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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丑小篆心绪紊乱了下。
XX
丑小篆打听了韦拾儿的住处。
她好奇地走进韦拾儿住的院落,正猜想着韦拾儿和鲁尚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能得到鲁家人的庇护?
她看见一名美得令人羡慕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闺阁里绣花,像是心不在焉似的。
「哎哟!」屋里的韦拾儿叫了声,搁下绣花针。
韦拾儿被绣花针扎伤了手指,以唇吮了下手指,她放下绣布和绣篮,抬眼望了下纸窗的方向,没料到窗外会站着人。
她吓了一大跳。
「妳是谁?」
丑小篆由门进屋。
「妳就是韦拾儿?」
「我是韦拾儿,妳是谁?」
丑小篆赞叹着,原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这么好听,比百灵鸟的声音更悦耳。
「丑小篆。」
韦拾儿皱了下眉,偏头想了下,「我不认得妳啊。」
「我知道。」
「妳是怎么进来的?」
「我告诉守门的家丁,说我是妳昨儿个在街上请来教妳梳头的师傅。」她没想到门房这么好骗。
「妳说谎!」韦拾儿霍地站起身。
「不说谎怎么进来?放心,我没有恶意,也非坏人,不过想亲眼瞧瞧姑娘的美颜罢了。」
韦拾儿戒心更重,「妳到底想怎样?」
她拿起绣篮里的剪子,防卫地盯住丑小篆,一副最后关头置对方于死地的决绝。
「妳是不是也对太子妃的位置有兴趣?」丑小篆开门见山地道。
韦拾儿外表柔弱,内心坚强。「不干妳的事。」
「同是佳丽,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怎么,妳想除掉我?」韦拾儿瞪着丑小篆,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不,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和妳不一样,除掉妳对我百害无一利,相反地,我希望妳顺利当选。」
韦拾儿放下剪子,「什么意思?」
「意思是,唯有妳当选,才是最实至名归的事,妳真的很漂亮,连针线活都能做得这么优雅。」她自叹不如。
韦拾儿禁不住要怀疑,「妳没理由这么礼让、大方。」
「妳别管我为何如此礼让、大方,我只想知道妳和盘大人有没有可能复合?」她问得直接。
听到盘大人三个字,韦拾儿明显的瑟缩了下。「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这妳也别管,我只要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复合的可能性?」
「妳是希望我们复合或是不希望?」
「当然是希望才这么问。」
她心里自有盘算,欠盘云飞的二百两,就当是撮合韦拾儿回到他身边的代价。
韦拾儿闭上双眼,咬了咬下唇,扯开一抹想哭的微笑,然后张开眼说道:「我试过,可是力有未逮。」
韦拾儿说得含蓄,丑小篆听得模糊。「是盘大人不愿意?」
韦拾儿缓缓地点头,「是的,盘大人……云飞恨我。」
「是妳背叛他的?」
「一言难尽。」
丑小篆意味深长地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有什么法子呢?做错事的人是我啊。」
「我帮妳啰!」丑小篆保证地道。
韦拾儿有一点吃惊,「妳肯?」
「我欠盘大人人情,妳是盘大人爱过的人,况且现下看来盘大人似乎对妳仍有余情,能帮自然帮帮你们。」
韦拾儿在心里不知承认过多少回对他的眷恋不舍,想挽回的话语几次到嘴边就是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虽不知这个叫丑小篆的女孩为什么这样殷勤的愿意帮她,可有好处没坏处的事她也没必要推拒。
「妳要怎么帮我?」
「还没想到,反正见招拆招,主要是妳的决心和态度,我可不想帮成了这个忙后,妳却退却了。」
「不会的。」韦拾儿忙不迭地大叫。
「那好,无论我要求妳做什么妳都会配合吗?」丑小篆先小人后君子地道。
「可以。」韦拾儿亦干脆回话。
「可想成为盘夫人,可能得先放弃做太子妃的美梦,妳舍得吗?」丑小篆紧接着问。
「不能做太子妃?」韦拾儿倒是忘了这一层。
「当选中原小姐的同时,旋即宣布放弃太子妃的候选权,只有这样做才能感动盘大人。」她盯住韦拾儿的表情,想观察她是否真心想和盘云飞复合。
「我……」韦拾儿犹豫着。
「怎么,妳舍不得?」她敏感的问。
「不能两全其美吗?」
「如何两全其美?」她反问韦拾儿,突然明白盘云飞为何不要这么美丽的未婚妻。
韦拾儿直率地说出她的想法:「就是成为太子妃的同时仍然拥有云飞的爱,其实这样对云飞也好啊,只要我在皇上公公面前美言几句,云飞的官运肯定比现下更平步青云,想什么有什么。」
「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韦拾儿真不是普通的贪心。
「为何不能?那太子是驽愚之人,和那样的人过日子,莫说一辈子,我连一天都受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安分地做妳的盘夫人。」
