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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兴奋地出声,“我们有救了,少爷,少夫人,我们有救了。”
来人正是南少忱手下的副将,郑卓。
他看到南少忱颇为激动,“南将军,你真的还活着?属下没来迟吧。”
“若是再晚一点,可能就来迟了。”
乌赫怒瞪着眼睛,“你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郑卓带的人不比乌赫的人少,此事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真是蠢货,看你这个样子也就知道你们大首领也是个蠢笨如猪的人,不然也不会任用你这样的人做将军。”
“你。。。。。。”
“我若是你就立刻回军营看看,我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自然也能找去你们的大营。”郑卓故作虚张声势,遥看了一眼北疆人大营的方向,“说不定此刻我们的人正和北疆人开战呢。”
乌赫将信将疑,可是也不能和他真动起手来。瞪着南少忱,“我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说完便带着人迅速离开了。
郑卓牵了马过来,“此地不宜久留,将军先上马吧。”说完看向绒绒和青青,“这两位是。。。。。。”
“这是我夫人,她是丫头青青。”
郑卓微微张了张嘴,“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回去以后再细说。”
郑卓连忙点头,“是。”
还未到大营,南少忱便因体力不支,加上腿上的伤晕了过去。
绒绒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生怕他会从马上摔下去。
刚一到大营,就有人将南少忱抬进了帐中,随行的大夫也背着药匣子过来了。
南少忱的脸色惨白,额头满是汗珠,嘴角有血迹。当大夫将他的裤子卷起来露出腿上的伤口时,绒绒捂着嘴低声哭了出来。
伤口处青黑一片,溢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整条腿也因为伤肿的跟萝卜一样。
郑卓道:“怎么会伤的若此严重?”
“他受了箭伤,上面有毒。”
大夫仔细给他检查了伤口,摇了摇头,“毒素一直未清除干净,伤口感染严重,只能将这一块肉挖下去,清干净伤口才行。”
绒绒惊呼,“什么?那岂不是。。。。。。”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若是不这样做,别说是这条腿了,就是将军的命也保不住了。”
郑卓道:“将军夫人请放心吧,沈大夫的医术很好,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这一路您也受苦了,我让人收拾了干净的帐子,您先过去好好休息一下。”
绒绒摇头,“我不走,我要看着他。”
“将军夫人,这。。。。。。”
“反正我是不会走的。”
沈大夫道:“看着可以,不过要站到一边去,不要妨碍到我。”
沈大夫的手脚很利落,下刀又快又恨。
可是即便是用了麻药,南少忱还是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腿,将腿上的肉生生地挖下来,怎么可能会受得了。绒绒捂着嘴,心都揪到了一起。
“过来扶住他的腿,不要让他动。”
绒绒上前按住他的腿,哽咽着声音,“少忱,不要动,很快就好了,很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绒绒的声音安抚了他,南少忱渐渐抖动的不那么厉害了。
这样的煎熬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直到沈大夫说了声,“好了。”他擦了擦手上的血,“再吃几副清毒的药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
绒绒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南将军的命是保住了,这条腿以后可能会有些问题。”
绒绒呼了口气,“这我已经知道了,谢谢沈大夫。”
南少忱昏迷着,绒绒就守在他一旁一动不动,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趴在他手上睡着了。这样只要他一醒来,她就能立刻知道。
南少忱整整昏迷了两天,绒绒在一旁急得嗓子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沈大夫过来看过几次,只说是体力不支,再加上麻药的作用才会昏睡的。
郑卓也过来了两次,说:“等南将军伤好了以后,我会安排一队人马送你们回去的。”
青青端了粥进来,道:“郑将军,你们不是一直说少爷不在了么?怎么又会跑去救我们?”
“其实起初我们看到那具很像将军的尸身的时候也并不相信,可是南将军真的不见了,我们也就以为南将军阵亡了。也不完全是我救的你们,若不是南将军给我们传达了信号,说不定我们现在还被那些北疆人骗了呢。”
青青更是疑惑了,“少爷怎么给你们传达的信号?”
“前几天和北疆热正面交锋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这北疆人打仗靠的都是一股蛮劲,跟发了疯的牛一样,横冲直撞的。可是那次却很有战略,打得我们也是措手不及。后来我和几位主将一合计,这打仗的方式像极了南将军惯用的,这才想到了,说不定南将军还活着,而且就在北疆人手里。这才派我前去营救的。”
绒绒问道:“那押送粮草的人有没有看到我留在路上的字?”
郑卓挠了挠头,“什么字?”
