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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开凿船厂这件事情其实相当简单!相信随便一个教书先生或者工匠都能做的,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不知公主可否让我回军营?”司马错扔掉了手中长剑,摆出一副看不起这地方的神态,相当倨傲的说道。
听到司马错的话,曹青满脸尴尬,他竟然说连教书先生和工匠都知道如何制造船厂,那不就是在讽刺自己,连工匠和教书先生都不如的嘛!
曹青深深觉得自己在公主面前丢脸了,郁闷的不行,脸色复杂的低着头,一动不动。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宫的亲卫了,亲卫的训练强度更大,希望你能够坚持住!”燕凌看都不看司马错,只是冲着自己身边的龙步卫招了招手。
铁甲寒衣的龙步卫立刻上前,用眼神示意司马错跟着他们。
司马错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定的神情,默默点头,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虎贲甲衣,换上了龙步卫特有的铁甲寒衣。
穿习惯了虎贲的板甲,一换上龙步卫的装甲,他顿时感觉身上轻松无比,龙步卫的甲衣相当精致而且用料极佳,自然是重量轻而且还坚固了,想来龙步卫只有五百个名额,但是这些龙步卫的装备却是不比虎贲便宜的。
接过龙步卫送来的强弓弯刀,司马错也觉得比横刀轻了一些,不过弯刀刀口十分锋利,几乎是吹毛既断!且这把硬弓完全为镔铁制造,竟然不比弯刀轻多少。
听说公主手下龙步卫善骑善射、善刀善弓,以一当十、未尝一败!就这种装备的程度,也的确应该拥有强悍的战斗力!
穿戴好之后,司马错默默的看了燕凌一眼,然后便带上了龙步卫专用的面具,虽然他跟龙步卫穿上了一样的装束,但仍是一眼便可以分辨出他跟龙步卫的不同,因为那些龙步卫个个蜂腰猿背、即便走路也可看出身带强悍的内力和力量,而司马错却一看就是书生,即便他身体比先前强壮了一些,但即便跟公主手下的虎贲相比也是差了很多的。
“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多多督促,尽快把船厂建好!另外,空善你盯着木材方面,本宫绝对不允许木材的质量和铆钉有问题!”燕凌又跟曹青、空善交代了一番,这才翻身上马,带着所有的亲卫离去。
曹青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纵马跑远的公主,他心中豁然开朗,因为他找到了效忠公主的方法,虽说自己没有任何才能,但是自己为官多年有资历和资本啊,只要为公主好好干,公主为什么对付自己。
想通了的曹青立刻便亢奋了,干劲十足的吆喝着手下的兵士和河工卖力的工作起来。
空善怨念的看着公主走远,却把自己扔在这里,想着公主今晚会让谁侍寝,他心里十分的不好受。机会啊!自己怎样才能创造一个机会呢?
燕凌回到住处之后去看了方敏芝一眼,这货竟然还没有起来,看来军医在他身上用的麻药实在太多了,燕凌也不去管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忙碌了一会,直到晚上却有亲卫进来禀报:“公主,司马错先生走了。”
“走了?”燕凌顿时皱起眉头,心中失望。紧接着又问道:“怎么走的!”
“司马错金蝉脱壳,用一个河工充当他留在军营,自己却是走了。”那亲卫一脸挫败,妄自己乃是一名龙步卫竟然都看不住一个书生。不过这书生也当真狡诈,他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啊!竟然当着龙步卫的面把自己给掉包了。
“立刻去追!”燕凌怒起。
“是!”那亲卫立刻转身,心中狠狠,该死的书生,看老子抓住你。
“等等!他去了什么方向?”燕凌却忽然又停下问道。
“北方!”
