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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砚狠狠地瞪她一眼,紧抓着她的手又缩了一下,看到她微微皱眉好像疼了的表情后,他这才扭过头看乌晴,冷嗖嗖的开口,“我先带她离开一会儿,你们慢聊。”
不……没等她开口反驳,路砚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就扯走了。
“唔……我明白‘炎’哥哥为什么选她了。”望着他们急匆匆而去的背影,乌晴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腿没他腿长,而且他又走的那么急,让跟在他后面的人狼狈的小跑跟上。
“是你要做什么?”他觉得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自己好像就变成了火山,随时都会喷发一样。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瞪着他的那只手臂,那只刚才被乌晴抱住的手臂,心中就忍不住泛起酸气来,说起话就不由自主地冲了起来。
他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她没有刹住,直挺挺的撞在了他的怀里,还没来得及冲她发脾气,就听到他生气的声音:
“你是我妻子,你做什么当然和我有关系。”
“妻子?”她不甘示弱的抬头看他,哼,刚才笑得可灿烂了,真是面对自己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死气沉沉的臭脸,她越想越生气,冲他吼了起来:“是前妻,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离婚了!”
“我们没有。”他再次重申,见她要张嘴反驳,他瞪起眼睛堵住她的话,“需要我举证吗?”
“需要。”她也瞪,干什么?她怕他啊……啊——
他一下子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润唇。
韦以安瞪大了眼睛,愣了下就准备躲开,可他却好像早预料到了一样,用左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不许她逃脱的狠狠地的吻着她,好半天后,才慢慢的抬起头,像是吃饱了的猫一脸满足像的哑声问她:“还需要吗?”
她目瞪口呆,等到一阵风吹过,她才打了个激灵的清醒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一脸控诉的看着他,“你……”
“我什么?”他挺起了胸膛。
她张望四周,还好周围树丛浓密,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两个刚才干了什么,这才又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们已经……毫无瓜葛了,他为什么又要这样对自己?他不是还对乌晴那样开怀温柔的笑,好像在对着自己一样,那笑容,不是只有她才拥有的吗?
“可以哪样?我们是夫妻,哪样做不合法?”他理直气壮,平时端正的正经形象一遇到她就全线崩溃。
“我,我不想再和你说了。”她转头就走。
“为什么?”他在她身后追问。
停下身体,她不转头,她知晓他在问什么,可她……紧咬着下唇,她无法回答。
“你至少给我一个申诉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委曲了六年那么久。
“抱歉,终审判决,不准上诉!”她冷淡的回应,僵硬的顺着他们来时的路一步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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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30 鬼谷子]
“韦小姐,请坐。”乌晴还是早上那套衣服,不过她现在坐在待客厅,正冲着韦以安笑。
和比利两个人坐下,韦以安神色已经不如初见时的那般轻松自如。
乌晴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过她红艳微肿得嘴唇,撇了撇嘴,微笑着看他们。
“乌帮主,年少有为,短短数年就将‘华帮’带上前所未有的顶峰,真是让我十分佩服。”韦以安深吸口气,僵硬的把一番客套说得如同嚼蜡。
乌晴挑眉,一条腿收回踏在了自己坐的椅子上,头枕在膝盖上懒洋洋的说,“行了,客套话就别说了,说重点。”
“我们来是想跟你谈笔买卖。”
这样痛快淋漓,这样不拘小节。韦以安叹气,看着她像是街边地痞一样的坐法,她又叹了一声。
“干吗?谈生意怎么好像你们要卖儿卖女一样唉声叹气?”乌晴笑,越看这个女人越觉得好像从哪里见过,眼明如秋水清澈,可深探下去,总觉得千丝万缕,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
再看她一眼,韦以安看她的一挑眉,一抬手,终究始终没有忍住的问她,“乌帮主的师傅是哪位高人呢?”
她怔了下,失笑道:“和我们谈的生意有关系吗?”
“倒是没有。”她迟疑了下,淡淡地说,“但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师傅能教出你这样厉害的帮主。”
她笑容里面有些得意,“说了也无妨,我师傅可是厉害人,就怕你听了会被吓到。”
“愿闻其详。”她似乎已经能想到了。
“我师傅就是江湖盛传的‘鬼谷子’,你被吓倒了吗?”乌晴偏了偏头,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他们脸上惊骇。
不错,倒是比利的脸上露出了她满意的震惊,可这韦以安……她眯起了眼,仔细端详她,竟然看到她脸上一片恍然大悟。
“你认得我师傅?”乌晴半带肯定半带疑惑的问她。
韦以安藏起了嘴角无奈的笑容,缓慢的点头,“不幸认得那坏人。”她就说嘛,为什么越看乌晴越觉得熟悉。
而她一句“坏人”,则是让乌晴身边的仆众怒目而视,就连比利也对她这样的评价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可是“鬼谷子”啊!传闻中一夜杀千人,江湖中最传奇神秘的人物啊!她怎么敢用这样的词来评价“他”呢?
