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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娘的就是跟头
驴谈感情,它这会儿也该知道嚎两声回应回应我了!
“滚!马不停蹄的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情绪出乎意料的失了控,我抬起手就想再抽他一巴掌。
啪——秦斐比我更快地打过来,右脸上火辣辣的疼,我一个忍不住就哭出来了。
“哇——你欺负人!从小到大你就知道欺负人……”心里的委屈一下子迸发出来,想止都止不住。那么多年了,我头一次哭得这么大声这么肝肠寸断。
秦斐趴在我身上微微动了一下,我以为他是要起来了,却没想到陡然被他抓住了手腕往地上按下去。
“……唔!”
他蛮横的吻上我的唇,霸道的侵袭姿态那样明显以至于我有一瞬间的恍惚。直到他用舌尖撬开我的牙关不管不顾的闯进来,我才回过神来——秦斐,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亲口说过我只能是他妹妹的男人,为了让我对他死心故意挑断我筋脉的男人,居然,吻,了,我?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或者是我根本就在做梦?
嘴巴里的嫩肉被他吮吸着舔过一遍还不够,还要再舔第二遍第三遍。
我只觉得腰椎上酥麻酥麻的,好像有热气从身体的最深处迸发出来。全身的肌肤都好像裹在最上等的丝绸里,每每颤栗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奇特的舒适感。
秦斐的吻一点一点吞噬着我对他的怨气,毫不含糊的吸吮着从我身体里奔腾而出的热以及渴望。
原来被心爱的人亲吻是这样缠绵,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融化了,身体成了烂泥任由人搓圆捏扁似地慵懒。脚趾也跟着卷缩起来,皮肤变得特别敏感。
秦斐的手始终死死按着我的双腕,他的身体隔着层层布料紧贴着我,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又仿佛一池温热的水。我逃不掉,沉沦了就再也不想离开。
良久过后,他才起身,把气喘吁吁的我从地上抱起来,在我耳边呢喃:“苏颜,你哪儿也去不成的。我绝不会放过你,就是死了,也要缠着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我抬头看他,伸手摸了摸他脸上嫣红的五指印,淡笑:“是吗?”
师父说过这世上没有鬼没有魂,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也留不下。所以想做坏事尽管做,不要担心死后还有个充满磨难的地狱等着自己。阎王小鬼什么的,都是说书人编出来吓唬人玩的。
我本来不信,可是惯于暴力镇压师父的师娘却从不反驳这段说辞。于是师父一遍一遍说,我一遍一遍听,直到后来完完全全的信了。
所以,秦斐,你死了还想拉着我做伴是吧?还非地狱别的地儿不去是吧?娘了个腿,早跟你说缺心眼是病,得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一下,就亲一小下,然后撒花~~XD
十九章金珠
秦斐放开了我,好像那个吻从未发生过,他面对我的时候又恢复了一个太子该有的尊贵和威严。
“回去吧。”他沉沉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像一个命令。我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实行。
进了木樨阁,被里面的热气包裹,身体一点一点回暖,手脚也跟着灵便起来。
有宫女过来给我换药,脚也被洗干净了穿上保暖的鞋袜。秦斐从头到尾沉默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始终清冷冷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直到所有人退出去,偌大的一间屋里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他才施施然开口:“杀李丰年、严围平的势力是哪一股?”
我缩在贵妃椅里望着怀里暖手的炉子翻了翻白眼,轻轻哼了一声,“不能说。”
一道黑影临近,啪嗒——怀里的炉子落了地,我被他掐住脖子死死按在椅子上。
“呵!四年不见,你已经开始有秘密了吗?”秦斐的脸贴得很近,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也能看得见他眼底的杀气。
“……你,是想我,死吗?”伸手用力去掰脖子上那只大掌,我张大嘴拼命呼吸。
“怎么?”他挑眉,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放松了些许。
我了咳两下,伸手紧紧拽住他的袖子,嘶吼:“他们在我身上种了虫蛊!”
秦斐的眼中浮出一丝讶异,立刻松开掐我脖子的手转而抓起我的右手腕搭脉。
“感觉不出来吗?”我撇了撇唇角。他要是能感觉出来就有鬼了!我一个天天跟毒虫毒草打交道的人,还能让自己死在这上头?
果不其然,秦斐的指腹在我的脉上搭了一会儿,他就皱起了眉头。
起疑了么?我在心底得意的笑,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你想想,我好不容易弄了招金蝉脱壳离开这鬼地方,我犯得着再回来折腾我自己吗?”
右手腕突然被捏紧,活似断裂开的疼。
“你是怎么被找到的?”秦斐的眉头慢慢松开,脸上的神情高深莫测。
我逼着自己做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恨恨的说:“君子楼啊!就别让我碰见他们楼主!看我不弄死他!”嘿嘿,君子楼的名号原来还有这么个用处。
秦斐紧紧盯着我,活似一头盯着猎物的豹子,眼神危险极了。
“他们指派你做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再度开口。
我甩了甩右手,“能不能先松开?很疼嗳!”
