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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的,不懂的。每个人犯了错都要受到惩罚。”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过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不想公开。那必然有着一段不堪,既然如此,晋王殿下又何必想人所难?”莫月色顿顿,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接着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小小的奉劝。不知晋王殿下想听么?”
“什么?”
“没什么,只是过往的很多教会我的。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金玉满堂,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希望今后可以对你有所帮助。”莫月色起身而去,挥舞着手臂头也不回的说道。
“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金玉满堂,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宇文旭尧看着莫月色的背影,口中重复着。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旭尧就想到了这样的诗句。她的确是个很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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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的情节是不是很温馨呢?哈哈,女主的春天来啦,小婷想知道亲们的看法,究竟更喜欢谁呢?亲们多多留言哈……
内衣
第七十一、往事成烟
一日深夜,宇文旭尧被莫月色的频繁的转身吵醒。
“怎么了?”宇文旭尧问道。
“没事,吵醒你了?”莫月色说的无所谓。但是透过月光,宇文旭尧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细细的汗水。
“你不舒服?”
“没有,就是睡不着。”
……
“你去哪里?”莫月色看着宇文旭尧起身问道。
“我出去一下。”
“这个给你。”宇文旭尧回来塞到莫月色怀里一个东西。
莫月色忙不迭手的接住,觉得暖暖的,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羊皮水袋。莫月色的脸突然就红了。原来她这两天葵水来了,以往从来没有感觉的,也许是前些日子受了凉的缘故,这次出奇的疼痛的。半夜躺在毡子上根本无法入睡,她蜷缩着身子尽量让疼痛感减弱,但是那种想把自己撕开的疼痛让她无法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知道这样会吵醒宇文旭尧,但是她不知道宇文旭尧竟然知道她来了葵水,而且还帮她弄来了热水袋。
“那个,谢谢。”莫月色说的很是尴尬。
“呵呵,没事。”宇文旭尧笑笑,驱散了气氛中的尴尬。
之后就是两个人的沉默。明明知道对方没有入睡,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脑子就越来越清醒。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之前虽然也是同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就是睡觉而已,而现在清晰地知道对方就躺在自己的身边,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纵然宇文旭尧见过的女人不少,此刻心跳也快了不少。黑暗之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不仅快,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像击鼓一样将他的双耳震的嗡嗡作响。宇文旭尧黑暗中笑的无奈,什么时候自己竟也成了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
生活突然变地很缓慢。莫月色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究竟有多久没有好好思量过自己的人生了。她总是让自己处在一个忙碌的状态,其实是她心里害怕思考,她不知道停下来脑子里又会浮现出谁的身影,宫烈辰?宫天涯?宫逸轩?甚至宫逸傲。那些过往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提醒着她是她自己亲手将自己的亲人推入了深渊。
莫月色看着羊群,躺在草地上,让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在她的身上。忽然,感觉到似有人靠近,带着淡淡的熟悉气息。轻轻抬头,眯着眼睛,隐约瞧见,一个身着白衣衫,俊雅如仙的飘逸身影,正朝着她缓步而来。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宇文旭尧问道。
“相信。”莫月色回答的心不在焉,她想起了宫烈辰和她那个未曾谋面的母亲水清逸。他们是不是就是一见钟情呢。那样的感情一直都是莫月色所向往的。宫烈辰对水清逸的念念不忘。究竟是爱情的魅力还是思念的折磨。
答案是宇文旭尧早料到的。似乎所有的女人都爱胡思乱想。她们的思绪总是天马行空一样。宇文旭尧想笑,可是抬头间去看到了莫月色脸上露出了一种少见的笑容,那种很干净,很干净的笑容,就像那天傍晚她看见帐篷的时候的单纯无暇。那样的笑容就这样深深的深深映入了宇文旭尧的心里。一直很久很久以后都那么鲜明。
其实何止是宇文旭尧,任何人看到这样的笑容,恐怕心里都会生出种怜惜。想要用全天下的东西来换取美人一笑。所谓的倾城倾国就是这样的吧。
“你相信爱情么?”莫月色突然问道。
“你竟然问一个王爷是不是相信爱情?”宇文旭尧笑起来。
“这很好笑么?”莫月色有些生气,她坐起身来,正视着宇文旭尧道,“不要拿你的那些所谓的责任来敷衍,也不要认为爱情是女人无聊的幻想,你根本不了解,所以你根本没有权利来评价爱情。那是人间除了亲情甚至是和亲情同等珍贵的感情。那是一个人一辈子可以依靠可以为之疯狂的。”
宇文旭尧没有想到莫月色的反应这么大,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要解释,像你这种整天留恋在勾栏场所的放荡子弟怎么会了解,用什么生理需求当做借口,其实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莫月色说的很直白,“你们没有资格来谈论爱情,更没有资格拥有,爱情如此美好,那是一种忠诚,一种坚守。”
莫月色突然不再说话,良久又自言自语道:“我究竟是在说些什么……”说罢不再理会宇文旭尧,独自离开。
每次不了了之的谈话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宇文旭尧似乎都有些习惯看着这个女人说出些语出惊人的话,然后再悄然离开。宇文旭尧从来没有被这样忽视过,但他不恼怒,不生气,他越来越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
时间过得很慢,但是快乐的时间又过得很快。就在莫月色整天还在沉浸在自己的过去的时候,宇文旭尧告诉她,他的腿恢复的差不多了。
“明日就要离开了!”莫月色躺在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深蓝的天空,像是有种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对。”宇文旭尧同样躺在旁边,答道。
“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再呆些日子。”莫月色有些不舍。
“别这样,逃避没有用的,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外面还有你的亲人,难道你就不再见他们了么?”
