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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喜欢,可是在我的21世纪我从未这般大面积的欣赏过荷花,跃然于池子上,不过这个池子显然是没有独孤清扬皇宫中的大,独孤清扬——他还好吗?还在傻傻地捍卫他那根本没有结果的爱情吗?
“前面可是姐姐?”一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我向后一转,一帮女子正在离我不到四五米的地方,而那个出声的人正是为首的那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女子,她看到我的刹那呆愣了片刻随即涂抹上一层不屑,“这是谁呢?”
懒洋洋的声音,让人听着难受,她又是谁?难道是司徒夜新的女人吗?司徒夜新已经有了其他女人了吗?不仅是独孤清扬,连司徒夜新也有其他女人了吗?那么——我又算什么呢?我到底算什么呢?
“放肆,良主子在问你话呢?”我的头本能随着声源看去,微微一瞪,“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难道她问我话,我就要答吗?”轻轻起身,掸了掸尘土不顾她们便向前走去!
突然伸出一只手,拦在了我的面前,语气有几分错愕,“你究竟是何人?”还是那个淡蓝色宫装的女子,我抬手把她的手扳下,“与你无关!”
“姐姐,就是她!”这声音,我转头一看,是辰王府的丽侧妃,她身着一身玫红色的宫装,安安分分地站在淡蓝色宫装的女子身后,刚刚说了一句后可能是发现我在看她,又低眉敛首地往那个女子的身后挪了挪,看样子我的在王府的“名声”是不怎么样了!
“你是新进宫的妹妹吗?敢问位分是?也好让本宫见个礼啊!”那个女子微微一笑道,语气虽然柔和了几分可是眸子中却清冷异常,我敛了敛长裙,“你毋须知道!”
“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可知你身上的服饰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了!而且……”
“而且怎么样?这衣服是司徒夜新给我的,你要兴师问罪,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我抬头看了对面的司徒夜新一眼,他们还在书房里,而且都是背对着我的,稍稍驻足了片刻便往她们的左边走了!
“拦住她!”她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宫人夹起我的胳膊,强迫我跪下,“你太放肆了!”太放肆了?确实呢?一点都不像平常的我,如果我穿越过来,可能是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的我怎么可能如此挑衅呢,是女帝的反映还是我生气了?我生气她是司徒夜新的女人吗?可是她是司徒夜新的女人与我有何相干呢?
本就是毫无交集啊!我到底是谁?这到底算什么穿越呢?上天真是跟我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啊!
16。16。生死一线
“你大胆直呼陛下的名讳,又穿了这等犯上的衣服,而且又对本宫无礼——”那个淡蓝色宫装的女子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我虽然受制于人但是眼光却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她,她愣了一分,甩手一巴掌挥了下来,“你也配打我!”许是被我的气势震撼住了,她不禁后退了几步,我朝着书房的方向大叫了一声,“司徒——”本是想喊他的名字的,谁知刚喊了两个字,我就看到司徒夜新和司徒辰已经就着书房的窗户翩身而出,片刻功夫就掠过池子出现在眼前,“给陛下请安!”一帮人哗啦啦地跪下行礼,司徒夜新也没理只是看了我一眼立刻扶我起来,我伸手一推,他便向后踉跄了几步!
“你不配!”我看着司徒夜新当下便发了脾气,“你居然有了别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有了别的女人呢?
“妍——妍儿——你脸上的伤——”
“不用你管,送我回独孤清扬的皇宫!”我怔怔地看着他,虽然我看不到我的眼睛,可是我知道我的眼睛分明就述说着坚决似铁,是的,我要离开司徒夜新,“王兄!”司徒辰上前一步紧紧握着司徒夜新的手,“这件事交给臣弟处理吧!”他摆了摆手,硬生生挣脱了司徒辰的手,向前了两步来到我的面前,“你真的想回去吗?”
我真的想回去吗?我真的想回到独孤清扬的身边吗?当时是一时脱口而出的,我看了看苍白的脸色,微微蹙眉,“你怎么了?”
他听完,微微扬了扬嘴角,抬手想抚摸我的脸,我头不禁往旁边一瞥,他的手便分外尴尬地停留在半空,良久才抚摸上我的脸颊,“你说的对,我根本就不配!”
“如果连王兄都不配,世界上没有一个人配了!”我听完一怔,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他不配,是因为一时气血上涌认为他对女帝不忠有了其他女子,可是他说的不配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司徒辰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孤的后宫何时有了这般趾高气扬的人了!”他淡然的说着,可是话中的分量却不容小觑,“陛下恕罪,臣妾是因为……”
他一摆手止住了那个丽人要讲下去的话,淡然一句,“去冷宫思过去吧!”又看了司徒辰一眼,“辰弟的侧妃想来也不是什么秀外慧中之人!传孤的旨意,任何人不得为难妍儿姑娘,如有违旨立斩不赦!”
