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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他费力的说话,一说话就有血汩汩冒出,“你怎么,怎么会……”
“别说话。”打断他的话,她咬着下嘴唇紧绷着面孔,这个时候才发现什么狗屁自尊都是假的,“我不要你有事!”
“康……”他抓住了她颤抖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不会,不会有事的。”
“……当然,当然了!”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哭了,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不受伤也会这么痛!
“还有……”
“我说了不要说话!”她怒吼着,一只手按住了他的伤口,温热的血还在不断的冒出。她真的觉得自己也要痛的昏过去了。
他笑,乖乖的闭上了眼睛,躺在她的话里,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康,不要怪他们。”
康康咬牙,喷火的目光扫射一圈,每个被她看过的人都好象被烫到一般的,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她冷笑着,发丝遮住了沈展翼的视线,她对着新娘和她的母亲那边,勾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好,我答应你。”
她不怪他们,只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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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四十五度有爱情:还债]
康康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居然无法控制的在发抖,站在手术室外边,她突然真正的明白,不能失去他!那种强烈的思念,像是四面八方汹涌而至将她淹没。
手脚发凉,所有的思念让她突然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跌撞的靠在了墙上,她闭上了眼睛。
“你没事吧?”熟悉的嗓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康康猛然抬头,看到了沙汀娜似笑非笑的面孔近在咫尺,她第一反应就是转头看,空荡荡的长廊就只有她们两个人,“沈妈妈呢?”她紧张的问,她打给了沈妈妈不是吗?
“哦,母亲大人和你父亲因为婚礼摆在草坪还是海边忙着吵架,没时间管这种小事,所以我来了。”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沙汀娜同情的瞥她一眼。
“小,小事??”康康觉得自己要昏厥了,他当时流了那么多血,而且伤在胸口,怎么会是小事呢?而且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她去跟谁结婚?
她腿脚开始发软。
“喂,你别哭啊。”沙汀娜看到她的表情都快要拧出水了,连忙举起双手投降,她没见过这家伙哭,而且,如果她哭了……自己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深吸口气,康康极力的人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哭,她不会哭。
……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控制了,一想到翼当时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感到心头狠狠的揪痛了下。发抖的趴在了沙汀娜的怀里,抽噎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原来我不能失去他!”
沙汀娜高高扬眉,目光下垂的盯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叹口气,僵硬的抬起手缓慢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呃,相信我,祸害遗千年,他不会有事的,别,哭了。”
一旦把情绪发泄出来,她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直到医生走出来通知她们没什么大碍,只需要观察就好了的时候,她才止住了哭泣。
沙汀娜哄着她,“既然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要。”她摇头,手上是他的血,失去了温度,却在心头依然滚烫。她差一点就失去了他!
“你听我说,”沙汀娜扶着她的肩膀,细声开口:“翼现在还在昏迷,等他醒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他还要你照顾呢,所以不要垮在这里好不好?”
康康颤抖无助的表情缓慢的与她对上,仔细的凝视了半天后,康康细微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背影萧萧的离去,沙汀娜轻咳了一声后,刚才温柔的神情已经敛去只剩下了冷漠与疏离,“情况到底如何?”目光盯着康康里去的地方,说话对着一旁候着的医生。
“情况,很不好。”医生这个时候才擦着额头上的汗,被她强大的压迫力不由自主的弓下了腰。
“嗯?”重重的鼻音微微上扬,她斜睨着医生。
“左肺叶被刺穿,失血过多,腹腔内大量积血,情况很不乐观。”说到这里医生,搓着手,时不时的偷看她一眼。
“说你们是吃干饭的白痴真是一点都没错。”撇撇嘴,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米色挎包,里面准备好的医疗用品全都在在里面,冷冷的扬了扬头,“那走吧。”转头进了手术室,刚才灭了的灯,再一次的又点亮了!
如果,你不知道“四季”那么,你一定没有去过亚洲,而如果你不知道“无上”的话,那么,你一定四岁以下或者已经患有脑部疾病,当然,如果你更没有听过“展氏”的话,那么……这样的人是不存在的。
所以,当康康找到还没来得及当新娘的新娘的时候,她身后跟着的是当地银行的行长,亲自查封他们家的时候,她们两个人目瞪口呆的抱在了一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居所会被贴上封条以及连她们的衣物都不能带出来!
