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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昱带沐沁吃遍了东澜的小吃,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心中也满足地胀痛,原本以为再无交集的女孩子就这样活生生地在他面前肆意玩乐,就算只是暂时的,慕容昱也很快乐了,足够用一生的时间回味。
这一日,沐沁有点疲懒,便不想再出宫去,慕容昱让人将点心送到她的寝殿来了。
沐沁吃的不亦乐乎,对着慕容昱甜甜的笑,“东澜的点心竟是有这么多的花样儿!”
“阿沁喜欢东澜么?”慕容昱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来揉揉沐沁毛茸茸的额发,笑着问道。
沐沁一直觉得慕容昱的桃花眼最是好看,此时眉眼带笑的模样更是清贵风流,她也笑笑点头,“喜欢。”
慕容昱给她添了一杯茶,打趣道:“那留下来不走了吧!”
沐沁摇摇头,“那怎么行?朕还要……朕还要回去主持大局呢!”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说她要回去找舅舅,幸好临时改口,沐沁忙低下头去喝茶。
昭夏大胜的消息早已传开了,慕容昱心里明镜儿似的,自然也知道夜非沉就要来接走沐沁了,虽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他心上的姑娘喜欢别人,那他只好放手,并祝她一生平安喜乐。
“我是开玩笑的,你是昭夏的皇帝,自然是要回去的。”他想了想,继续道,“估计就是这几日,你舅舅就要到了吧……”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沐沁却有些内疚,只埋着头吃她的食物,没有答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慕容昱谈这些事,只能回避。
见她如此,慕容昱一手撑腮看着她的发顶,轻声道:“阿沁,你不要乱想,既然我已经回到了东澜,就不会再让你为难,所以你还是要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女皇。”
沐沁抬眼看他,正对上那双似喜似嗔的桃花眼,里面满是诚挚,让她心中一暖,“潍熙,谢谢你。”
慕容昱深深地望进她的心底,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点心渣滓,缓缓道:“我不要你谢谢我,我希望你活的快乐。”
沐沁觉得脸颊有些烫,却还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点点头,“我会的,你也是。”
“嗯。”慕容昱收回目光,望着虚空之处轻声答道。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骚动,慕容昱警惕地大喝一声:“发生了何事?”
却是他的侍卫答道:“回十九殿下,听说有人闯进皇宫了,连陛下都惊动了,现下已经无事。”
而屋外的骚动纯是那些宫婢听说了闯宫之人气宇轩昂、宛若神祗,便争相一见。
侍卫没有说出这些,慕容昱与沐沁自然是不知的,但随后就有人来请十九殿下和沐姑娘去正清宫。
沐沁隐隐觉得闯宫之人就是舅舅,因此连忙整了整衣裙,又去妆镜前照了照,这才随着慕容昱脚步欢快地向外走。
沐沁还没登上步辇,便看到一个身影转过回廊朝她走来。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彤云晚照,落日熔金。一身玄袍的夜非沉就踏着夕阳的光晕而来,像绝世的英雄。
那是沐沁期盼已久的身影,此时他眼中只有她一般走了过来。她呆呆地望着那个风尘仆仆的男子,眼眶一热,突然奔了上去,一下扑进男人的怀中。
“舅舅……”沐沁的小手死死攥着他的衣襟,哽咽着唤他。
夜非沉的大掌托着沐沁小小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纳进自己玄色的大氅之中,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带着胡茬的下颌蹭了蹭沐沁的脸,低声哄道:“阿沁别怕,舅舅来了。”
尽管告诉自己要放手,这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还是刺痛了慕容昱的感官,他落寞地带人退下了,将天地留给了这对璧人。
夜非沉和沐沁两人眼中只有彼此,并没有意识到人们都避开了,依旧紧紧拥抱着。
沐沁抽噎了一阵,才抬起头来看着舅舅,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分外可人,看得夜非沉心都化了,搂着人便吻了下来。
强势的吻袭来,沐沁有些发懵,很快便踮着脚尖仰着头迎合。见她太过辛苦,夜非沉用手臂稳稳地托着沐沁的臀,将她抬着与自己一般高。
许久未见的思念一旦出闸,便是半晌方歇。吻毕,沐沁已是红晕冉冉,娇喘连连。夜非沉都能看见两人嘴唇分离时勾起的银丝,带着暧昧的暗示。
“阿沁……”他低哑着嗓音,将羞红了脸的沐沁抱的更紧了,“我来接你了,随我回去吧。”
沐沁的小手攀着夜非沉坚实的臂膀,忙不迭地点头,语带撒娇,“朕好想舅舅,赶了这几天路,舅舅辛苦了。”
“乖,舅舅也想你,一点都不辛苦的。”夜非沉紧了紧沐沁身上的斗篷,嘴角铺开浅笑,又恢复了那个矜贵无双的温和男子,“阿沁在这儿玩的可好?”
沐沁虚虚环着夜非沉的窄腰,犹带泪痕的红晕小脸上满是笑意,“好是好,可没有了舅舅,总觉得心里别扭。”
夜非沉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语带宠溺,“还是惯会哄我开心。”
“哪有!”沐沁不依,埋首舅舅的怀里便开始撒娇,“朕说的可是实话,朕没有一天不盼着快点回去和舅舅团聚。”
夜非沉搂着怀中切切实实的小姑娘,终于填满了胸口连日来的空虚,他低低笑开,“那好,我们明日就回去。”?
