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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的身躯在舞动间更显羸弱与娇美,淡紫色的衣袂与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美丽金光的发丝交缠着,一起一落的游移在她纤细如玉葱般的嫩指间,美得宛如虚幻里最不真实的一场梦。
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让风违天喘不过气来。
他眼神如炬,贪婪的一寸寸夺取她的美丽、欣赏着她醉人的轻笑,那一晚所受的刺激几乎又涌出胸口,让他恨不得将她细软的身子拥进怀里,窃取着那专属于她的迷人气息。
“该死的,我到底在干什么?”
半晌,待回过神后,他连连深吸了几口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做出这种偷窥的举动。活了二十七年,他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如此下流,
“可恶!”他懊恼的爬梳了下头发,又低咒了声,心中虽感到愧疚,视线还是无法控制的紧跟着远方那抹紫色的身影,像是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她就会像烟雾般消失在自己面前。
而花房里像只彩蝶般尽情飞舞的傅月沉,聪颖过人的她早将他内心的挣扎清楚的瞧在眼里,她偷偷露出了抹笑,继续舞动衣袂,光明正大的实行诱惑的戏码,决心将眼前这个人人抢着要的“君”给请入“瓮”。
在她的诱惑下,看得欲火焚身的风违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传月沉的掌握里,他一双眼根本离不开她,也不愿离开,就好像生了根似的,着迷的欣赏着她舞动的柔美身段,以及那会令所有女人羡慕与嫉妒的绝世容颜。
终于,半晌后,傅月沉微喘着气靠在一棵大树干旁歇息,眼波一转,水眸里顿时染上了层楚楚动人的色泽;那柔弱的模样,让凤违天恨不得能把她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疼宠。
“好累呵!”
轻柔的娇啧声一落,凤违天的黑眸里突地进出了抹光芒,有着惊艳与讶异,三魂七魄仿佛已被她迷走了大半。
玉葱般的小手儿从怀里掏出了条手绢,绢上绘有精致的百花与飞舞的蝴蝶,一股迷人的沉香气息立刻透过手绢传了过来。凤违天这才发现那股味道好像比之前又浓烈了许多,好像在她舞动过后,那香味便藉由身上的细汗自体内散发出来。
“好个沉香美人!”愉悦的笑突地爬上风违天的嘴角,他目光炯炯有神,像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
那沉香美人的确是个珍贵的宝物。
早听闻她身上与生俱来能散发香味的奇特能力,更早在一年前和她相遇时便已见识过,或许正是因为那股香味,他才会像中了蛊似的,始终无法对她忘情。
那一夜潜入她闺房,他也是被她那股香味迷得神魂颠倒、浑然忘我,才会做出那种让他怎么样也想不通的举动来。这会儿再度亲眼见识到那股能力,他的心更是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他突然有股想冲过去吻她的冲动。
她远远的坐在那里,柔美得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娇娃儿,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撼动人心、那样的深深诱惑着他,他体内那股理智似乎已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他怎么样也克制不了的渴望;渴望能将她拥人怀里,渴望听那由她美得惊人的唇瓣进出的甜美娇吟。
“该死的!”他急喘着气贴在墙上,有些愤怒自己居然光是这样看着她,就已无法自拔的冲动起来,他发现他不喜欢那种好像被人操控的感觉。
“啐,不过是个娘儿们罢了。”
他口是心非的说着,转身便想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美人低呼的声音。
他迅速转过头,就见她被地上的石子绊了跤,眼看着就要与坚硬的地面亲吻,他低咒了声,连忙冲过去抱住她。
“啊!”傅月沉低叫出声,气喘吁吁,像个受惊的小动物,紧紧的攀住风违天的颈项。
“姑娘,你没事吧?”傅月沉抬起头对上凤违天那双深邃的黑眸,心儿突地漏跳了一下,没来由的竟红了脸。
凤违天一时看呆了,发现她嫣红的脸就好像是一颗上等的苹果般,他当下居然有股想一口咬下的冲动。“你没受伤吧?”他清了清喉咙,尴尬的回过神来,声音却已不若平常冷静,似乎还多了股沙哑。
“谢谢你。”傅月沉微红着脸,虽然是真的因为靠近他而感到害羞,但她还是强忍着慌乱的情绪紧紧的倚在他怀里,可不想让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机会溜走,她俨然像只八爪章鱼般死命的攀住他。
“呃,那个,姑娘……”理智回笼,凤违天终于感到有些好笑的俯视着怀中娇小的女子,眼见她紧紧的抱住他,一点空隙也不留,几乎让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嗯?”她索性装迷糊,傻傻的眨了眨眼,好像还反应不过来,实则根本不想离开他温暖的胸膛、宽大的怀抱,决定光明正大的藉害怕之名行偷吃之实。
“姑娘,你把我抱得太紧了。”
“什么?”在听到他那不解风情的话后,傅月沉差点当场抓狂。她不敢相信她都自己投怀送抱、等着让他吃干抹净了,他居然还像根蠢木头似的,纳闷的瞠着眼站在那里看着她。
“你脑袋是有问题吗?”她咬牙切齿的低叫,无法接受自己居然选上了这么一个粗线条的男人。
