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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她安心。
那身材粗壮的黑衣人与他同伙并肩而立说道:“兄弟,别跟他废话,先收拾了这老家伙再说,剩下那孤儿寡母还愁不好对付?”说着他身形一晃又攻了上来。另一个黑衣人随之加入进去。文初担心唤道:“正秋!”沈浩天亦是十分担心:“爹。”
沈正秋肉掌翻飞,一个龙跃,蹿到了屋外,那两人随之紧追而去。外面空间宽阔,武功得以施展,沈正秋以一敌二,一时间倒也不落下风。两名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对望一眼,手上功夫倏地一变,掌风比之先前更加凌厉起来,每一掌都夹有强大劲风,激得人面生疼。沈正秋手下吃紧,惊道:“般若神功?”那两人步步紧攻不吭一声。沈正秋心里暗自忖道:“这两人不知是何来路,武功却如此之高,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文初见那两名黑衣人武功突变,亦是惊得脱口而出:“般若神功?”沈浩天闻言道:“娘,你是说他们用的是少林寺的般若神功?不行,我要去帮爹。”说着他一提剑便想上前去。文初忙一把拉过他道:“你给我站住,就你那点三脚毛的功夫,去了也只是添乱。”沈浩天自知娘亲说得对,虽是担心之极,却也只能听话的站在那里,暗恨自己武功如此不济。文初何尝心中不急,她双眸紧盯着沈正秋。沈正秋这时却向她望来,眼中有着乞求之色。文初与他相知多年,岂会不知他眼神含义,当下拉过沈浩天含泪吩咐道:“天儿,你听着,今日家门遭劫,是难过此关了,为了沈家,也为了你爹娘,你现在就走,去亳州义云庄找你贺伯伯去,你贺伯伯侠义凛然,又与你爹是故友,亲如兄弟,他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沈浩天听得伤心之极,摇着头哽咽道:“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要死,我们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文初瞥见沈正秋已是连连中掌,眼看已是支撑不住,不由得大急,一把推开沈浩天厉声道:“走啊,你怎如此不孝,难道你要让你爹娘死不瞑目吗?”她推着沈浩天赶着他道:“快走啊,你留着性命在,方有为我们报仇的一天啊。”沈浩天已是泪流满面,心痛如绞,万分不舍的看了爹娘最后一眼,这才含泪而去,狂奔入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
“正秋……”文初见沈正秋中掌飞出几丈远,她惊呼一声忙奔了过来。
沈正秋内伤极重已是奄奄一息,望着爱妻,虚弱道:“你怎么……不走呢?我不是让你也走吗?”文初将他抱入怀中,泪珠连连哭道:“你我是夫妻啊,我们是发过誓的,生同生,死……同穴。”沈正秋内心酸楚感动的湿润了眼眶,轻骂道:“傻瓜。”
那两个黑衣人走上前来,身材粗壮之人问道:“紫雪球在哪?”他看了眼文初又道:“沈正秋,只要你交出紫雪球,我保证不会伤害尊夫人分毫。”文初猛瞪向他们,啐道:“呸,谁稀罕你们放我。”沈正秋神情惊诧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当今世上除了一人,再没有第三人知道我有紫雪球。”他目光缓缓移向一直不说话的那名黑衣人身上,断断续续道:“你……你为何一直说话,你认……你认得我对不对,你是怕我认出……你来,对不对?”那人依旧不吭半声。先前说话那人十分不耐道:“快说,紫雪球在哪?”沈正秋仰天一阵狂笑,突然冷声道:“你们是在痴人说梦话,别说紫雪球早已经失踪,就是……还在我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他怒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哇的喷出鲜血,立时气绝身亡。
文初呆呆看着他动也不动,仿佛成了石雕般,那人仍自追问道:“你还不说吗?”文初目无焦距如木偶般淡淡道:“你们杀了我吧,我无话可说。”那人看了眼同伴见他轻点首,这才举掌朝文初天灵盖压去。文初怎堪重击,顿时气绝倒在了沈正秋身上。
那高瘦黑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去搜他的住处。”说罢两人进屋一阵乱翻,却毫无所获,高瘦之人叹道:“真是我与神珠无缘吗?”粗壮黑衣人道:“我们怎么办?要杀掉沈浩天吗?正所谓斩草不除不根,春风吹又生啊。”那人一摆手道:“不必了,紫雪球在沈正秋手中近三十年之久无人知晓,说不定就在沈浩天手中,我们要留住他,引出紫雪球。”
闻香楼!
