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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江国离新国并不远,如果是你的意思独孤清扬是不会阻拦的!”司徒辰好像有几分不屑,慢慢跟我解释着,司徒夜新只是微微一笑不做其他,突然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进来!”立刻有一名女子走了过来给司徒夜新行了个礼,“抬起头来!”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容貌秀丽,有些面熟,而且声音也听耳熟的,“妍儿,这是你要的人,你可满意?”
“奴婢悦儿给姑娘请安!”原来是那个要送我回江国的江国细作,怎么司徒夜新会让她来保护我呢?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了吗?
“就她吧!”摆了摆手让她退下了,又举杯小饮,独孤清扬,就还你一个人情,谢谢你放她回来看我,虽然短促却已经值得我一生回味了!“不是应该让侍卫相随吗?怎么找了个丫鬟啊?”
“悦儿随侍多年,武功绝对不低于一般男子!再说是妍儿自己要求的!”司徒夜新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我,“一切小心才是!”
“你也是,注意身体!还有——你宫里的女人太多了!”老是能在皇宫里看到他的女人走来走去,他的艳福可比独孤清扬好多了,一直想让他好好珍惜女子,可是总觉得有几分唐突,谁知今儿就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正想看看司徒夜新的反映时,却听到“哐当——”一声,他的酒杯竟然慢慢滑落了下来,眼神是一闪而过涣散,随即弯腰拾起了酒杯,待看到他的脸时便已经是一脸如常了,只是低头抿着酒,“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倒是我唐突了,抱歉!不过——”我对着司徒辰微微一笑,气势倒没有丝毫的馁下来,“辰王府的女人好像也不少啊!”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之事,难道你是因为王兄有了其他女人才要离开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我是因为司徒夜新有其他女人才要离开的吗?或许在潜意识中也是一个理由吧!我看了看有些紧逼的司徒辰和一脸如常只是举杯小酌的司徒夜新,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告诉你,王兄的女人就是再多,他——”司徒辰的话还未讲完,司徒夜新便已经伸手拦下,“辰弟,你今儿好像有点反常啊!食不言!”好奇怪的气氛啊,我埋头扒了几口饭便离开了房间!
“王兄,你为什么不跟她说实话?”
“说什么?晚了,一切都晚了,如今的我怎么配得上她呢!”
“可是独孤清扬不是也有了其他女人吗?而且他还有了儿子呢!”
“如果以前不是我身体不行,你以为我现在还没儿子吗?是我背叛了她,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无论当时我是处于怎么样的状态下,我确实是背叛了她啊!如今她要走了,我有何立场去留她呢?”头微微一瞥,刚好看到窗外那个仙子在漫步,妍儿你说的对,我不配!当我有了第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已经不配守护你了!
“辰弟,你去护送她一程!”
“我不去!”
“你当真不想去?去吧!”去吧!下次见面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以妍儿的个性,或许一别便成永别了呢!
要走的总是要走的,只不过不知道它来的这么快!好像她昨儿才刚来似的,隔着窗子欣赏着湛蓝的天空,连一丝云彩丝儿都不见,胸口憋得难受,整杯整杯的酒灌下却没有缓解半分!
21。21。意外劫持
坐在马车上,沿途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明晃晃的阳光直逼地我拉下帘子,本来是打算明儿一早再走的,可是尴尬的午饭结束后便匆匆告辞了!还记得司徒辰微微的不屑司徒夜新如水的眸子——他们一切的一切都跟我无关了呢!
“姑娘,我们去哪儿呢?”
“你只管往前走,如果有分岔路再往左走便是!”我怎么知道要去哪儿呢?走一步算一步了!正是中午,我打开帘子,淡淡一句,“放慢步子就是了!”感觉马车不是很晃悠,就慢慢地靠了下来,选择了一个比较能够接受的姿势依着午睡了!好清新的荷花味儿啊,淡淡的雅雅的,不知不觉慢慢的飘进了鼻子里……
“夜新,我要这个,还要那个!”小女孩挥着双手在花园里蹦蹦跳跳,就像天上最灿烂的星辰,两个小小的酒窝伴随着甜甜的笑容,这么放肆这么烂漫,这才是真实的她,没有半点伪装没有半点敷衍——我是何其有幸啊,妍儿!
“糟糕!下雨了!”小男孩低低地说了一句,立刻跑到小女孩的身后,用双手交织着伞状的样子护着小女孩,两人疾步跑到长廊上,小女孩拿出了藏着的萤火虫的丝帕,仔仔细细地打量脸颊旁的萤火虫,“还好还好,这些小家伙没弄湿!”说着又是眨巴着眼睛,突然拿出了袖子里的帕子,慢慢走到小男孩的旁边,轻轻地踮起脚尖,“公——公主!”下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小女孩的帕子便慢慢地贴上了小男孩的额头,“都湿了,呀——帕子也湿了!”
