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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哪个许你走了!”身后传来了粉色色长裙女子的声音,我头一转,她的一只手便直直地挥了下来,我本能地把头一撇,用手牢牢地箍住她的手腕,凤目一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打我!”这种凌然的霸气这种敏捷的反映,难道?我到底是谁?是女帝还是那个普通的理科生呢?
稍稍理了理思绪,把她的手用力一甩,“侧妃好规矩啊!王妃面前,岂容你一个侧妃放肆!”这个女子不是稳重的类型,真正厉害的是那个坐山观虎斗的王妃吧!我把问题直直地抛了过去,一则是用王妃压侧妃,另一则也想看看王妃是不是真的这般与世无争!
那个粉色女子显然没有我这么反击,一时没有站稳,丫鬟们勉强扶着才稳住了身子,我又看了看前面的几个人,显然是被我的气势明显镇住了,“再说了我有没有规矩,不劳您费心!我不是王爷的女人也不是王府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低头看了看小香,红扑扑的脸上只剩下苍白,牵着她的手便往回走去!
“给王爷请安!”我的后面直直地响起了这些个女人请安的声音,还来不及抬头,我手中的小香也直直地跪下请安,而我依然保持21世纪人的本质,与他平等对峙,他的眼中好像有一闪而逝的玩味,随后也不管旁边行礼请安的人,“发生了何事?”
“回王爷,是丽妹妹跟姑娘开玩笑呢!”那个王妃淡淡一笑打着圆场,“是吗?”好像是问王妃,可是眼光却怔怔的盯着我,我看着她们便点点头,“许是宅子里待得乏了,看来了个外人便教教我府里的规矩,想是没有恶意的!”不错不错,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一则没拂了王妃的给我们下台阶的的“情谊”,另一则也是一种不甘示弱,我可不是任她们欺负的人!
“起吧!”他随手摆了摆,她们才站直了身子,“不是让你不要出后院吗?”
“我有事找你!”
“嗯?”
“你准备把我丢到几时?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欠思量,太直白太没“规矩”了,当时也是急了,没有考虑到在场的诸位!这话我讲他听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在场的人听了可能就有另一番滋味了!
“让你待在后院,自有本王的道理!你先待着便是,本王自有计较!”说完转身便要走了,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他是什么王爷了,“喂!等一下!”
“你叫本王什么?”身子一顿,可是并没有转身过来,我稍稍理了一下思绪,慢慢道,“还请王爷明示!”他稍稍停了一下并不理我,便朝前走去,我稍一愣,他便消失在拐角处!罢了罢了,再等等去他书房吧!今天这么一折腾,我估计他的女人是不怎么敢招惹我了!
我也不管前面的一行人,拉着小香便转身走去,司徒辰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呢?如果是五天前如果是未进他的府邸之前,我一定是认为个无赖痞子,可是一进到他的府邸,特别是今天的一见,让我觉得是个高深莫测,喜怒不行于色的人!没什么情绪的脸上让你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徒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还有他到底打的怎么主意啊?
13。13。司徒夜新
又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两日,这天午觉刚醒,便有王妃的拜帖而来,我打开一看说是她的生辰,让我过去小聚!小聚?我跟她们有什么好聚的呀?一大帮女人消遣着我玩呢,我神经病呢?
“小香,你去回了王妃,就说我身体不适就不过去了,说我祝她福如东海!”稍稍吩咐了一下,便打开了窗子,看外面的风景了!又考虑到司徒辰了,他冒了如此的风险就是把我掳劫出来吧!难道他把我掳劫出来只是养在后院以备不时之需吗?到底打的是怎么主意呢?突然想到他的身受重伤——难道他只是把我当作护身符而不是本就蓄谋带走我吗?
“小雪,王爷在哪儿?”
“回姑娘,王爷进宫了!”进宫了?刚想到问题,想问他呢!又躺了一下,终究是辗转反侧还是带了小雪在后院溜达了!
“你做什么?”我刚下了楼便看到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往院落外走去,我看了小雪一眼,“姑娘,她是膳房的!”
“哦?你来后院何事?我可不记得我要了什么下午茶的,现在备晚膳是不是早了点呢?”而且她是一个人的,慌慌张张的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喽!
“姑娘,奴——奴婢是路过!碰巧手绢掉进院落了,所以才——”她显然是有几分吓坏了,立刻跪下来紧紧拽着帕子,“因为王爷有令,不得进这院子一步,所以——所以——”真的如此单纯吗?是我疑心了还是?又或许是司徒辰的女人看我不顺眼了——不可不防啊!
“求姑娘不要告诉王爷不要告诉管家,不然奴婢……”我轻轻扶起了她,“当真如此吗?”她的眼中已经是雾气一片了,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帕子,“这帕子是——”
“是奴婢随意绣的,污了姑娘的眼了!”洁白的帕子中绣着淡淡的荷花,怎么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喜欢荷花呢?“是王爷下令不许任何人来后院的吗?”
