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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情!”朝外朗声一句,离情便推门而入,“姑娘,有何吩咐?”床榻上的女子有些俏皮地摸着肚子,“好饿啊!”
“姑娘稍候,离情去煮些小米粥可好!”床榻上的女子心满意足地点头微笑,“对了,上官宇翔呢?”
“王爷还在书房!”女子深深眺望着一片荷花,正好看到上官宇翔有些坚毅地身影,“他可用早膳了?”
离情替女子梳理秀发的手一滞转而微笑道,“还没呢!”
“哦!你去请王爷上来一起用早膳吧!”离情梳理完女子的秀发,便躬身退了出去,女子起身换了一件海蓝色的长裙,用蓝色丝线在裙摆绣了几朵明丽的荷花充满着傲然的生命力,不张扬但是却明艳动人!
不一会儿,上官宇翔便推门进来了,看到江冰妍时瞬间地愣了一下,正当有些尴尬时离情便在小几上放了各色的清淡菜肴了,上官宇翔已经一脸如常地端坐在一侧了,拿起小几上的筷子夹起菜肴,“不知菡萏姑娘有何事?”
女子搁下筷子微微一笑,恰若绽放地娇花一朵,“翔王智慧,菡萏望尘莫及!菡萏想多知道些梁后的事情,烦请翔王殿下赐教!”梁后看到我五岁画像时的错愕表情明显是应该认识我的,而且我对她也非常熟悉,想她是一个封地大臣的女儿——我们应该是不曾认识的呀!
“梁后从小就寄养在她叔父家里,她的叔父当时是凤鸣皇城的一个官吏,直到五年前战乱纷飞,梁相便命人接回梁后,当时是父王在战火纷飞的皇城郊外救了她,后来父王便把她收入后宫,半年内步步攀升一年后入主东宫母仪天下!”上官宇翔用筷子搅动着小米粥,说不出的怡然自得,“本王对梁后所知不多!”
“为何会从小寄养在叔父家里?”女子眉目一敛,“梁相有三子五女,梁后是他的第八个孩子第五个女儿!而梁相唯一的弟弟却始终没有女儿承欢膝下,他们夫妻二人看到梁后便打心眼里喜欢,于是梁相便把梁后送给了他们夫妻!”原来如此啊!可是即便如此,一个皇城官吏的女儿也不可能随便进宫得见天颜啊!再说朝中有什么姓梁的官吏吗?那就是说这个梁大人官位不高,这样的梁凌波怎么可能会见过我呢?
“菡萏姑娘怎么突然对母后如此感兴趣了!”女子抚摸着胸前秀发淡淡一笑,“随便问问而已!”
“是吗?本王以为菡萏姑娘是好奇她怎会认识你呢?”女子地微微一颤,好个心思缜密的翔王啊!想来要夺回尚国江山必定首先要收拾了你,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荷花池上的赌局,眉目才微微荡漾开,朕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翔王在尚国无立足之地,然后带着尚国的江山臣服于朕!
“菡萏!”上官宇翔徒然抓紧这那双白玉筷子,泛白的关节可以看出他有些微微紧张,江冰妍不知何故只是探寻着眸子,“一切小心!”一切小心?何意?江冰妍正想细细思索着,便听到上官宇翔毫无波澜的话,“父王是一代圣君,他——”上官宇翔顿了一顿,终究是把这句话说完整,“他的眼光不仅仅放在尚国的土地上!”
江冰妍的心猛地漏掉了一拍,上官宇翔是真的关心自己啊!女子一顿,眉目含情还是淡淡的几个字,可是却没有了平常的嬉笑一脸的认真与肃穆,仿佛他们在商谈的事情神圣无比,甚至带了虔诚的目光,眸中闪着淡淡的泪光,反而让她整张脸生动而又妩媚,“菡萏,谢谢翔王了!”
聪明如他智慧如她,他们如此聪颖之人根本不需要句句点破——他们又岂会不懂江冰妍这个人对统一江山是何等的重要,且不说以她出师收复河山名正言顺,单单是她忠心耿耿的侍卫和那个痴情的帝后已经足以让社稷动荡了!而如今尚王让她抚琴,那不是完完全全把她暴露于天地之间了吗?
上官宇翔明白了,他不知道尚王究竟意欲何为,但是他明白菡萏这个明媚的女子是很难安生了,或许她以后的日子便是惊涛骇浪了!菡萏,一切小心,本王愿竭尽全力保护你!
谢谢你,上官宇翔,你的好意江冰妍领了,可是你不知道有野心置自己于惊涛骇浪的除了尚王,还有我自己!不过,上官宇翔谢谢你了!
弥漫在二人的周围,除了淡淡的菜肴香味还有无以言表的温馨,但愿这一刻可以地久天长!离情为上官宇翔与江冰妍布菜,只是谁都不曾注意她心中的波涛汹涌——王爷动情了!
57。57。策马扬鞭
女子慢慢搁下碗筷,上官宇翔也慢慢搁下筷子,“菡萏姑娘可愿与本王郊外一游?”郊外一游?简单的郊外一游吗?这可不符合上官宇翔的性格啊,女子微笑颔首,“菡萏却之不恭了!”
