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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着满手乳//白色的精华,赶紧战战兢兢就往床角躲去:“我、我……又不怪我……是你、都是你又想来弄我……”
刚才哭得糊里糊涂被沈七一捂,只觉花//蕊处某根滑溜溜的巨/大又像蛇一般贴近来,她低头一看,果然是那只紫//红色的威武,上缠青色龙纹,虎视眈眈地就要吃了自己似的。只得狠心将它用力一顺,却不想,那么快的就顺出来一掊滚/烫/滚/烫的热///流。
春儿害怕极了,看着沈七青衣下那只若隐若现的青龙,哀哀道:“是不是断了……沈七你不要打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真的不会嫌弃你……”
嘁,笨蛋~~~不知这样突然的喷//泻,是最让人决绝欲死的么?
看着傻妞儿像犯了大错一般哆哆嗦嗦蜷在床角,胸//乳、甚至小嘴上星星点点全是那物的白色浆液,泪眼汪汪望着自己,难得的落魄乖怜。回神后的沈七本要弯起的嘴角又豁然一沉,话在嘴边瞬间改了口风:“断了~~,这下却是顺了你的意……断便断了吧,你我的缘分也是该走到头了……”
悲凄凄道着,因见傻妞儿小嘴果然瞬间瘪下,一串泪珠扑梭梭又滚落下来。狐狸眸子邪魅一瞥,速速提起衣裳出了房。
一道颀长俊逸的身影万般寂廖消失在门后,一室云涌瞬间沉寂下来,独留春儿可怜巴巴在角落里抿着小嘴抽泣着。
呜呜,什么叫缘分走到头了?明明才要带我回家见老妖怪,哪能这么快就反悔……断了就断了,断了又不会死,我又不会嫌弃你……
春儿取了帕子,边哭边擦拭着嘴边的乳//白,擦净了又哆着小手滑到胸脯之上,被沈七吃得鼓涨涨的小鹿蜿蜒着好一大片青龙之涎,淡淡的奇怪的味道,顺着樱桃直往下滴。
春儿擦着擦着又红了脸,香花姐总说男人的龙涎是个宝,女人受了滋阴又美容,可是,这种怪味道的东西,怎么个受法啊——没了就没了吧,又没有关系,反正我已经很漂亮了。
然她虽心里这般那般安慰着自己,寻着各种理由,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那颗惶惶不安的心。忽然想起沈七某天夜里蹭着她的小鹿说:“男人若是没了这宝贝,不若去死了好。”沈七那样色的男人……
都怪自己哭傻了,早知道不要那么用力。春儿拭着拭着,再拭不动了,小心将窗户推开来一道缝隙,外头烈烈阳光依旧泛着刺眼的黄光。
春儿眯着红肿肿的眼睛呆了一小会,从柜子里取了件素色碎花小衣,步子颠颠出了屋。
第32章 傻妞受教(补全) 。。。
潮湿的木棚里一片哗啦啦倒水声,沈七冲去一腔热火,取了件白色暗纹宽松夏长裳悠悠然走出屋,作一脸悲戚状回了房。本欲要再将那傻货好生恐吓恐吓,好让她罪孽继续加深些,却只见屋里空空,早不见了那货的踪影。
四下一扫,铺着凉席的红木大床上整整齐齐叠着小薄被,那浅红色的新衣料也方方正正摆在枕头边,床下木盆里盛着拭过欢/爱痕迹的帕子和衣物,却独独不见了那可怜巴巴欠虐的小团子。
该死,怕不是又去那群泼辣婆子处诉苦了。
沈七微微蹙了眉,这妞初成亲时还是一人独来独往,乖乖巧巧的,一日也不见她说上几句话;如今不过呆了几月,被江边那群洗衣婆子好一番淘染,却日渐热衷起碎碎念来。
因方才将她好一番吓唬,怕她脑袋呆笨将那些话当了真,又胡乱在那群妇人堆里讨要应对法子,当下小扇一拾,风一般出了屋。
听闻北契与南凉顺利联了姻,大约自己也是时候可以回去了,他心中暗暗寻思着,早些将这货带回去也好,省得她被染成个刁蛮小辣椒,那家中的老妖怪可受不得吵闹。
***
过了正午的酷热,傍晚时分的江边倒是热闹得不行。
却说八公县虽富,面积却不大,那谈情说爱的地儿除了桃花镇,就近的便只余了这条八公江。青楼女子们白日闷在妓院里避暑,晚上又要接/客,难得的趁傍晚时分出来透透气招招花,故而此刻江边大青石块上除却搓衣洗菜的婆娘,便是一群花红柳绿的袅袅身姿,那江面上粉船香坊舶来荡去,好一片热闹声声。
沈七一袭白衣翩翩行来,却是引得了不少暧昧眼色。因着他皮肤不白,平日里着装不是青便是黑,少见得其他颜色,此刻难得换上一袭白衣,倒觉平日的洒脱不羁里又增了许多高贵风雅之气,那姑娘们的恋慕眼神便个个毫不羞涩地抛之而来;甚或有大胆的,便互相推挤着欲往他怀里拱进。
沈七自是见怪不怪,大凉国的女人向来大胆,八公县的女人则更是大胆的不正常,这样的情形他自小却是见得多了。
因心中藏着事,便轻摇小扇做散步状悠悠然在人群中绕了一大圈。平日里傻妞儿但凡在江边洗衣,必蹲在最边角那块青花图纹的石块上 ,此刻却是全然不见了她的踪影。
呆子,总不会落进江里淹死了去吧?