“是!”我看了看她微微一笑,“王妃生辰,想来膳房是很忙的了!你回去吧!”她愣一分,随即忙答道,“谢——谢谢姑娘!”看她站在眼前诚挚的道谢,前面又有几个他的女人在院子的边角晃荡,不重不轻的话慢慢在嘴中滑出,“以后不要为了一块无足轻重地帕子挑战王府的规矩,不然纵使我放过你,我想你的主子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信她是单纯的为了一块帕子而不得已进院子才有鬼呢?不过这女子还是涉世未深扯不了谎的一个,其实她作为一个下人其实也是不容易的吧!我有几分不忍便放过她算了,而且就算王府的家法罚了她,她真正的主子想是也没什么损失的,不然也不会让一个膳房的丫鬟“探路”了!
“是!谢——谢姑娘!”摆摆手便让她退下了,我看了看院子外边的那个几个女子,淡淡一笑,“怎么丽侧妃又来教我王府的规矩了!”
“你?”她有几分恼怒,想疾步上前,旁边的一个女子拉着她的手,“对了,丽侧妃得好好谢谢水侧妃,不然踏进了这个院子一步,想来王爷会亲自教你规矩的!”那个水侧妃稍稍一愣,刚想说些什么,谁知一个熟悉的男子的声音便想了起来,“辰弟,你的王府可比孤的皇宫热闹多了!”辰弟?孤?
我还来不及多想些什么,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面前,“王兄笑话了!”
“给陛下请安!”
“司徒夜新!”在众人的请安声中,这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是突兀非常,司徒夜新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也不让众人起来也不理我,便朝着司徒辰道,可分明听出了声音的颤抖,“这个女子是谁?”他不认得我吗?连我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人都知道他——便是那个女帝身边的那个侍卫司徒夜新,他怎么会不认识与女帝一样容貌的我呢?
“还不给王兄请安!”听着司徒辰的大喝声,我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恐惧,而是上前一步,“司徒夜新,你当真不认得我吗?”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他忘了我了吗?
“你?你究竟是谁?妍——妍儿?妍儿又是谁?”听到这句话,我当场石化当场,什么叫做“妍儿又是谁”?他连女帝都不记得了吗?
“放肆!陛下跟前岂容你放肆!”他旁边的一个宫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我一瞪,“这里岂容你说话!”他居然噤若寒蝉,我没有多理又看向司徒辰,“他怎么了?”司徒辰愣了一分,刚想说些什么,谁知司徒夜新的话便飘了过来,“如此放肆,我本该很生气,可是我居然一点怒意都没有!”眸中含笑,还带了几分缱绻柔情,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就叫夜新吧!”我看着他呆愣的表情一句话脱口而出,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你说什么?”一句话完便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怎么回事?他受伤了吗?“王兄,回宫吧!”
他执拗地拂开司徒辰的手,“说!你把这句话说完整!”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是话已然从嘴中滑出,云淡风轻就好像呢喃之语一般,“夜?怎么会叫夜呢?以后你跟着我便与司徒家再无关联了,以后你就叫夜新吧!”你的黑夜已经过去,我给了你一个新的开始,只要你愿意!
“谢公主赐名!”他慢慢说出这几个字,突然有几分震惊的样子,慢慢向后倒去,只残留下嘴角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看着众人的手忙脚乱一时间五味杂陈,脚一滑也昏厥了过去,只剩下眼角滑落的泪珠,悄无声息却落寞异常!
“司徒卿家,这是做什么呢?”
“回公主,逆子犯了杀人大罪,下官正要依法就办呢!”那个小女孩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小男孩,“你杀了人?”
小男孩被下人强行按住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唇上却咬出了一排牙印,抬起头倔犟一句,“她该死!”小小的身子却仿佛已经是一个长大的男子汉了,眸中的清冷之色述说的分明是玉石俱焚,“逆子!”那个中年男子甩手给他一巴掌,小男孩直直地倒下一边,“公主,下官还要处理家务事,烦请公主回宫!”
“家务事?杀人之事岂同儿戏,难道司徒卿家要罔顾法纪!”小女孩不挪一步,慢慢说道,虽人小虽是含笑说道,可是话中的分量却着实不敢让人小觑,“公主殿下言重了,下官执行了家法自会扭送官府!”
“先执行家法!在司徒卿家眼中,家重于国喽!”小女孩慢慢抖动着帕子,眼光迷离眺望远方,不愧是陛下看重的人,虽只有十一岁可说话老道四两拨千斤,一字一句皆像一把利刃教人不敢有丝毫的小觑,“敢问公主殿下,下官该如何办理呢!”
“自然是先国后家了!司徒卿家,您说是吗?”
“是!是!公主殿下所言即是,下官受教了!”中年男子深深剜了地上跪在的小男孩一眼,“来人,把这逆子立刻扭送官府!”
立刻有人架着小男孩的胳膊往外走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