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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受到了欺骗,所以,也难怪此时的他们会如此愤怒。
战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臣棡,默默地听着耳边宋军的骂言。突然,他策马纵前,来到了臣棡面前。
众人一见,先是一怔,但随后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你是真的要与我们为敌?”战蓝冷冷地问,冷漠的语气中微微带着怀疑。
“当然!”臣棡坚定地回答。
“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
“那好!”战蓝抽出了刀,跃下马,幽冥直指臣棡,“那我们只好刀剑相见!”
“是吗?要单挑?”臣棡嘲笑问。只见他拔出了天渊,也跃下了马。
“你要小心,我刀下绝不留情,到时死了可别来找我!”战蓝冷冷地说着,冰冷的眼神逼视着臣棡,说不出的愤怒。
“哦?要杀我?只怕你不能!”臣棡又是嘲讽般地一笑,神情中流露着轻视。
“哼!看刀!”只见战蓝大喝一声,身形立时跃起,双手握刀,当头向臣棡劈去。
但见头上蓝光闪耀,一阵寒冽的刀气迎面而来。臣棡心中一动,立刻双手举剑去挡。“叮”蓝光黑芒一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战蓝见一击不中,紧接攻势,他双脚刚触地,顺势弯腰一转,幽冥又向臣棡栏腰砍去。又是蓝光突现,寒气逼人,臣棡斜剑侧身,手中的暗芒又向蓝光迎去。“叮”又是一声清脆的巨响,臣棡微微退了半步。
战蓝一见,随着急转之势,右脚轻轻一点地,来了一个低跳。双手握刀,又从上劈下来。
但见此刀刀势更急,刀意更浓,杀气更盛,惊蓝的刀锋,已迎头而来。臣棡举剑一慢,冰冷的刀锋已贴脸而至。他微侧头,总算避开了这一刀,但彻骨的寒意却在脸边。
交锋几回合,宋军见战蓝大占上峰,不禁齐声欢呼,为战蓝呐喊助威。
而战蓝出刀,也越来越快。深蓝的幽冥,配着他那一身的蓝袍,渐渐幻化成了一道蓝光,穿梭于臣棡身侧。
看着已见不着身影的蓝光,臣棡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他手中的天渊,也渐渐疾飞了起来,织起了一道深黑的剑网,一道道到深黑的剑影,一次次地挡开了穿梭而来的蓝光。
只见蓝光在臣棡周围翻飞,无数次的冲击却被无数次的挡回。而天渊剑下,暗影过处,留下了无数条深逾尺多的剑痕,战蓝的蓝光,始终无法越过这些剑痕,触及臣棡的身心。
忽然,一道白光宛如白驹过隙般地一闪而过,带着无尽的黑暗,光与影迅速交织臣棡终于反击了。
只道是臣棡的身影也渐渐模糊,化作了一黑一白的两道奇光,混入了蓝光之中,相互交错。黄土上,已见不到二人的踪影,已剩下刀光剑影一片。
战蓝的身影,开始缓慢了起来。他开始觉得,已经支撑不住了,而这样一直下去,他势必会被打倒,所以,他必须来一轮反攻,重新抢占主动权。
忽见蓝光一瞬泯灭,战蓝的身影高高跃起。臣棡一见,紧跟其后,黑与白两道光芒迅速从下闪烁而来。突然,战蓝急升的身影半空一顿,上升之势瞬间收住。只见他在半空一转,耀眼的蓝光刹那爆发,化作一幕银帘,恍如九天的飞瀑,急流直下,从天而降,直向黑白的混光倾泻而去。
面对战蓝这瞬间的爆发一击,臣棡显然惊诧。他还未想到抵挡之法,但蓝幕已惊天而至。
眼前,只剩下一幕蓝帘。
黑与白的交织,迅速被蓝光分割,飞散天边。
是惊,更是慌却不是臣棡。
只见那黑影冲天,白光却刹那消失不见。战蓝还未清楚是什么事,但劲风已至,迎面而至,他微微一愕。
白衣胜雪,早已消失了的白影忽然出现在他的右边,铁一般的拳头已向他迎面扫来。
“啪!”夹杂着一声微响,淡蓝的身影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堕落在了黄土之上,扬起阵阵浮沙。
“哗……!”辽军的阵营忽然喝声四起,掌声雷动,每一个人都在为臣棡而欢呼!而宋军方面,却是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默默地看着战蓝,替他可惜。
又是一脸忧郁的表情,臣棡无奈地看着战蓝。
“我……输了吗?”战蓝一脸痛苦地问。
“是!你不但输了,而且将会输得更彻底!”臣棡漠然地回答。
“为什么?”
“因为你将会一无所有!”臣棡一字一字地说。
“呜……呜……呜!”但闻臣棡身后一阵号角长鸣,接着便是“黄河大营”后方一阵响应,撕杀声从宋军后方排山倒海般而至。“杀啊!”营前的辽军也响应,迅速向宋军扑去。
宋军一片恐慌,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战蓝更是惊愕,他蓦然从地上站起。“发生什么事了?”他向一旁的姬谦喝问。
“不知道,好像是辽军从后方突袭了!”
