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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一条小走廊里,经过一处小花园,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火盘,照亮着整个花园。扬起头,被那夜空中的明月吸引了注意力。第一次在这种大山里看月亮,星空显得特别宽阔,特别美丽,让人心情舒畅,心旷神怡。
“葵儿?”突然,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吓得我整个人跳了起来。
大掌按在我的肩膀上,稳住我的人,嘴角轻勾,一抹浅笑爬上脸颊:“用不着如此惊慌吧。”
“你鬼啊,走路没有声音!”推开他的手臂,瞪了他一眼,“这黑布麻秋的,不惊慌才怪。没事学啥人带面具,一定长得比猪八戒还丑。”还好他穿的是白色衣服,要是黑色,估计我当场吓死了。
“猪八戒?”
“……没事!”晃了晃手,说了他也不懂,“说吧,我是啥病?干嘛会失忆啊?”不知是我幸运还是上天故意安排,刚好我穿越来,这个身体就刚好失忆。
嘿嘿!铁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善事,如此优待我!
“最近季国多了一条国法,不许提及风行者,不许提及阎王令,不许提及雪国,违令者,杀无赦。”黑眸闪烁,目光变得犹豫,“或者是你的哥哥不想你回到过去,去纠缠那份让你伤心的感情。所以……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火王倪零心里只有你,永远都是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我……我的男人?”眼眸蓦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连你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突然说是我的男人?若是我的男人,我哥咋会对你这么凶啊?你骗我!!”
三个哥哥都是天下美男,各不相同,他要是我的男人,没几分姿色才入不了我的眼睛呢。再说,要是帅的话,谁会愿意整天带着个恐怖面具啊。
想忽悠我?哼!没门!
“雪国的规矩,男人是处*子之躯就要带上黑色面具,自己的真面目是留给心爱的女子揭晓的。”
“……那你去叫那个女人揭开我看看,满意的话,或者我会承认你是我的男人。”
“好啊!”大掌蓦地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耳朵后面,带领着我娶下那条固定面具的细勾,缓慢地拿下面具。
瞳孔渐渐地放大,嘴巴慢慢地张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所谓我的男人!
深邃的黑眸,刀刻般的面容,挺直的鼻梁,完全刚毅的五官,狂野性感。与六哥有相似的地方,便是那霸道的眼神,诱惑的薄唇,还有种自身的王者气息,可以迷倒天下女人。
包括我!
等等!他刚才不是说真面目要留给心爱的女人揭晓吗?这个面具是我拿下来的,难道他……
“我的第一次,永远为你保留!”大掌环上我的腰身,把我拉近,感觉到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贪婪地吸取着我的味道,有种久别的滋味。
“……不要!”那些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有点熟悉,却非常不自在。在这里,我只习惯三个哥哥的接触,其他的男人连碰一下我都没有机会,更别说是如此贴近。
“葵儿,我真的好想你!”薄唇疯狂地落下,吻住我的唇,真要入侵的时候。突然听见身边一阵冷风掠过,腰间的大掌顿时松开,白色身影往后飞跃而起。
身后一个黑色身影迅速蹬起,两人在空中抽出武器,“铛铛铛!”瞬间的接触,二人交锋已过数十招。一黑一白交错着,无法看清那快如闪动的打斗速度。
“呲!”一声利器滑过衣服的声音,两条身影迅速分开,吓得我连忙点燃两个小旋风,身体飘拂起来,冲到他们两人中间,张开双臂。
正朝着对方冲过来的二人立刻愣住,连忙转身,收住武器,不让我受到伤害。
“葵儿!”
“葵儿!!”两人同时叫出我的名字,不解地看着我。
“别打了!不是武力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你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谈谈。要是不愿意我听见的话,我站得远远地看着你们好了吧!”两手一甩,衣袖里掉出一块金光闪烁的东西,“我的金牌!”注视着那块令牌很准确地掉进花园的火盘里!
白色身影毫不犹豫地跃下树杆,朝着火盘冲去。
“火王!”我和黑狄澈都叫了一声,连忙降落在地面。
大掌没有半点迟疑,伸进火盘里,搜了一下,把令牌拿起来,拍拍上面的火灰,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你的金牌。”俊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却有点强忍的神色。
“……”注视着那只灰黑的大掌,还有丝丝白烟冒上来,轻微的烧烤味道飘过,使我担忧地蹙起眉头。
“抱歉,没能及时拿住,所以有点脏。”另一只手拿起衣袖,擦了下令牌,“好了,洗洗应该没……”
“你疯了!那是火盘,因为叫火王就可以控制火,不被烧伤吗?”不等他说完,忍不住对他吼了起来,愤怒地瞪着他,对他这种不顾后果的行为感到震撼,完全没有想过他会如此执着,只为了我的金牌?
真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精明得很的男人,居然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把自己的手放在火里烧烤?
该死的!他以为自己的皮很厚,还是那些是假火啊?
