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种地!”
秦枢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天没动静。
我叹口气:“唉——难得说回真话居然没人信。”
噗——闻孺又躲旁边笑去了。
秦枢把我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你会甘心么?”
我摇摇头,“不甘心。”
秦枢立即横眉怒目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勒紧,低吼:“不甘心也得甘心!你说了两遍,我都听到了!你说你没说谎我也听到了!你不能反悔!”
我揪住他的衣襟,看着他笑眯了眼,“傻子!我不是为了救你才回来的么?”
秦枢一愣,盯着我半天,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这句是假话,不过我爱听。”
我踮起脚尖把嘴巴凑到秦枢耳边,“宫里藏着个江湖上的大魔头,李丰年严围平都是他杀的。只有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儿,等我帮太子捉到他,我就能回你那边去了。”瞎话一句也是编两句也是编,佛祖神仙以及老天爷,你们都把耳朵闭上呗!
秦枢抱紧我,把脸贴在我脖子上蹭了蹭,“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伸手拍拍他的背,“不行啊!我和我爹的命都在太子手上捏着呐,他要是一不高兴把我拎到你父皇面前去告我个欺君,我们老苏家就死得连条狗都不剩啦!”
秦枢抬头看我,冷哼:“他敢!”
我捏了捏他的下巴,低笑,“呵呵,他是太子啊,只有我们怕他,哪有他怕我们的道理。”
秦枢瞪我,气鼓鼓的样子,“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孬?”
我叹气,昧着良心安慰他:“任凭你在我心里是个大英雄呢,我也看不得你受一丁点伤啊!假想的伤都不行!”知道我当年为了治好你花多少血本么?
秦枢抬手摸了摸我被打的那半边脸颊,傻笑:“嘿……他要是早点对你下这狠手就
好了。”
我拧眉,拍掉他的手,恨恨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我长得这么欠揍吗?”
秦枢笑得更大声了,“可不是欠揍么?非要他动手你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我在等着你。”
我磨了磨牙,瞪着他刚想开骂就听见后面的响声:
“太子殿下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蹦跶你个蹦跶,看你还能蹦跶几天!(这话是昨晚上做梦,苏颜对我说的,冷汗~~)
二十三章浆糊
我一把抓住秦枢的衣襟,仰头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什么都别说,现在就走。”
秦枢皱了一下眉头,一脸的不高兴,“凭什么?难不成我还怕了他?”
我咬牙,听着背后逐渐临近的脚步声真是一巴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抓他衣襟的手越发用力,“小枢,他是太子!他的娘是皇后!在这宫里他弄死你我就跟玩儿似地,你必须忍着他!”
秦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也更加阴郁。
我见他不动忍不住用力推他,吼:“走啊!”别让我的戏演不下去啊,混蛋!
秦枢往后退了两步,忽而抬头看向我的背后,眼瞳里乍然冒出两簇火苗。怎么看都像只随时会扑出去撕咬猎物的豹子。
我一个箭步跨上去拽住他的手,哀哀的求他:“两天,再两天,我一定回来。小枢,求你了,我不想看你死在他手里。我们还有江南的地呢……”娘了个腿,再不走信不信老娘抽你?
秦枢低头看我一眼,抿了抿唇,呼啦一下甩开了我。
噗通——我故意的,顺着他的力道狠狠往后摔。后脑勺碰着地的时候,眼前瞬间一片黑。再后来就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窗外漆黑一片,屋内只有一盏宫灯散着昏黄的光,屋内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气,却能听见清晰的啜泣声。
一刹那,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拽紧了被子往床里头缩了缩,我期期艾艾的叫了句:“喂——还有活人么?”呃,不是活人的,也不必出来了,我跟你玩不来的。
“小,小姐……”床底下陡然冒出颗人头来,苍白的脸上两颗充血的眼珠子,怎么看怎么像怨气极深的女鬼。
我一个惊跳,抬脚就照着那张脸踹上去,吼:“苏小榕!你好去死了——”人吓人,吓死人嗳!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啊?
小榕哭着扑上来,一把就抱住了我踹过去的脚,“呜……小姐!你终于醒了!我,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呜——”
嗄?我不就是摔了一跤么,至于这么惨么?还死人……
我抬起另一只脚踢她肩膀,“喂!喂!差不多就得了!有你这样眼泪鼻涕都往我裤管上擦的么?”该不是嫌弃我没死成,想来招狠的恶心死我算了?
小榕吸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小姐……”才张口说出两个字,又是一串泪珠滚落眼眶。
嘿!弄得跟活泉眼似的!我一个翻身扑过去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威胁:“再哭就把你嫁给太监做老婆!”