沈七眉头一挑,见那石块上倒是果然有一只破鞋,忍着不耐用棍子挑将起来,却见那破鞋脚面大如面盆,绣着恶俗的大朵桃花,倒像是马家那二货淫/妇的。
将鞋子厌恶一扔,终归有些不放心,只得走到脂粉群中,略微沉吟了些许,弯腰谦谦道:“各位姐姐,可有看到我家娘子在江边路过?”
他怕是那傻子一时被他唬得想不开,糊里糊涂走过了头,扑通一声栽进江里去了。
一众女人方才见他只顾走来走去、对人爱理不理,心中惆怅得不行;这会儿听他前来说话,虽心中兴奋得只恨不得立刻扑将过去,却也各个摆起了谱。
当下这个戳戳那个,那个搡搡这个,乱成了一大团:“咯咯,小桃红~~方才不是还说只你自己配做他娘子么~~人家沈七爷这会寻你,你还不快快跟了去?”
那叫小桃红的一听,忙香帕往嘴边一抚,挥着小手打了过去:“去去~~我若是跟去,某人可不是要吃了我?是谁说的他若过来搭话,你便要扑上去吃他一口的?嗤嗤~~”
说着,又将那先头说话的往沈七怀里一推,却不知沈七正悠悠然煽着小扇向旁的女人打着哈哈,她那一栽,却是“扑通”栽到了地上。
一众姑娘们笑得倒是更欢畅了。
好一群不自量力的,爷的肩膀可不是谁想靠就靠的。沈七心中暗暗坏笑,只那态度却越发翩翩儒雅起来,正欲要耐着性子继续询问,脑门上却是一痛,抬手一抹,湿嗒嗒一片。
“啪嗒——”落地一件新洗的半旧衣裳。
年长的洗衣婆子叉腰骂:“沈七你个坏小子!春儿她个富贵家的小姐下嫁于你,你不知心疼便罢,却是三天两头欺负她!还敢在这里公然与窑姐们调笑!枉我时常夸奖你,真真欠揍极了!”
那其余的淘洗婆娘也肃了颜色,纷纷附和开来:“对极,才说你最近进步,你却枉了大伙对你的表扬!虽说春儿与秋家小子是发小,终归没办成正事,你个大男人可别比咱女人还小心眼了!”
“就是,看她方才在江边可是抹了不少眼泪,只说是你又凶了她、要休她另娶。春儿她个没娘心疼的孩子,难得这般欢喜你,你可善待着她些!”
该死,果然如此……
沈七张口无言,心中又气又恼,这货真真狡猾,原还怕她将夫妻之事说道开来,徒然被人笑话,竟不知却是专挑碍不着她清白的事儿告了状。枉我这厢耐着性子寻她,她却扒拉拉诉完我的不是,又不知藏去哪儿了!
忽然十分后悔方才一番打问,都怪自己犯了蒙,那傻子平日但凡好吃的必捞着了吃掉,好看的必买了来穿上,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哪儿像是个跳江之人?
虽心中恨不得立刻揪她出来狠狠蹂躏上一顿,因见那婆子又要捞起衣服砸过来,也只得直点头应道:“是是,我家娘子那般惹人可爱,我哪儿还敢欺负她?不过下午同她打了个堵,堵那八公江的水到底有多深,怕她脑袋呆笨,直接下水去比量则个……”
“哧哧——”一群姑娘们闻言,纷纷捂嘴笑开来。
“咱木姬可有句名言,叫什么来着……‘天下唯男人之言最不可信,那男人中又唯沈家逆子最无道德’……沈七相公,你可真真应了咱木姬的话了,咯咯咯~~~”
“没错,七爷日后撒谎可先打好腹稿~~咱八公县的女人别的不会,水性却是极好,便是在水里憋上半个时辰也是死不了的~~”
沈七尴尬抽了抽嘴角,那货最是爱装,平日洗个热水澡都小心得不行,谁知她游不游得水?当下更加恨不得一把揪她出来胖虐,修长双腿一迈,抬起步子立刻便要走。
那姑娘们见他生气,便也不再玩笑,帕子一拂,往巷口方向暧昧指了指:“哧哧~~沈七相公如此着急做甚么?方才见你家傻子往那边去了,怕不是又寻了咱们小木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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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啧啧啧,小狗子笑,笑笑……大妞,快去给老娘看看鸽子汤煮好了没?
王香花正在屋里逗弄着她不到两月的心肝宝贝儿,却见门后别别扭扭挪进来一只团子,以为是自己那贪吃懒做的大闺女,正要抬头骂,见是隔壁春儿,便立刻暖了笑脸道:“来啦,正准备过去唤你呢。”
“哦……”春儿细声应着,挪着步子走到小板凳旁慢慢坐了下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这看看,那瞅瞅,扭拧着衣角不说话。
“嘿,哭过了?”那红肿肿的眼睛看得王香花噗嗤一声笑:“可是又被你家那风流子欺负?”
“……”春儿赶紧可怜巴巴点了点头。
难得见这丫头一副欲言又止的小模样,知定是有心事,王香花却也不急,又自顾自逗开了儿子。
她先头生过七个闺女,大概生多了质量便差了,儿子提前一月出世,刚出生时全身黄得像坏了的鸡蛋,连气儿都上不来,本都以为李家该断了香火,亏得沈七几针下去将他救活过来。怕他养不大,夫妻俩便特特给他起了个“狗壮”的贱名字,如今小东西倒是被她养得白白胖胖,像个糯米团子。
小狗壮像极了他老爹,虽小不丁丁却嫩胳膊肥腿,在小床上边踢打边咧着小嘴傻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