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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嫣然
作者:婷歆
宫逸嫣,万人宠爱的千金小姐,绝世的容颜,高贵的身世。风光的表面下谁能想到还有那样的不安。所有的爱成了隐瞒真相最好的理由,不知情的她又能如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倔强偏执的她用最惨烈的方式来回应那些爱她的人,却不料最后才发现自己伤害的竟是最爱自己的人。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逢君客栈的一次相遇,开始了她的人生。开始了一切不幸和坎坷。人生若只如初见。究竟谁才是她的良人。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哪里才是她的归宿,哪里才是家?她究竟怎么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千山万水的距离,匆匆而逝的光阴,宠爱有加的哥哥,敬而远之的尊贵皇子,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神秘身份的仰慕者…他是否会继续为她停留?摸不透,猜不够,近而揪心,远而担忧,不知他走了没有,不知她回来了没有。
!
【片段一】
宇文君昊看见宫逸嫣这样,眸色渐深,俊朗容颜忽地压下。嘴唇附上她的。舌尖慢慢勾勒着宫逸嫣的唇。
修长的指尖在宫逸嫣身体上游走,薄薄的茧子摩挲在皮肤上,刺激着神经,刺激着肢体的抵死相缠。宫逸嫣却只觉得羞耻。瘫软的双腿随着他温热的手而轻颤。宫逸嫣想求他放过她,天下那么多女人何必一定要为难她。可是看见宇文君昊蒙上情欲的眼睛,她只感到绝望!究竟是谁将她推到这个地步!
……
她有些歇斯底里,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道:“宇文君昊你记着,你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定会让你加倍奉还……”
红宵帐内,如此良辰,有一个人的抵死缠绵,一个人的绝望呼喊。
【片段二】
宫逸嫣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可是眼前的笑脸却成了她这辈子的梦魇。
……若一切都是它带来的,如今将一切都带走吧!
皮肉被硬生生的割开,无法言喻的剧痛袭来,发出一件凄厉的惨叫:“啊……”
好痛!
外翻的血肉与冷洌的空气接触,尖锐的痛楚,立刻转送到脑中,血水像迷雾一般笼罩了她的眼晴,她的世界,变成一片血红。
她不再挣扎,对方不断的摧残凌虐她,一刀一刀,痛不欲生,痛到极致后,是无尽的麻木,她不知自己的意志,还能挣到多大……脸颊上常常的伤口不断地涌出血来,流到嘴里甜甜的。宫逸嫣凄然地笑着。那张曾经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只显示着狰狞。
夜色正浓,多少人还在梦里寻着自己的希望。天亮了,就有希望了,可天亮了,梦也该醒了。
【片段三】
莫道在沛菡出手的时候脸上就沉了下来,但是却在看到宫逸嫣挂坠的时候脸色巨变。他起身至宫逸嫣身边,指着宫逸嫣锁骨处的刺青,那是一朵怒放的茉莉,花儿开的妖娆而灿烂,在这夏日的夜晚显得绚丽而狰狞。莫道看了那刺青,又看见宫逸嫣身边的颈子上的坠子,一把抓住宫逸嫣的坠子,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却又很坚决地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宫逸嫣被沛菡的掌力震的胸口感到翻江倒海的疼痛,哪里还顾得上莫道的话,她艰难的拢了拢衣衫,身子蜷了一团。莫道见状将一手抵住宫逸嫣的后背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帮她暂时恢复,又问道:“这是你的?”
宫逸嫣感觉好了些,虚弱的回答道:“我娘留给我的。”莫道听到这话,心神一震,不料却忘记了手还在宫逸嫣背后,内力在宫逸嫣体力一阵横冲乱撞,宫逸嫣终是忍不住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片段四】
看着宇文君昊的样子,莫月色态度突然软了下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宇文君昊内心其实也很纠结:“你怎么能嫁人!”
“我现在有了他的孩子,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求求你,放过我,让我过自己的生活吧。”莫月色说着,右手自然的放在腹部,三个月大的婴儿还没有显露出什么,依旧是平坦的小腹,可是莫月色能感觉到那里有一个生命的存在。
“我放不了手,嫣儿,你太残忍了,你亲手杀我的孩子,现在你却告诉我你怀了我最好的兄弟的孩子!你是要报复我!”
