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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接客的命运,呜呜,清荷幸哉,能得公子赏识,若公子能替清荷赎身,清荷日后做牛做马还公子恩情。”果然是酒后吐真言,清荷此时已经没了小女儿家的青涩,换上的是为达目的的激进,眼中除了醉意更多的还是诱人的媚态。
“那是自然,清荷姑娘如此动人,在下怎么舍得让你去迎合别的男子呢。”段浮影挑起清荷的秀脸,吐气幽兰,清新的气息喷在清荷脸上,那小脸越发红润。
“哼,色性不改。”冷翩瞪着暧昧的两人,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脸上蓄积寒气,段浮影笑着朝冷翩眨了眨眼睛,转瞬又看着清荷,嘴里吐出魅惑的话语。
“清荷,既然,你马上就要是本公子的人,自然不能有事瞒着,本公子可是最讨厌最爱的人欺骗。”段浮影在清荷耳边吹了一口气,话语中亦暧昧,亦威胁。
“那,那是,自然。”清荷身上打起一个颤栗,在她心中已经认定这个一身华贵,面容美丽的公子便是自己的救世主,自己即将就能脱离这苦海。
“本公子前日在市集听说这春风楼美女如云,个个技艺非凡,如今得意见清荷姑娘的风姿,果然名不虚传,我这位兄弟一年前路过一个小村,得一姑娘一饭之恩,便对那姑娘念念不忘,可家风甚严,便回家告知父母,乃知,其父母将他禁锢,好不容易借我之名出来,怎知道,那姑娘家遭逢巨变,那姑娘竟被恶霸卖到这春风楼,不知清荷姑娘可有听过那姑娘的名,也好解我这兄弟相思之苦。”段浮影指着我,面不改色对清荷编起了谎言,临了还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嘴角微抽,撇了他一眼,用折扇掩面,压低声音,眼睑微垂。
“是啊,清荷姑娘,小生对燕儿早已情根深种,定下誓言,今生只娶她一人,乃知命运弄人,小生又斗不过那钱坤,只能来此碰碰运气,小生匆匆出家中出来带的银两不多,但小生定要救燕儿出来,与她一起回家乡,完成誓言,与她执手白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番谎言,说得我也热泪盈眶,更何况深陷红楼,从未感受到这番情真意切的清荷,早已泪水纷飞,泣不成声。
“清荷姑娘,莫哭,只要你帮我这兄弟救出燕儿姑娘,就是成全他们这一世情缘,乃无上功德,家母最喜良善女子,清荷姑娘心地善良,又美艳动人,定能相助我们,对吗?”段浮影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去清荷脸上的泪痕。
“恩,公子的故事,感人肺腑,小女子为之动容,那燕儿姑娘应是前几日来的赵燕儿吧,她高风亮节,面对钱坤不屈不挠,我们这春风楼的姐妹都甚是佩服她,她刚来的时候,全是恨意,自杀多次,凤娘为了避免她出事,将她绑在密室,每日只送一顿饭,还时常鞭挞她,又用上好的药医治,反反复复,甚是可怜,那密室很是隐秘,刚来这春风楼的姑娘都要被关进去,经受调教,只有哑叔可以随意进入,给里面的姑娘送饭,公子既然对燕儿情深意长,一定要救她出这火坑才好,哑叔喜饮酒,到了晚间都要独自在厨房饮那些恩客喝剩的美酒,”清荷摆正身子,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清明,若不是还红着的脸,都要以为她没有喝醉。
“饮酒?多谢清荷姑娘,未免姑娘受罚,只好对不住姑娘了。”我起身走到清荷面前,行了个大礼,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抬手在她颈脖住重重击了一下,看到她双目紧闭,我嘴角扬起魅惑的微笑。
“你,你这是…。怎么这么粗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段浮影扶住清荷柔软的身躯。
“难不成段公子还想多聊会,然后郎情妾意,快意江湖?”我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却依然上扬,一道冷光也射在段浮影的脸上,段浮影尴尬一笑,抱起清荷,放在房中的床上,拢好被子,冷翩轻哼一声,打开后窗翻身跳下了楼,我对段浮影灿烂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他摇摇头,也追随冷翩的身影跳了下去,不知为何我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有些难受,驱散心中的雾霾,也追随他们,一起到了春风楼的后院,后院比起前楼,多了几分安静,时不时能听到前楼传来的嬉笑媚声。
“在那。”冷翩站在院子中,轻嗅空气中的味道,很快看向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这鼻子比狗还灵验。”冷翩突然转过身,瞪了一眼段浮影,段浮影笑着挠了挠头,越过她身边,朝那厨房走去。
厨房里只有一根燃过半的烛,几壶空了的酒瓶散落在桌上,空气中蔓延着酒气和微少的饭菜味,一个苍老的男人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坐在地上,靠着椅子,一只手拿着一壶酒,对着酒壶饮,如枯木般皱的脸上,全是沟壑,如同蒙上灰尘的旧陶罐,一双灰白的眼睛,带着几分迷离。
“哑叔,久闻大名,可否请你帮个小忙?”段浮影半府身子,突然出现在厨房的三人,让哑叔吓了一跳,惊恐地倒退,嘴里呜咽发不出声音。
“唉,想我清逸俊秀,怎么如此害怕?”段浮影看着哑叔的动作,摸着俊彦,有些不悦。
“哑叔在这春风楼多年,见惯貌美女子,段公子这副男女不辨的样貌,自是吓到他老人家,不如让我试试可好?”我推开段浮影,调笑到,看到他脸上的怒气,我甚是欢愉,哑叔背靠着墙壁,无路可退,眼中全是害怕,我在他面前蹲下,身形挡住了身后两人的视线,我强迫哑叔看着我的眼睛,微动嘴型,哑叔的眼睛慢慢失去了惊恐,换上的是木然,我满意地看到他点头,起身,给段浮影抛了个媚眼。
“这,如何做到?红瑶,你究竟是何人?”
