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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将领,江冰妍心下一喜好个许虎,当真是个人才!如果好好培养,定是个独当一面的大将军,蒙玉八千精兵撤退,许虎带领六千精兵敢追而去!江冰妍暗叫一声不好!他们虽是战败可是撤退却是有条不紊定有埋伏,“陆将军,传令下去让许副将速速撤回!”但此刻的许虎乃听得进去啊,昨晚被江冰妍骂了一顿已经怒火中烧,奈何江冰妍是君他是臣也不敢反驳,如今如果抓得蒙玉将军大胜而归,看那个奶娃娃还敢小觑了我们守城将领!
不消片刻,便报告许虎受了埋伏被俘,六千精兵只剩下死伤只剩下一千,虽是意料之中,但是江冰妍还是拧着秀眉恼怒了几分,知道他莽撞可也不知道他是如此莽撞之人,这次本是试试他几斤几两谁知竟是这般呢!
“陛下,不如让微臣去救出许副将!”司徒夜新请命,江冰妍拿出地图挥了挥手,“陆将军你去城内准备些茅草破布等容易燃烧之物,越多越好!林副将你点齐一万精兵,等朕一声令下便去杀出城去!”众人一头雾水但还是领命而去,江冰妍把地图一扔负立站在营帐内!
“陛下是在担心许将军!”江冰妍也不掩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许副将现在如何,如果蒙玉杀了他,倒是我们的损失了!
江冰妍朦胧中听到有人地敲门声,慢慢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菡萏姑娘可曾休息了!”许瑥浩的声音!江冰妍坐起身子,把毯子往上一捋,“请进!”
许瑥浩走进房内,慢慢拿出火折子点了灯,江冰妍这才看清楚这个一袭白衣的男子,果真拿了一把折扇,换下今日的戎装更是清淡无暇,三分像江南公子,七分更似飘若下凡尘的神祗,俊气非常却高贵非常,“扰了姑娘了!”
“哪里!许大将军大驾光临,菡萏招呼不周了!”许瑥浩淡淡一笑轻晃折扇,缓缓坐到床榻对面的小凳子旁,“许某与翔王交好毕竟是秘密,而且今儿之事一闹……”许瑥浩浅浅止住了话,料想菡萏姑娘的智慧已经明白自己的唐突之意,而且应该也明白今儿自己并非是正大光明的进入翔王府的,“许大将军客气,菡萏刚刚睡梦中正好想起了令尊,不知许大将军有何事指教!”
“听先父提起,当年凤鸣先帝十五岁御驾亲征,而当时先父在先帝来临的第一场仗中就遇伏被俘,当天晚上是尚王也就是当今陛下派人救了他,先父感激尚王却不料这是先帝的旨意!”江冰妍听着许瑥浩的话慢慢掀开毯子,许瑥浩一惊不知不觉止住了下面的话,江冰妍只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裙,而头发并未挽发髻如瀑布一般倾泻过腰,不施粉黛却更加清秀可爱,“许大将军稍候,菡萏去去便来!”
许瑥浩稍稍一愣,起身眺望着下面的荷花池,突然明白了凤鸣先帝为何如此喜爱荷花,因为她本就是一朵最艳丽的荷花,美丽神圣却不容丝毫的亵渎!
片刻之后江冰妍拿了一壶茶水,“许大将军如果不嫌弃,菡萏就献丑了!”江冰妍拿了两个杯子,茶壶有节奏地三起三落,淡淡的茶香立刻弥漫了整个屋子,待上好的雨前龙井全部沉入杯中后,江冰妍浅浅一笑,“凤凰三点头,菡萏向来客致意!”许瑥浩一愣,在弥漫的茶水清香中缓缓拿起杯子,漾起笑容,这个明媚的女子就好像画中仙一般,如果说今日的一袭火红装束给她添了少有的英气,但是今儿的一袭长裙就真的如同天际无垢的白雪一般,是什么样的佳人——淡雅的居然如同仙子一般,“许某有口福了,在这谢过菡萏姑娘了!”
江冰妍浅浅一笑,慢慢饮了茶,顿时觉得醍醐灌顶,好像不知不觉中江冰妍对茶已经不排斥了,甚至还多了几分欣赏,“许大将军请接着说!”
许瑥浩稍愣了片刻,好像一时忘了自己讲到哪里了,浅浅一笑,“菡萏姑娘可知道当日先帝是如何打破蒙玉首战告捷的!”
“蒙玉是凤鸣南方的一个国家,与现在的尚国接壤,如果菡萏所言不差的话是——”江冰妍顿了一顿,“当晚是火攻吧!当晚是刮得是强烈的北风,深夜时分,士兵们把茅草等容易燃烧的东西放到车上缓缓推向敌军营帐,一声令下点燃东西,再狠狠鞭打马匹让它们冲向敌军营帐,此刻敌军大乱,军中一干人等万箭齐发,等到茅草燃了过半,早已经抱拳擦掌的一万精兵杀他们措手不及!”江冰妍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一幕,嘴角扬出了一丝微笑,但却是甜甜地笑容!
“而尚王派遣的人趁乱之际救出了先父,那一战大歼蒙玉军队,让他们退兵三十里!”许瑥浩仿佛受了江冰妍的感染,也感觉到从心里渗透出的快乐,“先父曾说先帝虽然十五岁但已经是个神人了,不仅兵法如神而且还能夜观星象,仿佛早就知道那夜刮地是北风,那些大火直往敌军张营帐烧去!”
