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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谁说我喜欢他了,他那么花心,谁喜欢他谁倒霉。”顾璃侧回身,口是心非,很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嘻嘻……是吗?那小姐为何脸红咧。”紫兰得意忘形的挑眉,看到小姐瞬间绯红的脸蛋她心里也跟着开心。
这时……
“皇后刚才说不喜欢谁呢?”
宫外,由李公公撑着油伞雨尘仆仆赶来的慕容晨,刚好听到了她那句口是心非的话。
顾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诧异万分的跑出去。
他站在那里浅笑的望着她,任由李公公帮他拂去衣服上的雨丝。对上他含笑的双瞳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他竟然还真冒着雨前来?
“你怎么那么傻呀,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也来。”
她双眸含泪的上前接过李公公的活,帮他拍掉外衣那层薄薄的雨屑,不悦的责备。
紫兰和李公公很默契的做了个揖,两人悄悄退下了。
“朕想你了呗。”
慕容晨俯首握上她的手,搂着她走进寝宫,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像个小老太婆一样因为关心自己而碎碎念,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
刚感动完的顾璃听到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不由得翻翻白眼,怎么感觉这男人跟她说话越来越随意了,完全没有作为帝王的范。
“璃儿,刚才你说不喜欢朕是真心的吗?”
进到屋里,他放开了她。
那双鹰隼的眸溢满了认真,真到她不敢直视。
……………
“诶,慕容晨,外面的雨好漂亮哦。”她跑到窗边,佯装看雨。
她不敢承认,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承认,如烟在他的心中无人能够取代,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具躯壳里居住多久。
这世界上什么险都可以冒,就是爱情不能。
爱情是穿肠毒药,幸福的同时也会同等的痛苦。
在爱情这方面,她一直都是怯懦的,所以二十多年来的感情生活一直都是一片空白。
对她来说爱情不过是一种传说,现实生活中的那些男男女女,最初走在一起是因为寂寞,后来渐渐成为了习惯和依赖,在茫茫人海中不过是找到了一份寄托而已。
就在她黯然时,慕容晨的手从后面绕过来,强劲而有力的抱住了她,他刚烈的身躯贴着她的背,似乎这样亲昵的举止在他们俩之间再自然不过。
“璃儿,朕虽然无法给你承诺,但是朕会宠你一辈子。”他在她耳畔轻轻的说,磁性好听的嗓音刻意压低,是那般的魅惑,如同亲密的爱人在倾诉绵绵的情意。
无法给承诺?
现在这一句已经是承诺了。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承诺呢?
宠一辈子,爱一辈子,这两者有区别吗?
顾璃发现自己的心变得更沉重了。
“呀!慕容晨,你身上的衣服好湿啊。”不愿多纠结的她,恢复了神采,很反感的拨开了他的手。
慕容晨听后蹙起剑眉,嗅了嗅外衣,觉得是有些潮气,毫不犹豫的脱掉。
没了外面那层金丝衣衫,里面绣着龙图腾的衣服紧紧贴着他健壮的腹肌,仿佛还没脱掉就看到里面他结实完美的腹肌了。
盯着他的魁梧的身材,她忍不住想到第一次闯进他寝宫看到他和雪妃在嘿咻,那时的他……
她的心在怦怦直跳。
啊!不敢想了,怎么那时候的自己就没有脸红呢?
“璃儿如此盯着朕看,是想要吗?”慕容晨邪气的靠近她。
想要?
妈呀,这男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
“慕容晨,不许说这么没营养的话!我……我去给你打地铺。”她结结巴巴,成功从他旁边溜走。
“璃儿不必害羞,夫妻之间说闺房话实属正常。”他抿嘴轻笑,跟着她走到床榻那边。
“谁跟你是夫妻!喏!这是给你的棉被,下面一张,上面一张,自己铺吧,我要睡了,晚安!”
她很厌恶的瞪了他一眼,生气的将棉被塞给他,自己回到床边忘了脱鞋,直接横着身子躺在床上,脚仍旧在床幔外头,她拉过被子蒙头而睡。
好在自己嫌这床太硬,叫紫兰多准备了几张被褥。
怎么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自然面对他了呢?
慕容晨看着怀里的两床丝绸被褥,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扬着宠溺的笑容。
活了二十八载,还从来没人敢如此对待过他。唯有她呢,她在他身上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例外,而他也愿意一直例外下去。
他将被子放到旁边很干净的架子上,再看了眼藏在被子里的小女人,对她那样的睡姿不以为然,似乎只要看到她就很满足。
顾璃躲在被子里直到闷得冒汗了,才悄悄掀开被子,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的全方位转动。
看到架子上放着整整齐齐的被褥后,她讶异的翻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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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寻了一遍内室,以为他回皇极殿了,一拉开与外面隔离的布帘,便看到他伫立在窗前,静静的望着外面的雨幕。
他的背影又像那天站在河边那样忧伤,让人好心疼。
他——又想起如烟了吗?
