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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做什么?照你这种喝法,是不会渴死,但是会醉死!”
路维阳立即打开铁栏冲了过去,将她抓离酒坛,用凶狠又带有担忧的眼神瞅瞪着她通红的俏脸。
“我醉死了,你不更高兴?”她立即回嘴。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可以这种饮法?”面对她的骄蛮与不讲理,他气愤不已的道。
“我管它是什么酒,搁在那不就是给人喝的吗?哦——一定是很贵吧?那我偏要喝,把你给喝穷了。喝垮了,到时就永远不能随便掳人来虐待了。”宁羽格格再次冲向酒坛,打算继续她未完的动作。
路维阳倏地将右手掌曲成爪状扣住她的颈子,在她耳畔大声嚷道:“你有完没完?这酒是名贵没错,但是浓烈的程度更是可怕,哪能像你这么喝的!”
他气得全身不停抽搐,连呼吸也变得喘急起来。
“你管我……我偏要喝……该死的!我怎么觉得头好重,你干嘛一直摇晃呢?”烈酒的爆发力强大,宁羽格格已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语不成句了。
“喂喂,你别醉啊!我们这里可没多余的人来照顾你。”路维阳紧攀住她的肩,似乎想摇醒她。
“我不要人照顾,只要你的怀里借我躺一下……”
宁羽格格一反刚才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像小鸟依人般的紧紧窝在路维阳的怀中,一双藕臂还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她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融合著酒香,成了一种迷眩男人的气息,几乎让路维阳提不出半点力气推开她。
“你身为格格,这样抱着一个男人,难道不怕我吃了你?”他的气息变得浅促,企图以这种恐吓的语气来吓醒她。
“你…你要吃人?!真坏耶!要吃就让你吃吧!只要你敢……”宁羽格格抬起迷漾的星眸,半启半合地看着他俊俏的脸庞,突然傻傻地笑说。
在这种酒醉的状态下,她的脑袋只能放得下单纯的意念,绝对想不到“吃”还可以代表另外一种意思。
“这么说,你是水性杨花惯了,并不在意?”听她这么讲,路维阳的心底无来由地烧起一股无名火。
“在意什么嘛?你别乱动,让我抱你……”她当真是醉了。
不过,她的醉容美得让人惊艳,让路维阳移不开眼眸。
“你在玩火!”要推开她的意念已逐渐被他剔除大脑,她的眼中透露着澎湃的欲望。
他的目光睐住她夺人的五官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只想尽早尝尝这个小女人的滋味。
想要掠夺她的念头才刚划过大脑,他已忍不住地衔住她的红唇,双手更毫不迟疑地摸索上她的玲珑身段——
“好痒……不要啦……”半醉半醒的宁羽格格根本没有意会到事态的严重性,您那喃喃地在他耳边嘤咛喝语,这对路维阳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浑身散发出各种综合的魔力,令他的大脑产生一股从未曾有过的意乱情迷……
他的吻逐渐粗暴狂野起来,饥渴而炽热的男性象征,已**得蓄势待发。
就在路维阳略微抽离她,开始解开她身上累赘的衣衫时,宁羽格格性感诱人的唇突然勾起一朵美艳的笑容,更扬起了一道清脆如银铃似的笑声,“不要碰我嘛!人家最怕痒了,别碰我这里——”
他不理会她的吃语,粗鲁地撕开她的上衣,眼看她高耸的两团胸脯暗藏在亵农与肚兜之下,那一身若隐若现的曲线令路维阳的心火狂炙,体内的欲火炽烧
他的抚触与搔弄让了羽格格想起宫里心爱的小狗儿,忍不住咯咯笑道:“巴比,别这样,你弄得人家好痒幄!我最讨厌你,你最坏了啦!”
路维阳手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黯沉,咬牙吐出了两个字,“巴比?”