「不,我是生来要做皇后的命,现在有此机会,我没理由放掉。再说,云飞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盘大人是不小气,可妳要他做妳的地下情夫,依他的性格,我想是不可能的。」
「可我爱的人是他啊,如果他也爱我,为什么不能牺牲自己的一点私心和占有欲成全我,帮助我得到我想得到的?我的要求并不多啊!」她认真的陈述。
丑小篆摇头,「妳这样还不算要求太多?」
「丑姑娘,我猜妳和云飞很熟吧!如果可以,妳就好人做到底,想办法说服云飞,要他不要这么死脑筋。」
「我看我要说服的人是妳,不是盘大人。妳自己想想看,假使盘大人真是如此见利忘义的人,妳会这样日夜念着他吗?」
「不会。」
「那就对了,所以问题出在妳身上。」
韦拾儿似懂非懂地道:「妳说要帮我,可我要的东西,妳还是帮不了我啊。」
「妳要盘大人做地下情夫是不可能的啦,光是想到那个场景我就觉得很好笑。」
盘云飞不是偷偷摸摸的人,要他偷情,不如叫他偷仙宫的蟠桃。
「那妳是不帮我啰?」韦拾儿难掩失望地道。
「我会试试看,但无法保证什么,盘大人没那么好说话,妳自己好自为之。」
韦拾儿吁了口气,她忘不了和盘云飞分手时,他那一双黑眸比寒冰还要冷。
她知道盘云飞恨她,恨她无情。
她真的无情吗?不,她只是比较自私罢了。
凡事为自己多想一点也有错吗?不,她不认为她有错,至少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错,是盘云飞自己想不开。
第 七 章
「妳在做什么?」丑吟诗蹲下来,看着丑小篆忙碌的手。
「削竹子。」丑小篆头也没抬地回答。
「为什么削竹子?」
「明天的才艺表演,我准备做个风筝让大家开开眼界。」
选美比赛已经进行第二天了,明日登场的是佳丽们的才艺表演。
中原小姐光有美貌是不够的,还得有内涵、有智慧,色艺兼备。
「做风筝哪是什么才艺,应该跳支舞,唱个小曲,不然吹箫,才够分量。」丑少琳加入她们。
「妳说的这些才艺我没一项会的。」丑小篆老实地承认。
「那多惨啊,妳不怕名次敬陪末座?」丑少琳泼冷水地道。
「我对我扎的风筝有信心。」
她的要求不多,只要挤上中间的名次就好,不能太难看,无颜回乡见江东父老。
「扎风筝是粗人做的事,妳不想自暴其短吧!」丑吟诗没有恶意,直肠子说话。
「自暴其短也没办法,妳们别管我了。对了,今儿个妳们怎么没上街?」
「还早嘛,这么早街上没什么人。」丑少琳说。
「是啊,京城的人都晚起,天大亮才会上街做生意,我们不想浪费精神。」丑吟诗站起身。
丑少琳说出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盘大人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
丑小篆怔了下,「为什么问这些?」
「我们被街上的人间烦了,没有答案只好来问妳,在云奏院,妳是少数能同盘大人说几句话的人。」丑吟诗把玩着两颊的发丝,闲闲地道。
「那些人真无聊。」
「盘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暗病?」丑少琳看了看四周,小声问道。
「妳比他们更无聊。」
「若不是有暗病,对女人也有兴趣,盘大人为何迟至今日没娶妻?」丑吟诗百思不得其解。
「妳问我这个局外人不觉得很好笑吗?我和盘大人不熟,不如妳们自己去问他。」
「看盘大人长得高大威猛,不像生了暗病的人。不过……有些暗病和身量无关。」丑吟诗喃语。
丑小篆白了丑吟诗一眼,「妳别乱猜了。」
「妳帮我们查清楚嘛,我们真的很想知道。」丑少琳放软音调恳求地道。
丑小篆狐疑地看着她们,「妳们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好管闲事?」
「想赚点外快……」丑吟诗话说一半才知道失言,连忙捂着嘴,吐了下舌头。
「什么外快?」丑小篆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哎呀,告诉妳也没关系,我们的盘缠快花光了,现在靠卖些名人消息赚点银子。」丑少琳无所谓地挥了挥水袖。
「妳们……真有本事。」她并不反对以此赚钱谋生。
她知道京城有许多闲闲没事的无业游民,吃饭、喝茶时聊的全是别人的隐私,有些话题更是传了好几手的消息,没有管道求证,是非还是是非,谣言还是谣言。
「不然京城的东西卖得那么贵,我们想买个胭脂水粉都要斤斤计较。」
丑吟诗附议道:「是啊,口袋就要空空了。」
「妳们俩现在成了好姊妹?」
丑少琳和丑吟诗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我们本来就是姊妹。」
「不打架了?」丑小篆取笑道。
「现在没有打架的理由,自然不打了。妳还没告诉我们盘大人有没有什么暗病。」
「妳们准备把这个消息卖给谁?」
丑少琳说:「宫里的宫娥班头娇娘姊。」
「卖多少两银子?」
「五十两。」
「这么多?」丑小篆睁大眼。
「娇娘姊是伺候祯心公主的宫娥,想也知道为什么出手这么大方。」
丑少琳笑了下,「祯心公主对盘大人有好感。」
「那祯心公主是太子的妹妹,与太子同母所生,将来太子登基,祯心公主的权力会更大。我们现在替她办事一来是赚银子,二来是笼络她,等到太子继承大位,祯心公主就是长公主,到时自有咱们的好处。」丑吟诗拨着如意算盘。
「我没想过要待那么久,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