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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此刻颇为苦恼,天色越来越暗,她吃的那些东西早就消化掉了,浑身也酸疼的厉害,可是她就是不想回去。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他再折腾她一次,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绒绒喂完了鱼,便蹲在鱼塘旁低垂着头,好半天没有动。
南少忱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前也蹲了下来,“是不是累了?回去吧。”
“我不回去。”委委屈屈的样子,楚楚可怜。
“这天都黑了,你难道要着这里就这样待一宿?”
她宁可在这里待一宿也不回去。
南少忱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若不是他意志力惊人,他前两次就要了她了。只是现在他们都成亲了,难道还让他忍着?他看她这个样子,是打定主意不跟他回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绒绒扑腾着手脚,“南少忱,你放我下来。”
南少忱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叫相公,下次要是再喊错饶不了你。”
绒绒心不甘情不愿,“相公,你放我下来。”
“等回去了,自然就放你下来了。”
南少忱轻松地将人扛回了院子,对着下人说道:“去备水。”
绒绒干脆捂住脸,才嫁过来的第一天就在府里丢了两次人。一进到屋子,绒绒就寻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着。
南少忱也没有说什么,径自去了偏房去沐浴。
绒绒一个人坐立难安,干脆就装作睡着了。想着便脱了鞋子,跳上了床,将被子紧紧的盖在身上。
“娘子。”没有人回应,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绒绒?苏绒绒?”
她当然不能回应了,闭着眼睛装听不到。
南少忱走过来便看到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团,摇了摇头,笑了笑。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不然也不会这样。算了,为了他以后的生活着想,今天便放过她一次,等明天再补回来就是了。
“绒绒,去洗洗会舒服一些。”
绒绒瓮声瓮气道:“我好困,要睡着了。”
“乖乖去洗,不然我可就。。。。。。”说着作势要掀被子。
绒绒猛的跳了起来,便跑去了偏房。
泡在热水里果然舒服很多,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回去以后看到他闭着眼睛,还以为他睡着了,悄悄的躺在他一旁。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说着便将她整个人困在了怀里。
绒绒以为他又要做那事,推拒着,小声哀求道:“不要了,我现在还疼着呢。”
“乖乖的,今天不碰你了。”拍了怕她的背,“乖乖睡吧。”看着他真的没有再动,绒绒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他身上的檀香味很重,却好闻。她一直很好奇他怎么会用檀香的。
“你为什么用檀香?”
“因为味道重,可以将别的味道遮盖住。”
绒绒嗅了嗅,“什么别的味道?”
“从北疆回来以后总觉得有股血腥味,便开始用了。”
绒绒小心翼翼地挨了过去,“以后再也不要有战争,也就不会有血腥味了。”
南少忱心里一软,亲了亲她的额头。
南家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只要在家就一定会一起吃早饭。
自从她们成亲以后,南夫人早就交代了下人,早饭可以不必一起吃。等他们房里什么时候有动静了,什么时候再将早饭送过去。
南员外道:“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这事必须要管,这可关系着我能不能早点抱上孙子。”南夫人笑道:“不过照这种情况来看,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南员外摆摆手:“好了,你赶紧过来吃饭吧。”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我的孙子,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别院这边,真真是春光无限好。
绒绒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一双手不停地扰人清梦,怎么也挥不开。她嘤咛了两声,便被人重重的压住。
意识清明了几分,正看眼睛就看到南少忱正直直地看着她。
“好娘子,还以为你不准备醒了呢。”
绒绒扭动了两下,便感觉到大腿处的异样,急忙道:“你不是说不碰我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为夫说的是昨天不动,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手下动作不停,娴熟得很。几下两人便坦诚相对。
“南少忱,我讨厌死你了。”
南少忱咬着她的耳朵,“绒绒乖,这次肯定不会再疼了,还会很舒服的。”
等到两个人收拾好,已经都晌午了。
错过了早饭,午饭自然是照着南夫人的意思做了不少好吃的。绒绒有气无力地咬着菜,满是怨念。
南少忱不仅神清气爽,而且胃口大开,将桌上的吃食一扫而光。
“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带你去西郊别院。”
绒绒现在还软绵绵的,懒在藤椅上。
南少忱凑上前,笑嘻嘻道:“是不是还难受?”
绒绒横他一眼。
“要不我给你揉揉?”
