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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莫月色开口,宇文旭尧抢到:“我们是夫妻,在草原上遇到歹人,我受了伤,又迷了路才到此地。”莫月色气的掐了下宇文旭尧的大腿。这下拧的宇文旭尧生疼,却不能叫出声,只得吸气。
女主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事,估计是伤口疼了。”莫月色凉凉的说道。
女主人听说这样,热情的邀请莫月色他们在自家休息养伤。将他们安排在一个放杂物的帐篷里。又给他们送来些吃的喝的,便离开。
原来这个女主人也是个汉人,嫁到了草原,这才会说汉话。见到宇文旭尧和莫月色就感到特别的亲切。
帐篷里。莫月色不说话瞪着宇文旭尧。
“生气了?”宇文旭尧不知死活还是嬉笑着。
“你太过分了,什么夫妻!”莫月色见他毫不在意的样子火道。
“我就是那么顺口一说,没什么意思。”宇文旭尧解释道,“要不我现在就去解释,说我们是兄妹。”
刚才说了是夫妻,现在又改口,不是更叫人生疑。还不知又要惹出什么是非。更何况宇文旭尧还是龙安朝的王爷,现在正在攻打蒙鄂苏,若是这家牧民不是蒙鄂苏部落的还好,若真的凑巧就是了,让人家知道了,那还得了。
莫月色和宇文旭尧简单的吃了些东西。莫月色就走了出去。三天了,她都快臭了。
大妈将莫月色带到一个湖边。又给她一身干净的衣服。莫月色看着面前的大湖,无奈地叹口气,真是和湖干上了!
待莫月色回到帐篷却发现宇文旭尧还没有睡。
“怎么还不睡。”莫月色走到宇文旭尧身边问道。
一种淡淡的幽香和夜晚的味道,从莫月色的的发迹传入宇文旭尧的鼻端。宇文旭尧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刚刚沐浴完的莫月色,穿着牧民常见的衣服,却显得那么清纯。
有这样一种人,就算她穿的是粗布麻衣你也能看到一种尊贵。
而莫月色正是这样的人。
宇文旭尧看的怔住了。
“发烧了?”莫月色皱皱眉头,摸摸宇文旭尧的额头,“没有啊,伤口疼么?”
“额……没事,我没事。”宇文旭尧为刚才自己的失神有些尴尬。
“那就睡吧。”
“你睡吧。”宇文旭尧说道。
莫月色看看帐篷里唯一的毡子。明白了宇文旭尧的意思。
“你若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睡地上,你身上还有伤,需要好好休息。”莫月色以为宇文旭尧作为王爷,可能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一个女儿家……”宇文旭尧解释道。他是怕莫月色一个女孩,不好唐突了。
“这样啊。”莫月色说道,“不碍事的,哪里有这么对规矩。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好了。”莫月色开放的思想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保守的观念。
不再理会宇文旭尧的惊异的目光,径自躺下睡了。这几天她真的是累坏了。
宇文旭尧见莫月色这样坦然,反而觉得是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自己也躺下睡了。可是不自觉的,宇文旭尧总是感到心跳很快。难道是毒发作了?
半夜,宇文旭尧感到身边的人翻来翻去。睁开眼睛,星光洒进帐篷,看到的是莫月色绯红的脸颊。宇文旭尧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莫月色的额头--好烫。可能是因为找到了人家,莫月色一直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这才发了热。
人总是这样的,条件越艰苦,越困难,就越顽强,然而一但放松身体就会立刻垮了下来。
宇文旭尧本想叫起大妈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打扰,毕竟这是半夜。抬眼,宇文旭尧看到了帐篷角落里有坛酒。他拖着自己的腿,打开酒坛,发现里面真的还有些酒。就将酒拿到毡子旁。别看就是这么短的距离,宇文旭尧可是折腾了好大一会。
莫月色烧的神智有些迷糊,只知道浑身疼,感到有人在问她哪里难受,她潜意识的就以为是宫烈辰。距离上次她落水发热已经好久了。
“爹,疼疼……”莫月色小声吐囔着。
“什么?”宇文旭尧将耳朵凑过来。
“爹……嫣儿以后一定乖乖的……哥,哥你怪嫣儿么?”莫月色语无伦次。
而宇文旭尧更是听的莫名其妙。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莫月色真的是发高烧了。
不再理会莫月色,犹豫良久,宇文旭尧将莫月色的外衣脱掉。此刻的莫月色只穿着肚兜,和一条亵裤。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宇文旭尧的眼前。
莫月色像新出生的婴儿。宇文旭尧眼中满是怜惜,心里竟无半点绮念。宇文旭尧小心将莫月色翻过身来,将酒倒在手上然后在莫月色肤如凝脂的背上擦拭。宇文旭尧小时发热的时候他娘就用这法子治他的。效果挺见效的。
想起娘,宇文旭尧的手有些停滞。是思念么?
