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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强,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失手怎么办?岂不被它咬了,那后果……”贺连珠只是低着头淡淡道:“今日有你在我可以唤你帮忙,他日你若不在了,我去唤谁帮忙,指望谁?”她虽极力掩饰内心的伤痕,但铁无情还是深深的感受得出她内心深处无穷无尽的孤独,无助。不由得心生怜惜,伸了伸手,终是鼓起勇气轻拥她入怀,良久才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吗?是因为你爹让你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你才逃出来的吗?”
“他不是我爹,我没有他这样的爹。”贺连珠猛的站起身异常激愤的道。
“你是指贺东辰吗?难道……他对你不好,常常虐待你?这也不太可能啊,贺东辰侠名满天,是出了名的仁善,江湖中人几乎没有一个人尊敬他的。”他满心不解。
贺连珠一脸不屑冷哼道:“他是大侠,人人敬仰的大侠,可他却不配为人父!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他偏不准,我想要的,他偏不给;对我除了凶,还是凶,根本就毫无感情可言,他当我是什么?没有感情的木偶?现在好了,我长大了,他要我嫁给沈浩天,我就偏不,他想要我做淑女,千金大小姐,我也偏不。”她一脸倔强,盈眸透着水气,却透露了她伤心至极之情及叛逆之气。铁无情是个孤儿,深深能体会到她心中的痛,顿时起了惺惺相惜之情,他心中一动,绕到她跟前,执起她一双手,柔声道:“以后由我来加倍疼你,爱你,可好?别在委屈了。”贺连珠别过头去,头一扬,死不承认:“谁委屈了,我才不会呢。”随即明白他话中之意,她犹豫道:“你会真心待我好一辈子吗?”铁无情点头,柔声保证道:“不只一辈子,还有下辈子,生生世世。”贺连珠却道:“不用,生生世世谁说得准?我只要这一辈子就好了。”铁无情摇头好笑,她啊,聪明旱令人生怯,倔强时令人无奈,任性时就令人头痛了。
“贺伯伯,谁来的信?”沈浩天问道。贺东辰忧喜掺半的道:“是杨杰,他说在祁门见到连珠了,但她身边多了个武功甚高的年轻男子,杨杰打不过他,带不回连珠,说他们往南赶去,可能会去扬州。”沈浩天担心道:“那连珠要不要紧,那男子有没有伤害她?”贺东辰安慰道:“你放心,杨杰说那男子与连珠可能是朋友,待连珠极好。”他这样一说沈浩天就更担心了,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不日久生情。他心中真是越发着急,恨不能立时飞往扬州去。
贺连珠,铁无情二人果然到了扬州,住在一家客栈里。他们一时心血来潮便拿出紫雪球来细细研究着,研究了半天却不得其果,铁无情越发迷惑:“这个紫雪球通体透明,惟独里面种了颗紫色雪花,再看不出其它来,世人怎么会认为它藏有武功秘笈呢?真是不解。”贺连珠想了半晌道:“有些东西与常物不同,要水浸,火烧,光照什么的才会出字,我们不如一试。”铁无情觉得有理,两人便使用各咱方法通试了一番,结果依旧毫无所获。“锤敲不碎,火熔不化,水浸不透,这个紫雪球是用什么制的,倒是奇坚无比,无力可摧啊。”贺连珠看着它甚觉不可思议。
忽地外面一阵响动,铁无情立马倾身前往,口中喝道:“什么人?”推开窗却不见任何人影。贺连珠担心道:“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见他摇头,又道:“是不是你听错了?”铁无情也希望是如此,不安道:“希望是如此,如若不然,我们可就成人人眼中的鲜肉,人人欲争之啊。”贺连珠生在武林世家自是知晓其中严重性,她拿出紫雪球递给铁无情道:“不管它里面有没有武功秘笈,一旦落入任何人手中,都是害了那个人。若流入江湖之中,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为它丧命,放在我这里实在不安全,无情,还是由你来保管的好。”铁无情把紫雪球推回给她道:“还是你保管吧,一则,他们绝对想不到紫雪球会在一个弱女子手中,二则,我若保护不了你,如何还能保得了紫雪球。”贺连珠内心一片感动,声带哽咽道:“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你的,当初虽是兵走险招,以命下注,但却是值得的。”铁无情无奈道:“你还说,万一释加牟那一掌再重些,你怎么办?万一我不救你,你又当如何?”贺连珠笑道:“可是并没有那个什么万一出现啊?”铁无情笑道:“鬼丫头,才十几岁心机却深得的像六十几岁一样。”说着起身道:“早些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一个地方待久了会被人的师兄杨杰找到的。”说完他这才离去。
翌日,两人早早便起了床,刚下楼立觉气氛不对,一夜之间,这家客栈平白无故竟宾客满坐,还是在大清早,这叫人如何不生疑心。两人对望一眼,脚步沉重的一步步下楼,贺连珠小声问道:“这么多人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铁无情小声回道:“若是冲着我们来的,那紫雪球在我们身上的事恐怕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他们心怀忐忑的下楼来,只觉整个客栈的人仿佛把他们当成猎物一样,好似随时都会扑上来撕咬一番似的。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批人,前首的是一位华衣金冠,金冠上镶有明珠的华丽贵公子,他身旁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杨杰。原来杨杰自知不是铁无情的对手,而贺东辰一时半会儿又赶不到,未免小姐再度失踪,不得已,他只得搬救兵去了。刚巧扬州袁府的袁无术与万倾城交好,而贺东辰又与万倾城有交情,杨杰这便请来了袁无术。
他们刚进客栈。贺连珠,铁无情刚巧也走下楼来。杨杰见到自家小姐,手一指忙道:“袁公子,她就是我家小姐贺连珠。”袁无术面带和善潇洒笑容,微微颔首,走上前去。铁无情一脸防备的护在贺连珠面前。袁无术上下打量了番他,微微笑道:“长得不错嘛,难怪贺小姐会弃沈正秋之子不要而跟你跑了。”他说的轻佻,却无半点讽刺之意,则像是在赞赏贺小姐选对了人。饶是如此,贺连珠仍旧怒不可遏,气红了脸,狠狠瞪着他,想要上前来大骂他一番。铁无情却拦住了她,看向袁无术道:“你想怎样?”
