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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上面最近正被附近的流寇土匪闹得头疼,那么应该早就把这小小官奴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吧?!再说了,这些大家闺秀一向看中名节,如果事情成真,那么她们也只会羞于启口或者干脆委身相许,还敢四处宣扬?
“你可知道,为了你,我要送出多少礼,才抢到了今天看管你的任务!”赵六解开大氅上的布扣,他不能再等了,要知道背地里打着她主意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你想怎地就能怎……”
啪——一记鞭子甩到,打断了赵六的话。
赵六警觉闪过,伸手便抓住了鞭尾,“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青染冷冷对视,“如果我要你死呢?”
赵六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这小脾气还真是够味儿!”至此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狠戾起来,“好个不识抬举!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规矩!”
话落,运力这么一带,鞭子就从骆青染的手里抢了过来,赵六猖狂而笑,“不过才挥了半个月的鞭子,你以为就有能力反抗我了吗?”
鞭子连带大氅一甩而出,早就想跑远的羊群立刻抓住机会跑向远处的同类。
赵六一个箭步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骆青染压在了身下,“美人,我来了!”
双手被反剪在身下,脸也被赵六的手肘狠狠地压在了地上。地上石头尖锐,骆青染的脸轻易就被刺破出血。
“呀,出血了!”赵六惊呼一声,连忙松了手肘。
骆青染眼睛一眯,上半身挺起,抬头就向赵六撞去。
可身子还没起来一半就又被赵六狠压了回去。
“哼,跟我斗?”赵六手指连点已经将骆青染周身大穴定住,双手拍拍然后解向自己的腰带,“虽然你不识抬举,可我还是心有怜惜,这哑穴就不点了。”他还期待着一会儿倾听她忘情的声音呢!
骆青染大眼瞪圆,即使面前的男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也不闭上。
赵六在她如冰带火的注视下更加兴奋,想扯开她衣襟的手指都情不自禁地颤抖,“怎么不尖叫?你不喊救命的吗?”
骆青染眉目不惊,牢牢对视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显而易见的不屑!
赵六于是笑意更浓,“不屑求救还是不屑因我出声?可是,怎么办?我还是喜欢你,喜欢到……”
“诉情”的话终止于眼前乍然显现的雪白皮肤。
白皙,透亮,如上好的美玉,隐隐泛出莹莹的光泽。
咕噜——赵六咽回满嘴的口水,他的女神!
伸手要摸,可看到自己满是黑垢的指甲又把手缩回来,在身上蹭了蹭,然后再伸出去,“美人,你马上就会快乐,马上就会为我出声……”
像是附和他的说辞一样,赵六刚提到“出声”一说,骆青染已经尖叫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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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请你娶我!
声音之高亢,几乎震破猝不及防的赵六的耳膜。
赵六下意识地收手捂耳,不过片刻又失笑出来,笑自己不过因她一声尖叫就乱了分寸,更笑她——原来到最后一刻,她也不过是一个会出声求饶的弱女子。
“美人,放心,不怕哈。”赵六放软口气安慰,“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除了给你快乐,一定不会让你感觉到丁点不适。”
“我是当朝已故正二品大员礼部尚书的嫡系千金,骆青染!”
“……哎?”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赵六愣了半晌才发出一声疑惑,这又是哪出?
伸到半路的手指再次停住,堪堪收起心思仔细看过去,才发现骆青染的目光正直直地定在他的头顶上方。
“在京城,我就是被誉为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所不知无所不会的第一千金,骆大小姐!”
“……”赵六把那声疑惑也省了,她这么说倒是与传闻一致,可是,她这么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那么,以我的过往,可否配得上你正室的位置?”
赵六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正室……的位置?她这是准备要……嫁他?在她无力反抗之后,突然想通了?认命了?……
赵六不由自主地傻笑出声,就说吧,这些看中名节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因被强占身子而四处宣扬?她们只会羞于启口,然后委身相嫁……啊,不对,是他委身相娶才是。毕竟现在,他的地位可是比她高了不只一个位置!
心里乍美的赵六不自觉地挺挺胸膛,然后整整自己的发型,“咳咳!”他清清嗓,既然人家已经一本正经地谈婚论嫁了,那么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得严肃表明自己的立场才行,“那个,骆大小姐,虽然你现在还是被发配的官奴,但你放心,过不了多长时间,我赵六就能给你弄一个新的身份,然后八抬大轿迎娶于你!”
话落,骆青染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请你娶我!”
……娶她?她说娶她?乍闻此话,赵六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该作如何的反应了。嘴巴开合数次,想的是赶紧应允,谁知到口的却只是“哈哈”的傻笑声。啊,不行,作为一个将要迎娶京城第一千金的男人,他可不能这么失面儿!
