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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烟与风剪月背对,紧紧抓着她的手,颤声道:“都怨我,连累与你。”
风剪月摇头:“无关于你,是某人无事生事罢了,并非你的过错。”
南宫萱儿秀眉紧锁,俏脸更是气得发红,更显美艳动人。“快快教训她们,下狠手留口气。”
“是。”
当下,水清水秀二人立即动手,二人双臂摊开,将水灵提出,霎时,二人背后飞起一道五丈宽窄的瀑布,哗哗水流,挺有气势。
琉烟唤出屏障围住自己与风剪月,自知是挡不住的,还是要挡挡。只是,连累了剪月一起。
风剪月也唤出屏障围在琉烟屏障外围,唤是唤出了,灵力不够,不知能坚持多久。
瀑布越来越宽,水声也越来越大。
风剪月盯着面前的瀑布,若是被这瀑布淹一淹会不会就死了?瀑布里面会不会有鱼?唉!若是灵力高些就好了。
水清水秀对视一眼,双双齐发力,两道瀑布如一张巨大的水网,扑向中间那双层赤色屏障的二人。还未接触屏障,就见得一道极其耀眼的红光进入屏障内,接着,瀑布织就的网便尽数瓦解,消失无影。
水清水秀面上难以置信的对视,南宫萱儿面露不解,待看清屏障内多出的人后,面上惊喜,莲步向前:“云墨你来了。”
风剪月和琉烟都还在不解之中,并未发现屏障内多了一人,现下听得南宫萱儿所言,均转身,屏障内果然多了一人,相貌清俊,白衣赤色流光灵剑,一派悠闲的神情,正是云墨。
“云墨?”
“云墨…你怎么来了…”
云墨打着哈欠,揉揉太阳穴道:“今日想散散步再回去,就散回来了,却不知水灵阁弟子这般热情,欲与我火灵阁弟子交手讨教,啧啧啧…找错人了,在下不才,陪二位取乐可好?”
水清水秀二人自然知晓此中差距低头不语。
南宫萱儿道:“云墨你误会了,本就是切磋而已,不容较真的。”
“哦?是吗?”云墨笑得邪恶:“倒是云墨莽撞了,南宫姑娘请见谅。”
“无妨无妨,不碍事的。”南宫萱儿面色绯红,杏眼柔柔看向云墨,云墨一脸的不知,对琉烟和风剪月道:“你们回去罢,这点灵力就和别人逗乐,说出去别人会以为水灵阁欺负我们火灵阁,真是不知轻重。”
风剪月了然,道:“正是!水灵阁如此正直的灵阁,自是不会做出倚强凌弱这等无良的事情来的,你说我说的对吗?南宫郡姬?”
南宫萱儿面色白了些,又红了些,秀眉微挑:“那是自然。不过,水清水秀不介意等二位灵力相等在讨教一二,如何?”
风剪月暗叹,好狡猾的女子。面色却依旧笑着:“当然。”
南宫萱儿笑起:“那便以一月为期,一月后讨教如何?”
风剪月和琉烟心中都是一惊,一月!她还真的说得出来,明摆着欺负人!
云墨面色微变,随之笑道:“南宫姑娘何必与两个丫头计较,云墨与二位讨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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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应下灵约
南宫萱儿嫣然一笑,道:“云墨你还真会说笑呢,呵呵。你的灵力在火灵阁中怕是只有火灵女能与你较量一番,水清水秀这等无用之辈,怎还敢云墨你来出手呢?若是云墨你以为萱儿故意为难两位姑娘那就错过萱儿了,萱儿此举是对这两位姑娘大有好处呢!”
云墨笑道:“哦?我竟不知倚强凌弱有何好处,说说。”
南宫萱儿也不觉难堪,面上依旧笑意连连:“自五大灵阁建立以来,初学者以何方法得以快速精进灵力?还不是与他人斗灵。以斗灵来提高修灵积极性,快速精进灵力,还可促进同伴之间的默契,达到共同进界。萱儿可是为二位姑娘打算呢!免得埋没了二位。”
风剪月一直闷着一口气,听至此处,闷不了了。气鼓鼓道:“哼!不就是欺负我们二人灵力弱吗?给我时日,定叫你刮目相看!”
琉烟在身后拉拉风剪月的衣袖,风剪月仍气鼓鼓看着南宫萱儿。
南宫萱儿笑的如一朵绽放的花儿,掩着樱口,笑道:“这可是你自己应下的哦!不如选个时日,嗯…一月后斗一斗灵,切磋一番,如何?”
风剪月差点咬到舌头,瞪大眼睛看着南宫萱儿奸计得逞的笑颜,明知是坑,还得往下跳。咬牙道:“好!我风剪月就应下了,我有一请求,”转过头看着一直拉着自己袖子的琉烟,冲她一笑,对着南宫萱儿道:“琉烟的份由我代劳,想必难过郡姬也不会与一个遗灵中界的过不去,由银灵初界的我与水清水秀斗灵,不是更有看头?”