“兄弟们,吃,吃啊,今天都吃好喝好,难得师父养伤管不了咱们,还不由得咱们尽兴,来,来,都是自家人别客气啊。”说着释加牟端起一碗酒豪饮起来。伍南、伍风两兄弟跟着应和。林官看着一桌美味佳肴,底气不足的道:“大师兄,这可是亳州最有名的酒楼,花费超贵,我们有钱付帐吗?”释加牟听他如此一问,甚是扫兴,虎目一瞪,吓得他禁声不语,嗫嚅的瞅着他。马天才忙陪笑道:“大师兄,林官他年纪尚小,您大人有大量,别与他一般计较,来,师弟敬你一杯,先干为敬。”说着端起一碗酒一口气饮尽。释加牟这才缓和了脸色,狠狠瞪了林官一眼才道:“今天看在你二师兄的面子上就饶你这一次,下次再有,回去少不得你一顿打。”林官小小声道了句不敢,又满怀感激的瞟的眼马天才不再说话。伍南,伍风一个贼眉,一个鼠眼,只是闹着猛灌酒喝。
角落里一个独自喝闷酒的灰衣少年,生得端正方圆,背负大刀,一脸不屑的瞥了眼释加牟等人。
释加牟一行人吃饱喝足起身便要走人,林官又忍不住道:“我们还没有付银子吧。”马天才颇为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暗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笨,大师兄摆明了是要吃霸王餐,他还敢问这种话。”释加牟不悦的横扫他一眼。林官立时害怕的躲在马天才身后。伍南嘲笑道:“真是想不通师父他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笨蛋做徙弟。”伍风应道:“就是,简直是丢咱们的脸面。”他们五从大摇大摆欲往楼下走去。闻香楼掌柜见状忙上前来陪笑道:“哟,几位爷,你们好像还没有付过酒钱呢?”释加牟横眉怒目,一把揪住他衣领,凶神恶煞的道:“你说什么?跟我要银子,不想活了是不是?”掌柜的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一个劲的手舞足蹈,挣扎着。释加牟天生神力,将那人随便一扔,如掷石子般轻巧扔飞了出去,刚好落在角落里那灰衣少年桌前,噼哩啪啦,砸碎了他一桌酒菜。掌柜的吃痛爬起,见那少年一脸阴郁,他忙不迭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这一桌酒菜,我不收你钱了。”铁无情暗叹掌柜老好人一个,扶起他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于他手中道:“这是我的酒钱,包括那一桌吃霸王餐的也一并付了。”掌柜的看着手中银子一时怔在那里,满脸不敢置信,这是什么情况,先坏人,后好人,先小人,后君子?他半天无语。铁无情目不斜视的朝楼下走去,越过释加牟等人,完全当他们是空气。
释加牟看他替自己付帐心中极是不爽,自己吃霸王餐是一回事,别人替他付帐就是另一回事了,倒显得他这人人极差,他那人人品德优高。见他从自己面前走过,释加牟突地长臂一伸拦住铁无情去路,硬邦邦的道:“小子,谁让你替本大爷付帐来着,告诉你,本大爷有的是钱,可就是不愿意付,如何?”铁无情冷冷瞄他一眼缓缓将他手臂推开,不吭一声继续往前走去,既冷又傲。释加牟如何受得了他如此目中无人,怒气顿时上涨,怒道:“小子,你简直找打。”说着,呼,的一拳向铁无情背后挥去。铁无情闻得风声迅速旋身,出掌相迎,两人立时交上手来。
伍南、伍风一脸看热闹表情,也不插手。林官扯了下马天才衣角,小声道:“二师兄,我们要不要上前帮忙啊?”马天才潇洒一笑道:“你大师兄是争强好胜之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最好别插手。”
且说释、铁二人武功相差不远,打斗不停。铁无情懒得与这些人较真,他虚晃一招纵身从窗口跳下楼去。释加牟却紧追舍,也跟着跳了下去。伍南、伍风,林官等人也忙跟着下去。街道上瞬间一片混乱,百姓作鸟兽散,当然也有好奇胆大之人在旁观看。伍南一双色眼一瞟,便瞥见一名妙龄少女。那少女纤柔娇弱,神情却坚毅有神,皮嫩滑润,正在静静看着释、铁二人的打斗。伍南淫心一起,舔了舔发干的唇朝那少女缓缓走去。伍风见怪不怪,兀自一笑,马天才暗骂道:“真是狗改不了□。”
那少女见伍南朝自己走来,看他一脸□,便知他中打的什么主意,忙转身欲走。伍南一个箭步拦在面前,恶心的笑道:“哟!美人,别急着走啊。”他一步上前。那少女转个方向一步步后退,心中十分害怕,双眸防备的紧盯着他双手,就怕他抓住自己,颤声道:“你走开啊,别碰我。”伍南嘿嘿一笑道:“不碰你,这怎么可能?”说着他猛然间上前抓她。那少女大惊,连忙缩身后退,但还是被他捉到了。伍南正自得意抓住了美人。孰知,那美人极其聪明,先时并不用力挣扎,待伍南松懈防备之后将她往怀中带时,她却猛得一个用力,挣出了他的钳制,随之一个旋身逃到释、铁二人打斗范围附近。
释加牟一掌向铁无情击去,铁无情闪身躲开。那少女刚好在铁无情附近,本来释加牟那一掌是挨不到她的,谁知她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不知是怕伍南,因而骇得退了一步,也不知是她一时脚软退了一步,更不知她到底有没有看到释加牟袭来的那一掌,总之释加牟这一掌刚好击在那少女背心,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迹,向前栽去。铁无情见状忙倾身上前扶住佳人,搂在怀里担心唤道:“姑娘,姑娘。”释加牟哪里管他是不是伤了无辜,呼的又是一掌过来。铁无情见怀中人儿伤得不轻,不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他背后大刀一抽,泰山压顶般往前砍去,刀气四射,凌厉逼人。释加牟忙跳身退开去,铁无情趁机揽起佳人施展轻功飘然而去。释加牟怔愣那里惊道:“无情刀。”伍南见他把美人掳走,一顿足恨声道:“可恶,敢跟我抢美人,日后让我遇着了,我定让他好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