第一卷、绝色嫣然笑倾城
第一章、毫无预兆
冬夜,楚婷和舍友一起去学校的澡堂洗澡。
已经是十二月的天了,天气变得很冷,这种天气像楚婷这种典型的宅女,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是绝对不会从宿舍里爬出来的,所以洗澡这种本应该是很享受的事情也变成了一种负担。虽然是周五,但是澡堂的人却不是很多,显得本来应该热气腾腾的澡堂气氛有点凉凉的。
楚婷找个最里面的淋浴开始洗。周围三三两两的人也洗的差不多,陆陆续续的都走了,使得不是很大的浴室一下子安静了很多。
雾气慢慢淡去,空气越来越清晰了,楚婷松开束着的长发,面对着喷头,低下头,把长长的头发从脑后缕到面前,轻微的弯下腰,感觉着头发在水流的冲击下慢慢地变柔顺,转过身拿起洗发水瓶将洗发水涂在头发上,泡沫在手中荡开,香味飘散开来。她再次转过身去,打开喷头,弯下腰冲洗着头发,头发上的泡沫随着水流溅落到地上,一下子满地的泡沫把黑灰色的大理石的地面染成的白色,水肆意的从脑后顺着耳朵的轮廓流到了面前,楚婷闭着了眼睛,手在头发中间来回揉搓着。
不知不觉的她感到腰似乎越来越弯了,整个上身不自主的贴向腿部,而头上的水流似乎也越来越大了,她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只能用手摸索着想去把那喷头的开关关小点,可是手什么都没有摸到,水反而真的变得很大很大,不仅是从头顶上留下而是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呼吸似乎也受到了干扰。
楚婷心里此刻已经真正的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关键是脚下的地面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她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下沉,楚婷想喊舍友的名字,喊救命,可是刚张开嘴却是水代替了空气一下子涌进了口中鼻中,不可抑制的咳嗽了起来,可是咳一下就会吸进跟更多的水,扯得气管生疼生疼的,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像被硬生生的从胸腔中挤了出来。
一番挣扎之后,楚婷反而比刚才淡定了许多,她努力使自己睁开眼睛,睫毛紧紧的贴在一起,她撑着眼睛,终于模糊的看清了自己的状况,这哪里有一点澡堂的样子,分明是一个水池,池水渗着凉意,还有滑腻腻的不知名的水藻,水是很清澈却也可以从透过的阳光中看到无数的微小的生物在来回游荡着。
来不及发呆,本能的反应让她挥舞着双手向水面游去,挣扎了许久,却发现效果不怎么样,身体却是想吸足了水的海绵,不自主的向下沉去,她抬头望了一眼水面,依稀还有太阳的阳光,呼吸已经很艰难了,胸腔中的空气早就在刚才的挣扎中消耗殆尽,脑中浮现了爸爸妈妈的面容,面对这样的突变真是说不清,一切来的这么突然,像一个无聊之极的玩笑,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那么的真实,思想渐渐地迟钝了,窒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楚婷的脸变成了紫色,意识模糊起来,眼皮沉沉的似乎再也承受不起什么重量,终于和下眼皮紧紧的合上了,楚婷心里还在想着老爸老妈,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接受她这样莫名的死亡或者消失的消息,想着昨晚才刚和老爸老妈通了电话,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就将这一切打破,这算什么?
思想像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她也懒得挣扎了,索性就彻底放弃了,清醒离她越来越远了,然后一切都掉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就在这时一双手有力的扶住了这个正在下降的身躯,清新的空气从一个柔软的地方顺着楚婷的唇部传递了过来,顺利的来到了她的胸腔,窒息带来的剧烈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这股空气把她从昏迷中拉了回来,可是思想还是混沌一片,眼皮根本睁不开,不知道面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生物或者根本就是一个机器?只是本能的抱住了这个空气的来源体,顾不上什么矜持,先保住命再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夺过来的气息。
然后她感到一只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一手挥开了周围的水,身体似乎摆脱了地心重力的吸引,开始向上浮动。思想也更清楚了,她现在确定身边的是一个人,但是半睁开的双眼在这有被搅得有点浑浊的水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索性就闭上了双眼,嘴唇也悄然的离开了那个空气的来源体。
小心的保存着胸中最后一口气,渐渐地可以感受到阳光折射过来微弱的光线了,终于一切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耳朵里注满的水将周围的声音拉得很遥远,身体和思想疲惫到脱力,可能是心里确定摆脱了危机,或是暖暖的阳光驱走了身上的寒冷,楚婷松开一直紧绷的神经。
楚婷心中本想彻底地放开心里的最后一丝戒备,沉沉得睡在那个怀抱中,可是几乎是浮出水面的同时,一件事情突然将她惊得脑中一片清醒,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刚刚应该是在洗澡吧,那么就意味着她现在应该是身无丝缕的,这个可怕地结论刚在脑中形成,她就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爆了,她睁开双眼,双手急切的向身上摸去,顾不上观察一下周围的状况,刚触及到一片湿湿的一角,心顿时松了下来。
还好,心中默默地想着,就在这时一个披风似地东西就落到了她的身上,此刻心中更是一片安逸,抬头观察下这个突发的状况,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子的脸,离得又点远,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是感到周围的空气很紧张,周围是陌生的环境,耳朵里的水还是将声音隔离了起来,听不清这个救她上来的男人在对她说什么。
楚婷想说些什么,可是发现出口的声音弱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她心里诅咒着:笨蛋,一直问我干吗啊!打120啊!……她晃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想弄清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