“你这个人真无趣。”
“总有一天你还是要离开的,不是明日,或许是十天后,或者是三十天,有什么区别呢?”
“是啊,我总是想为什么每次困难来了自己首先想到的都是逃避,而最后又会嘲笑自己的懦弱。”莫月色笑道,“若是你今后还能见到我,若是你还当我是朋友,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
“好,一言为定。”
“和王爷交朋友的确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你知道么?我宁愿和一个樵夫,一个猎人做朋友。”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一个樵夫,猎人?”
“不是,我只是希望我的生活可以简单一点。”
……
“你不想来点马奶酒,明日离开可就真的喝不到了!”
“不了。我不会喝酒。”莫月色老实的回答。
“你不会喝酒?”宇文旭尧有些吃惊。
“很奇怪么?舅舅当年就是这么问我的。”
“不是,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是不是很美的意境。人总不是十全十美的。我只能幻想这些感觉。”
“我只知道两种不喝酒的人。”
“哪两种?”
“一种是不会喝的。”宇文旭尧稍作停顿,“另一种是要保持冷静的。”
“第二种人一定很痛苦。”莫月色说道。
“也许吧,只是他们不这么认为就好了。”
……
再没有回声。宇文旭尧喝了一口酒,看看明月当空,繁星点点的夜空。的确是很美的意境。再扭过头去,发现莫月色竟然入睡了。
……
“大妈,这枚簪子不值什么钱,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莫月色取下头上的发簪。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这怎么能行呢?我救你们难道是图你们的东西么?”
“我知道的,我都明白,但是大妈,你听我说,你若是不收下,我会于心不安的。若是今后你有什么困难,当了这簪子可是暂时周转一下。或者就当做我们相识一场的留念吧。”
“月色……”
“大妈,你就不要再推脱了。”莫月色把簪子放在大妈手中,“今天我们就离开了,今日一别不知今生是否有缘再见,大妈保重了。”
“好的,你们夫妻二人一定小心。”
……
等到莫月色和宇文旭尧千里迢迢地入关后,才知道龙安朝已经收兵回朝。而蒙鄂苏终是没有被找到。
而朝廷如此急迫的回兵,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天煞堡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我们就此拜别吧。”
“你不和我一起回京么?”
“不了,我要去御剑山庄看看我外公了。”
“我们还会见面吧。”
“也许吧。”
“好,那下次见面我一定请你吃一顿京城最好的大餐。”
“好的,一言为定。”
从此,分道扬镳。
有些人就像相交的直线,不论相识是多么的美妙,一旦分开就是越来越远的距离。而莫月色和宇文旭尧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莫月色没有直接去御剑山庄,而是找到了绝渺楼的一个分舵,将自己平安的情况飞鸽传书给了莫幽。他们应该担心自己了吧。莫月色有种负罪感。
就在莫月色要去御剑山庄的时候,一个消息让她有些失措。
沛菡。
莫月色这些日子都忘记沛菡被抓的事情。她都忘记了天煞堡放沛菡的条件就是宇文旭尧死。天煞堡显然已经知道了宇文旭尧还没有死的消息。又给绝渺楼下了最后的通知。若是二十五日之后宇文旭尧还活着,那就等着替沛菡收尸吧。
莫月色一向知道莫道、莫幽对沛菡都不怎么好。莫道,莫月色倒是可以理解。可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