此话一出,云墨面上微微变色,琉烟惊得拉紧风剪月的衣袖,连声说:“剪月,不必,此事本就因我而起,怎好再拖累你!南宫郡姬,由我来与水清水秀斗灵如何?剪月她本就是被我牵连的。”
南宫萱儿盈盈一笑:“还抢着斗灵呢!云墨你看,萱儿所言不虚罢?她们抢着要切磋呢!呵呵…不过,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就由风剪月来与水清水秀斗灵罢!”哼,抢着出头,想死便成全你!
“一言为定。”
南宫萱儿笑笑默认,莲步走到云墨面前,眼波流转,纤手抚上云墨的衣襟,娇嗔道:“你的衣裳的皱了,云墨,你对此番切磋之事还有何看法吗?”
云墨退后一步躲过南宫萱儿的手,无谓地耸耸肩:“主角都应下了,与我何干?不过是看在同门份上说几句罢了,南宫姑娘定要公正啊,可不能护着水清水秀,不然会污了郡姬的清誉。”
南宫萱儿手僵在半空中,面上有些僵,收回手顿了顿依旧笑得艳丽:“那是自然。萱儿还有要事便先行一步了。”
云墨颔首。
南宫萱儿莲步离去。
风剪月龇牙道:“好奸诈的女子!”
琉烟满面愁容,对着风剪月不住叹气:“唉~都是我的错,若那时我将你拉走,便不会入她圈套了。你灵力尚弱,这可怎么好!”
云墨面上有些冷,轻哼一声:“哼!现下说她奸诈,将将怎的就没转过弯?就生生往里跳?还于她顶嘴,由着她说上两句便罢了,怎么初见见你闷声不响,现下这般伶俐?不知多言坏事吗?”
风剪月将将被坑,正愁没出发火,当下伸出食指曲折拳头对着云墨就戳:“就是转不过弯,怎样?尽管看我的笑话好了!我伶牙俐齿,还不是跟您老人家学的,我还叫过您老一月的云墨师傅呢!哼!”
云墨一时无语,不知该怎样说,看着面前气得通红的小脸,一个没绷住,破功。
“哈哈…咳咳,这个。咳,可能你没想过事情的背后,你与水清水秀一交手,就不是三人切磋的问题,而是火灵阁与水灵阁之间的荣辱。若你输,那时,看笑话的就不是我而是整个水灵阁。”
风剪月惊得张大嘴巴。还真没想过有这层利害,火灵阁的荣辱?!荣辱!
云墨见状,叹口气摇摇头道:“算了,输了不打紧,就怕南宫萱儿身边的水清水秀下毒手,你今日得罪她,她是娇纵的郡姬,自是咽不下这口气,斗灵时,便是最好的时机。”
“总不会杀了我罢?”
云墨同情的摇摇头,一脸惊惧道:“前几年,有个人得罪于她,不久在后山发现尸首;还有一人,被发现时五马分尸!”
风剪月瞪大眼睛:“什么?!这么恶毒?那我不是死定了?”
云墨悲痛的点点头:“你就安心的去罢,来年我定会多多给你烧纸钱,让你在地下做个有钱的女财主。”
风剪月盯着鞋子叹着气,仇人未寻,灵力尚弱,还有雪哥哥。
想至此处,叹着气,余光见身边的云墨似是在发抖?!抬眼看去,哼!什么在发抖!分明是忍着笑忍得发抖,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你!你骗我对不对?”
“哈哈哈哈…”云墨再也忍不住,看着面前气急的小脸笑声更加停不下来。
身边的琉烟也掩口轻笑。
风剪月咬着嘴唇绕到云墨身后一下跃起,趴在他背上使劲乱揉他的头发,咬牙切齿道:“叫你使坏叫你使坏!看我不把你头发揉成鸡窝!”
云墨躲不开,又不好直接将她甩出去,只得用手挡:“喂!我错了我不笑了,别乱弄。”
风剪月可不管,奸笑着完成最后一步,双手一撑,跳回地面,看着自己的作品,捂着肚子大笑:“哈哈哈哈…”还拉着琉烟一起笑:“哈哈…琉…琉烟,哈哈哈哈…怎么样?”
琉烟也笑出声,双颊染上胭脂红,点头:“嗯,确实挺好笑。”
云墨顶着乱糟糟的鸡窝,无语的看着笑得过分个风剪月,半晌,叹口气:“唉!算了,不与你计较,你还是抓紧时间修灵的好。”
说完,在一阵清脆的笑声中离去。是夜。
风剪月将白日里所记的灵术一一流走一边,完毕,觉得有些热,打开窗。
微风香。
灯灭,他已然睡下了。
勾月。星子漫天。絮影花痴缠。
一想到与水清水秀的斗灵,风剪月内心就一阵烦躁。
耳边响起云墨的话:“你与水清水秀一交手,就不是三人切磋的问题了,而是火灵阁与水灵阁之间的荣辱。若你输,那时,看笑话的就不是我而是整个水灵阁!”
风剪月从未想过有天火灵阁的荣辱会系在她身上,若是输了…
火灵阁。荣辱。
荣辱。
非她所愿。
想至此,转身又回坐在床上,再次将灵术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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