,直接派一个首领过来,真不知道里头的这位主是什么身份,哪里就合了殿下的胃口了,上次看来不过是个丫鬟而已,不过,除去平凡的脸蛋只看那周身的淡淡的并不明显的华贵气质也不是寻常人。
这些侍卫都是长期相处下来的,之间说话也没顾忌,这小侍卫的语气不怎么恭敬,段阳却不在意,叹了口气道:“殿下说了,要什么给什么,只要不让她逃走,什么都可以。”
“那位先生医术真么有那么高?咱们都得给供着?要我说,直接绑了走得了,看他还怎么闹!”小侍卫笑的机灵。
段阳笑骂道:“得了吧你小子,哪有那么简单!对了,去准备一辆马车,我估计没马车这位主儿是不肯走的了。”
那小侍卫很好奇,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的问:“段大哥,说真的,这位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谱儿?”
段阳低声喝道:“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殿下的心思咱们怎么能知道,快去!别跟个女人似的嚼舌根子”
“咦,哪个女人嚼舌根儿了?”旁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