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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沛灵在一旁一脸的得意,“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你们要不要去?”
绣绣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郑沛灵最恨的就是别人质疑她,“我可是郑小姐,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于是郑沛灵竟然带着他们去了内堂,隔着一道帘子,县衙内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就说了,没有我郑沛灵做不到的事。”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薛峰的。
薛峰眼都没抬一下,只护着绣绣别碰到了头。
郑沛灵跺了跺脚,小声嘟哝了一句。
传说中的郑大人高大威武,一脸的正气凛然。肃然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李衡。
那个李衡完全没了以往的嚣张气焰,只是一直看向县令。
县令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看着别处。
郑大人是有意要将李衡绳之于法,自然不会姑息。拍了一声惊堂木,道:“本官虽初来乍到,可是早已对李衡所作所为早已有所耳闻。今日更是气焰嚣张,甚至还当街杀人。如此恶劣之人,定不轻饶他。”
话音刚落,县衙之内静默了片刻,随即有百姓高声齐呼大人英明。
李衡在被拉下去的时候,一直叫嚷着县太爷,救救他。
县令真恨不得堵了他的嘴,只是道:“赶紧给他拉下去。”随后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郑大人。
“郑大人好威风。”绣绣在一旁说到。
“那是自然,我爹可是出了名的包青天。”郑沛灵仰着下巴,好不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0 章
郑大人从衙门出来,郑沛灵便追了上去。
“爹,那边那个人就是曾经救我的人。”
郑大人看向那边高大如山的男子,微微皱了下眉,“这样说来,我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他了。”
郑沛灵连连点头,“不如请他到咱们府上吃饭吧。”
“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
郑沛灵吐了吐舌头,“爹,还有件事。就是被李混蛋杀死的那位女子,他们想领回去将她安葬,不过我已经替爹答应了。”
“又擅作主张。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便随他们去吧。”
“爹,那他们。。。。。。”
“你刚刚不是说了,请他们吃饭。就明天吧。”
“谢谢爹。”郑沛灵很是欢喜的跑开了。
郑大人离开前又看了一眼那个高大的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我已经跟我爹说了,人你们可以带走了。”
绣绣一喜,“谢谢郑小姐。”
“小事而已。哦,还有,念在你上次救了我,我爹要请你吃饭。”这话是对着薛峰说的。
“不必了,还请告诉郑大人,谢谢他。”说完便领着绣绣离开。
郑沛灵气吼吼道:“喂,我爹请你吃饭这是多大的面子啊,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绣绣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气得直跳脚。
“相公,郑大人要请你吃饭,你为什么不去啊?”
“我帮她不过是出于仁义道德,并不是为了这顿饭。”
绣绣仰头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家相公,“相公,你怎么这么好?”
“还有更好的,娘子想不想知道?”
绣绣说很想吃红红的果子,第二天薛峰便套了马车和绣绣回田水村了。
绣绣捧着一篮子的红果子还有几根春笋,笑眯眯地和薛峰说着话,薛峰眉眼温和,时不时扭头看向自家娘子。
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陈文忠。
“薛兄弟,真是巧了,我刚从田水村回来就遇到你们。听说你们搬到镇子上来了?”
“是啊。”
陈文忠看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笑了笑。
绣绣脸皮薄,急忙要挣开。
“陈大哥找我可是有事?”薛峰顿了一下,“这么人多,陈大哥若是没有旁的事,就回家坐坐。”
陈文忠看了绣绣一眼,“借一步说话。”
绣绣心里一突,陈大哥特意跑去村子里找他,还要背着她说,肯定是极为严重的事。
她牵着铃铛只得先行离开。
陈文忠见绣绣走远了,才开口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是,我听人说,那些个人又回到了原来的山头。前些日子还将山下的镇子洗劫了。”
“这样说来,杀害我父母的人并没有死?”薛峰的脸色凝重。
陈文忠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其实这事我起初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现在这些人又出来作恶,总是要有人管上一管的。而且我还听说最近来了朝廷派了一个大官,还将镇子上的一个恶霸关进了大牢,此事已经传开了,现在被土匪打劫的百姓正准备着要来告状。”陈文忠又叹了口气,继续道:“本来你嫂子是不想让我来找你的,这剿匪毕竟是官府的事,你虽然有本事,可是也难以对付那些穷凶极恶之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陈大哥,若是能亲手报了父母的仇,也算是了却了我多年的心愿。”
绣绣刚走进巷子就听到呼天抢地的咒骂声,仔细一辨,竟是齐大娘家传出来的。
附近的几户人家听到了声音也凑了过来,站在齐大娘家门口指指点点。
“真够丢人的,自己的闺女竟然跟野男人跑了,现在人家媳妇儿找上门来要人了。”
“这红梅不是有了身孕么?前几天这齐老婆子还逢人就念叨呢。”
“是不是他男人的种可就说不准了。要不然怎么刚一有身孕就跟人跑了?哪个男人愿意做这便宜爹啊。”
“哟,那可真是。这红梅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就这么不检点。这要是被抓回来可是要浸猪笼的。”
绣绣听到这些有点难以置信,红梅不是说是因为自己男人不行,她才。。。。。。她还跟她说有了这个孩子就好好的和自己相公过日子的,怎么就私奔了?