“怎么可能?”战蓝无法相信。
还未等战蓝搞清楚,战蓝却发现臣棡在靠近。
“蓝,你还是投降把!与我一起,并肩作战!”臣棡淡然说道。
“不……不,我是不会背叛的!”向着相反的方向,战蓝在不停后退。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话落,臣棡的身影已向战蓝掠去。
“呼”“呼”几声,忽闻破空之声突至,几支短箭向臣棡疾飞而来。臣棡连忙横剑一挥,轻易将几支短箭挥挡了下来。但当他定眼一看。在这如此混乱的场景内,却已失去了战蓝的踪影。
他望着混乱的人群,轻轻一笑。
☆、流淌的伤口
二十四
“启禀李将军,大部分的宋军已经突围而去了,还有小部分则被萧将军在营外包围!”一名探兵向臣棡禀报。
“嗯,那宋军的几位将领呢?也让他们逃走了吗?”
“有两人逃脱了,要一人却被萧将军生擒了!”
“哦?是谁?”臣棡不禁好奇地问。
“是。。。。是。。。。?”
“你也不知道吗?”臣棡蹙起了眉梢,不悦地问。
“听说。。。。。是李将军您喜欢的那位姑娘。”探兵低着头,小声回答。
“是吗?”臣棡一听,没有动怒,更多的却是吃惊。
怎么又是她?
他策马狂奔,直向营外去。
荒漠上,生擒了的宋军被团团围住,臣棡远远就看见了其中的红葉。
“怎么又是你?”臣棡下了马,微笑地问。
“哼!”红葉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他,她也根本不想理睬他。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总不能这样对我吧。”
“如果是以前的你,我还会当你是个朋友,但现在。。。。哼!”红葉冷笑一声,“你连猪狗都不如!”
臣棡一听,没有恼火,平静地看着她。
“看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吗?狗贼!”
“你真的就这样憎恨我吗?”臣棡无奈地问。
“不,我不只是恨你,我更鄙视你!我真恨不得立即将你杀死!”
臣棡一听,微皱了眉头。
“怎么?不爽吗?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红葉冲着他一句。
“既然如此,好!”臣棡收敛了笑容,向身后的一名辽兵伸手道:“拿剑来!”
“是!”臣棡话才落,一名士兵已递上了剑。
“你的姬谦呢?”臣棡忽然冷嘲了一句。
“谁要你管,你要杀便杀吧,别说这么多费话!”
“你这么想死吗?”臣棡笑问。
“哼!我宁可死,也不愿见到你!”红葉嘶声地回答。
“你很不想见到我是不是?”
“费话,我还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断!”
“这。。。。。。。”她说得也实在太尽了吧,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有这样的仇恨?
臣棡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地举起了剑。
眼前银光乍现,红葉还未来得及闭眼,冷冽的寒气已从颈边摖过。
但,冰冷的剑锋却没划过她的颈项。
她不禁惊愕地看着臣棡,不知他到底想玩什么玩意。
臣棡反扣住了剑,递给了红葉。“走吧,带上你的人,一起走!”臣棡平静地告诉她。
臣棡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红葉微微一愣,她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放她们离去。
“哼!不用你可怜!”红葉冷哼一声,从臣棡手中夺过了剑,直向臣棡疾刺过去。
“呲!”长剑透胸而过,鲜血如泉涌般急流而下。
尽管这一着来得突然,但以臣棡的武功。这是绝对避得及的,但他却没动,任由长剑刺穿他的胸膛。
如此轻易便得手,红葉很意外。就是刚才臣棡说放她们走时,也比不声这叫她吃惊。她不禁呆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臣棡。
“大胆!”数名辽兵一涌而上,企图将红葉捉住。
“退下!”臣棡喝退了他们。
众人面面相觑,只好退下。
不知是痛苦,还是深情,臣棡苦笑。他轻轻地握住了红葉的手,拔出了剑。
“还是那样恨我吗?那我让你刺到高兴!”
面对臣棡如此的阔然,这又使红葉一愣。
是刺,还是不刺?再怎么说,他都是自己多次的救命恩人,杀了他,良心过得去吗?
忽然想起了仇恨,想起了连日来死在臣棡手下的人,手上突然像是有股力似的,支使着她刺了下去。
臣棡眉梢一皱,但又恢复了过来,他又轻轻地拔出了剑,苦笑着看着红葉。
“怎样?让你刺到高兴!”
红葉此时一听,心中闪过丝丝惆怅,有点像痛,一种莫名的痛。这使她连握剑的手,已忍不住在颤抖。
为什么心会痛?
她不知道,但过往的点滴,却开始泛滥心头。
她,不禁回忆起过去。。。。。。
每次都是他无私的付出,却每次都是他心中痛苦的泪流。
像他这样的人,会出卖自己的灵魂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怅惘地走了。
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心中。
“爱你,就注定要为你而牺牲;
爱你,就注定要为你而泪流;
爱你,就注定要给你心中的恨,一个流淌的伤口。
就是因为爱你,所以他没说出口。
因为,
每个人心中,
都要为痛,
作一个流淌的理由。
☆、绝不回头
二十五
清晨,臣棡帐营内。
“伤怎么样?”耶律隆绪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