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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顾天心很心虚,有种偷情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头皮有些发麻,咬着唇忐忑的将手递过去,下一刻就被男人横抱在怀中,霸道得不容反抗。
“南宫御,下次约见本王的王妃,请先过问本王。”楚盛煌冷冷看着南宫御。
南宫御轻轻的笑着,道:“墙角一松,总会被有心人挖到,摄政王好自为之。”
墙角?什么乱七八糟!楚盛煌面色黑了黑,撂下狠话:“本王的墙角坚固得很,先磨好锄头再说吧!”
楚盛煌带着顾天心离开
了,南宫御只是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一直都在浅笑。
锄头利不利不是关键,楚盛煌,我倒要看看,你的墙角能有多牢固。
“皇上?”财叔听到动静进来,见到唯有南宫御一人,不由奇怪:“王妃人呢?”
“财叔。”南宫御跃下窗台,身姿有些摇晃:“下不为例。”
财叔无奈道:“皇上为了王妃不愿回南苍国,老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本想药晕了王妃带回南苍国,就怕皇上你……”
“不准!”南宫御打断财叔,深深的闭上眼:“朕不想逼迫她,财叔,你不知道,朕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是因为她在,你要是伤她……”
财叔吓住,立刻跪下去请罪:“皇上恕罪!奴才再也不敢擅作主张!”
南宫御冷笑了一声,拂袖到桌边坐下,道:“把快马送来的折子,给搬过来吧。”
“是。”财叔立刻应下,暗松了口气,皇上肯处理政务就好,看来摄政王妃还真是皇上的一剂良药。
走了几步,财叔又倒转回去,踌躇着问道:“皇上,您不愿回去南苍国,语妃娘娘也不愿回去,说是要等着皇上一起,皇上您看……”
“随她。”南宫御淡道。
“是,老奴明白了。”财叔叹了口气,出去之后很快就搬来了折子,隔壁的房间,也在此刻打开了。
“财叔。”美丽典雅的白衣女子,面上蒙着遮住口鼻的半截透明白纱,雪色水晶花的额饰,衬得大大的黑眸水光盈盈。
财叔朝她一礼:“语妃娘娘,皇上正在批阅奏折,不容打扰。”
花语带上房门,雪白的衣裙,丰满的身躯,形成冰与火的对比,端庄,且暗藏妖娆。
“财叔,让我进去伺候笔墨吧?”花语问。
“这……”财叔为难。
花语垂眸道:“本宫已有七年三个月零十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到皇上了,从鸿蒙谷出来,也没能和皇上单独相处,求财叔通融,体谅本宫思念之心。”
花语说着,竟然要行礼,财叔立马道:“皇上从前受过娘娘之恩,奴才绝不不敢当娘娘的大礼,娘娘请吧。”
财叔将手里的托盘递给花语,推开了门,花语感激颔首,脚步轻缓的进去。
房门闭合,花语一进去,就看到桌边支着头,正在烛火下假寐的南宫御。
“臣妾参见皇上。”花语将托盘放下,朝南宫御福身,声音轻软酥骨。
南宫御半眯着眼,瞅了她一眼,又闭上:“你来做什么?”
花语挽起袖子,洁白的手指,拿起墨块,轻轻的研磨,南宫御却不耐的蹙眉。
他对“南宫御”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财叔却说,花语对“南宫御”十分重要。
因为,花语不止是“南宫御”的红颜知己,更是“南宫御”的救命恩人。
“南宫御”姿色绝艳的关系,很多人都会觊觎,其中不乏色胆包天的男子。
“南宫御”在登基之前,因母妃早死,又性情孤僻胆怯的关系,一直都不得圣宠,遭人轻浮奚落。
那一年,“南宫御”十三岁,被某一位大臣绑架到花楼之中,强行给他灌下春
药,欲行不轨。
“南宫御”抵死不从,还失手将大臣都杀了,第一次杀人的恐惧,和春
药的煎熬,“南宫御”害怕的选择了自尽。
还好,当时十六岁的花语碰巧撞见,“南宫御”洁癖很严重,不让男人碰,也不让女人碰,宁愿自杀。
没想到,花语竟然割开手腕,以鲜血为药引,招来蝴蝶无数,解了“南宫御”的药性。
从此之后,“南宫御”便接受了花语的靠近,花语,算是“南宫御”最在乎的一个人。
此后,花语为了帮“南宫御”立于人上,助他争夺地位,还带“南宫御”见了鸿蒙谷谷主,成了鸿蒙谷谷主的徒弟。
之后,“南宫御”顺利夺得帝位,可后宫一直空置,只愿独宠花语。
可是,刚好封妃那一晚,花语被鸿蒙谷谷主带走了,说若能一统天下,便让他们团聚。
这些事情,都是财叔告诉他的,财叔是南宫御母妃的近侍,“南宫御”会把这事告诉财叔,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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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字,谢谢亲们的订阅,爱你们,么么╭(╯3╰)╮
☆、118。118这大概跟剑法差不多,得多练习
这些事情,都是财叔告诉他的,财叔是南宫御母妃的近侍,“南宫御”会把这事告诉财叔,并不奇怪。
