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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都装什么了,这不知哪不晓的,简单有辱小慧德的名声。
冬瓜不理它的讽刺,只记住了是了后一句“无方可解?”这谁这么毒,给人家下这么可怕的咒语?“真无方可解?”不死心她还是追问了一句。
“除非有一方移情别恋了,否则没可能!”对冬瓜竟然对它的话产生怀疑它很不爽,回她的语气更是不善。
“哎,听到没,不是我不帮啊,我也无能为力。要不这样,你们学那个柏拉图,浅浅的爱也很迷人嘛!”冬瓜撞了撞完全不在状态的美男手肘,半开玩笑半怀歉意地说道。
一直低头看着俩人脚丫子的美男发现冬瓜真的是全身上下除了这张黑脸没有一处不是伤痕,连脚趾头上都有。说实话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冬瓜说话,她在他耳边说他的事却总将自己置身事外,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是的,他非常的不喜欢。
没有由来的他心头难得一阵烦躁,尤其是想起今天早上奕雅跟他拥抱竟然不会再痛的事就更加烦乱,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倾诉,只好一把将冬瓜拉至怀里,用手捂住她的嘴,以寻求片刻宁静。对,就这样抱着她,抱着她后他的心马上立即就安定了下来,好像锁和钥匙杯子和水壶般自然和谐。
冬瓜不喜欢受制于人,她轻轻松松就从美男的双臂下挣脱出来,但看到他那双深邃低沉如墨石的眼睛又有点怜悯他了。虽然她不知道他与那女子的爱情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但有情人终不能相守这一点的确是很残酷,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像柏拉图一样。
不过从全局角度来讲,冬瓜还是要感谢那下禁情咒的人,用这咒控制擒龙花对他们来说虽然很残酷,但能多给她一些时间去找那传说中的法器,于他们于众生都是好事,如果让她来选她也全这么做!尽管这对他们二人一点也不公平,相爱本无错,何苦要禁情呐!
静寂明朗的夜空下,原本毫无瓜葛的俩人相偎相依坐了一宿。只可怜一点也不想当陪衬的小蘑菇人在冬瓜强烈地搔扰下,哈欠连天地坐在画台上东倒西歪当了十个小时的夜光灯不说,还要时不时被冬瓜的粗萝卜手狠戳几下小头孢,直气得它想放出杀手锏,奈何实在是想倒下好好睡一觉没精神再酝酿血精,再说这么清静的竹居它也不忍心再破坏,要知道它的血精可曾经直接臭死一头猛虎啊!
在晨光中睁开一双的黑哧溜葡萄眼后,冬瓜又变得精力十足了。经昨夜一顿琢磨她大致分析出一条计策来,那就找帮手,俗话不说朋友多了好办事,帮手多了也方便成事嘛!
斗声昂扬的她仰天长喝一声,双手一伸纵身跃下了窗台,却感觉脚下一团柔软,隐约还有呜呜声,好奇地用脚探了探发现好像是一团肉质产品,有弹性有温度还有手且脚也有,莫不是?冬瓜连忙将脚抬起,她的千斤足可不是好受的啊,虽然她还没用力。
“母妈……”惺忪眨巴着眼嘟嚷起小嘴抱住冬瓜脚板的不是小宝是谁。
“小宝,对不起,有没有踩坏啊,你怎么睡这儿了,母妈刚刚没看到……”心痛万分的冬瓜捏着喉咙柔得不能再柔的安慰着只着还傻坐在地上的小肉团子,心想这小家伙真乖,怎么也不哭,却可怜得以后再没有人来关心他。
想到这她火大地转头冲还歪靠着的美男就是一通暴瞪,“你这老爸是怎么当的,儿子在你脚下都不知道,害我差点踩到他,拜托你对他上点心好不好,唉,这要我如何放心把他交给你啊,要不我带走得了!”越说越离谱的冬瓜双眼放光地看着美男,哪知被她吵醒的美男轻蔑地瞟她后,转身跳进了屋内。意思好像是说,谁让你跳外边不跳里面来,这都是你的错,别想赖在我身上!徒留冬瓜和小宝大眼瞪小眼。
“他睡晚上回家换身衣服就来了,一直躲在楼梯下,蹲到你睡着了才上来。唉,警惕性这么差,冬瓜你这个样子要我如何放心让你走啊,你不会真这么就挂了吧!要说小慧德他其实最喜欢的就是你,最担心的也是你,他都八十多了,你再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会死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的小蘑菇人学慧德老和尚学得十分像,动作神情语调都很到位,让冬瓜不得不对它说些什么:“师父那边你要保持沉默,一遇上什么事也不要急,千成不要告诉他们,你到时候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不要冒险跑来,植物本就修行不易,你可不能任性毁了你的根基……”
三人行【一】
冬瓜探出指头轻轻地摸着它的小头孢;这次它没有再梗着脖子跳起吼“男妇授受不亲”;而是脸红如旧地低着头任冬瓜蹂躏个够。虽然它老是在言语上损她;但相处好几年它对她绝对算得上是道义。然而;冬瓜不想得到它的帮助;因为它的付出都是有代价的;它身上每一点每一滴东西都是它自己日日夜夜辛苦攒下来的宝贝;她不喜欢欠人情;更不想它因此而对自己有什么伤害。
“嗯……”另一只小手凑上来捏了把小蘑菇人纤细的屁股;然后像模像样点了下头;接着自我肯定地学他爸用鼻子哼了一声;之后不等冬瓜和小蘑菇人所有动作,准确地一把掐住小人的脖子甩入他的衣袋中;再双手拍拍他的两只口袋,满意地冲冬瓜一笑回了屋内。
这一连串哑剧冬瓜到结束都还没看明白,只得将目光一路追随在他肥肥的小臀上,难道是小梅花妖又出来了?