“走开。”
两人打打闹闹地,很是惬意地睡了个午觉。
随后两人赶了马车去西郊别院。
绒绒托着下巴,“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
南少忱眨了眨眼睛,“去了就知道了。”
“南公子。”是牡丹。
南少忱停了马车,面色微微有些不悦:“什么事?”
牡丹微微笑道:“你大婚那日我虽然不能过去,可是总想着要送些什么,也算是谢谢南公子这些时日的照顾。”
“牡丹姑娘客气了,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
牡丹看了一眼马车,“我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是我亲自绣的,还请公子和。。。。。。少夫人不要嫌弃才是。”
绒绒听到牡丹的声音本不想理她的,可是现在她直接叫了她少夫人,若是再不出面就显得她小气又失礼了。
她虽然不喜牡丹,可是想到她哥哥是南少忱的救命恩人,也不会再对她冷言冷语,接过了她绣的百子千孙图,“谢谢牡丹姑娘。”
“那牡丹便不打扰了。”
跟在一旁悦儿问道:“姑娘,那可是你绣来自己用的,怎么给了她了?”
牡丹道:“你难道就没看出来,我就是跟她说句话,他都那般小心呵护。给不给她又能如何?”冷笑一声又说道:“即便是给了她,就真的能得偿所愿百子千孙?”
“我倒觉得南公子对姑娘并非全无好感,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的为姑娘赎身了。”
“即便是他对我没有情义,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悦儿眼睛一亮,“姑娘是不是有主意了?”
牡丹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回答。
南少忱看了看绒绒,“生气了?”
绒绒低着头看那幅刺绣,“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个东西你要是不喜欢扔掉就是。”
绒绒抬头看他,“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难道你之前说和牡丹的事是骗我的不成?”
“说什么呢。”
绒绒笑道:“牡丹姑娘的哥哥救了你,你对她照顾也是应该的。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南少忱将她拉过来亲了亲,“我娘子真是深明大义。”
绒绒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牡丹姑娘对你有意,你若是也喜欢就。。。。。。”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若是再敢乱说,今天就算你求饶都没用。”
西郊别院,绒绒之前来过一次。想不到不过半年的光景,再次过来身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上次不是说要将这块花圃给你用,现在你可以随便用了,少夫人。”
绒绒笑得眉眼弯弯,“这么大一块地,你要累死我啊。”
“放心吧,家里有不少花农,让他们帮忙就是了。”
“少爷。。。。。。”大勇正在花圃浇水,远远地看到少爷便冲了上来,“少爷,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您把小的给忘了呢。”
南少忱还真的把他给忘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
“是。”大勇蹭了蹭眼泪,“给少夫人请安,小的是大勇。”
“你下去吧,我和少夫人四处看看。”
花圃的一边是上次绒绒种的花,现在这是时节含苞待放,妖艳欲滴。
绒绒急忙踮着脚捂住南少忱的口鼻,“你不能吸到花粉的。”
南少忱拿着她的手亲了亲掌心,“不用担心。”
“还是小心的好,省得你再变成猪头。”
南少忱从后面抱住她,“等到了夏天我们就来这里消暑,我带你去骑马。”
绒绒撅着嘴,“说的好听,你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南少忱也是没办法,道:“军营不让带外人随意进出,不然我肯定会将你带过去的。”
“我可不想去,到时候你若是犯了错,说不定还会说是我的原因,说我扰乱了军心。”
南少忱捏捏她红扑扑的脸,“昨天还说不怕吃苦,今天怎么就反悔了?”
绒绒眨眨眼睛,“我真的可以去吗?会不会不方便?”然后绕了绕头发,“要是我去了肯定会让你分心的。”
看她暗暗苦恼的样子,南少忱只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爱她一番。
“军营艰苦,又大都是男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去。”
“嗯,那我就不去了。”
“就这么舍不得我?”
绒绒想了一下,“也不是,人们不是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南少忱敛了神色,咬着牙,“你当我是鸡还是狗了?”
☆、第 41 章
三朝回门,绒绒起来后又是一脸的怨愤,都跟他讨饶了几次说今日要回门,可还是折腾到半夜,现在腰酸的不行。
她几次瞪向一旁的罪魁祸首,南少忱嘴角噙着笑,小心地给她揉着腰。
“还酸不酸?”
“酸。”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换个姿势,你偏不肯。”
绒绒脸发烫,“不要脸。”简直羞死人的姿势,她才不肯呢。
南少忱咬着她耳朵,“夫妻的闺房之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绒绒推开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