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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还打得那么激烈,现在就这么推崇?”燕凌呷一口茶水,有些戏谑的看着他笑道。
皇甫玉丝毫不感觉燕凌话中的嘲讽,反而十分得意道:“不打不相识,本王从来都不记仇善妒的。司马错年轻的时候的确才华过人,虽然颓败了几年,但是我想整个燕国在水域方面超过他的人的确不多!”
燕凌听完皇甫玉的话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思,反而是盯着皇甫玉看了一会,只把皇甫玉看的不好意思了,才笑道:“若是本宫让你治水,你能做好南水北调的工程吗?”
“只要公主把司马错交给我用!小王自然能够做到了。”皇甫玉说的斩钉截铁而且理直气壮。
燕凌无比挫败,他说的全都是废话,要治水域还要靠司马错的,皇甫玉这货就是一滑头,把司马错交到他的手上燕凌还不放心呢!
“公主担心小王会对司马错下黑手?放心好了,小王一向大度从不记仇!”皇甫玉说的一本正经。
燕凌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他要是大度,跟段飞还有空善的关系就不会搞得那么僵了,现在空善几乎一看到皇甫玉就忍不住的开损,而这货也是,看到段飞和空善就犯贱。
“司马错有才,本宫何必让你去南水北调,你还是乖乖的帮本宫想办法对付荆州的商人吧!”燕凌冷哼一声,朝着马车上的茶盘一指,皇甫玉这货立马就乖巧的冲到茶盘前亲自泡了一壶热茶送到了燕凌手中。
燕凌心满意足的饮着茶、歪着脑袋观赏美男,心情大好。
皇甫玉强壮欢笑,内心却是无比的挫败,自己标榜和向往的大男人理想是完不成了,不知为何,每次在公主面前他都感觉到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压制了下去,让他硬气都硬不起来。
尤其是跟公主同乘一辆马车的时候,马车内空间狭小,皇甫玉那虚张的气场完全的被公主给压制了下来。而且一压便是好几天,燕凌也感觉到了皇甫玉马车的舒服,一连几天呆在马车上不下来。
一直等到第四天,他们到了荆州的武隆城下,燕凌才从皇甫玉那外表简陋的马车中走出,钻到了自己外表豪华却很不舒服的马车中进城,准备接受所有大臣和军民的朝拜。
几天的路程走下来,司马错差点就垮掉,好在他意志绝对的强大,硬是趴在马背上,拖着横刀随着大队伍进了城。
武隆城池高大入云,在燕国南方,武隆便是最大的城池,此时的城门前早已经聚集了荆州所有的官员,听说公主要来,这些大小官员们没有一个敢缺席的,就算是一些小地方的县官也赶来凑热闹,甚至一些重病在床的官员们也都让人给抬来了。
公主出行厉过天子出行,燕国所有官员没有人不知道公主的威名,尤其公主最近在燕国北方大显神威的赶走了北疆人,如今又携五千虎贲杀到了武隆,这些官员没有一个不怕死,不等公主的车驾到城门前,数百名官员已经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
武隆城中的官员全都赶出来迎接,那些子民们却是吓坏了,生怕见到公主会被砍头,全都缩在家里不出来,但是武隆知州派兵将所有的子民都赶上了街,无论如何也要营造出欢迎公主的热烈场面。
“臣武隆知州曹青,携荆州百官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荆州的长官是一个微胖的男人,年纪四十岁上下,一脸的憨厚,他看到由五百名铁甲寒衣的骑兵护卫的公主车驾已经到了门前,这货立刻扯开了嗓门大声呐喊。
其他的官员得到了知州的信号,全都仰头高呼千岁。
这些官员可谓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城门前顿时就掀起了一股汹涌的人声浪潮,吓得龙步卫的战马躁动直立,马上的龙步卫个个骑术精湛,在战马直立的时候动作一直的贴紧马背,安抚下躁动的战马。
龙步卫一系列的动作带起一阵铁甲狰狞,五百骑士整齐的停在了百官面前,在龙步卫停下的时候,公主马车旁边的王琦举起了手中长刀,身后五千名虎贲一起勒住战马,兵气大动。
方敏芝就站在武隆城头,望着城下铁甲如浪,心中感慨公主私兵之犀锐。
方敏芝不是不想出去迎接公主,实在是他来晚了,等他赶到城门之后才发现该死的武隆知州竟然驱赶所有的人来迎接公主,把城门堵得严严实实,无奈之下,方敏芝只能爬上了城墙迎接公主。
五千铁军已经停下,战马抛踢低嘶、骑士如枪而立,手中横刀如墙,整个军阵沉默如林,顿时冲天的杀气便弥漫开来。惊得前来迎接的官员们直冒冷汗。
“臣武隆知州曹青,携荆州百官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曹青见公主的队伍已经停下,而公主还没有从车驾中走出来,他便再次扬起了嗓子大声呐喊。
曹青身后的官员们也不敢耽误,用上了吃奶的劲使劲呼喊着,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小会惹来公主的杀身之祸。
燕凌在马车中并非赖着不下去,而是她不会穿戴繁琐的宫装,公主的凤袍一向都是王子珍给穿戴的,而这次来的时候燕凌所携带的随身宫女都留在了皇甫玉的马车上,所以穿着便装的燕凌便自己在马车中换衣服,但是凤袍实在太过繁琐了。
一直穿戴不好的燕凌生气之下,扔下了凤袍便穿上了留在马车中的军装,冰冷的寒铁战甲、凤凰胸甲、兽面吞金铁肩、猩红色的皮毛披风,手中提着龙吟剑便从马车上跨了出来。
