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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可以换来对皇上的救命之恩,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百年难求的。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是清醒的,可是现在呢?她没有想到那个青衣人的剑气如此的霸气,刺透玉佩而刺伤了自己,自己因为太过疼痛,晕了过去,更没有想到的是那剑上竟然还抹着剧毒鹤顶红,自己小的时候义父就曾经给自己吃过玉灵丸,可以解百毒,但是碰上鹤顶红,就会有副作用,晕迷过去,可是自己偏偏由于施救不及时而失血过多,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如今,她的谎言就要被揭穿了,哪里会有人在身体虚弱又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胎像却依然不受影响的。这难道就是父亲常说的“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吗?
“那何太医有没有说些什么?”沈心怡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满脸苦涩的问春花。
“何太医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只是说如果主子两天之内醒不过来,那就万分凶险了,小桂子都急得哭了好几回,说是您要是去了,他立马就跟着去。”
“他没有说我的胎像?就不觉得有异吗?”沈心怡又问道。
“没有说,奴婢一直注意听着呢,皇上也没有问起。”春花十分肯定的道。
沈心怡听了春花的话之后细细思索了一番,这个何太医是太医院里面做事最小心谨慎的一个人,当时的自己已经命悬一线,如果两天之后没有醒过来,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何必再乱说话,给自己人麻烦,这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可以活下来。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她还有着一丝转机。
春花看着沈心怡不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心里着急得很,问道:“主子,我们应该怎么办?”
“其他人呢?”
“秋月和小桂子他们,已经守了一夜,困得不行,还硬撑着,我就让他们先下去了。要把他们叫醒吗?”
“不必了,”沈心怡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又道:“交代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就藏在花瓶里,没有人看到。”春花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你速去准备,”沈心怡吩咐道。“千万要留心,不要被人发现,明白吗?”
春花点点头,从小花瓶里面取出藏着的药,揣在衣袖里,向着小厨房走去。
沈心怡看着春花的背影暗暗道,眼下只有这样了,走一步是一步,希望何太医是个聪明人,没有把这事说出去,要不然,就只有下黑手,杀了他。
乾清宫,养心殿内。刘钰焦躁的走来走去,他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脸色一片晦暗,看上去很吓人,越想越心烦,这一连串不顺心的消息已经让他快要发疯了。
先是刺客!!!堂堂大楚国的皇室家宴,竟然有刺客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好多位妃嫔被杀死,还有宫女、太监、侍卫。刘钰在想着,是不是下一次刺客就会一下子冲进自己的寝殿,杀死还在睡梦中的自己。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一连下了六道旨意,催促刑部的人员夜以继日的破案。很快仵作的验尸结果就出来了。刺客身上的衣料很普通,武器也很是简单,但是样式确是十五年前齐国的样式,上面竟然还有齐国军队特有的印记。这些东西都是夏承志所属的封地齐州才会有的。
齐州原本就是齐国的重要边塞,现在是夏承志的封地。当年夏承志还是齐国大将的时候,就驻扎在齐州,守着齐国的重要边塞。当年先帝领军攻打齐国,久攻不下,就采取离间之计,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夏承志招到麾下,为了示意皇家的天恩,还特意将齐州给了夏承志,作为封地。难道仅凭着着这些线索就能断定夏家和此次行刺安有关吗?他一朝天子,还没有昏庸到这个地步。
这些刺客是分作两批的。大部分的人潜藏在皇后从民间找来的戏班里,只有那个青衣人是混在夏家进宫来献天山雪莲的下人里面的,那个被杀的下人的尸首已经找到了,照现在掌握的情报来看,王家和此事也脱不了干系。
到底是什么人计划了这么严密的刺杀事件呢。毕竟,随着大楚国力日见昌盛,便开始灭了周边的小国,又渐渐的扩充实力,灭国无数,仇人也就多了。想了一会儿,刘钰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正好可以借此事来削弱王家和夏家的势力。
