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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贺东辰只觉得身遭雷电,头晕目眩,脚步虚浮,虚退了步,差点跌倒。裘湘痕忙上前扶住他,担心道:“贺伯伯,你没事吧?”
‘咚’又是一声巨响。屋内人俱是一惊,忙开门,却是宇文茶靖听了贺连珠死讯,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箫培信,箫谦忙唤来张江帮忙抬宇文茶靖回屋。贺东辰失神的离开房间。箫谦担心的扶住他关心道:“东辰,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贺东辰虚应道:“我不要紧,箫兄,我想回义云庄,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杨杰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他是我惟一的亲人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武世门。
武世门遭劫的同时义云庄也遇人袭击。这日星月全无,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冯必穷身着夜行衣小心翼翼的来到贺东辰卧室,他却不知道贺东辰并不在家中。他见屋内床上无人,心下纳闷,便往书房探去,亦是毫无踪影,暗忖道:“贺东辰难道不在家?他既不在家,我看我还是离去的好。”他刚走半步,又顿住,忖道:“不行,韩铁铮要我灭掉义云庄,我如此走掉,怎生向他交待?”他一狠心叹道:“也罢,左右都做不了好人了,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叹罢,暗地里打开火褶,准备放火行凶,烧它个一干二净,刚欲放火。只听有人喝道:“什么人?”冯必穷闻声,身形一动已掠至那人面前,扼住那人脖子‘咔嚓’一声,已扭断那人脖子。另一家丁刚好看到这一幕,立时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贼人闯庄了,快来人啊。”一时间义云庄灯火通明,人影蹿动,转眼间已将冯必穷围个水泄不通。杨杰上前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义云庄意欲何为?”冯必穷冷声哼道:“想知道,问阎王爷去吧。”说着他展开身形,掌劈,背扛,脚踢,肘顶瞬息间他周围一群人已倒了数十人,哀嚎惨叫之声震彻茫茫黑夜。杨杰看得心惊暗道:“看来我们是遇上大敌了。”他拔剑上前纵身而上,将贺东辰所授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剑法的钢猛,缠绵不绝。招式毫无间断,舞得密不透风。冯必穷对拆几招,忍不住赞成道:“好剑法,贺东辰虽以掌法成名,但他的连诀剑法却也有着过人之处,可惜,你火候还没练到家。”他口中说话,手底下可丝毫不放松,抓住空隙,一把夺过杨杰手中钢剑,一掌劈在他胸前,将他震飞数丈。好几名弟子忙扑上去扶住他担心唤道:“大师兄,大师兄。”杨杰吃力的起身,擦掉嘴角血迹,再次上前,刚毅倔强的容颜,冷冷看向黑衣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冯必穷一字一名道:“要你们全部去死。”
“好大的口气。”一冰冰冷冷声音猝然响起,只见屋顶不知何时冒出了另外一名黑衣人,那人双臂一张,轻飘飘如纸翼般缓缓落下,姿势优雅飘逸,虽全身黑前蒙面,却丝毫不影响他优雅的姿态。但见他落地无声,立在冯必穷面前,冷声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他们死,还是你死?”冯必穷见他落地之姿,不禁惊诧此人轻功之绝,当下不敢轻敌,冷声问道:“阁下又是何人?”那黑衣人冷冷道:“专门来克你的人。”说话间她突然出掌,速度之快,掌力之猛,令人匪夷所思。冯必穷惊悸之余忙出掌对拆。两人均是一流高手,出手速度之快,真是瞬息万变。杨杰看得整个人呆住,叹道:“想不到当今天下除万倾城以外,竟还有如此高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他身边一弟子问道:“师兄,这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啊?”杨杰亦是一脸莫名其妙,咳嗽了下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对拼一掌,冯必穷倒退数十步,看着稳如泰山,风姿优雅的黑衣人惊骇道:“悲鸣掌。”杨杰闻言亦是一脸惊疑,暗道:“难道是传闻中的紫雪宫宫主?”那黑衣人冷笑道:“武功不错,必非泛泛之辈,见识不凡,定是江湖名宿,说,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来我义云庄意欲何为?”冯必穷冷笑道:“你,义云庄?那你是义云庄的什么人?”杨杰闻言惊疑的看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自知语误,眼神闪烁不定。冯必穷自知不是此人对手,趁他分心之际,一招天女散花,撒出一把银针,人却忙跃至房顶飘然而去。待黑衣人挡掉暗器之后,冯必穷已没入黑夜之中,哪里还有人影,黑衣人顿足愤然道:“可恶。”举步便欲离去。