袁无术仿佛很爱笑,总是一脸笑意,又或是他根本就没有笑,只是嘴角扯着,不笑也似在笑,让人看了总以为他是朋友,并非敌人。他道:“在下不想怎样,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贺小姐必须跟杨兄弟回义云庄去。”
“若我不赞同呢?”铁无情淡淡道。袁无术仿佛很是无奈两手一摊道:“那只有按江湖规矩来了,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分高下,你若胜了我,在下自是拦你不住,随你们去留。”
“好,一言为定,出招吧。”铁无情边说边让贺连珠退到一边去,已作好备战准备。袁无术接过一名小厮递过来的剑。那剑外观甚为精美,从上至下足镶了七颗红宝石,拔剑出鞘,一片银光霍霍,显然是一把难得的宝剑,此人不但生得雅致,穿得华贵,剑更是珠光宝气,谈吐更是极至文雅,可见此人不但非常有钱,也是极有涵养之人。在场众人无不为之惊叹,也有人满脸不屑讥讽道:“此人是何来头?怎地如此奢侈?”
袁无术拔剑出鞘,抖了个漂亮的剑花,已闪电般朝铁无情攻去。铁无情持刀迎战,两人你来我往。袁无术一柄宝剑白光四射,舞得天花乱坠,快捷无比,一触即开,一贴即离,如蜻蜓点水,如春风拂过,花式百出,别说铁无情,连在座之观客,无不眼花缭乱,只见剑光影射,不见其人。
铁无情被他虚实不定,迅若闪电的打法,搞得头昏眼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对方招式变化万千无规律可寻,他只得节节后退,围守门面。
贺连珠在一边看得仔细,她虽不会武功,却懂得各种武学名理,更深知其相生相克之理,因她爹关系,对武林中成名侠士,各派武功更是知之甚详。她旁观了一会儿,已知对方来路,忙对铁无情道:“无情,他乃扬州首富,人称金光闪闪的袁无术,空有一身华而不实的剑法,武功却未必如你,你只要静其心,观其人,不要被他花哨的剑法所扰便可。”铁无情听罢,精神一振,无情刀背后,凝神作战。袁无术却一脸欣赏的看了眼贺连珠道:“好见识,不愧是贺大侠的千金。”他口中说话,手底下却无丝毫怠懈。
此时客栈越发热闹,黑白两道齐聚于此,都是各怀鬼胎。连无上神君帝元子及他那五个徙弟也都在。伍风见贺连珠说话,扯了扯他哥哥伍南小声道:“哥,那女子不是前些日子你看上的那个美人吗?后来被铁无情抢去了,原来却是贺东辰之女,可惜啊。”伍南不解道:“可惜什么?”伍风贼笑道:“你若跟贺连珠生米煮成了熟饭,倒时,贺东辰也只得无奈,你岂不就成了鼎鼎大名贺东辰贺大侠的乘龙快婿了。”伍南一双色眼盯着贺连珠道:“那我更不能放过她了,铁无情算什么东西。”
释加牟在一边小声问道:“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把紫雪球的消息传尽天下人呢?据为己有岂不更好?”帝元子道:“你不是说他们用尽方法都找不出其不奥妙吗?那我们即使得到紫雪球,也是徙然无用,倒不如就此传开来,江湖异士众多,说不定就有人能解出紫雪球之迷来,而得到武林奇书,介时,我们去抢那本秘笈,岂不更好?”马天才听罢忙奉承道:“妙啊,师父就是师父,也只有你老人家才想得出此法来。”帝元子十分受用自得的捋着胡须。
铁无情经过贺连珠提醒后,静心拆招,弃刀不用,本来地方就不大,他的无情刀法施展不开来,反倒不利,空手搏斗反而让他有更大的空间发挥。袁无术被追到死角,长剑反而受阻,险些被对方夺了去,他忙一沉腕,一个旋身退了开来,收了宝剑。铁无情见他收了剑自是不再攻击。只见袁无术微微一笑道:“无情浪子无情刀,想不到你不出刀便能与我不相上下,果然是名不虚传,看来在下应该回去多加修练才是。”他转身来到杨杰身前一脸惭愧的道:“杨兄弟,袁某技不如人,请恕在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