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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终于,我忍不住大声的斥声大骂她!
万鸢却是笑了,“其实你同秦素的性子并不像,她那般耿直的人,却从来没有你如此的阴戾,赵宸安,你可知道,你出生为何口不能言!”
像是在分享一件愉悦的事情,她开着口道:“我不过使了一个手段调开了你宫中的人,派了一个嬷嬷端了一碗药到你的宫中喂了你喝而已,怎么样,不知你还记不记那碗药的滋味,那可是我千辛万苦从西域寻回来的,那时你还太小了,我料想你也应该记不大清了。我不过就是想看看,秦宵宝贝的人一个个被我毁掉的滋味的如何!”
我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原来,那光怪陆离的梦境并不是我虚构的,原来,那面目可憎的女人将那碗黑糊糊的药灌入口中的烧灼感并不是我癔想出来的,原来那梦境中被束缚着,被逼着喝下那碗犹如世间最毒般药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所以,母亲一直对我说,她对不起我。
万鸢轻声的笑了,她的嗓音不再动听,这笑声,让我浑身都竖起了立刺。
我走上了前,看着她露出的手臂,猛然伸出了手,用着一股热血沸腾的蛮力一把将她的臂膀撕扯了出来,她的笑声陡然变成了尖叫,我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的手臂拖出来,在她愤声的怒骂中睁大了眼睛瞧着她痛苦的摸样,使力扭转。
骨骼咯噔错节得声音让我心中的怒气一下子消散了干净,我松了手,望着她苍白着一张脸,捂着被扭断的胳膊愤怒着朝着我的望去。
我站在锈迹斑斑的铁柱般看着她跌落的狼狈样子,轻轻弯着嘴角,她还在冷声嘶抽着哆嗦着身体捂着那被折断的胳膊痛苦的呻、吟着。
越见她痛苦,我越快乐,我开了口,轻声催促着她道:“怎么不继续说了,我都听着呢!”
万鸢的脸色越渐苍白,她尖声叫着:“死丫头,真后悔当初没有毒死你!”
我笑了,看着她痛苦的摸样,静静的望着她,轻声道:“不过是一个折骨之痛,娘娘就这般委屈了,要是剜肉凌迟之刑,贵妃娘娘又该如何?我倒是喜欢那些百足长虫钻进伤口处咬着皮肤、喝着鲜血、吞着皮肉的场景,贵妃娘娘这么美貌,这样的景色一定令人心醉!”
她的脸色更是白了,像是想不到我竟然会如此残忍。
我笑得更加开怀了,站在了地牢白色的灯光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道:“你说的没错,我父皇是爱你,可是这样肤浅的肉、欲爱恋也令人自豪了一辈子,也真是令人心疼。”
说着,我的神色变得怜悯起来,“这里是秦家的地牢,南方的士兵皆是秦家的兵马,宫中有头有脸的宫人皆是我母后留下的人手,秦家从一个小都尉被扶持成朝中举足轻重的大将军府,若是没有我父皇的守肯,娘娘你认为可能么?我记得都部安抚使大人在我父皇在位时被明里暗里打压了几番,死的也是凄惨呢!”
万鸢被我这番反击之语刺得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我。
“你自以为是的宠爱不过是帝王的过场戏,我大哥再怎么无能,可是我父皇却从没有提过罢黜太子一事,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有我的母后的血脉才能继承赵家的正统,他那么爱你又如何,这天下永远是我母后同父皇血脉的延续,你引以为豪的那些情爱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卑鄙的红眼病,就像疯了一般丧失心智想要夺取别人拥有的东西,才能确保你们卑微的存在感!”
“我父皇的情爱,那么廉价,那就施舍给你这个可怜虫好了!”想了想,我继续笑着对着她道。
“哈哈哈!”万鸢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小声夹杂着痛苦,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她的面孔被拆穿,她早就失去了所有的淡定之举,哑着声音疯狂的对着笑着:“哈哈哈哈,你以为天下会是你们的!”
她颤抖着身子,手臂上的疼痛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瑟缩了起来,声音也变形的厉害:“哈哈,你可知道你的好大哥,秦宵的好儿子,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不自知,赵宁佑不过是外头来的野种,等被拆穿后,我倒要看看谁还能继承大统?”
她咬着牙站直了身子,报复性对着我道:“赵宸穆的几个儿子都是废物!一个年幼白痴,一个心思蠢笨,朝堂的群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等赵宁佑的事情一旦拆穿,只有我儿子,秦地的梁王殿下才是最有资格当上皇帝的人!”
我的神色顿时冰冷了起来,“你说什么?”
万鸢似乎很得意,“你可知这匈奴的太子为何要进京城,不过是多一个证人来证明你好侄子的身份罢了,现在,这匈奴的人已经上了朝堂吧,想必赵宁佑的事情已经被说出来了!哈哈哈!真是期待,当满朝的文武看见当朝的皇上竟然是外头的野种会有什么反应!赵宸安,你看着吧,你等着看你三哥一统天下的壮举吧!”
望着她这般得意的笑容,我轻声对着她道:“即使赵宁佑不是赵家的人,可贵妃娘娘为何笃定我母后这一支没有人呢?”
万鸢望着我,眼中流落出无限的讥讽,“你说是年幼白痴的赵宁纪,还是心思蠢笨的赵宁文?”
