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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也管不着,料不得会发生什么,还是赶紧走吧。”
墨语捂住心口,不知为何,竟有一丝的不安,皱眉看着那地方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去看看!”
说完不管他们的反应,直接拨转马头向来路奔去。
云行殊一击不中,已经明白自己真气已经流失了很多,那铁板上的锈迹似乎是那迷幻药的解药,吃了几口神思好多了,但是体力流失的厉害,若是还出不去,那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
他仔细地看向头顶,若是出去,只有这一条路了,周围石壁后面是永无止境的山体,前后又是没有尽头的死路,他听着那道被撞击的声响,估摸着这头顶的铁板至少有三丈厚,而且应该是整体的一块。若不是周围有接衔的丝缝,那马蹄的力量也不至于踏得它晃动。
云行殊没有再徒劳的撞击,一经思考,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嚓地一声燃着,通道里头的一切都映入眼前。
之前他一直行走在黑暗中,怀里的火折子也剩的不多了,这一点着,他立刻前后一看,迅速朝着前方掠了三丈之远,在一个地方定住,吹灭了火,洞中瞬间恢复了黑暗,只是头顶却有一丝的光线射入。
果然,现在外头是白天。
那丝光线几乎弱得看不见,经过三丈厚的铁板,还是斜射而入,能到达这个地狱般的光线所剩无几。但是,云行殊岂是常人,从小生活地沉默,有阵子他的母妃被皇帝打入冷宫,受尽了人的白眼,生活也是无依无靠,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嫔妃一旦失了宠,必是要遭千人践踏的,尤其是从前几乎夺了皇帝全部宠爱的女人。那时候,甚至连夜晚点灯的蜡烛都没有,小小的他不明白父皇为何会这样对待母妃,苦苦的去求云霄帝,却遭到了同等的待遇,即使他是一个皇子……
这一囚禁,几乎就是两年,那两年也是他这一生活地最开心的两年,虽然吃喝短缺,穿着破烂,但,母爱从来无缺。
那两年,他从四岁长到了六岁,每到夜晚的时候,被母妃抱着,在冷宫的庭院里看着头顶的星星,听她的温声细语。
那时的他却觉得母妃唠叨且神经,总是很不耐烦,母妃把他抱进黑暗的屋子,放到床上掖好被子离开之后,他默默地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头顶,看着缺瓦的屋顶上漏出来的星光,虽然只是那么地微弱。
清冷黑暗的感觉他绝对不会陌生,若不是这样无望的环境,他甚至会觉得无比亲切熟悉,这真是一种变态的想法,他想。
他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不知是不是冷笑,带着一丝的凉薄,在嘴角缓缓绽放,那丝笑意到达不了眼里,他接着摸出腰间的匕首,一寸一寸地在那细丝一般的缝里慢慢地撬。
墨语策马往回返,一丝一毫的声响也不放过,雪地上除了他们一行人的马蹄之外,什么也没有,周围静悄悄的,万物潜伏,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夏逐璋哒哒的马蹄跟了过来,墨语抬头对他笑道,“可能是我太累了,离家越近越恍惚了。”
夏逐璋笑嘻嘻道,“多日来的奔波,别说姑娘了,就是我们几个大男人也被颠簸地屁股疼脑子散,属下现在能努力控制住不掉下马去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思考?算了吧!姑娘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墨语听他这奉承的话,噗地一声笑了,拨转马头继续向前走,随手虚虚地甩了他一鞭子,道,“行了吧,就数你会说,哎哎,说实话,本姑娘我的屁股也疼得不得了,别磨出个残疾来,那可亏大发了!”
说完,一连串的笑声出口,“赶紧跟上来!”人已经策马奔了出去,夏逐璋目瞪口呆的杵在原地,这……这这这……姑娘刚才说了什么?她……她她她的屁股!!!
这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来的话么!
虽然知道她不像别的小姐那样文雅,那样弱柳扶风,但至少得端庄持重吧?可是……这这这!
“屁股”二字一直萦绕在夏逐璋的脑海中,某侍卫一脸黑线的伏着脑袋,主子你的口味真是独特啊,真是重啊,真是叫属下们吃惊啊啊啊啊……
马蹄声渐渐远去,底下的云行殊这次却是一点儿的感觉也没有,他正在把手中的匕首一丝丝地撬着这块铁板。
两人相距最近的距离,也是隔着那三丈厚的铁板,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一个白天,一个黑夜。
第一百三十二章 惊心一战(求收藏哇咔咔~)
云行殊握着匕首,铁板没有丝毫的松动,那丝缝隙却渐渐大了起来,突然,他正在动作的手一顿,迅速把刀刃翻转了一把,朝着一个东西上横向狠狠地一划!
“嗤啦!”一声,那东西喷出的腥臭的血液溅到了云行殊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也顾不得擦,手腕一翻,又是干净利落的一划!