“陛——陛下,陛下恕罪——”
“你这算什么?”我向后退了一步,站在荷花池的边沿上,“算给我交代吗?你这又算什么!”
“危险——你过来!”
“司徒夜新,你居然有了别的女人!”独孤清扬有了兰儿,有了孩子,他也有了别的女人,到底为什么让我穿越过来呢?如果是让我抚慰被女帝抛弃的情种,那他和他算吗?算吗?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又算什么呢?
脚步一步一步往下滑,一个重心不稳居然直直地掉进了荷花池,刚想扑腾两下谁知司徒夜新便纵声跳进池子,一把抱住我,“没事了,你别怕!”我愣一下,细细打量眼前那个俊气的男子,“无论发生什么事,夜新定会护陛下周全!”
“王兄,你快上来!”司徒夜新看了焦急地司徒辰一眼,抱着我慢慢朝岸边划去,而我也分外地配合就由他抱着,全部的思绪都停留在他那句话上,好熟悉啊!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抱着我划向岸边的!
其实我只是跌落池子,离岸边本就不远,所以没有多久便和他上了岸,我还是有几分呆愣地看着他,他精致的五官盛满了浓浓的幸福感,苍白的脸色微微抽搐,流利的线条裹在湿漉漉的长衫里竟一直在不停地颤抖,“无论发生什么事,夜新定会护陛下周全!”他说完这一句,便直直地昏倒了过去,司徒辰立刻抱起他宣太医了!一切都好像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怎么了?司徒夜新怎么了?只是在池子里扑腾了一下,怎么好像很严重似的?我的脑子好像短路一样,只是咀嚼着司徒夜新那句话——无论发生事,夜新定会护陛下周全!那熟悉一句话,那熟悉的一幕,到底五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我脱了外面那件湿漉漉的小外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池子边,咦?小外套的后背好像绣着一只凤凰,我突然明白那个丽人为什么说我穿得是“犯上”的衣服了!可是这又算什么呢?他是让自己为君我为后吗?让我成为他众多女子中的一个吗?一把把小外套扔在了地上,尽管是你最尊贵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司徒夜新,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吗?
突然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似有似无飘洒在周围,“你究竟要坐到什么时候?”司徒辰一向没什么温度的语气中居然夹杂着几分责怪,是的——他是该怪我的,毕竟司徒夜新是因为我才掉进池子的!
“司徒夜新现在如何?”
“高烧不退!”高烧不退?怎么会高烧不退呢?只是在池子里泡了片刻啊!
“去看看他!”我要去看他吗?他又算我的谁?我又算他的谁呢?以前他是女帝众多男子中的一个,现在我是他众多女子中的一个吗?那么他错了,且不说我保留了些女帝的桀骜不驯,单单我是来自21世纪就无法接受他的“雨露均沾”——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跟他,又岂会有这种的爱情纠葛呢?我们认识不过几天而已啊!
“我真该杀了你!”司徒辰说完一句,便挨着我坐到岸边,“或许杀了我,对我来说更好吧!”我冲着他坦然一笑,又把目光投到远处的荷花上,风姿绰约,在细雨的轻拂下更加曼妙动人,就好像是低头拥吻的恋人,滴溜溜的水珠还在上面怡然自得的摇曳着!
“禀辰王,陛——陛下——”
“王兄怎么了?”
“陛下一直喊着妍儿姑娘,太医说陛下——陛下如果再高烧不退就危险了!”再高烧不退就危险了?这是怎么怪逻辑,只不过是在水里泡了片刻而已啊!真的这么孱弱吗?来不及思索,一句暴怒便脱口而出,“你胡说些什么?这是什么太医啊!一帮庸医!”
“妍——妍儿姑娘!”我当时也来不及多想,立刻站起身子,“司徒辰,带我去!”司徒夜新,你要死了吗?你敢死,朕定要你九族陪葬!
“司徒夜新,我来了!”看着躺在床榻上惨白的司徒夜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凭白一阵心疼,我是怎么了?是女帝的反映吗?可是女帝不是应该恨他的吗?他夺了女帝的江山成为一个国家的主宰,他作为女帝的男人有了其他女人,女帝应该是恨他的呀!
“司徒夜新,没有我的旨意,你怎么敢死呢!”
“禀辰王,陛下一向身子弱,加上气节不顺而且又在酷暑中泡了水,想来不会——”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让你救活他——”
“陛下,你放心,这江山是你的,夜新会帮你守住!”我的暴怒被他断断续续的呓语打断,心下一颤,他是当真打算把江山还给女帝的吗?他没有夺女帝的江山,而是向独孤清扬一样,一直替女帝守护着江山吗?
“司徒夜新,你听着,如果你还认我这个陛下,就给我好起来!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滴落下来,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惶惶不安占据着每一个细胞,紧紧握着他——就好像他随时会消失一样,他会死吗?司徒夜新,你真的会死吗?你的灵魂真的会脱离这具躯体吗?而让这挺拔的身姿成为一具没有丝毫温度的尸体吗?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