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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少忱咬着她耳朵,“夫妻的闺房之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绒绒推开他,“再说这些话以后休想再。。。。。。再碰我。”
“这个你说了可不作数。”
绒绒突然看到街边卖糯米糕的,急忙道:“停车停车。”
“怎么了,忘什么东西了?”
“我饿了,想吃糯米糕。”早上险些没能起来,早饭也只匆匆吃了两口,现在肚子空空的。
马车还没停稳,绒绒已经跳下了马车。
这时听到街道传来敲锣打鼓的喜报声,原来今日也是新科状元衣锦还乡的日子。
宋行书身穿大红袍,头戴冠,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好不得意。
南少忱的马车刚好停在街上,一个凶神恶煞的上前,“新科状元经过,还不赶紧让路。”
宋行书抬手,示意他退下,“是一位朋友。”
南少忱可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绒绒捧着热乎乎的糯米糕回来,看到宋行书错愕了一下。
宋行书见她梳着妇人的发髻,状似无意却格外亲昵地站在南少忱一旁,他知道自己与她已经再无任何可能,“苏姑娘别来无恙。”
“你考上状元了?”绒绒道:“恭喜宋公子得偿所愿。”
宋行书下了马道:“谢谢苏姑娘当初的吉言。”
绒绒摆摆手,“是宋公子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才会高中。”
南少忱看他们两个这样,心里一阵阵泛酸,轻咳了一声打断两人,“娘子,咱们还要回门呢,别耽误了好时辰。”不等绒绒说话,南少忱便将她带上了马车。对着宋行书冷哼一声,离开了。
绒绒吹了吹糯米糕,咬了一口,“想不到宋公子真的高中了。以前我听我爹说过他教过的学生之中,就宋公子最有才气,也最刻苦。”
南少忱没应声,脸沉得厉害。
绒绒并未注意到这些,专心地咬着糯米糕,“宋公子高中状元,很快就又要成亲了,人生四喜他占了一半。”说着拿了一块糯米糕递到他嘴边,“你吃不吃?”
南少忱别开脸,“拿开。”
绒绒这才发现他的异样,凑上前,道:“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
她竟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若是当初我好好读书,早在三年前就是状元了,还能轮到他。”
绒绒终于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在鼻子前扇了扇风,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可真酸啊。”
真是反了,连相公都敢打趣了。南少忱将人按在怀里,“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
你现在可是我南少忱的娘子,不准你再和他说话。”
“那要是他和我说话呢?”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他和你说话也不行。”
“那牡丹姑娘要是和你说话呢?”
南少忱气结:“苏绒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结果到了苏家,南少忱更是郁闷不已。
苏先生知道宋行书高中状元以后,简直与有荣焉,席间也一直在提起这位得意学生。
南少忱的脸色自然不大好看,那个宋行书可曾经是他的劲敌,若不是他死缠烂打,不对,是对绒绒的心至死不渝,说不定今日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就是他宋行书了。
绒绒自然看出了他脸色不大对,强忍着没有笑出来,闷头吃饭。
南少忱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的手。
若是再这样下去,哭得可是自己,绒绒开口道:“爹,您就不要总是提新状元了,今日可是我回门的大日子,你都不问问我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苏先生拍拍自己的脑门,“我真是高兴糊涂了。”扭头和南少忱寒暄了几句,可是很快话头又转到了新科状元身上。
南少忱仰天长叹,算了,岳父高兴,他愿意说便说吧。
饭后,苏夫人和绒绒在屋子里说话。
“我怎么瞧着你眼底有些发青。”
“可能是换了地方没有睡好。”她这几天基本就没能好好睡觉,眼底自然发青了。
苏夫人突然瞥见她手臂上的红色的痕迹,将她的手拉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绒绒急忙用手遮挡,“没,没事。”
“南少忱打你了?”
“娘,他怎么会打我呢。”这些痕迹都是他咬的,也不知道昨天夜里突然发了什么疯,对着她又啃又咬的。现在被娘发现了,真是羞死人了。
再看女儿涨红着脸,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他是男人,下手难免没个轻重,而且你们又是新婚,可是你也不能任由他胡来。”
“我知道了。”
苏夫人拿出了一个香囊给她,道:“物归原主。”
很常见的样式,看着倒像是男子用的。绒绒说道:“这好像不是我的。”
“是当年南少忱离开的时候给你的。”
绒绒看了好半晌,恍然大悟,这个难道就是他一直说的那个香囊。“这个怎么在娘这里?”