“啰嗦,带我们去密室。”冷翩推开段浮影,对哑叔说,哑叔如同一个木偶往前走去,我在段浮影怀疑的目光下也紧随其后。
我们在哑叔的带领下走了许久,到了一处荒废的屋子,里面堆满了草垛,空气中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哑叔搬开一处草堆,露出黑色的墙壁,他在墙壁上急促地敲了三下,又敲了两下,伴着机关开启的声音,另一面墙打开,露出幽深的密室口,伴着腥味,吹出冷风,我们对视一眼,跟在哑叔身后五步距离,顺着台阶往下走,慢慢地多了点亮光。
“咦,哑叔,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给哥几个带酒来了,哑叔?你怎么……唔…。”四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围坐在桌前,喝酒赌钱,一人看到哑叔来了,上前迎来,却见哑叔呆滞的眼神,有些奇怪,还来不及细查,就被我劈晕。
“有鬼,通知凤娘。”一个头目比较冷静,叫身边的一个小弟去拉响警铃。
“啊!”冷翩一个飞镖盯在那小弟的手掌上,那手离警钟不过三寸距离,段浮影动了身形,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均已倒地,昏迷不醒,段浮影挑眉看了眼冷翩,脸上全是得意,后者连眼角都不曾给她,直接走向暗室里面的牢房。
“畜生,对这些弱女子竟如此无所不用极刑。”三个木质的牢房里关押着不少女子,身上都血迹斑斑,头发散乱,已经看不出面貌,抱在一起,缩在墙角,眼中全是惊恐,牢房里混杂着屎尿味和血腥味,一旁的刑具上早已被干涸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
“叮”我用莫寻剑劈开了一个牢房里禁锢她们的锁链,她们竟依然抱着缩在角落,身子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女子挡在她们身前,用双手护住身后的人,被黑发掩盖的脸上射出两道警惕和凶狠的目光。
“姑娘,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不是坏人。”段浮影走进牢房,俯下身子,伸出白玉般的手,试图说服那女子。
“啊!好痛。”那女子看了段浮影一眼,直接抓起那手,张口咬下,段浮影的手上流下血液,我抬手劈晕了那女子,才将他的手解救出来,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齿痕,混着血模糊不清。
“活该。”冷翩虽这么说,却从怀中取出一瓶金疮药,撒在段浮影手上,再从他的衣角上撕下一条绸缎,包裹那伤痕,段浮影静静地看着她修长的睫毛,一时看呆了,原来冷翩是那样的好看,似乎已经忘却了那伤痛,任由冷翩摆弄。
“啊!杀人了,杀人了!”见护着她们的女子晕倒在地,身后的女子慌作一团,蓬头垢面,四处逃窜,嘴里还在叫喊。
“你等贼人,残害良家妇女,还企图杀人,有违天良,将律法置于何地。”暗室门口突然冲出一个身影,墨黑的发,如鹰般的眼,皮肤却黑如炭,还煞有其事粘了大胡子,如同鬼魅,执着剑,全身爆发着威武的刚毅之气。
“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们也是来救人的。”段浮影抽回自己的手,走到那人三步距离,企图解释一番,他不曾发现自己层层包裹的手腕上有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休要狡辩,几位姑娘不必害怕,等我收拾完这贼人,就会救你们出去。”那人竟对着我和冷翩说,提剑就要刺段浮影,段浮影堪堪避开。
“莽夫。”冷翩执剑挡在段浮影面前,迎上那人,那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又怕伤了冷翩,只做防御,可冷翩招招狠厉,一时间火花四溅,牢房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抱着头蹲在地上,我摇摇头,用莫寻剑劈开了剩余两个牢房门上的锁链,我蹲在那些女子面前。
“看见了吗?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你们若现在不跑,到时就会变成那些尸体。”我指着那四个趴在地上的看守说,那些女子害怕极了,却还是战战兢兢起身,互相扶助,架起地上被我劈晕的女子,跑出密室。
“冷翩,教训一下就可以了,段浮影,春风楼害人不浅,我们去闹它一番。”那人在冷翩的攻势下,脚步有些慌乱,我邪魅地看了眼段浮影,他眼中也升起了快意,点点头,与我一同出了密室,临走时,我好心劈晕了呆滞的哑叔。
“啊!啊!”几个逃出密室的女子,被闻风而来的打手围住,坐在地上,双手胡乱摆动。
“砰”我一脚踹飞一个打手,剩下几个满脸凶狠,举着大刀向我劈来,段浮影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