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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儿的手指顺着慕容湮胸口的圆弧摩挲而下,将香汗淋淋的慕容湮压在了身下,手指才滑到她的腿侧,慕容湮骤然夹起了双/腿,方才脸上的羞怯瞬间变成了害怕。
澄儿的心头一痛,知道她定是还放不下那个牙痕,于是对着慕容湮微微一笑,柔声道:“清河,你说了要给我的,别怕……”
慕容湮下意识地想将双/腿打开,终究无法忘记那些可怕的记忆,眼圈一红,便要落下泪来。
“傻清河,别哭。”澄儿心疼得厉害,轻吻着她的脸颊,“我就这样抱抱你,可好?”
“我……”慕容湮愧然摇头,倒吸了一口气,一咬下唇,终究是将双/腿略微分了开来,贴上了澄儿的手指。
没有想到她竟已如此湿/滑不堪,澄儿想要缩手,却宛若着了魔一样舍不得退离一分,反倒是更加贪婪地抚上了慕容湮的腿侧,摸到了那个凸起的牙痕上。
“清河,我爱你。”澄儿坚定地一唤,凑近了慕容湮的脸,再说了一遍,“我爱你,不管你曾经如何,你只是我的清河……”
“傻丫头……”慕容湮噙满了眼泪,还想说什么,只觉得澄儿的手指已不怀好意地触到了她火辣辣灼热难解的地方。
身下又蹿起了一阵酥麻感,慕容湮慌忙夹/紧了双/腿,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又流出了身子,不觉红着脸道,“我……我今日这身子是怎么了?实在是太……太……”说着,抬眼对上了澄儿促狭而笑的眼眸,嗔道,“都是……你害的……”
“所以……我来赎罪……”澄儿脸上的笑意更浓,瞧着慕容湮此时此刻的脸蛋,只觉得一颗心满满的都是清河的一切。
她的冷,她的狠,她的泪,她的笑,她的羞,她的痴,一点一滴浮上心头,暖透了澄儿的心,这一生,怎能忘记你一分,又怎敢忘记你一分?
休管这殿外有多少寒风,也休管他日会有多少阴谋,只要有你在身边,睥睨天下又何妨?
“嗯……”慕容湮浓浓的鼻音响起,惊觉双/腿被澄儿用双膝略微顶开来一些,娇羞满面地想要来掩住那羞/人之处,已来不及挡住澄儿轻柔地手指沿着她的羞/处来回摩挲。
“啊……”慕容湮忍不住抱紧了澄儿的腰,香汗渗出的同时,只觉得满心都是欢喜的悸动,她从未有过的欢喜悸动。
这床第之事不再是痛楚,冷玉般的身子如今好似火炭一般滚烫,慕容湮羞然低颔,想要把自己全全部部都给澄儿,不由得扭动着身子,只想紧紧贴住澄儿,不想分开一刻。
慕容湮的情动难抑,激得澄儿忘形地回吻了慕容湮一口,不再用手肘撑住身子,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胸/脯相贴,汗水淋漓,彼此因为兴奋而□的红豆清晰地摩挲着彼此的身子,越发地让两人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想这样永远地缠绵下去。
慕容湮依恋地抚摸着澄儿的背脊,每触碰到一道伤痕,她的心就心疼一分,手指的力道不由得更加轻柔的几分。
许是经常弹曲的缘故,落在澄儿背上的每一下触感,如拨弦丝,若弹琵琶,让澄儿忍不住低嘶了一声,心头的狂乱化作了指尖的鲁莽,倏地闯入了慕容湮的水乡之中。
“啊!”慕容湮咬牙蹙眉,似曾相识的阴影又浮上了心头,这一刻,她颤抖着抱紧了澄儿,死死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害怕破坏了澄儿此刻的欢喜。
对不起……澄儿……对不起……
那些记忆……太可怕……太可怕……
慕容湮的热泪涌了出来,忽然听见耳畔响起了澄儿温柔的声音,“清河,别怕,是我……”
可是,如何不怕?如何忘记?
慕容湮不敢去看澄儿的脸,生怕扫了她的兴致,只是紧紧闭上了眼,任由热泪滑落眼角。
“只记得我,记得我疼惜你,好不好?”
澄儿早已噙满了泪水,热泪滴落在慕容湮的心口,惊得慕容湮睁开了双眸,歉意地看着澄儿的脸,哽咽地道:“我怕……”
“别怕……”澄儿伸出了左手,扣紧了她的右手,含泪笑道,“感受一下我,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的……”说着,澄儿轻轻抽动起右手手指,轻柔得好似身下的人儿是一个满是裂纹的瓷器,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碎成千片。
慕容湮颤然点了点头,深情地望着澄儿的脸,心道:“澄儿一心疼惜我,我若是不能忘记过去的一切,势必会伤她甚深……慕容湮,你可以忍十年凄苦,怎的就做不到忘十年凄苦呢?”