“许虎将军那时并未服了那年轻的帝王,女帝当夜不顾许虎将军历劫归来身心疲惫,立刻赏了他四十军棍,还罚他五日之内抄写上古兵书百遍,不然军法处置!”
“先父曾说过当时对抄写兵书甚为不解,但奈何君王之命不得不从,后来才知道自己只是仗着一身武艺横冲直撞,并不知道如何带兵打仗!先父还曾说过,在他心目中先帝不仅是益友更是良师!此后对先帝是心悦诚服,在和蒙玉交军的六个月中,先父对先帝更是敬仰万分!”
“此言差矣!许虎将军虽然佩服女帝几乎不费一兵一卒攻下一个城池但并未心悦诚服,是在后来的战争中才对女帝一步步感观,十日之后当他得知救他的不是尚王而是女帝,这才心悦诚服负荆请罪!”江冰妍的眼睛突然暗淡了几分,深深抿了一口茶,然后把杯子搁在小几上,“不过心悦诚服又如何敬仰万分又如何呢?还不是跟乱臣贼子一起去攻打皇城!”江冰妍讲完,无言地立于窗前,眺望着一池的荷花,神情有些落寞!
夜深了,如水的夜色轻轻流淌,一阵风儿拂过,江冰妍不禁一颤,许瑥浩拿过床榻上的披风慢慢轻柔地披在她的肩上,无言无语寂静无声!
82。82。往事(2)
“菡萏姑娘,可有时间听许某倾吐些前尘往事!”江冰妍转身,浅浅一笑,一边端坐在床榻上一边轻语,“许大将军客气,请!”
“如果菡萏姑娘不嫌弃,无人之时不妨唤许某崇之!”江冰妍径直倒了一杯茶,缓饮了一口,浅浅一笑,“如此菡萏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崇之唤菡萏即可了!”许瑥浩浅浅一笑,也倒了一杯茶,“如此甚好啊!”缓缓饮了茶,“先父自从跟着先帝打退蒙玉之后便开始潜心研习兵法,并且有了手札!去年崇之无意之间翻开了先父的手札,于是对菡萏方才的指控不禁想辩上一辩!”江冰妍依旧是一幅坦然自若眉目如画,于是许瑥浩继续道,“当时蒙玉大败,不仅岁岁来朝年年来贡,而且还割让了三座城池并附上金银不计,而先帝就让先父驻守与蒙玉的重新接壤处亮值郡,那里正好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宝地!”江冰妍点头仿佛表示自己正在细细聆听一般!
“先父曾说定不忘先帝救命之恩且知遇之恩,菡萏姑娘该知道当时的战场本就是在尚国封地的附近,而尚王派人救过先父,所以先父登门致谢,谁知一来二回两人相谈甚欢结为了八拜之交,尚王还请旨把崇之从远方调回先父身边,让先父与崇之尽享天伦,后来尚王见崇之母亲早逝,更是把自己的亲妹妹金枝玉叶的郡主下嫁给先父成为先父的续弦!”
“这些菡萏清楚!”突然江冰妍的语气凌厉了几分,“难道这些恩惠便可以让他忘记是谁的臣民了吗?”许瑥浩看江冰妍出口的话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波澜不惊,而是有了几分情绪,慢慢给她倒了一杯茶,“难道菡萏觉得先父是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吗?难道菡萏觉得先父的武艺就如此不堪吗?难道菡萏不觉得先父死的太轻率了吗?”
“莫非?”江冰妍好像听出了什么意外的声音,平复了情绪轻启朱唇,“请崇之不吝赐教!”
“菡萏应该清楚当日朝廷定了尚王谋反的罪名,尚王觉得如果上皇城定是九死一生所以决定起兵,但是尚王承诺绝无不轨之心,只想保着一条性命求个公道,于是先父决定帮助尚王!”
“许虎毕竟是一名铮铮好汉啊!如此花言巧语居然就信了,虽然兵法精进不少但是人心揣度始终是不够啊!”江冰妍忍不住打断许瑥浩的话,发表了一些感慨!
许瑥浩也没多做解释,继续说道,“可是当先父知道尚王是想丞相他们一起欲夺先帝江山时,先父就拒绝替他打仗!然而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尚王把崇之和郡主先母名曰保护实则监视了起来,再派遣说课说服先父!先父无奈只得第二日领兵攻打皇城,可是却被沈副将轻而易举地杀死了!”
“原来是令尊自己求死啊!”江冰妍把秀发捋到一边,有些感慨黯然但更多的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怡然自得,“菡萏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何事?”
“即便崇之不说,菡萏也已经猜到了吧!”许瑥浩好像撕去了那张温文尔雅的脸皮,换上了一脸的冷峻,或许是刚刚谈及自己亲生父亲吧,周围染上了一层死亡般的寂静,隐藏地越深挖掘出来后反而越痛苦,“菡萏只猜得十之六七而已!还请崇之明示!”
许瑥浩慢慢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好像终于要撕开那残忍的真相了,那是他许瑥浩这个一言九鼎的好男儿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撒下此等弥天大谎,不仅让沈副将扣上了“杀害妇孺”的罪名,而且更是欺骗了自己的至交长达五年,更加是让自己的至交一直追杀那无辜的沈家兄弟——如果是别人说的,宇翔定然不会轻易相信,但是因为自己一言九鼎,他就丝毫不疑有他……许瑥浩看着江冰妍,发现她依旧眉目如画丝毫没有催促的样子,仿佛只要他不说她就可以等到地老天荒一般!
许瑥浩收拾心情缓缓道来,“过几日便是宇翔的生辰,于是尚王妃带着他那个怀着孩子的爱姬来前方找他,可是兵荒马乱之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