翔王府马房,一匹一匹俊马拴在栏杆上,虽然我不懂马但是可以看出这一匹一匹的马绝非凡品,“就它吧!”女子指着一匹白马,全身通透没有一丝杂色,目光凌厉绝对是一等一的良驹,“菡萏好眼光!”本王是爱马之人,能够进入本王府马房的都绝非凡品,而且这匹白马乃是当年游历时不惜千金购得的万里良驹,“怎么翔王舍不得了?”翔王慢慢从侍从中牵过一匹通体黑色的爱驹,“本王是如此小气之人吗?”菡萏,其实这两匹马是一对!“这匹马就送与你了!”
“菡萏就此谢过翔王殿下了!”女子微微福了个身子,眼睛慢慢定格在那匹黑马上,“好马!”
“这是本王的良驹,黑风!”上官宇翔伸手抚摸着爱驹的毛发,黑风对着浩渺天空长嘶一声仿佛在回应上官宇翔,上官宇翔翻身上马,一拉缰绳豪气万丈,女子也不甘示弱翻身上马,尾随上官宇翔其后,二人意气扬扬往郊外驰骋而去!
上官宇翔一扯缰绳,“菡萏,这儿风景秀美,随意散散吧!”女子点头轻扯缰绳,“你的马术不错,是何人教授的?”
“菡萏也不知!”其实真的不知呢,看到马的那一刻好像就想坐上去,然后不知不觉就会骑了,“翔王的马术才真是不错呢!”
“本王自小驰骋沙场,戎马倥偬已经快十五年了!”快十五年?他才二十五岁呢!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潜滋暗长,上官宇翔看着江冰妍的神情有些暗淡,“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有些……”江冰妍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她知道上官宇翔骄傲隐忍,如果说些什么不得当地话必定伤害了他,毕竟有时候宽慰比嘲讽更加刺痛人心,“这里是哪里?”
“前面是子卿的葬身处!”上官宇翔没有在江冰妍前后矛盾的话上过多纠缠,只是稍稍挥了一鞭子向前去了,前面是子卿的葬身处?原来昨儿的话他都听进去了,江冰妍也挥了一鞭子,尾随着上官宇翔!
一路的风景明媚,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行进,速度不慢倒也不快,“上官宇翔!”
“恩?”
“以前尚王大寿,其他君主可有亲临贺寿!”
“从未有过,而且今儿个阳国的君主也已经拜帖而来!”欧阳俊风终究是要来了,他敢不来吗?如今局势不明各安心思,其他两个国家的君主都来了,他怎么可能会落于人后呢?“散步无意,不如我们来赛马吧!”
“赛马?本王纵横尚国从无敌手!”上官宇翔含笑地看着江冰妍,“菡萏喜欢向高难度挑战!如果菡萏侥幸,请翔王答应菡萏一个请求!”
“好胆量!好,本王应了!以前面的小河为界,可好?”
“好!”二人一挥马鞭向小河驰骋而去,一时间尘土飞扬,上官宇翔白衣胜雪脸上已经不是刚毅似铁而是如初雪消融般柔和,好像要把这几年来的笑容都在这几天释放出来,仿佛要把自己的全部温情都在明丽的女子前展示出来!
江冰妍一袭海蓝色的长裙如绽放的娇花,随风而摆,裙角的荷花好像都绚烂了起来,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头发有些凌乱开来,抬头一看上官宇翔的身影一直在前边,不禁加紧马肚,继续扬鞭,不知道是自己骑术确实不错还是这匹白马当真是绝世良驹——近了,又近了!
眼看就要和上官宇翔并驾齐驱,随知瞬间之后上官宇翔又拉开一大步,糟糕快到小河了!江冰妍一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上官宇翔猛地一怔,转过身子正看到江冰妍下盘不稳,全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坠马,上官宇翔顾不得其他立刻调转马头,他们本就差得不远,上官宇翔一把用左手抱住江冰妍,谁知江冰妍劈面一掌,其实江冰妍的拳脚功夫甚是薄弱但是此刻在马上而且上官宇翔毫无防备,只是本能地伸右手去接,江冰妍一看他放了缰绳,便变换着掌势一掌劈向黑风的头,黑风吃痛一惊扬着前踢,上官宇翔立刻用右手抓住缰绳以稳住黑风,江冰妍一见立刻蹬腿一踢纵身跳到那匹纯洁的马上,一扬马鞭向前徜徉而去!
快到小河了,江冰妍速度不减,那匹绝世良驹扬着前蹄跨过了那条小河,嘶鸣声响彻云霄!转过身子正好看到上官宇翔黑着一张脸挥鞭而来,没有片刻便来到了跟前,一字一顿夹杂着雷霆之怒,“江菡萏!”
“菡萏赢了!”江冰妍仿佛没有感觉到上官宇翔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依旧眉目如画,眸中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如黑色的珍珠一般熠熠生辉!
“你不要命了!”上官宇翔一扯缰绳,轻而易举地将江冰妍抱下白马,江冰妍看着上官宇翔黑着一张脸,一时好笑竟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菡萏可是第一次看到翔王殿下如此盛怒啊!”上官宇翔一惊,自己好像是一直以冰雪的冷傲示人——可是,今儿个实实在在是被这个女子气地动了肝火,表情依旧愤怒,“如果再有下次,本王就抓你到刑房,坚坚实实给你一顿鞭子!”
“可是菡萏赢了!”江冰妍仿佛没有丝毫受到上官宇翔愤怒的影响,反而轻扬着嘴角,一派的镇定自若,明媚的笑容如春风拂过波光粼粼的湖面,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你就这么想赢!”
“是!菡萏输不起了!”明明还是嬉笑一般的语气,可是眸中已经淡去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