“拿去!”旁边的六哥递给他一个白玉瓶,“别再靠近她!”说完,牵着我的手,朝着走廊走去。
不觉地回过头去,看着那抹呆滞的身影,手上拿着哥哥的药,目光看着我,不舍得离开。蓦地燃起一种愧疚感,他奋不顾身地帮我拿回金牌,导致他的手被火烧伤,而我却弃之不顾,用冷漠对待他的在意,非常无情,实在过意不去。
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半点移动的迹象,他该不会一直都站在哪里吧?
他的手都被烧得像只炭烧鸡翅膀了,还不去疗伤吗?就算身子强壮也会痛吧,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渐渐地走出花园,回到房间里,始终逃不过良心的责备,对着正在脱衣服的黑狄澈说:“哥,我去帮他上药,马上回来睡觉,好吗?”
黑狄澈顿了顿,深深地叹了口气,意外地点点头:“别让他碰你。”还不忘提醒了一句。
“绝对不会!”竖起两只手指,“我发誓,一弄好马上回来!”俏皮地吐了下舌头,露出自认最天真最甜美的微笑。
黑狄澈无奈地摇了摇头,搔搔我的头发:“去吧!”递给我一个斗篷和旁边的水袋。
“好!”得到允许,连忙接过斗篷,披上,再接过水袋,迅速冲出房间……
第一时间来到花园里,瞥见那个白色身影坐在走廊的栏杆上,垂下头入神地注视着手里的一块白布。
一阵风似的冲到他身边,气喘喘地看着他。倪零缓缓地抬起头来,黑眸里掠过惊讶,然后露出一丝笑容,对着我摇了摇头:“没休息吗?”
“我来帮你上药。”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拿过那只受伤的大掌,在衣袖里抽出手帕,轻轻地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然后打开水袋,用水湿润了手帕,清理着上面的污垢:“估计会痛,忍一忍。”
“嗯。”低沉地应了一句,任由我在他手背上做文章。
渐渐地,烧焦部分呈现出来,还好面积不算大,要不然这只手可要毁了。把手帕放在一旁,然后拿过那白玉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粉末,蓦地,听见一些细微的唧唧声音,像是皮肤在愈合,也像是在刺激着表面神经,感觉非常刺痛。
蹙起眉,抬起头,对上他的俊眸:“是不是很痛?”
“嗯。”摇了摇头,勾起嘴角,“不痛。”
“哦。”洗了下手帕,发现湿的手帕包扎伤口不是很好吧。看见他另一只手上的白色绸布,连忙抢过来,“用来包扎一下。”
“不!葵儿……”非常紧张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收回绸布,“不用包扎了。”就算让伤口吹风,也不想弄脏那块小方布。
既然他不愿意也不勉强,可是伤口暴露在空气中,那些药粉会越来越少啊。没有犹豫,拉起裙子,在内裙下面扯下一条布条。拿过他的大掌,包好伤口。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视线变得灼热起来,使我不敢抬头看他,轻声说:“你别误会,你的伤是我造成的,不包扎好我不放心睡觉。”视线扫过他手上的白绸布,上面留有一滩明显的血迹,“你那布也有血迹,包扎不卫生。”
“这血迹……是你的。”
“啊?”猛地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我的?”两手迅速绑好布条,目光留在那白布上。他怎么会留有粘着我的血迹的布条?难道那血迹是他弄出来的?他伤害了我?
“这是你初夜的处*子之血。”嗓音柔情似水,夹集了一些无奈。
“……”唰!脸颊迅速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再看他。难道我的第一次给了他吗?这男人的嗜好蛮怪的,带着女人的处子之血的手巾在身边?纪念?辟邪?炫耀?
“你的第一次虽然不是我,这条白绸布却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幻想着有一天,你会接纳我,让我守候在你身边,成为你的火龙守护者。”
愣住,眨了下眼眸,我的第一次不是他,他却有这东西,证明他认识我第一个男人!
“我的第一次……是谁?”猛地转过头来,严肃地看着他,“你一定知道,对不?”
“我认识一个难以估计的男人,”倪零扬起头,注视着夜空,“以前总觉得他毫无感情,从来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直到那个晚上,看见了他眼眸里的泪水,知道他后悔了。为一段感觉,一个大错,一个女人而后悔。”
“没有感情的男人?为了感情而后悔?”不解地看着他,“那他不是无情。”不认同地摇了摇头。
“在你看来是什么呢?葵儿。”垂下头,凝视着我,像听听我的意见。
“无情的话,怎会后悔呢?有句话说,无情的最高境界正是有情,若非有情,无法做出无情的事。而有情的最高境界正是无情,只有对一个人无情,你才会背弃他,离开他。”逃避他的惊讶目光,望向夜空,“他若是无情,就不会被你看见他的泪水。”
说完话的同时,被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震撼了下,呼吸有点困难,要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能缓和这种神秘的揪心感觉。
难道我的分析不对吗?
“从你身体的恢复,可以猜出雪国阴谋的失败。从季国贴出新立的国法,知道他计划的泄露。在你失去的记忆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