而乌晴脸上缓慢的升起了疑惑,最后变成了惊叹不已的表情,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常色,十分大方的摊开了手,对他们两说,“还谈什么?不用谈了啊。”
“那就谢过乌帮主。”韦以安喜形于色,眼神通透,她知晓了!
“等等,我们还没谈啊,怎么就不谈了?”比利着急了,可没看出她们俩笑意盈盈中带了什么意味。
“还用得着谈吗?”乌晴佩服,终于对路砚的这个妻子完全佩服了。天时、地利还有人和,从一开始就不站在这个女人身边,可就是她刚一落坐在这里问她师傅何人的时候,这个叫韦以安的女人就已经从从容容的布好了局,等她恍然大悟之下跳进去。呵呵,没想到,原来是她自己大吃一惊啊。站起了身,她拍拍屁股,“行了,我无条件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输赢她一向看得淡,因为这局输了,下局她就要扳回来!
“啊,这样就行了?”比利不信这么简单。
“那你还要怎样?”她赞叹的是她师傅神机妙算,真的居然连多年后的事情都能算到,她忍不住摇头。
“什么条件都答应?”比利不敢相信的问。
“嗯啊。”
“包括让你陪我殉情?”他又问。
白他一眼,乌晴的目光落在韦以安身上,“会不会太浪费这个机会?”
“找时间我们详谈。”韦以安抿嘴一笑,坏心情在和她聊天后一扫而空。
“好,”她顿了下,好奇的偏过脸问她,“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能猜到我师傅的身份?”
“还用得着猜吗?”她奇怪的道,“你的举手投足处处都在仿她,就连眼波流转也要学她,我看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必然是中她的毒极深,而你既然能成为这样一个大帮派的头领,能让你甘心拜师的,也就是她了。”
“你说的好坚定。”乌晴摇头,偏脸细细思索了一番她的话后,苦笑道:“你说的对,我处处模仿她,就是希望自己能像她。”
“就算外表一样,心不一样也是没用。”韦以安看了她一眼,照实说说,“你做乌晴已经是很成功了,不用学那个坏人。”
听到这话,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扫脸上的阴霾,双眸亮晶晶的看韦以安,“不管怎么说,我是好生佩服我那个早死的师傅。”
“怎么?难道她早在N年前就预料到我会来找你谈买卖吗?”韦以安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那个女人布局之细密,布局之广泛,可以牵扯到十年之久,其忍耐力,精明程度都让人望之不及。所以,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乌晴的脸上多了分古怪,死死的盯着她好久,好久。直到所有人以为她都睡着了一样,乌晴才缓慢的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和你谈买卖的人啊。”她笑容风轻云淡,好像自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
“不,不是。若说我,你更似她。”这聪明机智,往往在只言片语就能看出来,这个没有过往的韦以安简直就不想是一个家庭主妇的角色啊。
“为什么不说她似我?”一挑眉,她流露出狂狷的霸气,让乌晴不由得折服,罢了,从一开始以为是卖的是比利&8226;雷文特的面子,却不知道进一步打交道才知道谁是主角。
“你们才是同一类人吧。”说到这里,乌晴的脸上流露出落寞。
“乌帮主也会说这么泄气的话啊?”她斜着脑袋,语带调侃。
乌晴挑眉,又恢复了平日的洒脱,坐到了椅子上,忽然又想起什么的问她,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反问她,“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人?”
韦以安思索片刻摇摇头,这她就真不知道了。
见她毫无办法的样子,乌晴扬起了下巴,“我师傅说了,若有一日有人评价她是坏人,那便是和她熟识的人才会这样说,这个时候我可以考虑和对方做交易,但要当心,但是如果有人觉得和她认识很倒霉,那就属于‘交友不慎’,便放心的将身家性命放在对方手里,因为对方绝对不会伤害我。”
听到这话,韦以安哑然失笑,看着她,她点头承诺,“你放心,不用抬你师傅出来我也不会害了你。”这丫头年纪轻轻也有这份心计真是不容易,她问她师傅出来,是为了卖一个面子,做一笔买卖。而乌晴抬出她师傅的话来,要得是一份保障和承诺,难怪她会立足于江湖,有这份才智怎能不厉害呢?
不过,若说聪明……韦以安不寒而栗,“鬼谷子”你难怪叫“鬼谷子”,这推算演绎竟然能算得到如今这么细微末节了吗?
还好……她们不是敌人!
“真好,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乌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则是拍拍手,高兴的对她笑,说完了正事,她踱步又到韦以安面前,与她对立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