“就是前些日子押送粮草会经过的那条路,北疆人在那里做了埋伏的。”
原来押送粮草的不止那一条路,因为那几日的大雪,道路实在难以行走,他们便换了另外一条路。也正因为如此才躲过一劫。绒绒在北疆军营吃了好几天干巴巴的牛肉干和腥膻的羊奶,现在喝着软糯的米粥,胃里舒服极了。
只不过她现在胃口不大好,拿着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米粥。突然听到很微弱的轻吟声,她立即转头看向南少忱。
南少忱的眼皮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绒绒探过身子看着他,小声地叫了一声,“。。。。。。相公。”
南少忱听到绒绒的声音,扭过头来,冲她扯了扯嘴角,只是被浓密的胡子挡着,看不大出来。“绒绒。”声音有些沙哑。
绒绒听到他的声音几乎是喜极而泣,“恩,我在呢。相公,你终于醒了。”
南少忱抬起手想摸摸她的脸,可是因为身体虚弱一时间竟没有抬起来。
绒绒抓住他的手挨着自己的脸颊。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了。”
“是不是吓坏了?”
绒绒点点头,“你要是再这样睡下去,我可就要叫醒你了。”
南少忱笑了笑,“扶我起来,躺的都难受了。”
绒绒制止他的动作,“不行,大夫说你的腿受伤严重,现在还不能动。”
南少忱在睡梦中的时候腿是完全没有知觉的,现在只要稍微一动就疼痛难耐,他倒抽了口凉气,“我这腿。。。。。。”
“大夫说已经没事了,只好将伤口养好了就行了。”绒绒担心他一直问腿的事,转移了话,“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然后再让青青煮点粥给你吃。”
“我想吃你做的花糕。”
绒绒咬着嘴唇微微一笑,很想上前亲亲他,可是看他满脸的胡子,一时间还真不好下口。最后只在他脑门上轻啄了一下。
南少忱的脑门热热痒痒的,“怎么只亲这里?”
“全都是胡子,没地方亲。”
南少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等一下你帮我刮掉它。”不能好好的亲个嘴,那就抱一下吧。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此刻全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第 65 章
绒绒拿着短刀聚精会神地看着南少忱的脸,手上小心翼翼地刮着他脸上的胡须。
南少忱微微仰着脸,看她紧抿着嘴认真的模样,简直可爱至极。很想伸手去抱抱她。
“不要动,小心割到你。”
“绒绒,等打完了仗我们就回到炎州,每天你这样给我刮胡子,我给你画眉好不好?”
绒绒立即摇头,“不好,你画眉不好看,黑黑粗粗的,像虫子是的。”以前南少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非要拉着给她画眉,结果自然是画得不好看。
“我说过了,不准嫌弃为夫。”
绒绒笑了一下,“相公,你说牡丹她怎么样了?”
南少忱沉默了片刻,“恐怕凶多吉少。”
“其实,我现在没有那么讨厌她了,她虽然绑架过我,可是这次也救了咱们,还有她哥哥。要是有可能的话,你派人去救她出来吧。”
南少忱点点头,“好。”
“还有你的事要尽快告诉爹娘,也让他们高兴一下。”
“嗯,我已经安排郑卓去做了。再过几天,消息就到了。”
“要是爹娘知道你没事的消息,估计也不会太生我的气了。”绒绒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这样一走,他们肯定担心坏了。”绒绒终于将他的胡子刮完了,露出清俊而消瘦的面庞。
“是不是觉得为夫又英俊了,这样盯着为夫看。”
绒绒鼻子有些发酸,这次倒是没有揭他短,点头道:“是啊。”
南少忱眼里流露出喜悦,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寻到她的嘴唇便要亲上去。
“南将军,我听说。。。。。。你醒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一个浑厚的声音,吓得绒绒犹如兔子般,立刻跳了下来。
南少忱脸皮厚,只是被人打扰了好事,有些不甘心。
绒绒偷偷瞪他一眼,简直丢死人了,红着脸,低垂着头急忙出去了。
来人正是武将军,也是此次战事的主帅。
他哈哈大笑道:“难怪你不愿意去军营,每次回去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原来是娇妻在家啊。”
“武将军,你若是羡慕也讨一房老婆,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了。”
“我这正有此意,想着这次战事结束了,我回去也讨一个娇滴滴的媳妇。”武将军问道:“你这腿怎么样了?”
南少忱摇了摇头,“恐怕是废了。”
武将军已经从大夫那里听说了,他这腿是保住了,只是以后走路会有些跛,可能连带兵打仗都不能了。这样一个人才,真是可惜了。
“这样也好,回去以后就安心陪着老婆孩子了。”
南少忱笑了笑,“不说这些了,现在战况如何?”
武将军咬着牙摇摇头,“并不算太好,现在双方都进入了疲惫防守状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