“南少忱给了你之后我就一直保管着。”
当初南少忱鬼鬼祟祟地将绒绒叫了出去,苏夫人并没有故意要听他们说话,只见南少忱硬是塞了一个香囊给她,“你好好保管着,等我回来再告诉我。”
绒绒前几日不知道为何又与他闹了别扭,扭着小脸,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回去以后便将香囊随手扔在了桌上。
苏夫人就拿了去,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张纸条,字体苍劲有力,苏夫人看了以后吓了一跳,急忙将香囊藏了起来。
好在绒绒早已经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绒绒还是和他成了亲,现在她留着这个香囊也没有什么用了。
绒绒还记得南少忱说过里面有什么东西的。
打开来看了看,时间有些久了,字迹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可以认出来。
“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定回来娶你。”
回到南府以后,南少忱吵着非要吃她做的花糕。
“你不是说难吃,怎么还要?”
“确实难吃了些,不过是夫人亲手做的,也勉强入口。”
南少忱干脆带着她去了厨房,花糕还未出锅,大勇便寻了过来。
这次他总算是学聪明了,道:“少爷,外面有人要见少爷。”
“谁啊?”
“小的也不认识,只说是少爷的朋友。”
南少忱擦干净手,对绒绒道:“花糕好了以后不能偷吃,等我回来。”
绒绒将他脸上的面粉擦掉,“去吧。”
他出去以后问大勇:“现在说吧,是不是牡丹?”
“少爷可真厉害,一猜就猜中了。小的让牡丹姑娘等在偏厅了,少夫人不会知道的。”
南少忱看他一眼,微微蹙着眉,大跨步走过去。
牡丹一身的素衣,未施粉黛,和以前浓妆艳抹的样子大不一样。
她看到南少忱,笑了笑,“南公子。”
“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牡丹突然开始抹眼泪,道:“不知道公子可还记得我身边的丫头悦儿。”
南少忱想了一下,印象不是很清晰,只记得是个唯唯若若的小姑娘。
“她怎么了?”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人影猛地从一旁冲了出来,腾地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求公子救救我。”说完便跪在地上一直磕头。
南少忱示意大勇将人扶起来,“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悦儿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牡丹道:“南公子有所不知,悦儿从小就跟着我,我被我爹卖去景春楼,她都没离开,我与她情同姐妹。只是今年悦儿年满十五以后,嬷嬷就逼着她开始见客。我虽然有心想救她出来,只是也想不到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公子了。”
悦儿哭道:“还请南公子可怜可怜我。”
大勇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上前求情道:“少爷,您看悦儿姑娘这么可怜,您就帮帮她吧。”
南少忱瞪他一眼,大勇缩了缩肩膀站到了一旁。
“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我自会帮忙的。”
悦儿听后又是一阵猛磕头。
“南公子,牡丹还有个不情之请。虽说我已经离开了景春楼,只是在炎州没有人不知道我这些事。悦儿到了婚配的年纪,总是跟在我身边也不好。还请南公子收留她,寻一个好男子,也算是我这做姐姐的为她做的一点事。”
南少忱也一并答应了。
悦儿千恩万谢以后离开了南府。
大勇道:“少爷,您真的还要为悦儿姑娘寻一户好人家啊?”
南少忱扭头看了看大勇,“你今年多大了?”
“回少爷,小的今年十九了。”
“成亲了没有?”
大勇抓了抓头,“还没有。”
“既然这样,那我就将悦儿许配给你做老婆好了。”
大勇张大了嘴巴,错愕不已,“少。。。。。。爷。。。。。。您说的是真的?”
“怎么?觉得悦儿配不上你还是你不喜欢她?”
大勇的头用力摇了摇头,扑通跪了下来,“小的谢谢少爷。”
“不用跪了,到时候好好对人家姑娘就是了。”
“是,少爷。”
南少忱正惦记着绒绒做的花糕,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屋里却没有人。
“少夫人呢?”
丫鬟回答道:“少夫人刚刚去了书房。”
☆、第 42 章
绒绒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她一直觉得南少忱不爱读书,成天又吊儿郎当的,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一间书房,藏书之多真是令人咋舌。
“怎么跑到书房来了?花糕呢?”
绒绒抬抬下巴,“就在那里。”
南少忱捏了一块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然后将另外一半给她。
绒绒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拿。”
“你嫌弃我?”
“我又不是拿不到,不用你喂。”
还说不是嫌弃他,分明就是嫌弃他。以前嫌弃他也就算了,现在都成亲了,还要嫌弃他?
南少忱捏着她的下巴,硬是让她吃了自己咬过的那半块花糕,亲了亲她的嘴角,“还敢不敢嫌弃我?”
绒绒脸颊鼓鼓的,摇了摇头,“不敢了。”
南少忱还想再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