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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少忱敲了他脑袋一下,“多事。你一会儿再去苏家一趟,让老板亲自将花送过来。”
“可是少爷,刚刚那位苏姑娘说了,买的花少,她不给送。”
“那你就不会多买一点?”
大勇点头:“知道了少爷。”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少爷,我还没问你,你要买哪种花啊?花实在太多了,我这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南少忱很头疼,他要不要换一个机灵点的跟班呢。
这次大勇去了绒绒家,却扑了个空。
开门的是苏夫人。
“你是来买花的?绒绒现在不在,不如我带你去花圃挑?”
大勇这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少爷说要让老板亲自送花的。既然人不在,那我就下次再来。”
回去以后,南少忱再一次下定决心一定要换一个机灵点的跟班。
“你就没问问她去了哪里?”
大勇急忙上前,“少爷,这个我还真问了。”
“去哪了?”
“那位夫人说去了南员外家。”南员外家不就是老爷那里么?
“怎么不早说?”
☆、第 15 章
南员外刚到家就被南夫人拉了过去,喜滋滋的将绒绒的事告诉了他。
“你是没看到,从绒绒一进门,少忱这眼睛就没离开过。两眼都冒绿光了,跟饿了很久的狼是的。这下可好了,我这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南员外呷了一口茶,“别高兴的太早,苏家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容易娶到的。”
“这话怎么说?咱们和苏家可是旧识,你和苏先生又是同窗,绒绒和少忱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虽说现在来往的少了,可也算是知根知底的,绒绒嫁给少忱也好过让她嫁给不认识的人好吧。”
“就因为知根知底,我才说这件事不容易。”南员外放下茶杯,接着道:“你儿子从小便欺负他的宝贝闺女,苏致远有次还差点打了他。从那以后,苏致远可是不再让少忱接近绒绒,连带着对咱们也是冷言冷语起来。再加上少忱这一离家又是几年,也从不对任何人提起他到底做了什么,而且从他回来以后人们又都是风言风语的。你觉得就凭苏致远那古板的性子,会将他的宝贝闺女嫁给少忱?”
听他这样一说,南夫人也有些犹豫了,道:“少忱不肯说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一定有他的原因,人们说的都不可信。”
“少忱什么样我们自己清楚,可是苏致远并不一定清楚啊。”
南夫人心里刚刚落地的那块石头又悬了上来。
“这事我还要再问问绒绒。若是绒绒对少忱也有意,那就好办了。”这一琢磨,这才派人将绒绒接到了南府。
理由自然是请教种花的问题了。
其实绒绒一点都不想去,可是人家连马车都停在门外了。
“你家少爷也在家么?”
赶马车的大叔回道:“不在,少爷这几天住在别院。”
别院?莫非是。。。。。。
绒绒心里冷哼一声,无耻下作的人。
南夫人自然不会直接问绒绒是不是对少忱有意,生怕和南员外说的那样,弄巧成拙,那可就糟了。
“绒绒,我听说有种花捣碎了,汁液可以用来涂染指甲。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种花?”
绒绒指了指凤仙花说:“就是这个了。这个是凤仙花,也叫指甲花。”
“你可知道这凤仙花怎么弄到指甲上?”
绒绒点点头,“知道。”
南少忱气喘吁吁地赶回家,站在门口喘匀了气,擦干了汗,才状似不经意地走了进去。
“少忱,你回来的正好,看看娘的指甲。”南夫人十只手指上涂满了捣碎的凤仙花,艳红至极。“这是绒绒给我弄得,说是染出来特别好看。”
绒绒始终背对着他。
南夫人接着说道:“你去看看绒绒的,她涂得是粉色的。”
南少忱笑笑,“是么?我倒还是第一次看到用花染指甲的。”说着便在绒绒一旁坐了下来。
绒绒现在悔得要死,刚才就不该听南夫人的怂恿,染什么指甲。
小巧白皙的手搭在桌子上,十个圆润的手指上是淡粉色的花瓣。
南少忱竟然直接拉过她的手瞧了起来。
他的手有些烫人,带了几分汗意,“嗯,确实有点意思。”
绒绒的脸倏的涨的通红,她刚要发作,那边已经放开了她的手。
她站了起来,直接擦掉了手上的花,说:“南夫人,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南夫人抬着两支胳膊,“确实不早了,不如就留在家里吃饭好了。就当是感谢你告诉我一个这么好的法子。”
“南夫人您太客气,我就不打扰了,家里还有事呢。”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南夫人上前给了南少忱一巴掌,“臭小子,怎么上去就抓人家姑娘的手?这下真把她吓跑了吧。”
“不是你让我看的么?”