“奇怪吗?”她站在一群干练精明的精英中间,高高在上的凛然令她们心惊胆战。
“为什么?我们没有做错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新娘嘶喊,愤愤然的握着拳头躲在自己母亲的背后冲她叫嚷。
“没做错事?”她高扬眉,不敢相信居然她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看了她半晌,康康突然笑了:“原来恶意伤害不算是一种罪啊。”
要不是翼不让她告,否则,康康相信这会儿她们见面应该是在监狱里。
窒了窒,新娘微微扬下巴,颤抖的绷起恐惧的表情,扬高声,“翼,翼他说了他会原谅我。”
康康听着,微微点头,“唔,对啊,他原谅你。”
听到这话,新娘的脸上划过一抹放心。
“不过我不原谅你啊。”
这笑着的一句话,却深深的把她打入了地狱,脸色猛然刷白,新娘全身开始发抖,依然嘴硬的冲她吼:“可是你答应翼了,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你答应他了!”
康康唇畔的笑意更深,冷冽顺着唇角肆虐而出,新娘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缩起脖子的倒退一步。
“我,只是现在想要讨回我的产业而已,并不带私人情绪。”她就事论事的平静的开口,然后伸手指了指她们的房子,“似乎你的信用卡透支……多少?”她侧头看一边的经理,问道。
“五十万。”经理专业待命在她的身边。
“哇——你还真敢刷啊!”康康啧啧摇头,冷笑:“以为和翼结婚他就会给你们付这笔帐?没想到最后付账的人却反悔了,你因为没了摇钱树而感到了恐慌?绝望吗?”她顿了下,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这,才是个开始!”
其实如果不是她们贪婪的以为有人买单,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抓住她们的把柄,而且,还不怕死的用房子作抵押,真不知道是她们太天真,还是要同情她们给自己挖了埋自己的坟墓?
说到这里,康康转头而去,身后是黑色的凯迪拉克,在经理为她拉开门后,准备进去的时候,她转过头,冰冷的看她们一遍后,扬起了嘴角,更正她们的妄想:“我说过不会弄死你们。”她作出一个捻死蚂蚁的动作,继续微笑,“但是我可没有说过不让你们生不如死!”
绝尘而去,徒留下一对绝望的母女,倒在地上,这才明白有些人并不是她们能敲诈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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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四十五度有爱情:不爱,那么不如死去]
她想她真的已经疯了,为了沈展翼她撕开了她理智的封壳,将所有的不安、恐惧以及无法克制的颤抖都转嫁在了这一对母女身上,她带着宽边的黑色墨镜站在马路边,看着她们两个人一次又一次的被推出了最低等的旅馆。
看着她们的行李随后被扔了出来,她就要转头进车。
“够了,都够了!”像是疯狗,那个可悲的新娘咆哮着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车面前。
车猛然刹住,康康磕痛了脑袋。
车窗缓缓落下,她揉着眉心不悦的直视前方,连侧目一眼都吝啬给她。
“什么事?”她口气冰冷。
“他不爱你,翼根本不爱你。”她狂乱的吼叫,挥舞着双手。
“是吗?”漠然的表情根本不为所动。
“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抓着自己的胸口,手脚颤抖,“他真的不爱你。”
她的声线也剩下了最后的嘶哑,康康凝眉,为她卖力的演出投去同情的一瞥,勾起无情的笑意,再一次的重复,“是吗?”她不是瞎子,也不是感觉麻木,她感受的得到他的真心,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痛。
“是的。”她坚定的点头,“我和我妈是无辜的!”
康康长长叹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种明明犯了错误却不明白自己错的人呢?她不想再纠缠了,直接命令司机,“开车。”
“我说的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是翼的阴谋。”
她的尖叫像是一块玻璃刺中了康康的心脏,她眉尾抽动,目光斜睨,表情不动声色。
“从你走进他法国的婚礼开始,你其实就已经中了他的圈套,不管是你的心理还是你的行程,就连和你的那一夜都是他安排好的,第二天被父母发现的电话,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偏偏那么巧的打给你让他接到?而夏威夷之行,你每天的饮食活动甚至在街上买了一个小玩意他都了如指掌,你所搭乘的车都是他派去的人,你住的酒店整个一层都被他包下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在你的视野当中,你的一举一动,包括到我和他的婚礼的这段路程都在他的严密监控中!”
手脚突然冰凉,康康突然想到了那天父亲的确是打电话的时间很突兀,而在刚来到夏威夷就遇到那个计程车司机的举动就很古怪……
她垂下了眼,不发一语。
“我告诉你,就连那些自助餐的厨师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些刀具也是他故意演戏给你看的。”她恶毒的加深一个个的字眼。
康康笑了,侧过脸笑着看她,“那你是他的同伙吗?”
新娘一愣,怔怔回答:“不。”
“那就是你在不受他控制的因素下伤了他。”康康摇头,“真是很遗憾,这是两码事。”车窗缓缓的隔开了她们的最后一次谈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