齐大娘家的大门洞开,一个体形肥胖的夫人坐在地上,一直骂着难听的话。
“你们实在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现在卷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私奔了,臭不要脸的。今天你们必须将人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去报官,让她浸猪笼。”
齐大娘哭得眼睛通红,“我们真不知道她在哪里。”
妇人看向蹲在角落的红梅相公,“你肯定知道她去哪里了。”
红梅相公赤红着眼,没有说话。
自家娘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这样丢人的事,让他如何开口。
齐大叔坐在门口低垂着头,真是没了颜面。
眼看着在门口的人越来越多,那位妇人见人多了更是口无遮拦,说话越发的不堪入耳。绣绣挤开人群走了进去。
“这位大姐,有话咱们好好说,你这样哭闹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妇人看她一眼,“你是什么东西,敢跑来教训我?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和那个小贱人一个鼻孔出气的。你说是不是你将那对狗男女藏了起来?”
绣绣挥开她的手,“我没有将他们藏起来,若是我知道这件事定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齐大娘上前拉住绣绣,“孩子,你先走吧。这事,我们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绣绣拍了拍齐大娘的手,对着妇人道:“你相公在离开之前,难道就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妇人愣了一下,转了转眼睛,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他在外面有女人这事,她是早知道的,也闹了不少次,天天吵架。可是越吵,这男人越不愿意回来。后来她也想开了,只要他还守着她和孩子就行了。而且自己男人开着饭馆,有些家底,她又从未受过苦。这万一闹得和离了,她往后的日子恐怕就难挨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买了饭馆和那个狐狸精私奔了。
真真是好狠的心。
夫人瞪圆了眼睛,“要不是他们教出来的好闺女,我相公能抛下我们跟她跑了吗?肯定是她怂恿的我相公,要么将人交出来,要么就去见官。”
“这种事也不能全怪红梅,若是你相公没有这个念头,就算是红梅再怎么怂恿,你相公也不会离开的。”
齐大娘一听,点头道:“对,说不定是你男人骗了我闺女呢。我们家红梅从小就乖巧,我家女婿对她也是百依百顺,怎么就好端端的跟人跑了呢。”
站在门外的人也说:“就是啊,这种事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指不定是谁先提起的呢。”
“就是,这男人要是够坚决,任凭女人说也没有用。”
妇人瞠目,这怎么到成了她男人的错了。目光凶狠的瞪想绣绣,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个不要脸的,竟在这里编排我男人,护着红梅那个狐狸精。我今天就跟你拼了。”说着
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对着绣绣扑了过来。
绣绣早有防备,一个转身,将将避开。
妇人本就胖,一个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倒在地。
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的啐了口口水,目露凶光,“小贱人,今天老娘和你拼了。”
齐大叔和齐大娘见状,急忙上前。总不能让绣绣白白吃了亏啊。
没成想这妇人力气大,一时竟然没能拦住她。
绣绣这倔脾气也上来了,一边闪躲,一边喊道:“你这是恼羞成怒,定是你相公骗了人家闺女,所以你才恶人先告状,跑来齐大娘家闹事。我们刚刚可是都听到了,你还说要让齐大娘赔钱呢。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讹钱,说不定是你和你男人串通好了的。”胡说八道谁不会啊。
妇人怒吼一声,“小蹄子,我非撕烂你这张嘴不可。”
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齐大娘和齐大叔几次上前都没拉住那妇人。
后来实在急了,对着女婿吼道:“你倒是来帮忙啊?难道就看着她这样诋毁你媳妇?”
红梅相公张了张嘴,讷讷道:“红梅真的是被那个男人骗了?”
齐大叔上前就给了女婿一巴掌,“自己媳妇为人如何还不清楚啊?”
红梅相公一下被打醒了,眼前闪过的全是红梅的好,和两人恩爱相处的情景。一下子站了起来,猛地将妇人按在地上,“现在就去见官,我要告你男人拐骗良家妇女。”
妇人动弹不得,大哭起来,“真是没天理了,这是什么世道?勾引了别人相公还被诬赖。”
“就是拉她去见官。”
“我就说了,红梅可是我从下看着长大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齐大叔找来绳子将妇人绑了起来,推推搡搡的出了门。
齐大娘刚才连鞋子都跑没了,穿好鞋子也要跟过去。
绣绣一把拦住齐大娘,压低了声音,“大娘,到了公堂之上,您一定要一口咬定就是他男人骗了红梅姐。以后若是红梅姐回来了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