身穿军装的燕凌一出现便引来了强烈的轰动,虽然她没有穿戴凤翔头盔,但是穿戴军装的她依然飒爽、杀气逼人,五百名龙步卫齐齐扭头冲着公主行注目礼,身后五千名虎贲一同举起了手中横刀,五十斤重刀身宽大的兵锋如同巨兽露出最狰狞的獠牙,军阵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更盛了。
这支军队曾经纵横幽州、未尝一败,以微弱兵力全歼绿野平原十六万军队,以半数劣势挡住了北疆精锐铁鬼卒的进攻,这是当之无愧的铁军,铁军身上的杀气和悍气自然沉重。
所以当虎贲军齐齐高举手中战刀的时候,真的把城门前的官员们吓到了。
武隆知州还算是镇定,但是也吓得冷汗直流,而众多官员所跪的场地周围还有不少的随从,那些随从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便以为公主要发狂的杀人,这些随从顿时吓尿的四处狂奔,生怕跑慢了会被公主的卫队斩杀。
这些随从跑了不要紧,那些外地的官员见此也跟着撒丫子跑了,反正公主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先跑了再说,省的在武隆门前就被公主给杀了,若是公主真的大开杀戒,也好让他们回去收拾一下盘缠逃命去!
这场大逃亡一开始便无法收拾,数百名官员加上随从接近两千人的队伍一下子便跑了个空,只剩下武隆城内的百余名官员跪在城门前两股战战。
不是这些人不想跑,而是他们不能跑啊!他们的家就在武隆城内,那里有他们的家人,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而且公主手下铁卫全是骑兵,要杀他们也太简单了。
“公主饶命!曹青从微末小吏做起,一直兢兢业业,从不敢贪污浪费,熬了二十年才做到知州,上任以来也勤勤恳恳,纵然没有大能,却有一颗为民的赤心!”曹青不愧是老官场,见势不妙立刻磕头求饶,说的涕泪交零,他身后的官员见此,也个个都跪在地上猛磕头。
站在马车辕上的燕凌满脸黑线,自己不过是穿不好凤袍,所以穿戴了军装出来,然后自己的虎贲便习惯性的行了军礼,结果却吓得这些混蛋都逃走了。
刚才燕凌还看到城门前跪倒黑压压一片的热闹场面,而现在偌大的城门前只剩下这一百多人,显得十分冷清,而且周围那些外地官员和随从们还没有跑远,正在旷野中发足狂奔的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不雅。
好似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自己分明就是高贵霸气而且容颜无双的公主嘛!
“知州不必谢罪,本宫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起来吧!本宫需要进城休息!”燕凌原本准备好的演讲也就算了,对着这么点人说什么都是屁话而已,而且燕凌也着急进城去看看左武卫抓到的商人呢。
曹青闻言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汗涔涔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的迎上来,为公主引路。
既然已经出了马车,燕凌便摒弃了马车换上了骏马,跨上踏风骏马的燕凌看起来更是威风凛凛,马鞍旁边还挂着八十七斤的大刀,保留着战场上杀人砍头的风采。
曹青本来是打算上前来给公主牵马的,但是看到公主手中提着巨大的斩马刀,他便心里发憷,曹青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文臣,见不得这种刀兵,于是他便喊来了武隆城的参将曹潺,让自己这个表兄弟、五大三粗的汉子为公主牵马,而他则是带着文臣恭敬的跟在公主身后相随。
武隆城中的百姓们被官军看守着站在街道两边欢迎,在燕凌进城的时候城墙上的锣鼓齐鸣,震天撼地的声响中,燕凌大刀金马的跃进了城门,彻底秒杀了所有围观的群众。
站在道路两边的百姓全都错愕的长着嘴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在公主面前谁敢嚣张,就是那些当地的地头蛇混混们也收敛起了浑身的痞气,装成良民的样子恭敬的站着。
“方敏芝参见公主!下官迎接来迟,请公主责罚。”方敏芝已经从城墙上下来,就站在道路中间拦住了公主的去路,躬身请罪。
跟在公主身后的曹青一脸的晦气,暗道这个小子真是不识好歹,竟敢拦住公主的坐骑,不是找死么!公主在燕国横冲直撞习惯了谁敢阻拦。
那为公主牵马的大汉曹潺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开口呵斥的,但是他被公主吓得不轻,公主手中的斩马刀就拎在他身后,他能够感觉到斩马刀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嗜血锋芒,让他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必多礼,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荆州的水军大都督,官拜从二品!”当众人都以为方敏芝会被公主给一刀咔嚓的时候,马上的公主却勒住了战马,冲着方敏芝笑道。
公主的口气相当随和,而且随和中还带着信任和温和,一点都不像是传闻中暴戾凶残的公主,看到这个样子的公主,曹青等官员是彻底的郁闷了,到底这个公主是不是真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