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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呢!
显然这幅篝火画面并不是真实的正在发生的事情,按他们的穿着来看,至少得提前个千八百年,如此不正好验证了地府大战的真实性!莫非这就是那场大战中无人得知的战场?参战的一方就是眼前的这些人或者是鬼?
那究竟是何人引她到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让她看到这些?难道只为解开地府的千处之谜?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苑花的魂魄不在了,桥夫也不在了,桥也不在了,她没办法替他们了结那段情缘,知道又有何用?
篝火边的人们应该是很累了,他们相拥着一个个睡去,这儿没有帐篷,没有毛毯,就算是睡着了腰背也是挺得直直的,这睡姿得多难受啊!冬瓜看着直摇头,然而,仔细看他们的表情,却一个个都很安详,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们都睡得很踏实。
冬瓜跑到一直静坐的阎王旁边,仔细瞧了瞧他腰上系的一吊铃铛,这不就是引她进这里的那串么,难道那铃铛是他的?
正打算瞧个仔细,突然从黑暗里窜出一条人影来,生猛地直扑坐着的阎王后背,冬瓜吓了一跳,一个劲地踹着阎王的身体,希望能让帮助他闪开袭击,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并不存在于那个虚像里,除了能看之外她什么也干不了。
“嗯,回来了。”阎王好听的声音响起。敢情他俩这是认识呢?冬瓜再次大跌眼镜,瞧跟前坐着的这些人,哪个不是对他有礼有貌的,如此猴扑他的人得是何方神圣啊?
“嗯,回来了,就我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暗哑,应是要哭了。见状,冬瓜赶紧睁大眼凑上去,此女子说不定是白面阎罗的心上人,机会难得,不瞧仔细该是自己的损失了。
“回来就好。”阎王反手拍着女子的肩,将她拉在他右侧,与他并排坐着,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冬瓜再一次深深地大跌眼镜,这绝对是狗血中的狗血,鸡肋中的鸡肋,有句话说无巧不成书,这也太巧了吧!
那,那,那女子居然长着眼她一样的脸,难道她第一眼看觉得眼熟来着,只是那女子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穿着劲装,有点像男孩子般狂野,还别说,与阎王这么并排一坐,倒是是英气勃勃。
“等这次结束以后,我还在的话,便要去上面了。”女子叹道,看着眼前睡熟的这群人,有不舍有伤感,还有豁达。
“想开了,决定不做一只不愿意做人的女鬼了。”阎王轻笑着道,放在女子肩上的手,转而开始在女子身上摸索。
他,他这是要干啥,不会是要上演啥非礼勿视吧!冬瓜又把头往前凑了凑,虽说是非礼勿视,但她还是想瞧清楚这俩是到底是什么关系。
“今天我欠一个人的人情了。”女子平静无法地回答,还举起双手,任由阎王在她身上揩油,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知那什么耻了,冬瓜有些汗颜,正打算转身来着。
“嗯,没受伤,知道保护自己了,不错。”阎王答非所问,冬瓜有点看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上演啥戏码,女子说要到上面去,应该是去投胎做人吧!看阎王的样子不像是会舍得让她走的样子,怎么就不开口留一下呢,净说些没用的乱话。
“记得之前地藏菩萨跟我说,每个人的因果来临之际,便会知道脚下走哪条路了。没想到我的因果来得这么迟,足足等了八百年呢!你是不是要替我高兴一下。”女子换了一副雀跃的口吻,转头看着阎王,道。
古战场5
“嗯,替你高兴。”阎王果真乖乖答了;冬瓜再度嗤鼻;口是心非。
“不问问我欠谁人情了?”女子好似很想倾诉的样子;如她所想,阎王认真地充当着听客的角色;“是脱衣婆婆;冥兵用赤炎箭朝我射过来的时候;我根本无法闪躲;太多了,是她,扑过来,用好怕身躯替我挡下了那些箭,我看着她被射成箭靶子,然后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我用三味真火替她盖住了一魂一魄,养在紫金铃铛里了,现在我把她交给你,待她魂定之时,便让她重新投胎做人吧!”说着她从腰上也取下了串铃铛,明明是青色的,干吗叫紫金铃铛,冬瓜有点想不通。
阎王二话没说收了铃铛,跟他之前的两个绑在起,这下好了,有四个铃铛,冬瓜再也分清楚,哪两个是把她弄进来的了。
“恐怕你们相遇得过千百年之久呢!”阎王终是叹了一句,手又搭在了女子的肩上,之后两人再无对话,就这样并排坐着,也不知怎的,冬瓜瞧着居然也觉得挺养眼,或者这就是他们的默吧!