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放开我的手转身找了张凳子坐下来。
“他们抓我去给秦枢解毒,我逃出来的时候听见他们要杀李丰年那帮人,连夜去通风报信。”我看着右手腕上的一圈淤青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秦斐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垂头,片刻后又抬头问我:“这四年,你在哪里?做什么
?认识了什么人?有没有回来过?”
我挑高了眉毛,“问这些做什么?”他实在不像是个会对我的过去充满好奇心的人。
秦斐抬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慢悠悠的开口:“难道这些也是说了会死的秘密?”
我伸手挠了挠后脑,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这个自然不是。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八个字:颠沛流离,穷困潦倒。”
秦斐把茶杯送到唇边的时候,忽然抬头看我,问:“后悔当初的选择吗?”
我不在意的挥手,“我在外面这几年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当然了,后悔我也不能告诉你听啊!
秦斐慢慢饮茶,我揉完了手腕揉脖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倒霉。为什么要回来呢?被阎卿虐待也好过在这两兄弟面前做肉夹馍的馅儿啊!
“苏颜,如果现在我还是坚持要你去杀秦枢,你会不会再死一次呢?”他放下茶杯,目光随意扫过我的脸庞,神色很是平静。
“呃……”我为难了一下,摊开两手无奈的看着他,“假死的药用完了,这回我只能真死了。”
秦斐微微弯起唇角,双手十指相交放在膝头,“那么,我不杀秦枢了,好么?”
我伸手拍拍胸口,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早说嘛!吓死人了!”不过,你真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吗?
秦斐低低笑出了声,“呵呵——在废除太子的诏书拟定前,先替我了结父皇吧。你知道的,人老了总是容易糊涂,我看他就快要下错决定了。”
嗄?我呆呆的望着他,嘴巴张得太大一时无法合上。
“如果你觉得这项任务太难,也可以选择灭掉梁家上下百来口的人命。我没有异议。”秦斐的表情很自然,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刮风又下雨。
他的眼睛生得好看,无论他有多冰冷的灵魂,那双眼睛里却总能流露出温柔得令人心醉的光彩。我小时候最喜欢被他这样看着,好像待在他的眼里就是存在他的心里,会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
“留下我,就是为了这个吗?”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暗哑,不由得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也晦涩得厉害。
“苏颜,你是唯一看过鬼斧医书的人。也是神机老人和妙空师太唯一的关门弟子。即使我肯放过你,外面那些人又有哪个肯给你安宁?”秦斐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他惯常的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压迫我的耳膜。
“我师娘还俗很久了……”我皱眉嘟囔了一句。唉——所以说师娘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斋菜不如鸡腿香吧?
“君子楼能把你的消息卖出去一次,就可以卖两次三次无数次。江湖上凡是出得起价钱的,哪一个你能躲得过?何况苏
太傅也老了……”秦斐掐住了话头,后面没说的扔给我去自由想象。
“我爹一个不理朝事的教书匠,你祸害他干嘛?”我惊得从椅子上跳下来,三两步冲到秦斐身边拽他袖子。
“因为四年前我站在你的墓碑前突然开始后悔。”秦斐抬手推开我,缓缓站了起来,“后悔没有利用他来挽留你。”
我抖了抖,看着他冷冰冰的脸,小心翼翼的问:“你要我做一辈子的杀人工具吗?”
秦斐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期望他回头给一个答案。却只得到死一般的寂静。
我绝望的看着他跨出门外,拼尽了全力吼:“你不能亲了我还不认账啊!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咔哒——有什么东西从他扬起的手里飞过来,我连忙去寻找,最终在地上捡到了一粒十两重的金珠。
嘿!好嘛!我这会儿都成勾栏院里的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很渣,我懒得为他申辩,反正苏颜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谁吃谁的亏还不一定呢。秦枢和阎卿各有各的渣,只是在对待苏颜的态度上比太子好些,论征服的挑战难度,还是太子最大。
嗯,另外,今天我要双更,也就是说,你鼓励了我以后灰常有可能再看一章新的。
二十章危机
秦斐走了,有宫女进来送伤药。我不明所以的瞪着那个白净的小瓷瓶发呆,旁边的宫女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过来给我抹药。
哦——弄半天原来是抹在淤青上用的。
我把刚才捡来的金珠当打赏给了那宫女,顺便打听了些事。这才知道左子钦为了女儿难产而死的事跟秦斐翻了脸,要不是老皇帝的脸面在那儿搁着,他老人家早就把孩子抢回去了。
只是那孩子也是够倒霉催的。不足月生下来,不但没了娘还体弱多病,喝奶老爱呛着,哭个两声居然还容易喘不上气。宫里已经开始传言这孩子是活不过百天的。
于是,我就想着去帮帮忙。
出宫去劝左子钦那是不可能的。秦斐把他手底下那一千禁军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