如烟……如烟……成了他心里永远的痛,也成了他心里永远的遗憾。
如果可以许一个愿望,她会许希望如烟没有死,那样他就不会伤心痛苦,有情人也会终成眷属。
“诶,慕容晨,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睡地上的,堂堂一个天子睡地上要是传了出去可太没面子了哦。”
她调皮的从布帘后探出头来,轻快的开玩笑。
突然的声音把慕容晨的视线从雨幕里拉回,刚才他正在想该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招到大批人马,愿意帮忙铲除奸臣。
那日重新上朝处理政事,西玥贺那老狐狸肯定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时间紧迫,他怕就怕到时老狐狸来个防不胜防。
“璃儿怎还没睡?还是没有朕陪着你,你睡不着?”他温柔的调笑,缓步走过去,牵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回到内室。
对她的玩笑讥讽不以为然,其实他以前在宫外也常常天为被地为床的过夜。
顾璃抽回手,从架子上抱过那两张被褥,回到他面前,深深低着头,声音低如蚊子的说,“既然你睡不惯,那就……那就一起好了。”
反正他说已经没了想要自己的冲动,再说他这些天自制力应该锻炼得差不多了吧。
慕容晨看到她嗫嗫嚅嚅,甚是可爱,强忍住笑意,接过她手上的被褥,“朕可不想和个会踢被子的女人一起睡。”
其实他想得很,就是怕自己一时克制不住要了她,才委屈睡地上的。
以往,那些女人他只是想要就要,将她们当做一种宣泄,因为如烟生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说她配不上他,而他也因为她那句话整整放纵了三年。
直到遇到她,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那种渴望拥有的冲动。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咦?他怎么知道她会踢被子?这男人真神通广大。
还是……
她又低头质疑自己隆起的丰满,怎么说也有34B吧,难道自己对于他当真这么没有魅力?
她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耶!
呃,虽然这名称是借用别人的。
慕容晨扭过头来,刚好看到她如此诱。惑,真想马上压倒她,告诉她不用质疑自己的身材了。
“皇后对自己的身材不满吗?”他还是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呃……
“呵呵……谁说的啊,我这样的身材可是三围都标准,除非是某些人不懂得欣赏!哼!”她困窘的同时也很不服气的挺起前胸。
慕容晨看着她隆起的部位随着喘息变得更加诱。人,于是赶忙移开视线戏谑的对上她清澈的瞳眸邪笑,“朕很会欣赏,只要璃儿愿意。”
“我说的某人是你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哼!不理你了,睡觉!晚安!还有,明天起来骨头酸疼可别怪我啊!”她衣服也没脱,直接翻身上床,她的绣鞋根本不需用手脱,而是直接踢掉。
一个猛然用力,右脚的鞋子飞出老远,眼看马上贴到某人的俊脸上。
在她惊恐的咬拳头,等待着世界毁灭的发生时,在最后零秒时间,慕容晨飞快的伸手接住了她的鞋子。
“不怪你怪谁,朕的龙床可是你锯断的。”
他当做刚才惊心的一幕没发生,缓步走过去把鞋放回床边,慢悠悠的接话。
哇!太帅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惊叹。
“虽然龙床是我锯断的,可是你堂堂……堂堂一个皇上,一声令下马上就有新的了嘛。我那也是在为你着想,生怕你有一天和妃子在上面太用力了,然后腐朽的龙床突然咔嚓一声断掉,那不是太杯具了吗?”
她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才发现某男已经坐到床前了。
“啊!你……你干嘛啊!”她慢半拍的反应。
“为夫帮你宽衣解带。”他邪魅的伸出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往她的衣襟侵去。
她那样算是为他着想吗?哼!闯祸了不说,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过,那也证明她是因为在吃醋自己的行为才会胆大包天的做出那史无前有的事,就因为那样,他也原谅她了。
顾璃紧紧拉好衣带,一个翻身躺倒床上,飞快的拿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然后闭上眼,“我真的要睡了,晚安。”
见她如此紧张的拧着眉心,不敢坦然面对自己,慕容晨的大掌不忍的抚上去,“璃儿,你只能是朕的知道吗?只能!”
他俯下头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能令自己安心的吻。
他不在意她已经于他人,他发誓从此刻起,她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碰!
顾璃心头一凛,他用了两个‘只能’,而且是那样的坚定,还夹带着些愤怒。在颐和宫用膳那会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他是在害怕什么吗?
这又是为什么呢?
……………………………………
一直说要睡觉的顾璃跟一个美男睡在同一个房间,她压根就无法入眠,又不敢翻来覆去,生怕吵醒了他。
她撑着头,撩开纱幔,斜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睡得很不安的俊颜。
他给她太多的意外。堂堂一个皇帝真的一直宠着她,哪怕是碰触到他的底线了,他也没有对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