澄儿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几下,“若是难受,可以掐我几下的。”
“傻丫头……”慕容湮心头一暖,双臂勾紧了澄儿的颈,将双腿分得更开,“要我……今晚我是你的……今后只是你的……”
澄儿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嘴角一勾,“只能是我的……”
相望一笑,凝眸轻吟,慕容湮只觉得身下渐渐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甜美快感来,眼前只剩下澄儿,只剩下澄儿的温暖笑容。
当心结解开,原本颤抖的身子终于酥软了下来,由着澄儿带着她沉醉,沉醉在这个只属于她与她的良宵之中。
“啊……澄儿……我……我……”慕容湮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酥得厉害,再也勾不住澄儿的颈,双手无力地落在锦被之上,不时地抓揉着锦被上的花纹,由着澄儿肆意欺凌,酥酥的感觉让她的心更加狂乱。
澄儿瞧着她眉心的郁结终于舒展了开来,疼惜地紧紧贴上了她扭动不止的身子,如痴如醉地轻唤了一声,“清河……好美……”
慕容湮满脸红霞,浓情蜜意之间,只能用忘形的娇喘回应澄儿的话。
怎能如此放肆?怎能如此忘形?
慕容湮越发觉得羞涩,可是身子中那个作怪的手指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止不住口中的娇吟,甚至还让她想给澄儿更多……更多……
“啊……”慕容湮的水乡浪花越来越急,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根本拦不住澄儿对她的痴狂索要。
水乡深处被澄儿摩挲得更加火热,剧烈地颤抖关不住涌出身子的水花,当慕容湮惊觉有暖流要涌出身子,还来不及叫唤澄儿,便被澄儿狠狠地吻住了唇,任凭水花打湿澄儿的手掌,浸湿了绣了并蒂花开的床单。
慕容湮忍不住发出一声舒叹,宛若从云端跌入了澄儿温暖的怀抱中,还沉浸在温馨旖旎中的她,幽幽道:“澄儿,抱紧我……”声音细细地沁人心扉,好似梦呓。
澄儿好似醉了一般紧紧拥着她滚烫未退的身子,笑道:“我怎舍得放开你呢?”
慕容湮枕在了澄儿的怀中,听着澄儿狂烈跳动的心,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喃喃道:“澄儿,这个梦,我当真可以做一辈子?”
“岂能只是一辈子?”澄儿笑得欢喜,轻吻了一口她的额头,“是生生世世,你都休想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写了整整4小时的H,要命了!
躲起来先~~~
修改个标题,明天正常更新哈~
、第一百二十二章.返建康
“希律律——”
马儿一声惊嘶,众人离开了仇池城;一路南下建康。
许七顾立在仇池城头之上;远远地目送着杨兰清的马车远去,忽地哑然一笑,低头捋起了左手衣袖;一个牙痕赫然其上。
“兰清;不论如何,我会为你好好守住仇池城。”
心头暖暖地打定了主意;许七顾负手卓立城头,凉风徐徐,天地之间不再是他一人漫度春秋。
杨兰清轻轻地掀起了马车的车帘一角;不舍地望着城头上的男子,嘴角似有若无地笑了笑,最终放下了车帘,低头瞧着怀中紧抱的锦盒。
司马嫣好奇地看着杨兰清怀中的锦盒,“兰清嫂嫂,这是什么?”
杨兰清轻抚着锦盒的雕花盖子,笑道:“这是我与澄儿的退路,是许太医送给我与澄儿的退路。”
“退路?”坐在一旁的慕容湮听出了一分他意来,“前路茫茫,有时候退一步,也不容易。”
“慕容湮,本宫突然发现,你这句母妃是越喊越顺口了。”杨兰清瞧了慕容湮一眼,忽然将盒子打了开来,只见其中放了红、黑、青三个小瓷瓶。
司马嫣揪了揪杨兰清的衣角道:“兰清嫂嫂,你瞧清河都已是太子妃了,这母妃二字,叫了也无妨啊。”
“谁说她就是太子妃了?”杨兰清问完,拿出了锦盒中的小红瓶来,递到了慕容湮跟前,“澄儿如今是晋国太子,这太子妃之位,只怕你还做不得。”
慕容湮淡淡笑道:“自古太子妃俱是权臣之女,母妃所说句句属实,清河确实还当不起。”
“本宫可没有说你当不起。”杨兰清终究露齿一笑,将小红瓶放入慕容湮手心之后,温柔地抬手抚上了她鬓上的青丝,“仇池城头,琵琶助战,待澄儿不离不弃,实属难得。”说着,杨兰清叹了一声,“乱世女子,有几人愿意经受你我那些痛苦的过往?又有几人能如你我一样幸运,遇到真心相待之人?”
“兰清嫂嫂?”司马嫣听得心暖,又惊又喜地看了看慕容湮,“你的意思是……”
杨兰清蹙了蹙眉,“皇亲宗室,岂能说入便入?少不得还会委屈清河一阵子。”
慕容湮抿了抿唇,摇头道:“旁人的冷言冷语,我不在乎,也不稀罕。”说完,低头瞧着手心中的小红瓶,“母妃,这究竟是什么?”
杨兰清挑眉道:“本宫的媳妇,岂可受一丝委屈?”说完,杨兰清将怀中的锦盒关上,笑着看了看司马嫣与慕容湮,“这可是许太医送给澄儿的贺礼,即便是一时当不上太子妃,也能保你有资格留在东宫。”
司马嫣仔细琢磨了又琢磨杨兰清的话,“自古能留在宫中的女子,要么就是有家世背景,要么就是身怀……”说到这里,司马嫣一惊,不由得脸颊一红,“让清河有孕,这……”
杨兰清笑道:“嫣儿,你不也做过人母吗?”
“我……”司马嫣又是一惊,“可是……现下建康城中,并无可信太医为清河诊脉,这假孕如何混得过去?”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惊瞪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慕容湮手心中的小红瓶,“难道许大人送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