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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还能来么?”
海辰从沉思中惊醒,“能啊,你要是想来,随时都能来。”
“可是我身上没钱。”亦兰面露难色。
海辰霍地一笑,“你把我带着就行了。”
亦兰一乐,向前走几步后又犹疑着问道:“你一定要娶展小姐么?”
海辰一怔,“你知道?”
“我又不是瞎子。”
海辰凝眸看向遥遥宫阙,“也不是一定要娶,不过若真是娶了她,或许以后对我大有好处。”
“那你喜欢她么?”
海辰没想到她会问的这样直白,思付良久才道:“她的才貌家世无可挑剔,不过要论喜欢,我要真喜欢她,这桩婚事也不会拖到今日了。”
逸寒一路回到公主府。翎瑚早已归来,沐浴更衣后歪在床上歇午晌。窗户大开,湘帘半卷,房中四角都放置着冰块,透出阵阵凉意。逸寒抹了把汗后轻轻推门而入。豆豆怕热,卧在冰盆边上仍是喘着粗气,见了他来,也只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瞅了瞅后又阖目趴在冰上。
逸寒一笑入内坐在床边,翎瑚闭目而睡,双颊酡红,梨花白的纱衣贴合着她美好的身体。逸寒捡起落在床头的玉骨扇,轻轻为她扇了几扇。翎瑚睫毛簇动,作势翻了个身向里而卧。逸寒知道她醒了,继续为她扇着道:“糊糊,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翎瑚抬手捂住了耳。逸寒不管她听与不听,只道:“大周虽说国势强盛,但这几年耽于逸乐,于军事上已大不如前。爹为此忧心忡忡,连番几次上书给父皇,父皇总说有狼兵助战可力保不败。爹便提到十年前与北齐一战已是侥幸取胜,若不是慑于威势,他们只需用火箭猛攻,群狼再凶狠也是无用。父皇听之有理,再加上宁王一事上,御林军一经交手便溃不成军,于是责令我与海辰想出一套阵法,既能远战也能近攻。我带着亦兰,只为她熟识狼性,对狼群所知比我更多。”
逸寒顿了顿,见翎瑚毫无反应也不见怪,继续道,“我很想同你到处去玩,也很想同你日夜相守,糊糊,可是我又怕自己制不住自己,沉醉于温柔乡,无心再办眼前之事。”翎瑚依旧不说不动,逸寒轻轻叹出一口气,为她又扇了会扇子后就想走,只是还没跨出一步,翎瑚就先他一步转过了身,“你吵醒我就想走么?”
逸寒回头,“你还可以再睡。”
“说的倒轻巧,醒了怎么再睡?”翎瑚一伸手,拽过一只玲珑枕就往他身上扔。
逸寒一手接住,放下后重又坐回床头,“糊糊,你有气冲我来,扔什么枕头。”
翎瑚的拳头雨点似地捶了上去,“你自己说的,别躲!”
一下、两下、也不知几下,直打到双手发软,她也停不下来,“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觉也睡不成、害得我饭也吃不下、害得我上月新做的衣裳也穿不了。你这个讨厌鬼、下流鬼,总是折磨我,我……我恨死你了!”
逸寒不闪不躲,等她好不容易发泄完,他才整理一下衣襟站起身,“那我走了,不再折磨你。”翎瑚一把拽住了他,“你敢!”逸寒轻笑,回身拨开她鬓边散乱的鬓发,倾身过去将薄唇覆在她的唇上,如羽毛一样轻柔,“留我下来,是要我继续折磨你么?”
翎瑚双颊火烧,就觉那双对着她的玄色眸子已看透了她的全部心思,“谁说的?我就不能……不能折磨你么?”“哦?怎么折磨?”逸寒唇边漾出满满笑意。翎瑚抬头,对着他的唇就是一口,“这样。”
逸寒以吻回应,激烈得几乎令她窒息。藤花幔帐不知何时垂落了下来,纱衣也被人一手褪下,翎瑚不知是冷还是害怕,连着声音都有些发颤,“逸寒,就快吃饭了。”逸寒“嗯”了一声,食指大动,终于将她的小衣解了开来。翎瑚这时候又觉得身上热了,伸手就要夺回,“不……”那个“要”字被逸寒吞了下去,她的人也被他放倒在床。
翎瑚闭紧了眼,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只是等了许久,逸寒那边也没有动静。她大着胆子睁开一条眼缝,想看看他这半天究竟在做什么,谁知他根本什么都没做,目光只对着她的胸口。翎瑚心跳愈烈,双手横在胸前想要挡去春光,逸寒扣住她的手腕,令她完全敞开自己,“糊糊,让我看看。”
翎瑚更羞,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好不容易才支吾着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上回……上回不是看过了嘛。”逸寒勾起唇角,“上回你总是扭来扭去的没看个仔细,今天我要好好看看。”玉脂染嫣、秀峦起伏,翎瑚呼吸愈急,正要阖目来个万事不理时,逸寒忽然低头撷取了秀峰上乍然突起的红梅。翎瑚一阵颤栗,禁不住轻逸出声,逸寒犹不放过,含吮的同时又探出舌尖轻咬吻弄。翎瑚就觉得心口一阵阵的麻上来,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扣紧身下床褥唤着那人名字,“逸寒……逸寒……”
逸寒换了另外一边,大手又抚上原来的娇柔,“糊糊,这里是我的了,以后谁都不能看,谁都不能碰。”翎瑚已不知天地,心神荡漾中听见这句,好气又好笑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除了你还能给谁看?”逸寒烫热的双唇贴上她的心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就算是星痕梦月都不行,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翎瑚脸上红透,“那我沐浴时谁来伺候我?”
