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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月来我也没敢去看望陆云姬,原因是她对木头的情愫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可是她的身份特殊,又注定和木头不能有交集。虽说项凛风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却无法放陆云姬去和木头长相厮守,这要是搁在别的妃子身上估计还有戏,但陆云姬贵为苏国容安公主,献来和亲聊表的是苏国的一派诚意,若项凛风随随便便把陆云姬送给了个草民,苏国君还不得气炸,必定会以项凛风目中无人做文章。
所以,我虽知晓陆云姬心中对木头有念想,却不知该如何劝慰。
恰巧这日午后,项凛风跟我说了个好消息。
项凛风说,苏国太医院派了五名出类拔萃的太医,不日将抵达卫国,届时将会与卫国太医进行医术交流。
我琢磨着,这对陆云姬来说算的上是个好消息,他离开苏国这么些日子估摸着也会偶有思乡,恰如那时刚入宫廷我。
我兴冲冲的去了陆云姬的寝宫,心里再三告诫自己,不要提有关木头的话题,免得她思念过甚。
“云姬,你在吗?”我站在陆云姬的寝宫外,微微探着头向里面望去。
“哎!姐姐,我在!”
不一会便见陆云姬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般蹦跶了过来。见到我,她一阵激动,笑容越发的明媚动人了。
“姐姐姐姐,你来的刚好。”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我拉进了寝宫中。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瞅她这活泼灵动的模样,不像是在寝宫中忧愁了半月的人该有的面容。
“这个我今天刚绣好,正想拿去送给姐姐,没想到姐姐却先到来了。”
陆云姬说话间便将一锦帕塞进了我手中,我狐疑拿起,展开一看,锦帕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鸭子。
“这是我第一次做针线活,足足绣了半个月,如果绣的不好姐姐你可别嫌弃我。”
看着眼前谦虚的陆云姬,我顿时无地自容,第一次绣就绣这么好,这让我这个拿着针便铁定往自己身上扎的人情何以堪!咦,等一下,她说她这半个月来没出寝宫是为了绣这两只鸭子?
“云姬,你这半个月没出现,就是为了绣这两只鸭子吗?”
闻言,陆云姬一愣,随即眨巴眨巴眼睛,小声的提醒道:“姐姐,这是对鸳鸯。。。。。。”
咳咳,我尴尬,随即干笑着补救道:“别说,这鸭子看起来还真像是鸳鸯。。。。。。不不,是这鸳鸯看起来挺像鸭子的。。。。。。不是,唉,我是说你绣的很好。。。。。。”
唉,我这心里想着她和木有的事情,没想到却语无伦次了。
许是我的样子把陆云姬都乐了,便不再揪着我把鸳鸯当鸭子这事情了。
“姐姐今儿来可是有事?”
可不是有事吗?我这脑袋,她不问我倒给忘记了。
我将苏国太医院太医将要到来的消息告诉了陆云姬,她果然如我想象的那般开心,简直是一刻都呆不住便又拉着我出了寝宫。
“姐姐陪我去问问皇上,苏国的太医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到,我这心里太开心了!”
见陆云姬这样开怀,我这心里的石头可算是放下了一半,原本还担心她一直憋在寝宫会给憋坏了,没想到人家是在陶冶情操,看来我多心了。
“皇上皇上,听说苏国太医院的人即将抵达卫国了,他们具体哪天会到?明天会到吗?”
陆云姬此刻化作一只灵巧的小鹿,直奔项凛风的面前。
项凛风难得有闲情逸致坐在荷花塘前喂鱼,见陆云姬奔了过去,他本能的将身旁的鱼食挪了挪地方,那感觉,似乎陆云姬是准备去抢他的鱼食。
“据传报,若无意外情况发生,卫国太医院诸位太医将会在明日抵达皇宫。”项凛风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半眯着眼望了望陆云姬,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来。
“云姬的故人将要到来,沐白,你我的恩人也将不日抵达。”
“你我的恩人?”我被项凛风的话说懵了,楞了半天张口答道:“是琉璃吗?”
项凛风本来阳光晴好的俊脸上,霎时因为我这句话而由晴转了阴。
“原来沐白你还真是放不下琉璃。”他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德源山庄的水崖和香草。”
“原来是他们!对对,恩人应该是他们!”我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的冲项凛风傻笑。
“水崖和香草来皇宫做什么?”难道项凛风为了报答这两人的救命之恩,决定给水崖赏和官当当?但是听说水崖家祖祖辈辈都是种植稀有毒草的世家,若是来到皇宫,估计也只能做个太医罢。
“苏国太医此行前来要办两件事情,其一是与我卫国太医院相讨医术,相互共勉;其二便是来苏国买些毒草,他们要买的这种毒草可以入药,因地势原因只有在卫国边境的北境城才有种植,并且只有德源山庄会大批栽种。”
我一拍手,兴奋说道:“这么说水崖兄妹俩是要奉命来卖毒草了?”