小男孩好像闻到了周围弥漫的淡淡的荷花味儿,帕子上的荷花也好像瞬间复苏起来,无论是碧绿的叶子还是粉红的花朵都充满了傲然的生命力,“糟糕,雨越下越大了!”小女孩低低说了一句,小男孩才意识到他们躲雨的地方只是一个遮盖性很小的长廊,而雨水不停得从两边瓢泼而进!小女孩的全身已经湿透了,突然不经意间打了喷嚏,小男孩一惊,立刻脱下身上的短件小衫盖在了小女孩头上,“夜新,我们去前面的宫殿吧!”小女孩话未说完,便一手抓着包裹着萤火虫的丝帕,一边拉着小男孩的手快步朝外面跑去,虽然离那个宫殿有些距离但是这雨一时半会是停步下来的,也就随了小女孩了——紧紧握着那只手,就仿佛是握住了生命的曙光!妍儿,你信不信,如果能一直这么握着你,就算下一刻要去地狱我也是甘之如饴!
正想着,谁知手上一滑,那个小女孩拌了一跤,小男孩顾不得多想立刻用身体硬生生地当了人肉垫子,一声痛哼尚来不及呼出口,便听到宫人大喝声,“何人?胆敢惊了圣驾!”圣驾?
身上的人儿好像慢慢爬了起来,小男孩自己也慢慢地站了起来,“夜新,你没事吧!”
“没——”一个没字还断在喉咙里,谁知一个优雅的男子便直愣愣地出现在眼前,“妍儿,你在这做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凌厉的目光扫过,小男孩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把头埋得低低地,“这可是司徒卿家的?”
“陛下恕罪!”突然司徒大将军想也不想便一脚踢向了跪在地上的小男孩,那个中年男子还想甩一巴掌时,小女孩立刻挡在了小男孩的前面,“司徒卿家可是在教训本宫的人!”眼睛瞪着那个中年男子,不卑不亢完全不像刚才那个天真烂漫的邻家女孩,“父王,您要罚就罚我吧,是我让夜新陪我抓萤火——!”话还未说完,又轻轻地打了个喷嚏,“父,父王,您千万别罚夜新,他刚才还救了我呢!”
“哦?你怎么说?”那个凤鸣王朝的君主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打量着地上那个毕恭毕敬的小男孩,“是夜新没有保护好公主,夜新甘愿领罚!”
“倒是个懂事的!”那个凤鸣王朝的君主淡然地说了一句,便轻轻地拨开了小女孩额前的碎发,“你呀!多大的人还贪玩!”虽然是有些责怪,可是怎么也掩不住深深地宠溺,这就是父亲吧,是先关心而不是先踢一脚再甩一巴掌,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他已经十四岁了——可是父亲这两个字始终是陌生的很!连年在外,即便是逢年过节也是极少的短聚,印象中的父亲不苟言笑甚是威武,印象的中的父亲并不喜欢自己,尽管自己是司徒府的长子,可是父亲却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一丝微笑!那天父亲要用家法处置自己,自己居然还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毕竟父亲以为他杀死了他的结发妻子,这是应该的惩罚!自己是恨他的吗?是的,他辜负了母亲,可是自己是真的那么恨他?
“阿嚏——”一个短促的声音打断了小男孩的胡思乱想,“快传太医过来!”
“父王,您不罚我了!”那个至高无上凤鸣君主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夜新呢?您也不罚了吗?”君主微微摆起了些脸孔,看着司徒大将军,“既是司徒卿家的儿子,司徒卿家看是?”
“望陛下重罚!”五个字,就像利刃一样一下一下砸在心灵上,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曾经有过幻想,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人好像永远是这样的,没有被现实狠狠蹂躏过一次又一次,总是保留着傻傻地一份期盼,只不过这单薄的幻想终究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支离破碎——微微上扬的苦涩竟然透着一些无可奈何,可是瞬间之后便恢复了一脸如常,小男孩慢慢俯下身子,以头叩地,“望陛下重罚!”惊涛骇浪的话语终究是波澜不惊的出口,从此之后你我毫——不——相——干!
“好痛啊!”额头突然撞了马车一下,好像还听到了马儿长嘶了一声,我摸着额头拉开了帘子,“悦——悦儿!”进入眼帘的除了赶马车的悦儿还有五六个彪形大汉,“大哥,这两个小娘子挺标致的!”
“姑娘,您拉上帘子!一会儿就好了!”我听着悦儿的话,好像没有半点的惊恐之意,想着司徒夜新敢让她来保护我,想必还是有些能耐的,“小心点!”慢慢拉上了帘子,不消片刻便听到而来打斗的声音,而且还混着男子的惨叫声,看样子这个悦儿真是一个武林高手啊!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禁拉开了帘子,片刻的功夫那五六个大汉便已经躺在了地上,天哪!这是什么速度啊,不知是悦儿太厉害了还是这帮山贼太没用了,“让姑娘受惊了!”
我拉开了帘子,跳下了马车,打量了下四周,这是仅能容许一辆马车通过的羊肠小路——七走八走居然走了这么一条荒山野岭的,“悦儿,前面是什么地方?是什么国家?”
“是江国!”江国?独孤清扬的地方吗?我看了看悦儿,“想不到我不禁意间居然选了条你喜欢的路啊!”踢了地上的一个身着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