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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要待那么久,妳们想赚银子我不反对,可别把我算在里头。」丑小篆怕极了麻烦。
「我们没把妳算在里头,不过是希望妳帮点小忙,探问盘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暗病?」丑少琳现实地道。
丑小篆念在堂姊妹的情分上同意帮忙,二来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尽量。」
XX
冗长的才艺表演终于结束,丑小篆自认已全力以赴。好在主审官们眼光不差,看出了她的精湛技艺,给了她高分,还封了她「风筝西施」的封号。
风筝西施,她喜欢这个封号,只要是肯定她风筝制得好,比赞她美若天仙还令她欢喜。
「丑小篆,妳又在玩什么花样?」盘云飞气急败坏的冲向她。
「我什么也没做啊。」她很无辜。
「什么也没做吗?」盘云飞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她仰首偏着头瞅着他,「我忙着才艺表演累坏了,哪有闲工夫做什么?」
「妳为什么去找拾儿?」
「韦姑娘告诉你的?」真是多嘴。
「拾儿和我之间的恩怨不用妳管,妳只要把选美的事给管好就算是阿弥陀佛了。」他恨不得摇掉她脸上的笑。
「我想还你人情嘛!」好心没好报。
他的脸色阴沉到极点,她知道不好应付,可她也不是被吓大的。
「我和拾儿的事,与妳欠我的人情有什么干系?」真是够了,他最受不了爱插手管东管西的女人。
「你们若能和好如初,我也算是功德一件。」
「妳不会看人脸色吗?」他的脸色不够难看?
她的晶眸眨了眨,「你的脸色很好啊,怎么,还没冬天呢,想叫厨娘给你冬令进补啊!」
「少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缝上妳的嘴。」盘云飞警告地道。
她吓了一跳赶忙捂住嘴。
「你明明爱那韦姑娘爱得死心塌地,为什么不敢让我帮你?」丑小篆不服气。
「谁说我爱拾儿爱得死心塌地?」他火大了。
「你的眼神泄露了秘密。」她以手捂嘴咕哝地道。
「一派胡言!」他轻吼。
丑小篆僵了下,索性放下手,朗声道:「难道韦姑娘没做过大人的未婚妻?」
「未婚妻与爱得死心塌地有何相干?」他反问。
「没有爱得死心塌地怎会成为大人的未婚妻。」
男人都是这般嘴硬吗?
「我不爱妳,妳一样可以成为我的未婚妻。」他脱口而出,有些不顾后果。
丑小篆呆愣住。
「什么?」
「我要说的是,未婚妻未必是最爱。」他缓和情绪后说道。
她恢复心绪说:「这么说是韦姑娘自作多情,你并不如她想象的这么中意她?」
「都过去了,所有情爱皆成过眼云烟。」他豁达地道。
她乘机追问:「如果有位高贵的仰慕者,你可愿意接受人家的一片痴心?」
「什么高贵的仰慕者?」
「祯心公主。」
盘云飞睨着她,「妳这么急着把我推荐出去是为了什么?」
她抿了下嘴,唇际泛起一抹稚气的笑。「留久了会碍眼啊!」
「祯心公主给了妳好处?」
「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纯粹义务帮忙。皇家公主内向害羞,总要有人替她说媒。」
「祯心公主会内向害羞?妳说的人怎会和我一贯的认识有这么大的落差?」他不禁摇头。
突地,一只得了疯狂之症的野狗朝丑小篆狂吠而来,盘云飞眼捷手快的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
怪哉,为什么在他怀里,她的心会不由自主的悸动着?
她是不是生病了?
他抱起她,略略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将她带离疯狗攻击的危险之境。
落地后,她推开他,吞了吞唾液,在他犀利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的心好似要跳出来,差点就要断气,心窝里滚热得发烫。
「谢谢……」她虚弱地道。
盘云飞邪魅一笑,「头一回看妳脸红成这般,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忐忑不安地回视他,他笑着朝她逼近,她酡红如霞的娇颜魅惑了他,出其不意地他扣住她纤弱的腰肢,托起她的下颚,冷不防地吻上她的唇,吸吮着她嫩唇间的蜜津,以灵舌撬开她生涩的樱红,动了情潮的大掌由她的腰际往上探,炽热的掌心抚上她胸前的圆润,修长的指尖隔着布料柔情满满的揉弄着她娇嫩的敏感。
她慌乱地呻吟了下……
这种轻浮的姿势教她羞赧,可又舒服地还想央求他赐予更多。
更多什么?生嫩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感官驱策着她的身子,她忍不住轻颤。
「大人……」
就在她就要晕死在他怀中时,他放开了她。
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然后盘云飞先打破沉默。
「我很想再往下进行,可我知道不能这么做。」
他修长健壮的身量,充满男子气概,她越看越觉得迷乱,好怕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因为你怕承受不起后果?」丑小篆禁不住心底的惆怅。
「我怎能和太子殿下抢女人。」盘云飞苦笑了下。
她不解,「我不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啊!」
「妳今日的才艺表演是众佳丽之首,再加上昨日的眼缘评比,若无意外,这届的中原小姐非妳莫属。」
盘云飞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他怎会吻她?而且还吻得那么投入。
他很久不曾有过这样情不自禁的冲动了。
是因为她可能成为太子妃,所以蛊惑他掠夺她的芳唇?