“算了,由他去吧!”燕凌慢慢理顺了自己的思绪,缓缓坐到了桌边,望着桌上的地图发呆。
104 司马出逃
出了荆州的司马错心情好了不少,荆州地处南方,四季温暖,没有北方的苦寒,而越是北上天气便越发寒冷。不过司马错倒是不在意寒冷的,只是当他经过兖州的时候,看到兖州破败的景象让他郁闷了一些。
司马错在寺院修行几年,已经练就了一副冷漠心肠,兖州的破败虽然是让他心情不好,但是这种坏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就沉浸在欣赏兖州残破尚带着苍凉的美景中。
一路向北耗费了很多天的时间,虽然司马错胯下黑骏马乃是公主龙步卫中的北疆王种战马,但是他一路上却走得不快,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赶路,自然慢了许多。而且司马错这货身上没钱,几乎是一路乞讨的北上。
只不过这也算是一次旅行,当司马错赶到青州的时候,他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对生活充满了信心,自己先是被公主从寺院中揪了出来,然后被扔在虎贲军营中一住便是好几天,在虎贲军营这几天可真是把他给累坏了,不过却也过得相当充实。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正是因为在虎贲军营中的这些天才让他对生活的态度转变了许多的,以前整天憋在寺院中,尽管寺院所在的山脉风景秀丽,但他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整日憋在柴房中一住就是三年,虽说兖州一路上的景色无法跟寺院山脉的景色相比,司马错仍然看的不亦乐乎。
兖州的破败颓废、凤州的歌舞升平、青州的繁闹喧嚣,进入幽州之后,司马错看到的却是满目疮痍,苍凉中透着悲壮。
幽州城池近百座,如今却有一大半落在了北疆人的手中,以山海关、平城为线,以南归于大燕,以北则是北疆的范围了。
走在幽州黑色的土地上,司马错看着落满残垣断壁的幽州,心里被震动了,纵然经过了几州的视觉冲击,但是当他来到幽州之后仍是被震惊到心情沉重。
原本沃野千里的幽州此时一片荒败,司马错还记得十年前自己曾来过幽州,那时候的幽州一片富足,人丁兴旺,跟现在的幽州完全是判若两地。
“看来幽州被皇甫轩这个混蛋搞坏了啊!倒真是应了上官清的那句话了!”司马错信步由缰,一身破败长袍的他坐在马上依然书生气十足。
其实,当初上官清说那句话的时候,司马错也是赞成的,因为整个幽州只有平城一段适合防守,而幽州最北方却是一马平川,极其不利于防守的,当初若是陛下能够下令放弃幽州北部,将所有的人迁徙到幽州南部,在幽州的平城缔造防线,完全可以让幽州将士轻松很多,也就不会有如今一败了。
只不过,让一个皇帝放弃国土谁能够做得到呢!尤其昭烈帝还是一个心思狭隘的女人!想到这里的司马错叹了口气。
黑色的大地上有不少的地方还有尸骸,或是军人的遗骨、或是平民的尸体,在这些尸骸旁边还有阴鸷巡视的豺狼,想来这些豺狼是吃饱了,所以即便有几只豺狼看到了骑在战马上的司马错也没有太大的敌意,甚至都懒得搭理这个文弱书生。
“尸骸遍地尽饱豺狼!”司马错看到那些豺狼理都不理会自己,他很苦逼的在战马上摇了摇头。
而他胯下的战马却是早已吓尿了,四条马腿都吓得发软,才不跟背上的人一样愚蠢的用眼神挑衅豺狼呢,撒丫子便狂奔,战马是真的受惊了。
即便是最好的王种战马,但是被一群豺狼盯着,哪有不受惊的道理,司马错被吓了一跳,差点就从战马上跌下来,好在他的骑术还算是精湛,紧紧的贴在战马背上,任由战马狂奔、不过战马狂奔了没多久,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尖锐的弩箭声音。
“前面的人停下来,否则杀无赦!”两匹骏马从后面狂奔而来,速度竟然不比司马错胯下的王种战马慢多少。
司马错回头眼瞅着那两个骑士怒马弯弓,杀气腾腾的样子,心中叫苦不迭。
“在下战马受惊了,没法停下来,两位勇士不要射箭!”司马错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开始怕死了,连忙扭头冲着身后大吼。
后面的两个骑士听不太清楚,隐约听到前面的男子冲着自己叫嚣,好像十分狂妄的样子。
“黑牛,你别射箭了,这匹战马不错,看我射下这个奸细来!”其中一个较瘦的男子冲着另外一个敦实骑士道。
被叫做黑牛的骑士倒是听话,收起了手中长弓,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疯狂的驱动战马追赶,却也一边道:“韩青,你也别射死这个人了,说不定能够从他嘴里拷问点东西出来呢!”
两个骑士已经认定这人是北疆奸细了,因为整个燕国只有公主的私兵才装备北疆王种战马,而前方这人一身衣衫褴褛像是乞丐一样,不是奸细就是逃兵,所以两人才打算不择手段的射杀此人、夺下这王种战马!
“好,你转到左边去堵截,我把他赶过去!”韩青弯弓搭箭,瞅准了放箭,狭长的箭矢瞬间激射到了战马的右前方,差点就射到司马错战马的蹄子上,那战马再次受惊,立刻自动朝左边跑去。
司马错吓坏了,不想在幽州遇到的燕国斥候都这么厉害,这箭法绝对比得上北疆土生土长的蛮族神箭手了。
身后的追兵又射出了几支箭矢,每一支都是擦着马身而过,不会伤害到战马,却是让战马改变了狂奔的方向。
不等司马错惊讶完,突然看到前方冲出来一骑,竟是刚才追赶在身后的黑壮骑士,只见那骑士竟然是扔了自己的战马站在前面,就等着司马错的战马奔近呢!
“让开!快让开!会踩死你的!”司马错冲着黑牛大喊。
而前方的骑士一动不动,就在战马狂奔到他面前,司马错以为他会被自己胯下的战马踩死的时候,黑牛强壮的身躯竟然是猛然朝旁边一扭,同时双手抱住了马头。
司马错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来,胯下的战马竟然被生生撂倒了。
沙土四溅,高大的北疆王种战马摔倒在地,四蹄朝天,这个重达九百斤的战马就被人力生生的撂倒在地上,摔得不轻。
司马错更是被从马上摔了下来,跌出去好远,好在没有摔在石头上,否则即便没有摔死他也会摔伤他的。司马错忍着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身体不等爬起来,忽然一支利箭激射在了自己的手边,溅起的尘土中带着箭矢上强大的力道。且这支利箭就射在自己的右手拇指旁边,多一寸便断了自己的手指。
“别乱动,不然老子宰了你!”韩青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