“这是自然。”
我嘿然一笑,心想救命之恩是大事,不管项凛风对人家兄妹俩会作何表示,我自己这边也得有所表示才行,这样才会让人家觉得皇宫中的人不都是忘恩负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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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巧的是,苏国太医院华丽的车马队与德源山庄毫不起眼的马车一同进了宫。
平时庄严肃穆的皇宫,因为这两队车马的到来而变得稍稍热闹了起来。
陆云姬开心的异常,早早就拉着我在宫门附近等着了。见到太医院的人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便拉着我跑了过去。
“江伯伯,林大哥,我就知道会是你们!”陆云姬嘴甜没架子,见谁都是哥哥姐姐伯伯的喊。
“微臣参见武阳公主,参加容安公主,不,现在是瑶妃娘娘。”太医们倒是改口改的很自觉。
陆云姬笑的花枝乱颤,“大家不必拘礼,我和沐白姐姐都不是个把规矩做的规规矩矩的人,你们也别拘束。”
江太医恭敬点头,随即关切的问道:“瑶妃娘娘最近身体可有异样?您在大病刚好便来了卫国,微臣一直担心您的身子,毕竟您从小体弱多病,加之又不会游水,微臣听闻您掉进湖中,心中甚是担忧,如今。。。。。。”江太医说着却突然住了口,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立马面露惶恐之色,噤声地下了头。
江太医表现的诚惶诚恐,陆云姬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江伯伯我没事了,害您担心了,那天也怪我,本来走路就莽莽撞撞的易跌倒,竟然还要去湖边玩耍,害得父皇母后还有江伯伯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陆云姬这苦命的孩子,似乎和我一样天上霉运,但是不同的是,我的霉运会克着旁人,她却是死死绊着自己。
那厢陆云姬和苏国太医院的人聊了起来,我站在旁边有些尴尬,便朝另一边挪了挪,才挪没几步,便听见了水崖的声音。
“沐白姑娘!你怎么也在皇宫?”
“就是,你在皇宫的话便说明黄公子也在了?”香草果真对项凛风念念不忘。
“二位真是放肆了,眼前的人是武阳公主,怎可任你们直呼其名?!”
项凛风给我指派的宫娥各个都比从前的强悍数倍,目的是若有哪个寝宫的妃子来挑事,我便可以在一旁观战,骂仗打架这事情就交予我这紧随其后的四大宫娥,春夏秋冬。
被宫女春儿这么一呵斥,二人立马恭敬的行了礼,我干干一笑,这身份被捅破了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她就是把姜国男人都克死了的武阳公主,我方才还以为她只是这皇宫中的宫娥呢。。。。。。”
咳咳,我觉着,说悄悄话还那么大声是件挺不厚道的事情。等等,说我是宫娥就算了,把姜国男人都克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姜国那么多男人就算我想一个个克死也得轮回个几辈子才行吧?这事情,绝对是以讹传讹!
“香草,这里是皇宫,说话做事莫要无礼。”
我觉得水崖是个明事理懂规矩的人,可他严厉善意的呵斥却总是来的太晚,每次都是香草已经无礼了他才会站出来提醒。
人已经到齐,接下来便是等待晚宴开始。
离晚宴还有两个多时辰,我带着水崖兄妹去了项凛风命人安排好的住处,陆云姬则跟着苏国太医们走远了。
“啧啧,啧啧,这皇宫内的建筑果然精妙,华美绝伦。”
也不怪香草这么啧啧不停,这次项凛风可是相当慷慨,给两人安排的是刚完工不久的寝宫,不管从摆设或者风格都与其它寝宫截然不同,可谓是独树一帜。
项凛风对待恩人果然是豪爽,相比之下,木头之前住的繁茂宫就寒掺的不忍直视了。
“哎,对了,那个。。。。。。武阳公主殿下,既然你是公主,那么那位黄公子。。。。。。”
香草脑袋瓜子还是转到了项凛风的身份上。
我稳了口气,有些迫不及待,却又故作淡然的回答道:“你口中的那位黄公子,便是当今圣上了。”
我用余光瞥到香草一阵惊颤,随即便小脸爬上了失望。
“哥,原来他是皇上,娘亲在世的时候跟我说,皇上的女人最不好当了,看来我是和黄。。。。。。皇上无缘了。”
听到这话我满意的点点头,心道:姑娘你终于看开了,着实不易。。。。。。
“公主殿下,皇上命我来找你。”
这时,钟策提着剑,身穿护卫队长特有的金缕甲衣,玉冠束发,威风凛凛,英气勃发。这个时候他身旁没有项凛风抢风头,一眼望去也算得上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好,我这就去。”转身对水崖香草说道:“我先失陪了。”
水崖冲我谦恭微笑,香草的注意力则全部放在了钟策身上。唉,这小花痴。。。。。。
轩凝中,项凛风悠哉踱着步,商讨着问道:“你说,朕要送德源庄主少年赏赐才合适?黄金万两,还是良田百亩?或者两样都赏了?”
我思忖着,皇上的命大于天,既然是救了皇上的命,就算赏黄金万两良田百亩也不过分,只是这些终究只是个身外物。
“依我看,金银珠宝可赏,另外,皇上您不如再赏一块您亲手写的牌匾,上书‘德源山庄’四字,毕竟这德源山庄是靠种植毒草出名,算是生意世家,若有了您的御赐匾额,德源山庄的生意肯定更火红,说不准每天都门庭若市呢,这赏赐,可比金银珠宝来的长久了可靠多了。”
项凛风听了我的建议,颇为满意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