那东西似乎是活物,在缝隙中正在扭曲的身躯因为这狠狠的两刀,顿了顿,再次疯狂扭动了起来。
手中的匕首寒光闪闪的刀刃上浓稠的血色往下蔓延,一滴滴地滴到脚下。
云行殊抬头仔细看去,能看到一条细长的带着花纹的蛇正在里头吐着信子,通身暗黑色,泛着油绿的光,看不到究竟有多长,两颗眼睛大的要突出来,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他细长的身躯似乎把铁板丝缝撑开了一些,盘踞上方,姿态高傲,神情不可侵犯,眼神正在恶狠狠地瞪着云行殊。
云行殊待看清楚眼前之物时,心里顿时一惊,这东西剧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害人的东西,就连唾液浸到人的皮肤上,也会被立刻腐蚀掉,更不要说那血液了!
他刚才只是看到里头有活物在动,估计也是这地方的守护者,生长在丝缝之中,身体可任意变化,万万想不到是这东西。
他仔细感觉一下,脸上果然火辣辣的疼,好在似乎没有生命危险,提着的心微微放下。
看着那锋利的獠牙,黑暗中惨白的尖尖的几颗,云行殊眼神一闪,那条毒物的身后隐隐有亮光逆射而来,莫不就是逃生之道?!
但是头顶的铁板有三丈之厚,怎会被这一条蛇轻而易举的控制缝隙的宽窄,莫不是有什么机关?
他迅速扭转身体,手中的匕首被他巧妙地一拍,本来只有六寸短的刀刃生生的长了一倍,刀片锋利薄仞,在他手中寒光一闪,刀尖上泛着幽蓝色的冷光,一看就知道淬了毒。
云行殊冷笑一声,不知道这毒物抵不抵得了自己的祖宗!
那蛇见他后退收刀,立刻探出头来,速度快得惊人,口中的信子伸出来迅速一卷,一条诡异的弧度掠起,云行殊黑暗中眼神一闪,腾起身子来,迅速朝着那条弧度甩出刀刃。
闪闪的银光带着凌厉的风过去,又快又准!
那蛇头似乎是发怒了,硕大的眼珠子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口中的信子没有退避,竟然迎着那道寒光一卷!
咔嚓!
一声之后,那把匕首已经不见了,竟然被那毒物吃进了肚子里!
云行殊毫不意外的看着这一幕,利刃划过那条看似柔软的舌头,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这货的舌头竟然也这么硬!
潺潺的血色溪流顺着蛇身蜿蜒而下,看似似钢铁般强硬,岂料也会受伤,那血蜿蜒到铁板之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铁板被腐蚀出一道道的痕迹。
那毒物这次是真正的发怒了,静默中一声诡异的怒吼之后,眼珠子几乎要喷出火来,身躯猛地一扭,几乎能听到骨骼咔咔的声响,那道缝隙迅速开启,外头的光线一瞬间涌入,细长的身躯一个滑溜就到了通道中!它看似细长,实际上,一旦脱离了那条丝缝,身躯立刻见风就长,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膨胀到几乎占据了整个通道的宽度,恰好落在云行殊的对面,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的对上了。
它身后的那道缝隙再次迅速关合,通道中再次陷入了黑暗,好似刚才那道缝隙从来没有打开过。
云行殊依旧没有任何意外,早在看清楚那细碎的獠牙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种生物,小时候有次翻古卷的时候,由于好奇,扫了几眼,一般这种记载在上古卷中的东西早已灭绝了,不想在这个地方竟然能遇到,难怪那老头说这里是地狱。
就冲着见风就长的身躯,人也万万不是对手,这东西随便尾巴一甩,再牛。逼的人也要在它身上吃亏。
说起牛。逼二字,云行殊不禁心神一荡,什么时候把种怪词儿也用的很顺口了?想到此,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填满了心口,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又不禁心中苦笑一声,虽然早已把血迹擦去,但那毒血早已把皮肤腐蚀了一些,若是不能及时治疗,这张脸怕是要保不住了。
他心中虽苦涩,但一点儿也不敢放松,眼光迅速朝着头顶一扫,趁着亮光乍泄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把头顶的乾坤看了个大概。
不待那条蛇发飙,他便埃身一躲,顺手从腰间抽出一刃薄薄的长剑。
那蛇在他埃身低下的时候果然一甩头,血盆大口一张,一股腥气扑面而来,猛地就朝云行殊咬去!
云行殊埃身躲过,就地向后一滚,避开了那股腥风,退到安全的距离之后,猛地从地上暴起,再一看,已经一手持剑,一手兜着个兜子一样的东西迎着蛇头而来。
那蛇一击不中,好像是有些懵,它不明白刚刚还在眼前的人怎么不见了?
云行殊感觉到了它烦躁不安的气息,立刻明白这毒物估计眼神不好,视线只能直视或者俯视,不会拐弯,敢情瞪着两颗硕大的眼珠子,全是摆设啊!
眼前暗风一扫,他避开那道只能平视的视线,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迎着那蛇头就刺出一剑,剑刃横向划去,那蛇庞大的身躯在通道中避不开来,“嗤啦”一声,一阵血雨倾头而来!
云行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兜子在空中一闪。
“呼啦”
血雨全数落入了那布袋,他飞身探出,把装满了毒血的兜子口子一扎!瞬间收入手中。
趁着那笨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如法炮制了几次,兜子已经满满,足够了。
这可是好东西,万一机关被毁,这玩意儿还有大用处。
那蛇怒气腾腾地左摆右扭,被他左闪右摆地刺中,眼前却看不到半点人影,已经到了超级愤怒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