花语见南宫御沉默不言,认为他是赞同了她的陪侍,将狼毫蘸了墨水,双手递给南宫御播。
“皇上,臣妾已有七年三个月零十一天没有见到您了,臣妾很是思念皇上,皇上您……”
南宫御看都没看那狼毫一眼,径直拿起另一支,打断道:“朕不需要伺候,你退下。”
“皇上,臣妾……跫”
“财叔,带语妃娘娘出去。”南宫御头也不抬,已经开始处理政务了。
财叔推开门,花语那露在面巾外的美丽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哀伤,却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安静退下。
财叔颇为尴尬,待花语走后,叹道:“皇上,您不记得了以前的事,老奴理解,可是语妃娘娘不同,语妃娘娘她……”
“朕在批阅折子。”南宫御淡淡打断财叔,又加上一句:“找个机会,让花嫣回来吧。”
“可是皇上,花嫣姑娘是我们安放的棋子,好不容易才取得了对方信任,这……”
“花嫣是语妃的妹妹,财叔不是说朕亏待了语妃,怎可再利用花嫣?”南宫御打断财叔,反问。
“……”财叔哑然,只好领命,出去之后便写了一张字条,召来信鸽。
信鸽腾空飞走,另一个方向,一条细小的银丝倏然射出,将那信鸽以闪电般的速度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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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盛煌,公主胆子那么小,你确定她会来这阴森森的地方?”
黑压压的林中,乌鸦啼鸣,山路崎岖,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乱枝草滕。
顾天心被楚盛煌牵着,小心的走在后面,还是觉得阴森恐怖,要知道,这里可是有不少的陵墓。
楚盛煌道:“她一个人自是不敢,别忘了还有闫威武。”
顾天心打了个寒颤,心想轩辕玲珑还真是会找地方,这深山密林的,倒是适合玩一
夜
情的野战,多刺激啊。
“冷么?”楚盛煌脱下外袍,裹住顾天心。
“嗯。”顾天心虽然不是觉得冷,却很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于是很矫情的抱着他的胳膊,半边身子都往他身上靠。
楚盛煌唇角隐隐一勾,揉了揉她的发:“心儿,答应本王,不要再去见南宫御。”
顾天心:“……”
“答应我。”楚盛煌亲吻她的耳根,诱哄般的语气。
顾天心受不了的推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楚盛煌,南宫御不过是认错人罢了,你别瞎吃醋。”
“认错人?”楚盛煌挑眉。
“嗯,大概我长得和他喜欢的女子有些像吧,其实世上长得像也有不少,比如殇离,他就长得和肖……”
顾天心说得顺溜了,差点把不该说的给说了,急忙闭嘴,讪笑着掩饰心虚。
楚盛煌眸子沉了沉,并未点破她,只是握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心儿,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还有了本王的孩子,以前怎么样忽略不计,以后,要乖乖的做本王的王妃,知道么?”楚盛煌道。
“……”顾天心更是心虚,不甘反驳道:“我怎么没乖乖的了?难道你还怀疑我会红杏出墙不成?嘁!”
“你敢!”楚盛煌握着她的手一紧,冷道:“出墙一枝,本王折一枝!”
“你……”顾天心气得差点吐血,甩他的手:“你想把我斩成几截啊?楚盛煌,你太黑心了吧!”
楚盛煌冷哼了一声,道:“你不出墙,不就没事了?”
“我……”顾天心语结,似乎还真是那么个道理。
楚盛煌却忍不住笑了:“本王的傻王妃,本王斩的只会是那些试图爬墙而入的,你还真是吃硬不吃软。”
顾天心:“……”
“楚盛煌!你每次都戏弄我!你把我当白痴啊,你……”
“嘘。”楚盛煌捂住顾天心的嘴,拉着她一阵风似的掠上不远处的大树,抱着她坐
在粗壮的枝桠上。
顾天心还没坐稳,就听到远处一声细碎的呻
吟,分外诱人,吓得她差点一头栽了下去。
楚盛煌扶住她的腰,低道:“看来,我们来晚了。”
顾天心:“……”
可不是,这里黑黢黢的,她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诱人遐想的声音,却是无可掩饰的。
卧槽啊,她的小媳妇儿,就那么被人给睡了?还在这满山坟墓的地方?还是被闫威武那种粗人?
顾天心很生气,想要下去搞破坏,可是又觉得很不妥,他们偷看偷听已经很不好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冒出去……
“段涯,段涯……”轩辕玲珑破碎的唤着,声音娇媚。
“你叫谁?”闫威武哼了一声。
“闫威武!别走……我,我知道,你是闫威武,我一直都知道,不要走……”
“公主,是你说想要给我闫威武,老子才留下的,你要再叫段涯的名字,老子……罢了,老子敢作敢当,说要娶你,就是天塌下来了也照娶不误!”
“闫威武,你好威武,好霸气,好有味道……我以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