刚想追上去一探究竟,正瞧见美男端着一大盆粥快步从厨房出来,她忙凑上前去想搭把手却又莫名遭了一记白眼,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弄得冬瓜是一头雾水,左右顾盼后,她干脆一屁股坐下安心等粥喝。美男飞快地将粥放在桌上双手捏耳,嗔怪着开口,“亏你还好意思责备我不关心他,你就关心了?相处了这么久连他的一点心意都猜不到,白长了一只脑子!他是想告诉你他能够收拾那小东西,让你放心地将它们两个交给他照顾。”边说还边优雅地吹着他这双被碗熨红的手。
这是什么口气,怎么跟言情剧似的,冬瓜悄悄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只是目之灼灼地看着他的手。白里透红的肌肤加上线条匀称优美的骨形,横看竖看都像一对光洁温润的玉石雕就的艺术品,这么美的一双手竟然在给她煮饭吃,一瞬间,冬瓜恍惚觉得这就是一场梦,太不真实!
“哧……傻黑瓜!”美男见冬瓜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冲她甚是愉悦地露齿一笑,哪知,桌对面正撞上这抹微笑的冬瓜,只感觉他的笑颜里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让她全身僵硬不已,之后只听到心里突然“啪……”的一下毫无预兆地炸开一道像爆米花一样的声音,就懵懵懂懂地不知身在何处。眼里心里脑子里一直都在绽放这一抹微笑,如盛开的牡丹,可她将它落在风华尽展的牡丹花上,却发现它更灿烂;如东升的云锦,但她将它融在绮丽无边的织锦里,又诧异它更多彩,如高山流水源头的那一缕涓涓细流,而她将它映在水里时,愈发惊喜它更清澈,它怎么能如此得美仑美奂,如此得清透动人,如此得灵迷润心,何人才能有这绝无仅有的笑容?
对,是他,一脸陶醉的冬瓜猛地睁开眼将美男吓了一跳,那一闪一闪的光亮他从末在她眼中见过,即使她亲他亲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也无,火辣辣得好像他是她口中的一团饭似的,害得他不由的都有些羞赧。
“母妈……羞!”低四调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冬瓜的衣角,大有你再不理我,我就爬到你身上去的架势。
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的冬瓜,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位不是仙人,而是夜夜被她压趴在身下的美男宝贝,那双牢牢盯着她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戏谑和得意,好似在嘲笑她的痴傻一样。
“嗯……”拖长的哼哼声从脚下传来,冬瓜怔纳片刻低头瞧去,泪汪汪的一对黑宝石眸子幽怨地射着她,一抽一抽的小鼻子微微皱起,见她终于低下头来,紧抿的小嘴立即嘟得高高的,无声地倾述着他的难过。
冬瓜蹲下一把环住他的头按在怀里,暗自担忧着该如何安置这个小不点,他这么黏她,等她走后他会不会又陷入自闭症里?美男没空搭理他,他老妈他又害怕,别人他又不理,这可如何是好呢?
“别理他,就会装模作样,还吃不吃啊!”没好气地翻两白眼后,美男呲牙敲着碗沿吼道,同样微嘟的嘴泄露了他的恼怒之情。冬瓜见状一脸贼笑地举起小宝的手指着他的嘴,“嘿,来,小宝,再嘟一个,教教你爸!”边说还边捂起小宝的肉脸搓揉着。
美男手势依然优雅地挑着筷子,俊脸上却咬牙切齿略带些恐吓地瞪着冬瓜,说道:“本少爷难得一次煮东西给你们吃,请好好珍惜!”
“好,小宝,我们吃饭。”冬瓜捞起一头扎在碗里的小蘑菇人,替小宝和自己分别装了一碗美男熬的燕窝粥,虽然不及她的红豆粥香,但也不懒。
顿时一片咕噜声响起,本来美男是不屑于这么做的,但看冬瓜他们三个喝得那么香,他也小心地试了下,发现这样大口大口地吞真的会胃口大开,于是,他也放□段加入了进来。
认识月流觞的人都说他高贵得像帝王,可有哪个帝王会像他这样吃东西。十年前那个女孩将他变成了帝王,十年后这个女子将他变成了平民,究竟哪一个才是他自己想要的呢?无人知晓答案。
吩咐小宝和小蘑菇人将碗收进去后,冬瓜拉着美男的手开始讲她的正事,“我需要帮手,你让鲤锦和那个闻来帮我。”
“这个我做不了主,他们都不是我能命令的人,最多我帮你联系和请求,而至于他们答不答应我不敢保证。”掏出手绢本欲替自己擦嘴的美男转手抹在冬瓜的唇上,边擦边理智地回答。
“好!”得此答复的冬瓜很满意,她如何不知道他命令不了他们,她只要他答应帮忙约他们来就行,之后她自有她的张良计。
起身进屋从厨房里正踩在凳子上忙活的小宝衣袋里拿出小十五师弟装进葫芦里,如此,一切只等他们答应,就可以出发了。
打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