“我是叫你看看,可没叫你摸人家的手。”
绒绒一直在骂那个混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等她发现的时候,绒绒已经离大街很远了。
她吓得腿几乎都要软了,手心冒着冷汗。绒绒装作掉了东西,回身去捡的时候迅速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大惊失色,分明是上次打牡丹的那三个坏蛋。
绒绒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怎么办,难道她救牡丹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现在是找她报复的?绒绒下意识的就是跑。可是还没跑几步,那三个人发现苗头不对,几步便追了上来。
绒绒心想这下完了。
正当她感到无比恐惧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肩膀。转头一看是男人的手,吓得惊叫出声来,回过头紧闭着眼睛,不管不顾的胡乱踢了一通。
反正要是被他们抓到了,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干脆和他们拼了命。这样一想,手下的力道更重了,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只听到那人闷哼一声,随后捂着肚子弯着腰痛苦呻吟。
南少忱咬着牙道:“苏绒绒,你怎么不看清了就打。”
“怎么是你?”
当然是他了,要不是他及时发现那三个混蛋鬼鬼祟祟的跟在她后面,恐怕她就要遭殃了。
他干脆的解决了那三个混蛋。刚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准备叫住她。没想到那丫头突然想发了疯一样,对他拳打脚踢的。他一时没有防备,就被那丫头踢了个正着。
南少忱当时脑袋一片空白,额角豆大的汗珠滚下来,只觉得被她踢中的那处让他疼得几乎要断了气。
绒绒微微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不过你跟他们三个不是一伙的吗?”
“谁跟他们一伙了。”
不是一伙的,那上次还在酒馆一起喝酒呢。
又看他痛苦的样子,“你有没有怎么样?我踢到你哪里了?”
南少忱深呼了口气,强忍着,“不碍事,你赶紧回去吧。”
“你脸都白了,真的没事吗?到底踢到哪里了,不然我帮你看看严不严重。”
看。。。。。。看看?
南少忱当即黑了脸,“都说了没事。”
绒绒被他一吼,也有些委屈,“那么凶做什么?我又不是有意的。”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她才不管他呢。
绒绒离开以后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究竟伤到了哪里竟疼成那样,便又折了回去。往巷子里看了看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城西的别院是南员外很久以前置办的宅子,南少忱刚刚回来的时候住在这里。
南少忱此刻的脸简直比锅底都要黑。
回到屋子里,锁了门,脱了衣服检查。他又不是大夫,哪能看出什么毛病来。可是要他请大夫来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南少忱骂了脏话,这疯丫头真是太狠了,到底吃了什么,怎么力气这么大?这都肿了,南少忱找了些消肿的药膏,自己咬着牙上了药。
一边上药一边想着,以后一定要让苏绒绒亲自给小爷上药才行。
那三个混蛋以及他们背后的人,一个都别想跑掉。
几日后,绒绒偶然听起街边卖菜的大婶说起,最近官府将炎州所有的赌坊都关了,还抓了不少放高利贷的人。
其实放高利贷的人从前朝就已经存在了,那些人大都是穷凶极恶。若是还不起钱,杀人放火,卖人家的儿女,做尽坏事。碍于这些人要么都是些亡命之徒,要么就是背后有人,官府便不
愿意惹这些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这次竟然一口气肃清了这么多人,全部投进了大牢。百姓无不额手称庆,甚至还送去了牌匾到衙门。
绒绒听到这些,急忙问了一句:“那些人里有没有一个手臂有刀疤的?”她忽然想到那天跟踪她的人。
大婶道:“那些人,凶恶的很。我听说有的人整个身子都是刀疤,看着可吓人了。”
一位大娘压低声音,“我家的小儿子就在衙门里当差,他说这次官老爷会这么做是因为那些人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这才全都抓了起来。”
绒绒只觉得大快人心,连多日来的担忧和恐惧一下子就烟消云散,终于可以舒口气,回去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药起了作用,南少忱那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不过让南少忱更担忧的是不是外伤,而是内伤。
他是一位正常的男人,有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可是这几日他的小兄弟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以前早上尤为厉害,可是现在竟然软绵绵的耷拉着。
南少忱再也坐不住了,一定要找个大夫瞧一瞧。
医馆是万万不能去的,整个炎州城有谁不认识他的。
南少忱想了想,换了身小厮的衣衫出了门。
其实这种大夫还是很好找的。
多数男人为色所迷,常年浸淫在安乐窝,身子早早的便被掏空了,可是又不能为外人所道。只能偷偷找这些个大夫,暗中服药。以希冀可以再展男人雄风。
这些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