擦完后背,宇文旭尧看着莫月色依旧没有要退热的迹象,他有些纠结地看着莫月色。莫月色脖子上的肚兜的带子突然变的很显眼。宇文旭尧将莫月色的身子翻过来,小心用被子裹好她。接下来就只能莫月色自己的抵抗力了。
宇文旭尧没有睡,这估计是这位小王爷这辈子第一次照顾人。他只知道傻傻的守着莫月色,竟然不知道发热的病人要多喝水。所以第二天莫月色醒来的时候就感到嗓子干的要冒烟了。
等着莫月色喝了满满三大杯水,才来得及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只剩下的肚兜和亵裤。
“啊!!!”莫月色大叫着,自然往被子里缩,“你!你做了什么?”
“你都病成那样了,我能做什么?”宇文旭尧笑着。
莫月色的脑子慢慢地开始清晰。昨天晚上似乎有个人在帮她擦背。莫月色的脸一下子通红:“你都看到什么了?”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宇文旭尧抱着手臂盯着莫月色说道。
“你!你个淫贼!”
“喂,大小姐,我是在救你!”
“那你可以让大妈来啊,轮不到你动手的。”
“难道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啊,娘子……”宇文旭尧将这声娘子拉的极长。
“那……那你听到了什么?”莫月色记得昨天自己好像梦见宫烈辰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听清。”宇文旭尧见莫月色如此紧张,心下暗想这个昨晚的话一定有什么秘密。可是他的确也没有听清。
莫月色看看宇文旭尧的脸。决定暂时相信他。
……
“你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过这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么,晋王殿下?”莫月色和宇文旭尧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因为宇文旭尧的腿没有恢复好,所以莫月色只能等。他们从大妈的口中得知,自己现在在草原的另一侧了。离天煞堡特别近。若是要回风城,那将是一段漫长的路程。
莫月色抬头看着满天变幻莫测的云。草原上的天空,蓝的可以渗出水,阳光灿烂的让人心情好到爆。
总不能老是白吃白喝住在这里,莫月色自告奋勇去放羊,其实她根本什么都不懂,所以宇文旭尧就一起跟来了。两个人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倒是对彼此了解的多了很多。
“无所谓有没有,我想得到的从来就没有不行的。你知道,这就是王权。”
“是啊,你是王爷,有什么得不到的呢?”莫月色说道,“从前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可是自己从来都不知足,幸福明明就在身边,偏偏要跑开……”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
“没什么?”莫月色笑道,“说说你吧,晋王?怎么成为百花丛中的风流公子晋旭尧了呢?”
“我是在京城花魁大赛上认识逸轩的。”宇文旭尧说道,“你知道他么?御剑山庄的二公子,宫逸轩,就是江湖上的拈花公子。”宇文旭尧解释道。
“我知道。”从一个外人的口中听到对宫逸轩的描述,莫月色觉得很别扭。
“我原来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你知道的,什么都有的生活会让人变的很迷失。我不想接手朝廷的事情,就留恋烟花之地,这样父王就不会寄望于我。可是那晚,我看到了逸轩,第一次见到他,也是痞痞的样子,原来以为他也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后来才发现,他留恋于烟花之地只是要得到一个东西罢了。”
莫月色没有问这个东西是什么。她知道这个东西。宫逸轩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为了她才变成拈花公子的。莫月色觉得眼睛涩涩的。
“然后呢?”莫月色装着问道。
“然后,我才发现,人不能这样荒废时光的。所以我开始振作。”
“振作?你就是在妓院里振作的!”
“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莫月色追根刨地。
“不要老说我,说说你呗。”宇文旭尧突然岔开话题。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江湖上说你是魔女,杀人不眨眼,凶残恶毒。可是我看到的确是个连虫子都害怕的女子。江湖上说你和你祖父莫道脾气性子一摸一样,喜怒无常,可是我看到的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女子。江湖上说莫道突然找到了你,可是我却认为你的过去一定不简单。你叫什么,你经历过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将自己的名声故意弄的一滩糊涂,你要干什么?”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了解我。”莫月色笑道,“还是晋王殿下对每一个女子都是这么留心?”
“我说的是认真的。”
“你知道么?有一种人,犯了错误,却不知悔改。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错了,却没有办法补偿,或者不是因为没有办法,而是因为自己的懦弱,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承认。”莫月色的目光穿到很远的地方。
宇文旭尧知道莫月色说的就是自己。他静静的等待着。他知道莫月色会将故事讲完。
“这种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他们太自私了,太自我了,这是惩罚。是他们应得的。”莫月色说面无表情。
可是宇文旭尧却有些心痛。这样美丽的女子,纵然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有谁忍心来惩罚她呢?
“你又何必纠结在过去呢?那人若宠爱你,心疼你,必不会怪你的。”
“你不懂的,不懂的。每个人犯了错都要受到惩罚。”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过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不想公开。那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