☆、【回国】
? ·
皇宫管事的连忙派人收拾房间给夜非沉住,他沐浴过后,洗掉一身的风尘仆仆,将连日来不曾收拾的胡茬刮掉,又重新变成了那个神清气爽、玉树临风的国舅大人。
沐沁坐在夜非沉的怀里给他擦头发,夜非沉将光洁的下巴抵在沐沁的颈窝处,满足地喟叹一声。
热气喷洒在沐沁的耳边,她怕痒地躲了躲,却被夜非沉箍得更紧了,大手顺着她背部的路线就滑到了挺翘的小臀之上,用力捏了一把。
“嗷呜!”被偷袭的沐沁惊得一个战栗,吓得手里的帕子都掉了,她一手揉揉屁股,一边瞪着杏眼控诉,“舅舅这是做什么!”
说是生气,倒不如更是娇嗔,夜非沉看着小姑娘娇滴滴的样子就更想欺负,而且是狠狠“欺负”。
他将沐沁推倒在床榻上,还不忘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背,以免控制不好力度将她磕痛。
沐沁身上还是他所熟悉的味道,闻着便是无比的安心。半个多月未见,又想到他险些找不到自己的小姑娘,他真想把沐沁就这样一口吞下,融进骨血里,走到哪儿也不不分开了。
可惜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据,这里不是他们的昭夏皇宫,夜非沉还是有所顾忌的。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若桃花的沐沁,夜非沉眸色一深便吻了下去,攻城略地般的不放过她柔嫩的口腔。直到身下的小姑娘不满地用手推他,他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两人并肩躺在床榻上,已是气喘吁吁的女皇陛下搂着舅舅的脖颈,将额头蹭在夜非沉的下巴上,嗤嗤地笑着:“还是这样好一点,那些胡茬也忒扎人。”
夜非沉故意沉着脸,“舅舅千辛万苦的来这里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竟然还嫌弃起我来了!”
沐沁连忙在他怀里乱拱着,“好啦,阿沁是玩笑话,舅舅莫要当真嘛!”
夜非沉哪里舍得和这样一个小姑娘生气,便象征性地在她紧致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怕打疼她了还特地给揉了揉。
这一揉不要紧,夜非沉倒又是心猿意马起来,不禁低哑着喉咙说道:“这次回去,我定不会饶了你的。”
沐沁也听懂了舅舅的暗示,小脸儿霎时红扑扑的,半晌才低声细语地道了句:“都听舅舅的。”让夜非沉一把年纪了又兴奋的不行。
当晚,东澜国主宴请昭夏国舅摄政王夜非沉,东澜皇宫里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夜非沉一路策马而来,未免在路上耽搁,拿着的都是摄政王的玉佩,因此他到了东澜也没有隐藏身份,至于他让芮潋风为他编造理由,完全是为了稳住朝堂和百姓,免得有人得知他的目的,先他一步对沐沁下手。
况且他也真的派了一队人马前去皇陵,命心腹伪装他的样子留在皇陵,这也是他埋下的一步棋。
但是他不曾透露沐沁的身份,对东澜人称沐沁是他的“未婚妻”,着实让沐沁红透了脸。
而东澜国君、贵妃和禹王这些知情人除了一开始的惊愕以外,还是恢复了正常,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两人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两情相悦之后互定终身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些东澜的公主虽然都已经嫁做人妇,却仍是有些嫉妒,尤其是驸马已逝又重新回到皇宫的三公主,她可是挑了许久都没有挑出下一个夫婿的人选。好不容易见到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身份又是如此的高贵,没想到竟是个有未婚妻的!可他为了未婚妻千里迢迢来到东澜也是痴情的典范啊!
姑娘们都恨恨地咬着手帕,慕容昱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看着夜非沉和沐沁两人亲密无间,他更是痛得心在滴血,就连宴会都只是象征性地出席了片刻,便借故离去。
这时那些公主和皇子才把目光投向这位幺弟,眼见着前些日子他带着人家沐姑娘出宫玩乐,如今姑娘却要被夜非沉接走了,也难怪他会黯然神伤。
可那人是昭夏的国舅摄政王啊,在整个昭夏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连女皇陛下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他又如何去争呢?
想到这里,众人不禁将目光放在沐沁身上了,开始怀疑这女子的身份,竟是个什么优秀的女子才能被堂堂国舅大人放在心尖儿上疼着呢?
姓沐么?昭夏皇室人丁稀薄,到女皇这一代,旁支已经无人了,众人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过昭夏国姓虽然是这个,但姓沐的人又不全是皇室中人。可若不是出身皇室,平平常常的一个姑娘何德何能得到国舅大人的疼爱呢?
这时也有人回忆起慕容昱曾管沐沁叫做“阿沁”来着……姓沐名沁不是昭夏国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又是谁呢?早先就听闻女皇陛下尚且年幼,今年方行及笄之礼,却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