杨杰上前道:“且慢,前辈大恩无以回报,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那黑衣人停住身形,未答反问:“你……你们庄主不在吗?”他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在极力控制感情似的。杨杰如实道:“实不相瞒,家师已经六年没回过义云庄了。”黑衣人闻言身体一僵,猛得回过身来,激动道:“六年?为什么?他出什么事了吗?”杨杰奇怪此人反应为何如此激烈,却也答道:“这倒不是,家师是寻找他飘泊在外的女儿去了,家师说过,寻不到小姐,永不回义云庄。”贺连珠闻言身体摇摇欲坠,忍不住倒退一步,心下酸楚一片,双眸盈泪欲滴,暗自喃喃道:“找我?为什么?既然不爱我,不在乎我,又何必管我死活?”杨杰见他半天不语,担心的问道:“前辈没事吧?”贺连珠一怔,蓦然惊醒,恢复不带感情的声音道:“我没事,你自己多保重,后会有期。”说罢,他轻轻一跃,已落至房顶,几个起落便不见人影。杨杰捂着生疼的伤口道:“没事了,大家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吧。”心下不免猜疑这黑衣人究竟是何许人,听他说话仿佛认识师父似的,又觉得他神态举止,说话声音总有点似曾相识。
“我见到你爹了。”忆娘躺在床上随口道。贺连珠翻了个身,不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僵声道:“他……怎么样?”忆娘瞥了她背后一眼道:“看上去很疲惫,很苍老,很消瘦,很无助,很孤寂……”贺连珠突然翻过身来,瞪着她道:“你把所有悲伤的词全用上去形容他吧。”忆娘笑看着她道:“怎么?心痛了?”贺连珠冷冷道:“我才不会心疼他的。”忆娘叹了口气道:“对了,生死楼的韩铁铮怎么会有师母的迷香幽脂粉呢?若不是我孰知驭毒术,差点着了他的着。”贺连珠也是奇道:“鬼才晓得,听你形容,那韩铁铮倒是狡猾的很,日后,我们还是防着他点为妙,还有,以后凡事有我在,你不许在动用内力,在我未找到回生丹之前,你给我好好待在紫雪宫,哪儿都不许去。”忆娘笑道:“这恐怕不行。”她迎上贺连珠微不悦的俏容,笑道:“再过不久,便是你爹爹六十岁大寿,你不愿意露面,我不去谁去呀?”贺连珠闻言,叹了口气道:“出去也不许动用武功,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忆娘心中一暖,只觉喉间有些哽咽,覆上她的手,轻叹道:“连珠,能认识你,我真是何其有幸。”贺连珠亦道:“我也是,这些年若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韩铁铮怒不可遏叫嚣道:“什么?你们一个二个三个全都没得手?你……你……”他指着帝元子,令狐邪,冯必穷,谢晚生等人气得手指发抖,半晌才怒道:“亏你们一个个还是成名高手,我看啊,全是庸才。”令狐邪忍不住顶道:“你还不是一样没得手。”
“我……我……”韩铁铮无语辩解,半晌,叹了口气,猛煽着扇子道:“帝元子,你说,为什么失手?”帝元子道:“因为沈浩天。”韩铁铮并不知道沈浩天是何许人也,因问道:“沈浩天,我怎没听过此人?”令狐邪插口道:“楼主现在是不知此人,但我相信不出半年,此人必定名扬天下,人尽皆知。”帝元子应道:“沈浩天六年前乃是老夫门下小徙,不想,六年不见,他竟练就了般若神功,势不可当,恰巧赶到少林寺,坏了我们大事。”韩铁铮转向谢晚生道:“晚生,你呢?神刀府向来只是徙有虚名,吕单刀更是游手好闲之辈,何以你未能成功?”谢晚生恭声道:“回楼主,本来要灭神刀府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神刀府吕单(Dan)刀竟还有个姐姐吕单(Shan)莹刚巧学艺回来,武功又颇高,我们这才未能得手。”韩铁铮只觉气得通体冒烟,就差着火了,恨声道:“还真是所有巧事都被你们给赶上了。”他看向冯必穷问道:“冯老前辈,您……?”冯必穷也自觉面上无光,所幸余人都和自己一样,便也不觉有什么了,开口道:“楼主,老夫是被紫雪宫的人给坏了事。”韩铁铮想起自己碰上的黑衣人,心中一动道:“悲鸣掌?”冯必穷道:“正是,老夫正是被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坏的事,此人黑衣蒙面,一身悲鸣掌使得是空前绝后,端得是厉害非常,而江湖传闻,新崛起的紫雪宫宫主身怀绝技便是悲鸣掌。”韩铁铮惊诧道:“又是悲鸣掌。”冯必穷听他这话,因问道:“难道楼主也遇到紫雪宫的人?”韩铁铮道:“不错,我遇到的那人也是黑衣蒙面,使得一身厉害掌法正是悲鸣掌。”令狐邪怪叫道:“不能是同一个人吧。”谢晚生摇头道:“不可能,除非他们会□术。”帝元子道:“如果是两个人,那岂不是紫雪宫高手如云,可是一个劲敌,我们倒要小心应付才是。”韩铁铮折扇一合,轻敲着左手,沉思的会儿,突然问道:“悲鸣掌与般若神功相比较,哪个更厉害些?”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谢晚生开口道:“这不太好比较吧?”韩铁铮诡秘一笑道:“那我就让他们比试比试。”
第十五章 各取所利易楼主 内患重重生死楼(2)
沈浩天,李纤柔进到闻香楼,要了点小菜吃着,李纤柔问道:“现在已到亳州境内,那浩天哥哥,你要不要去义云庄看你贺伯伯呢?”沈浩天沉吟道:“再过不久,便是我贺伯伯六十大寿,我想到那时再去看他老人家,给他个惊喜。”想起幼时贺伯伯对他的宽容,呵护,沈浩天越发想念贺东辰,忍不住叹道:“也不知贺伯伯现在怎么样了?”李纤柔望了望空荡荡的闻香楼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