王家,在大楚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大楚国的第一名门。当年,王家的祖先跟随第一代楚王打天下,勇猛过人,更是无数次将楚王从危难当中救出来,为大楚立下了许多功劳。尤其是近几十年来,连续数代的皇后都是出自王家,已经成了一种惯例,就连太子也是皇后所生。在大楚国百姓的眼里,王家已经是天下之主了,而他们刘家不过是代替管理而已,尤其是这三年,王家越来越飞扬跋扈,在朝堂上动不动就和他叫板,而且朝堂上的多数臣子都和王家有着联姻的关系,让他忧心不已。他刻意提拔了一批新人,但是却总是被王家的势力打压。
而夏承志呢,虽然自从归顺大楚之后,他一直隐居着,自己启用他之后也一直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恪守着君臣礼仪,行事低调。但是这几年他灭魏平梁,在军队中声望很高,又加之夏家占据着齐州这个易守难攻的要塞之地,可谓是如虎添翼,势力也是日渐壮大。这次他又立下了大功,接着年关将近,将领都要回来述职,夏承志也快回来了,回来之后,再想去齐州,那可就难了。
哈哈,借着这次的事件,正好可以杀一杀他们两家的气焰,真是大快人心呀。
但是,他的好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落空了,气得他将自己最喜欢的镇纸都给摔碎了。
昨天太后一听自己遇刺,就立马急火攻心,给晕过去了。太医立刻过去救治,又是扎针又是吃药,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就立刻传懿旨,把皇后叫过去,当着她的面好一顿训斥,还罚皇后在慈宁宫里面照顾她,不准出宫门一步,这下子,他就是想动王家也动不了了。而另一边,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回京述职的夏承志,一到家门口就被刺客给刺成重伤,护卫的人全死了,夏承志昏迷不醒。他立刻派了太医前去诊治,还送去了一支百年老山参,太医回来说,夏将军伤的很重,没一两个月是好不了的。刚才,夏承志一醒来,就派人送来了辞官的折子。他一气之下,又砸了一个花瓶,更是将殿里伺候的人全给赶出去了。他为了告慰三军,又下旨勉励夏承志,让他好好在家养伤,赏赐了一大堆名贵药材。
更然他窝火的是小国南唐,竟然又启用了那个诡计多端的裕亲王单通坐了汴京城的守将。
汴京城是大楚和南唐两国交战的第一战场。单通此人自幼熟读兵法,长于用兵,用兵常常是诡计多端,十分不好对付。一个小小的南唐,大楚攻了十年,久攻不下,就是因为这个单通的缘故。就在去年他好不容易派人潜入南唐,散布谣言,说单通周身带着紫气,隐隐有着帝王之相,这谣言传的人尽皆知。南唐的国君终于忍不住了,收了弟弟的兵权,将他软禁于京都。
可是今年年初,夏承志领着楚军,势如破竹,一连攻陷了南唐好几座城池,南唐国主急得不行,都快要割地求和了。可就在这时,一群大臣纷纷向皇上求情,将这个单通又给放了出来,单通一出来,就给南唐出谋划策,把他们打下来的四座城池又给夺回了三座。更可恨的是,现在单通竟然做了汴京城的守将。他一到汴京,就杀了原先的守将,实施“铁血政策”,整顿军务,训练士兵,还练了一套新的阵法等等。更可气的是单通竟然派人送来了战书,说是等开春了必定要夺回全部城池,还要一路打到大楚的京都来。可是眼下,这夏承志又身受重伤,该怎么办呢,虽然他没有领兵打过仗,可是也深知“阵前换将是兵家之大忌。”
这一切的一切就没有一个顺心的事!
“唰”的一声,刘钰拔出鱼肠剑,直直的刺向大门口,把进来的的赵大福给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
“皇上……”赵大福吓得都快尿裤子了,生怕皇上不乐意看下自己的脑袋当球踢。
“慌慌张张的,找死是吗?”刘钰大喝道。
“是,是,老奴的错,不该惊扰了陛下,”赵大福一边磕头一边道。
“什么事,快说?”
“皇上,紫微宫那边传话过来,说是沈嫔娘娘醒了。”赵大福回禀道。
“醒了!当真?”刘钰还有一点不敢置信,如果真的醒过来了,那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确实醒过来了,只是…”赵大福迟疑了一会儿,小声道:“沈嫔娘娘还是小产了。”
“什么?”刘钰手中的剑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脸色大变,立刻道:“朕现在就去看看。”
当刘钰急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紫薇宫里面已经乱作了一团。
但是对于此刻的刘钰来说,沈心怡能醒来的惊喜已经把小产的噩耗给冲淡了。想起那一晚沈心怡满身是血就那样躺在他的怀里面不省人事,怎么叫也叫不醒……,随后太医更是说,她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当时的他心都快碎了,老天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不敢去问那腹中还只有一个月的孩子,母亲都快要奔赴黄泉了,孩子还会保住吗,那只是痴人做梦罢了。
这紫薇宫怎么这么远呀,刘钰心急如焚的在赶往紫薇宫的路上,这还是头一次他有这样的感觉。一进宫门,就看见院子里面站着好多太医和伺候的宫人,一见他进来,纷纷跪下行礼,刘钰理都没有理地上跪着的那些人,飞快的进了屋,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让他挂心不已的人儿。
沈心怡发丝凌乱,双目红肿,眼中泪光琳琳,苍白着脸儿,眼神中带着绝望和凄凉,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刘钰上前将沈心怡拥入怀中,道:“怡儿,你醒了,朕真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哈哈哈。”
“夫君……”沈心怡哭得很大声,边哭边道:“夫君,孩子没有了,我……我还不如死了干净……孩子,就这样没了,我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