她说到这里,我却笑的异常温和,“为何不是本宫!”
我的话音刚落,万鸢的神色陡然巨变,“哈哈哈哈,你就凭你!赵宸安,你可是女儿身!你居然有如此的妄想!”
我不理会她的话,任由她笑声凄惨的在地牢中回荡。
出了秦府,我吹了响了手中的暗哨,对着面前的黑衣侍从到:“通知禁卫军统领庞大人,命他即时进宫,速去调动吴地的东义军,立马包围梁王的兵马,如有反抗,斩立决!”
跟随我出来的侍从驾着了马车过来,我上了马车,一把扯过驾车之人的马鞭狠狠的抽向骏马的后背,马匹嘶鸣了一声,踏动了马蹄,如箭一般冲向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①、v 姑姑去救大侄子惹!(为毛写到斯比大战就莫名的热血沸腾,求解L)
萌萌小剧场【】
作者君:黄桑君,你不要怕,姑姑已经在路上赶来了!
赵宁佑V:窝无比庆幸姑姑提前知道了窝的身份,不然在这样的情形下,窝绝壁会被姑姑拉黑!
作者君:你的黑历史还是太多了,以后得努力一点啊!
赵宁佑V:嗯,窝以后要多姑姑多“努力”一点!
作者君:。。。 。。。
、65这天下是劳资的 VIP
跟随我出来的侍从驾着了马车过来;我上了马车;一把扯过驾车之人的马鞭狠狠的抽向马匹的后背,骏马嘶鸣了一声;踏动了马蹄,如箭一般冲向了皇宫!
凛冽的风从我的耳边刮过,森严的高耸宫门在我的面前出现,守门的守卫瞧见我们的马车不停反而行走的更加疾驰,立马举着兵器欲要上前阻拦。
“大胆!大长公主的车你也敢阻拦!”尾随在我身后的侍从看见他们这般无礼的架势大声吼出。
我挺正的身子;不顾守卫们上前欲要打量的目光;握紧了手中的马鞭使了大力;马车立刻往他们的中央飞快的冲去;一下子穿过了外城门。
午门后的城墙下;齐齐的站着两排士兵,匈奴人的队伍立在他们的两侧,收了腰上的武器正在等候着正殿的使臣和太子殿下。
走在石道上,甚至听不见前方光明正大殿的动静,远远望见太极场上立在两旁的散官,我心急如焚,脚下的步伐更加急促了起来。
我的身后跟着一堆侍从,不顾身侧百官的异色,快步爬上了光明正大殿的的台阶。
“大长公主到!”站在台阶上的小太监忽然在雕梁下大声的禀报,瞬间,光明正大殿的众臣皆是转了身子将视线对向了在门口的我。
恢弘大气的正殿中,赵宁佑穿着一身森严的黑色朝服稳稳的坐在龙椅上,周围的臣子以及赶来的匈奴使臣皆无厉色言语,我这才恍然松了一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中,踏进了高高的门槛。
赵宸恭站在赵宁佑座下的亲王席上,瞧见我的身影,似乎有些意外,可片刻,他收了情绪不再注视着我,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忽然,大堂中有一股陌生别扭的汉语发出,“原来中原人的朝堂,竟然可以由女子参与”
我抬了头,这才看清了不远处那位匈奴人的面容,原来这位就是乌克老贼的大儿子——乌元太子,我细细打量着他的身形和眉眼,思索着当日带着面具的匈奴人,竟找不到任何一丝不相像的地方,也许那弹丸之地的匈奴也有内忧之患,不然这极其不合心的两队人马倒是让人要思虑几番。
不过,很显然,他脸上故作惊讶的神情恼怒了我,我挺直了背脊无视他的目光,在当朝文武百官的揖礼中走向了赵宁佑。
横穿整个大堂,我走到赵宁佑身旁的侧椅上。
赵宸恭走上了前,对着乌元开口道:“太子有所不知,这个女子可是本王的七妹,当朝皇上的姑母,可不是一般人呢!”
乌元宽大的面容露出恍然的神色,他身侧的匈奴使臣用匈奴语对着他说了一番话,乌元听后,又将视线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随即脸上面露一丝笑意,点了点之际,他身侧的使臣子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对着赵宁佑大声道:
“我们的太子殿下听从我们匈奴乌克大单于的旨意前来中原赵国,带来宝物和诚意,希望同中原永为亲邻之好,我们千里迢迢的赶来,希望贵国也能有次结盟的诚意,效仿当年的汉王将贵国的公主嫁予我们匈奴,此后匈奴同中原姻亲往来,成就一番美谈!”
乌元在他的一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边将目光望向了高坐上的我们。
赵宁佑听到此言,立即开口,不赞成道:“匈奴若是想要同中原结为亲邻之好,有多种方式,朕认为这姻亲之结实为不妥。”
那使臣听罢,抬起了头,面色不快,“莫非赵国的君王你是不舍得将赵国的公主远嫁?我们匈奴愿意将我们的公主同样送往中原,皇上以为如何?!”
就在这使臣抬头的一刹那,我的视线猛然停住了,眼睛盯着他的面目细看,这个人竟然是那日在大街上抓到的那位匈奴骨都侯!
“那个匈奴人,大长公主也是见过的,不过他并不是什么匈奴的官员,相反,此人经常利用此身份震慑无知的汉人,微臣将他抓人大牢严刑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