「我不要!」
「恐怕由不得妳。」他说。
他有什么好不是滋味的?是他千方百计将她带来京城的,就算如今有了不舍之情,也能慢慢习惯的。
当他知道她去找韦拾儿,心里居然可笑的涌起愤怒的情绪,尤其在韦拾儿告诉他,有个叫丑小篆的小女人,想做他们俩的和事佬,他更是失去理智的想发一顿脾气。
他应该对韦拾儿还念念不忘的啊。
「我不信由不得我。」
她打定主意不参加三日后的决赛,少了决赛的成绩,包准落在十名之外。
「小篆,这里是京城,选美比赛关系各省的荣誉,尤其决赛特别重要,不可任性。」
「有什么了不得的,难不成皇上会亲临主持?」她胡乱猜测。
他点点头,「妳猜对了,皇上不只会来,而且会主持加冕大典和赐婚大典。」
「赐婚?」
盘云飞苦涩一笑,「前三名佳丽皇上都会赐婚,这是难得的机会,嫁入豪门的机会。」
「我不嫁。」
丑小篆反身,跑着离去。
豪雨、劲风。
决赛不得已往后延期,丑小篆盯着窗外的风雨,没好气的对梁靖蕙道:「我想请假。」
「怎么了?」
「我不想出席决赛,所以预备请病假,妳看需不需要请不凡哥替我开张假条?」
「万万不可,妳一请假,中原小姐将与妳无缘。」
丑小篆轻松地道:「我无所谓,看谁有兴趣夹去配饭。」
「皇上要赐婚的。」
「我就是不想要皇上的赐婚嘛,烦死人了。」
「皇上这回要替几位王爷、大臣赐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妳竟然要请病假?」她想要还要不到呢。
「我又不认识那些王公大臣,赐这种婚不要也罢,再说佳丽们的名额不过三名,而且又不一定是正室,根本不划算。」她听不凡哥说得一清二楚。
「不一定是正室有什么关系,王爷和大臣们的侧室好过庄稼汉的元配,做妾也没关系啊。」梁靖蕙讲得头头是道。
丑小篆嗤哼了声,「谁说做妾也没关系,做妾会要了我的命,我才不干。」
「小篆,妳无论如何一定要出赛,否则盘大人会丢乌纱帽。」
丑小篆皱了下眉,近日只要想起盘云飞,她的心就会像被利刺刺中般疼痛,有些悲伤,有丝困兽般狂躁的心情。
那日,他吻了她,是她的初吻,他的唇似上好的丝缎,还有他的大掌,放肆地逗弄她的身子,在他一次次的挑弄下,她禁不住的轻颤着。
从此,她的心再没有平静。
「小篆。」梁靖蕙轻唤着。
丑小篆回过神,为着自己胡思乱想的香艳内容而不好意思起来。
「呃?」
「我跟妳说的话妳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妳说盘大人会丢掉乌纱帽。」但是为什么?她不选中原小姐和盘云飞的官位有什么关联?
「京城里眼线多到吓死妳,妳伪装生病一定会有人告密领赏金。」
天啊,她又想起他柔软的唇覆在她唇上的感觉了,她怎么变成这么淫荡好色了?
「小篆!」
「妳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心神不宁,是不是真病了?」
「没病、没病。」她伸手抚了抚发热的双颊。
「没病就好,总之妳不能临阵退缩,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如果没有韦拾儿,妳十成十当选。」
韦拾儿确实很美,盘云飞会爱上她不无道理,她曾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肯定常常享受他令人销魂的吻,思及此,她的心又微微痛了下。
「那就让她当选,她是做太子妃的命。」
「妳想故意选输?」真是傻啊!
丑小篆不置可否。
「不凡哥说皇上有意将祯心公主赐给盘大人。」
这话引起她十足的注意,「盘大人对祯心公主没那个意思,皇上不知道吗?」
「皇上赐婚哪里管这些,夫妻之情是可以培养的,不凡哥说祯心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盘大人登对极了,简直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梁靖蕙心思单纯,根本不晓得丑小篆内心深处的曲曲折折。
「妳现在和不凡哥走得很近?」丑小篆不想继续谈论盘云飞的事,再说下去她会妒性大发。
「也没有啦,就……偶尔聊聊天啰。」
「可最近妳总是不凡哥长、不凡哥短的,若是没什么,不会这么亲密才是。」
梁靖蕙有一种被人看穿心思的羞涩,遂大发娇嗔。「好嘛,说不过妳啦,我是和不凡哥在交往,盘大人也知道的,妳觉得不凡哥人如何?」
丑小篆就这么陪着粱靖蕙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论着她最爱的武不凡,直至晚膳时间。
XX
夜里,雨下得比白日更大,丑小篆走进暴雨中。
她让狂风暴雨往她纤弱的身子肆虐。
如她所愿,她病倒了,而且病得不轻。
是早起的厨娘发现她的,她倒卧在大雨里,冻得不省人事,小脸苍白,只剩一口气。
御医武不凡提着药袋替她诊脉,大摇其头。「差点要没命了。」
「风雨这么大,她跑出去淋雨作啥?」一时之间有太多的情绪充斥在盘云飞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