“你说什么?!”傅月沉只能勉强忍下怒气道:“我是说谢谢公子救命之恩,要不是多亏公子救了我,我这一跤肯定摔得不轻。”她有些泄气的拍拍裙摆上沾染到的污泥,准备回去重整旗鼓,计划要如何才能将她看上的这少根筋的男人拐回家。
见她说走就走,凤违天还真有些舍不得。“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听他这么说,傅月沉原本黯淡的水眸立刻像是注入了抹希望似的大睁,但还是勉强压下渴望拒绝,聪慧的她深知何谓见好就收的道理。
“谢谢公子关心,我就住在这附近,我的婢女有随我来,她会送我回去的,不用劳烦公子了。”语毕,她立刻朝他点点头,临走前还不忘免费奉送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甜美笑容,当场把凤违天又迷得晕头转向,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当然,得意的贼笑自是又爬上了她那美美的唇角。
看来已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至于那螳螂是谁、黄雀又是谁,应该也是一目了然。
第三章
凤违天虽然不愿承认自己再次让傅月沉给迷去了心魂,但事实却由不得他抵赖。
自从在傅家花坊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他原本最引以为傲的理智便溃了堤,那如花的笑靥、姣美的身段以及那醉人甜蜜的沉香气息始终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他忘不了属于她的一切,心像野火般狂燃,想再见她的渴望更是不时的涌上他的心头,几乎要将他灭顶。
他还记得她柔软唇瓣的滋味,她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像是会勾惑人心的水眸,还有那几乎听得人酥骨的性感低吟……只要一想起这些,他的理智便荡然无存,只能任由那张狂的渴望在他耳边叫嚣,一夜又一夜忍受着身心煎熬的痛苦。
终于,在把持不住的情况下,他二度夜探香闺。
一如先前,机智过人的傅月沉早恭候大驾多时。
由纱窗中的小缝望去,只见原本该是漆黑无光的闺房里,竟隐隐约约透出了点昏黄微弱的光亮,泛着香气的水雾晕染了四周,热腾腾的,阵阵泼水声跟着响起,还夹带着一阵阵女子轻盈愉悦的娇笑声,让人一听便知房里的人儿正在沐浴。
这份认知一冲进风违天的脑中,当场便让他震撼得反应不过来,接着冲进他脑海里那足以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则让他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来,盲目的只想着要抒发胸口那旺盛的欲火。
耳边再度传来那半带挑逗的娇笑声,一阵一阵地传进凤违天的耳里,让他根本无法思考。他终于禁不住诱惑的推开门闯入房内,着迷的欣赏着屏风上倒映出来的美妙胴体。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竟觉得自己像个好色的偷窥狂,好像所有的一切只要一扯上她,理智便溃不成军,礼教规范也跟着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完全约束不了自己的言行举止。他当然明白这么做是不道德的,但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抑或者是她已在他身上下了蛊,所以他拒绝不了,也抗拒不了她所带来的诱惑。
他像着了魔似的紧锁住那屏风下窈窕的人儿,银铃般的笑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似乎要穿透他的耳膜、寻得他那颗最赤裸裸的心。他真的抗拒过了,但根本没用,他满脑子想的依旧是她迷人的倩影、绝艳的脸庞与她那几乎快逼疯他的红唇。
似乎瞧出了他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的挣扎,浴桶里的傅月沉眨眨明媚的水眸,青葱般的小手缓缓摆动着。不过没一会儿的时间,房里已散发出一阵浓郁且芬芳的沉香气息,刻意将他迷得团团转,心里实则打着不怀好意的阴谋诡计,妄想以此达到目的。
那沉香气息有着独特的效能,寻常人一闻,几乎抗拒不了那迷人的味道,虽具有提振精神、稳定情绪的作用,但也能依不同的需要散发出不同的气息;傅月沉早已控制得宜、收放自如,唇边挂着誓在必得的笑意,打算再度上演诱惑的戏码。
从萧南君那里得知,一年前两人意外的相遇,风违天同样也和她一样难以忘情,她却气恼他竟能如此克制得住,对她不闻不问了一年,好像在他心中她根本不重要似的;枉费她为了得到他,整整构思了一年、部署了一年,甚至还不惜一切的买通他那些亲朋好友,他却表现得如此不以为意,仿佛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
她突地露出了抹笑,继续拨动水花,不打算让这件小事影响了自己的好情绪。
无所谓,反正对于她看上眼的东西,她向来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她不仅要令他心服口服,还要把他迷得晕头转向,如此才不枉费她如此煞费苦心,整整折腾了一年。
对于自己的美貌,她向来是极有自信的;她有十成的把握能顺利迷惑他,继而让他爱上自己,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后,只怕他想不认栽也不行了。
说做便做的个性让她突地浮现了抹诡异的贼笑。
一切就好像预先设计好似的,只见她自浴桶里站起身,伸出手看似准备起身穿衣,可赤裸的双足才刚踩上冰冷的地面,便教那湿滑的水渍给滑了跤。饱受惊吓的低呼声跟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