至于战争到底是为何爆发的,冬瓜还是没弄明白。于是,她打算去别处看看,但是这儿很黑,除了那堆篝火,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光亮了。
冬瓜摸索着四处乱走,有时能踩到一些东西,拿手摸能摸出个大概来,大多是断了的武器之类,尸体鲜血啥的倒是半具也没遇上。
“姐姐,你这是干吗呢?找东西吃吗,鬼是不用吃东西的,你这也不知道吗?笨蛋,有比小花还笨的笨蛋,我要告诉张生,让他笑话你,笨蛋,笨蛋……”黄莺出谷般婉转的声音还在继续,要不是听她话语这么幼稚,冬瓜绝不会把她当一傻蛋看的。
刚开始冬瓜以为傻蛋在跟别人说话,直到她的小手拍上冬瓜手背那一刻为止,傻蛋居然能够摸到她,这是什么情况。而且这家伙好像没弄啥照亮物在身上,她周围怎么会有光源?冬瓜绕着她走了好几圈,终于在她的胸口发现了奇特的地方。
女子生得十分清秀,有种清水出芙蓉的雅致之感,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瞅着你的时候,能让你的心痒痒的,好像有魔力般让你看不够,就好像她的这双眼能反应出你内心最柔软的部位。很难想像,拥有这么一双灵动双眼的人会是一个傻子。
见冬瓜只是盯着她看,半句话也未说,她小嘴一嘟,从衣袖里掏出颗小圆珠子,二话不说扑上来就往冬瓜嘴里喂,直觉告诉肖冬瓜,这不是什么有害的物质,但她还是不想吃,只因这女子对它的极为珍惜。
“你吃啊,不吃会死的,本来我是想给张生留的,现在先给你好了,等果子长出了,我再去摘给张生留着,你到是吃啊,不吃会死的,笨蛋,你这个在笨蛋,吃也不会,蠢货,你爹娘生你是干什么的?”说着说着她开始哭了,但手里的动作还是没有停,如果这是在平时,冬瓜最多是同情一下小傻子被人伤害的悲惨经历,因为她骂出口的那话必定是平时别人经常骂她的那些。但现在冬瓜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小花,张生,两个刻在肖冬瓜记忆深处的名字,一个千年等待终成空,一个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而在这场虚幻世界里,她与冬瓜的相遇,却是源于她对生命的热爱,她害怕有人死亡,所以就连被她视为最珍贵的食物,她也可以用来救济别人。就是这么一个傻子,让那桥夫等了一千两百年,呵!
“你为什么能够看见我?你身上的光是从哪来的?”冬瓜终于开口了,一边嚼着嘴里的果子,一边问着破涕为笑的女子。
“能看见就是能看见,为什么为什么?”女子歪头一脸不解地反问。冬瓜突然很想大笑,她居然无比正经地向一个傻蛋问了两个连她自己也无法弄明白的问题。
为了一探究竟,冬瓜决定凶狠一点,直接扑上去扯衣服算了,哪晓得,她这刚起主意,那边小花就感觉到了,她双手抓紧对襟领口,一步步后退着,眼里的泪光一丛丛闪动。
有心理阴影?冬瓜蹙眉,有些心疼来着,可是之前来得太匆忙,也没带啥东西,低头瞧着钮扣还算别致,女子应该是没瞧过的,于是从身衣服上摘下一粒扣子摊在手心,哄着她道:“不怕,不怕,我只是想看一眼,我用我的跟你换。”
果然女子立马被钮扣给吸引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冬瓜,然后一点点靠过来,又不知因为什么,一点点又退回去,再又靠过来一些,如此反复着,知她应该是受伤害太深了,于是,冬瓜索性把整件衣服脱下来,拿在手里,示意都给她。
哪晓的女子看她把衣服脱了,惊得眼皮都快撑破,直愣愣地瞪着她看,眼皮也不带眨一下。要说冬瓜里面还穿了一背心呢,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笨蛋,你怎么要看便给你看,你怎么能脱衣服,笨蛋,笨蛋……”女子冲过来,一边抓着冬瓜手里的衣服往她身上盖,一边大叫,她的声音很大,很气愤,吼得她脖子都粗了。
冬瓜有些赫然,果然傻子的思维不能以常人来考虑,刚刚明明还怕得要死,这会就不要命地冲过来了,而且她的力气还蛮大来着,冬瓜被她压迫着将两只手塞进了衣袖里,由于她不知道这衣服怎么扣,于是一手按着两边冬瓜的衣襟,一手拉开自己的衣领,然后,抬头怒视着冬瓜。
瞬间,冬瓜说不出话来了,七窍玲珑心,她怎会有世窍玲珑心,她明明是傻子一枚啊,而且这心还会发光,虽然听说七窍玲珑心做的掌灯能发光,但没听说过在人体内也能发光啊!世上会有如此奇特的事情,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看完了,看完了我拉上了。”女子瞥一眼冬瓜,紧紧抓紧了自己的衣领,冬瓜回过神来,拍拍她抓着自己的手,示意要自己来。
看到冬瓜一粒一粒将衣服扣好,她才面色缓和下来,低头替自己拉好衣襟。“白蒂哥哥呢?我们回去找他吧!”女子又恢复一开始的喜笑颜开。
冬瓜这才醒悟,敢情这傻子一直把她当作阎王身边的那女子在对待啊!有人有这么迟钝的么?真有点想哭又想笑。不过,既然这傻子能看到和触摸到,跟着她走总会有所收获,而且对于她的那颗七窍玲珑心,她很是好奇来着。
有她在的地方就好像有一盏明灯,黑暗通通退散,所以老远就有人看到她了,“苑女回来了,苑女回来了。”有人在欢呼,没想到她还这么受欢迎呢!冬瓜有点意外。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与冬瓜极为相似的女子,她一把抱住苑女,又是骂又是哄的,而苑女看着她是一动不动,又转头来看着冬瓜,一脸的迷茫之色,估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同时出现。
“姐姐,你在这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