赵六闷咳数声,终于压下了满腔的得意,“咳,好,我娶!”
学着她利落的样子,赵六这次也力求表现得如大家公子一样果敢大气。
只是,不太熟练的的话,配上他如今衣衫不整的猥琐样子,那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荒诞可笑!
所以,理所当然的有人嘲笑出声了。
笑声甚至比他刚才的傻笑声还响亮还高远。
而且,一听就知道绝对不是女子能发出来的。
赵六的脸色霍然大变,迅速转身,看到的先是一副黑得黝亮的,马肚子!
再抬头,胸襟大开下是一副健壮有力的半裸胸膛,左胸口一道还未痊愈的伤疤狰狞地向上延伸着,无声地引诱着看到的人目光上移,想看清楚究竟受了此等重伤还未死掉的人到底长着什么模样。
赵六也如此,即使心里已经隐隐有数,即使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上移的目光。
上移,阳光直射入眼的他,对上那人背光的脸,他眯眼再眯眼,还是不能看清。
唯一感受的到的就是那强势狂放的眼神!
但已足够!
赵六立刻从骆青染的身上一翻而下,下来也没敢起身,直接以跪姿叩头行礼,“斐爷,您……”
见礼的话只说到一半,一记鞭子已经抽到。
赵六反射性地抬手欲抓,可他忘了,这位可不是那个只挥了半个月鞭子的骆青染。
对面的这位可是北部边陲名头最响的傲天寨大寨主斐天问。
二十二岁的年纪,可据说这挥鞭子却是练了有二十一年之多!
想抓他的鞭子?
哼!斐天问不屑地一扬眉,手腕不过那么一扭,甩出去的鞭子居然便像有自我意识一样,轻易就绕过了赵六抬起的小手臂。
然后,啪——狠落在了赵六的腰腹之上。
再然后,随着一声痛呼,赵六被掀起,翻转,然后脸朝下落地。
落地也没敢多趴,赵六很快便重新抬起头来,鼻子下面的血直流入嘴也顾不得去擦,反而以更可怜兮兮的态度求饶道,“斐爷饶命,斐爷饶命啊!”
听说,这位斐爷是棺材子出身,因着感激亡母在最后一刻也要生下他,所以落草为寇之后对属下们的第一要求就是不得强辱女子。
赵六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撞上了这位一向神出鬼没的土匪头,但他绝对不能让这位真的以为他是在强辱女子,否则,他只会死的更快!
理清思绪的赵六眼珠一转,反手一指就指向了骆青染,“斐爷,是她!是她妄想以色相诱借机摆脱官奴的身份啊,斐爷!小的是冤枉的,小的只是没抵抗住诱惑,小的……”
还是没能说完,唰——又是一声鞭响。
啪——正中赵六的侧脸。
噗——赵六喷出满口的牙!
骆青染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一直被定在这里不能动,如何色诱?他这么说明摆着就是在侮辱那位斐爷的脑袋!打他一鞭都是轻的!
赵六半趴在一旁呼哧呼哧喘气不停,牙床子疼的让他直想以头撞地,可是不行!如果他再不抓紧时间洗清自己,他怕下一鞭吐出的就不只是牙齿了。
“斐爷,您要相信小的啊!”赵六努力使说出的话清楚一些,“您别看她现在被点着,可那都是她自己要求的啊!说什么这样更刺激更好玩儿……”
骆青染冷哼出声,无耻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似乎赵六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没有什么说服力,所以,他很快又变换了说辞,“您来的时候一定听到了她说请我娶她的话!您自己亲耳听到的应该不能假吧?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小的是无辜的?”
“她请,你——娶她?”久不出声的所谓斐爷终于开口了,明明上扬的声调,可一配上他那哑沉的声线,便立刻如他的眼神一样充满了压迫的气场。
赵六不堪对视,低头,冷颤。
所幸,这位斐爷也没想着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手肘撑在马头之上,斐天问以马鞭把手点点下巴,然后伏低身子,“骆,青,染?”
乱石堆中的女子,衣襟半敞,雪白的肌肤一看就知道不是这荒凉的苦寒之地能孕育得出的。
向上,尽管脸颊已经被冻得通红僵硬,但还是能清晰地辨出那种江南女子所特有的柔美与婉约。
——过往一定养尊处优!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神却没有应该匹配的惊慌与恐惧?反而是目空一切的冰冷倨傲?
斐天问抿抿唇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或许,刚才你请人娶你的人指的应该是,本寨主——我!”
毕竟从她一开口,她的眼睛紧盯着不放的就是坐在马上悄声出现在赵六身后的他!
当然!骆青染没出声回应,只以坚定的眼神表达肯定的意思。
斐天问眼中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