“我。我们可以一起洗。”
“嘤……”翎瑚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从没听过这样大胆的话,也从没见过这样孩子气的逸寒,“你又胡说,我才不……不……”
“不什么?”他折腾了她许久,终于将她的“不”字变成了连串的呜咽。看她连呻/吟也是无力的样子,逸寒终于稍稍放过她的雪峰,转而向平坦小腹进攻。翎瑚在刚才的较量中已是完败,这回更是无力抵抗,任由他灵巧的舌尖画过她的肚脐、转过她的腿根、最后分开她并拢绞紧的双腿,探入……
第48章 龙飞凤舞
翎瑚倒吸了一口气;连脚尖也是并拢抠紧;“不,逸寒不要……不……唔……”逸寒像是没听见,探寻着她的幽密;也激起两人无穷的欲望;“真不要么,糊糊,”他抬头,带着沙声的嗓音有如诱惑。翎瑚茫然地望着他,此刻她犹如身在浪尖,上不去、下不来;别说是说话;就是动弹一下都觉困难。逸寒一路吻上,最终停留在她发不出声的唇瓣。他的眸色很深,她的眸色则是迷离,“糊糊,要么?”
翎瑚无力地扣住他线条分明的臂膀,含糊地漫出一声吟,“唔……”逸寒不再等待,挺腰就要进入,可惜不知是翎瑚太过害怕男女之事还是真的剑不对鞘,他每递入一分她就痛得大哭大叫,涟涟泪水看的连铁石都会软化心肠。“逸寒,痛……痛死了,不要。”
逸寒深吸一口气,身下的泪人儿有如羊脂玉融所成,力气大了怕碎了;气儿暖了怕化了;想要一鼓作气又怕真的伤了她;想要半途而废又是心有不甘。翎瑚看出他的犹豫,连连推他道:“下次,下次好不好?真的很痛!”还要下次?要是再依着她,恐怕他到白发苍苍也等不到这下次。逸寒咬了咬牙,退出的同时重又抱她坐起。
翎瑚得赦,偎在他怀内小心翼翼地看着气息不紊的他,“你也难受么?”逸寒哭笑不得,喘息声重,“你难受,它也很难受。”“它?”翎瑚摸不着头脑。逸寒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它难受得很。”翎瑚记起前事,羞涩地按着他之前所教轻轻抚了一下,“这样呢?”逸寒闷哼了一声。翎瑚看他神情,双手拢起复习前课。逸寒松开手,拨开她的长发抚上她的脸,“重一些,糊糊。”
翎瑚听话加重了力道,没几下就觉得手中物事长刃如剑,灼烫撩人。她觉得有趣,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害怕,只管一心看着它的变化。逸寒额角青筋暴起,比方才还要难受百倍,“糊糊,你手累不?”翎瑚正兴起,哪想到停手,“不累,我看看它究竟能长到多大。”
能有如此孜孜以求的小媳妇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逸寒一够手,搂她贴上他的胸膛,“它累了。”翎瑚低头仍在把玩,“真的?那怎么办?”逸寒分开她的双腿,引剑想要入鞘。翎瑚惊呼乱叫,挣扎着只想逃开,“说好的,下次……”逸寒把住她的腰,极力安抚,“糊糊,下次还是会痛的,只要痛过这次,以后就会好了。”
翎瑚不信,“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顿了顿,忽然竖起双眉,“你是不是碰过别人了,所以知道?”
逸寒轻笑,她这句酸味十足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是甘甜如蜜,“我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
逸寒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又不是傻子,好歹能知道一些。”
“不是好人!”翎瑚羞嗔。
逸寒微微一笑,“我还看过本册子。”
“册子?什么册子?”
他轻咬她耳垂,“大婚前夜,你没看过么?”
翎瑚被他口中热气轻拂,又想起画册中一对对或坐或卧的小人儿,身体发烫,不自禁地顺着方向往下坐了坐。逸寒立刻趁火打劫,吻弄她唇舌的同时又抚按她胸前柔软,“糊糊,我们慢慢来,你痛就停下好么?”翎瑚只顾喘气发不出声,她想逃,却不知逃往何处,眼前是他,心里是他,体内也有着一个不断进取的他。
她回吻着他的薄唇,小手在他胸膛游走,他的伤痕引领着她到了他的胸口,那里曾有一箭透入,虽未致命却已至心。她低头,像他一样吻住他的心口、吻上那道箭痕。逸寒低吼一声,双手在她后腰用力一按,那柄长刃瞬即就被完全吞没。
翎瑚失声惊叫,体内像是被巨刃破开,一股热流也随之涌出,在锦被上化作一团赤色花朵。逸寒不断亲吻着她,“糊糊,好了,好了。”翎瑚泣出声来,“你坏,说好慢慢来的。”逸寒负疚,“我忍不住。”“那我也忍不住。”翎瑚身下胀痛难熬,忍不住一口咬在逸寒肩头,想叫他也尝尝疼痛的滋味。哪知逸寒看她稍好一些便想纵马驰骋,她这突然一记激的他身子一挺便倾泻如注。
半晌,两人才都反应过来,逸寒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