“呵——”一声轻笑自床幔后传来,我扭过脸去看才发现暗处有个极淡的人影。
栗色的纱幔被一层层掀开,秦斐一脸从容的走了出来。
我呆
了呆,身子骨一软就要往床下倒。还是小榕伸手扶了我一把我才能坐稳。
“小姐,太子殿下都在这儿守了你一天一夜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儿喜欢你呀?”小榕靠在我肩上,用手捂着我耳朵说悄悄话,偏偏忘了压声量,整得我耳朵疼。
我一把推开她,朝秦斐笑了笑,“嘿嘿,她这是跟我说笑话呢,别当真啊别当真。”
秦斐并不看我,他还是惯常那副尊贵威严的样子,连小榕这样没有眼力劲的也知道给他磕头行礼。
“去外边守着吧。”他随意的挥一挥手,小榕就颠儿颠儿跑出去了,还低头做娇羞状。
我随手拎起一个枕头就想照那丫头后脑勺上砸过去,秦斐忽然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肩上有伤。”秦斐轻声念叨了一句,把我手上的枕头拿开,顺手搂住了我的肩坐上床来扯了被子就往我身上裹。
我抬头看他,他给我一个笑容,柔声说:“入冬了,别受凉。”
背脊陡然窜上来一股凉气儿,我一把推开他,连滚带爬躲到了床里面离他最远的角落。
“别过来!”我对着他探过来的身子嚎了一声,嗓子都给嚎疼了。
秦斐僵了一下,脸上的笑转瞬不见,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
我咽了口口水润润嗓子,屈起双腿,把脑袋缩在膝盖后头看着他,压着声音说:“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走人。算我求你了,别昧着良心对我好。我受不起!”
秦斐慢慢扭过身,背对着我坐在床边笑:“呵呵!想不到,你怕我已经怕成了这样。”
我磨了磨牙。笑吧,笑吧,夜里邪气重小心笑歪了您那张嘴!
“可是……”他又顿了顿,说话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怎么办呢?我突然想昧着良心对你好了。”
嗄?我抖了抖身子,极其哀怨的开口:“喂!喂!大半夜的,不带这样吓唬人的。”
他又笑,肩膀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好半天才停下来慢悠悠的叫我:“苏颜,为什么不告诉我冰魄针有毒?”
我望着他的背影翻翻白眼,多新鲜啊?早知道那玩意儿有毒,我使它干嘛啊?还不是那会儿年幼无知再摊上个缺德师父非要我继承衣钵嘛!
秦斐没多少耐心等我的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叫我:“苏颜,为什么不告诉我练功是为了驱毒?”
呃……我说了,可是你不信,非但不信,你还觉着我是在骗你,于是你把我手筋脚筋都给挑了。
“哈!”我眉毛一动,觉着眼前这事儿太可笑了,一个忍不住就给笑出声来了。
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我这下总算想明白了,“你找谁来给我把过脉了?君子楼的人么?听说他们楼里藏着个神医,比我师父都厉害,怎么着?真把这号人物给请
来了?”
秦斐转过身,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深邃的眼瞳内一片忧郁,“闻孺说,你还剩下两年的寿命。”
我伸手理了理额前散乱的浏海,漫不经心的说:“到底是闻家的后代啊,忙着混江湖的时候也没把功课落下。他都怎么跟你说的?讲出来咱也乐呵乐呵。”怕死的不是好汉!呃——好吧,我是个想做好汉的女人。
秦斐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那紧绷的面皮,显然心情变糟糕了。
我耸肩,抱住膝头望着他撅嘴,“好吧,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次回来是因为听说梁家的势力膨胀以后一直在找机会推秦枢上位,我想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回来帮帮你。当然,你要是觉着受了侮辱,我立马给你以死谢罪。”
秦斐呼啦一下从床边上站起来,宫灯底下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我整个人都被罩在他的影子里。
“所以,没有人绑架你?也没有人给你下毒蛊?你并没有跟六弟串通?更没有爱上他?”他背着光,脸上怎么看都阴森森的,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像夜空里绽放的烟花。
我仰头看着他,一脸惊奇,“我爱他干嘛啊?你忘了他比我小四岁呐?”我要是跟他在一块儿,我是做他娘好呢?还是做他姐姐好呢?还是什么都不做就一个劲逼着自己忍他那个暴脾气好呢?
“苏颜,你过来。”秦斐的声音听起来透着点咬牙切齿的恨意。
我缩了缩脖子,警告性的瞄他一眼,“说好了啊,只能打屁股啊!我这半边脸上的肿还没消……”
秦斐等得不耐烦了,低低吼了起来,“你给我过来!”
我实在是个欺软怕硬的孬货,一听他吼就吓得有点哆嗦。慢吞吞的从床角爬出来,我故意在床上爬出个半圆来才靠到他身边去。
秦斐很安静的等着,我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在他面前半跪住。他抬了抬下巴,命令我:“站起来。”
我伸手攀着他的手臂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嘿!还别说!头一回跟他视线齐平,这感觉跟做了皇后似地舒坦。
秦斐勾起唇角朝我笑,一脸的柔情,“还记得我决定娶左雪恩那天对你说什么吗?”
我扁扁嘴,扭头不看他,他却把手伸过来与我十指相扣,硬是把我带进了他怀里。
我看着他的眼睛,气鼓鼓的说:“你说你爱她,娶她是你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我当时说什么来着?好像是骂他了,嗯,的确是骂了,连带他十八辈祖宗一块儿都骂了。
秦斐靠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骗你的。”
嗄?我惊愕地瞪大眼睛,在他的眼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