看来她果真是个淫乱的宫中娇女,由此可见访间的传闻不错,后宫的阴暗与淫秽是民间百姓难以想象的。
霍然,他俯身舔吻她白皙又诱人的颈项。既然她早已是人尽可夫的浪娃,那他又何需怜措她呢!
“别这样……巴比,不要舔我嘛!”宁羽格格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你怎么变重了?你压得我好疼啊!”
宁羽格格下意识已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酒精作祟,令她怎么也睁不开眼,无法看清眼前的景物。
“少装模作样了,你们这种女人不就是喜欢被人压吗?再惺惺作态反倒令人作呕。”
路维阳幽遽的瞳眸专注在她娇红的俏颜上,他狞声大笑,并将宁羽格格勾进臂弯中,咬着她娇嫩的小嘴。
在他双手的抚弄下,她已是浑身燥热,根本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感觉到她浑身微微一僵,他又说:“别紧张,我会让你知道我并不比巴比差,你也不会后悔今天与我的这场云雨巫山。”
说着,他再次吻住她似水的红唇,伸手解开她的亵衣,露出她美丽似缎的背部线条,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她柔美细致的肤上尽情抚摸,由粉嫩的颈部延伸至背、纤腰、慢慢滑至她圆翘的臀部……
“你……你是谁?”宁羽格格大感不对劲,用力睁大眼,只看见他俊薄的唇一启一合,眉宇间尽是氯氟的色彩……
“你说呢?”
他不再温柔地擦高她的亵衣,隔着肚兜猛力揉捏着她的两方凝乳……
宁羽格格惊讶地张大嘴,用力眨着两片醉酸□的眼皮,却始终无法理清他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路维阳看到她那副傻里傻气的模样,忍不住沉声谁笑,突然,他扯下她肚兜的红绳,那粉色抹胸就这么顺势落在地上,完全曝露出她诱人滑腻的丰润玉乳
“好冷——”
地窖本就阴寒,身躯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令半迷醉的宁羽格格倏然清醒了大半,水灵灵的眸子瞬间罩上了一层稚气的仓皇……
路维阳暗哑地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一手掌握住她丰腴高耸的胸脯,一边邪气地揉捏着它,以大拇指有意无意地煽弄着她火热的欲苗。
“啊……”她似乎已意会出他正在对她做什么,于是惊慌地推拒他。“不要——走开——你怎么可以脱我衣服,你无耻……你到底是谁?”
他阴骛的目光紧紧缠住她恐慌的水眸,低声一笑,“我是无耻又怎么样?山寨头子有哪个会对女人温柔体贴的?而且莽夫对淫妇,不是正好门当户对?”
他冲着她邪笑,低头攫住了她鲜沛红润的樱唇,吻也随之狂野了起来……
宁羽格格感到身子好难过……她已没了主张,一心只想推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
路维阳粗暴地擒住她的手腕,眼中愤懑的神情闪烁,如恶魔般仿佛随时能将她撕裂吞没……
她瞠大杏目,此刻眼底已能清楚地勾勒出他的模样……原来他就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臭男人!
他为什么要咬她的嘴?为什么要抓她的胸部?他怎么看起来像个野兽似的,不停的折磨着她,硬是要弄痛她的身子?
宁羽格格刚要呼叫,他已顺势将火烫的舌驱入她的唇齿间,狂野地**她口中的**,一股想要她的冲动已明显在他体内疯狂凝聚、旋转…
宁羽格格肺部的空气像是一下子全部被他抽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漾满了甜蜜又陌生的折磨感受——
就在她双拳紧握,完全陷入一股无助的仿煌时,路维阳更是火上加油地俯下头吸住她一只敏感的花蕾,眸光也变得晦暗幽送,感觉她敏感的**经他舌头的挑逗,逐渐在他口中绽放、**……
“不要——”宁羽格格逸出了**,已无法抵御这种狂炽如火的感觉。
事实上,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她根本不知道他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只是纳闷他为什么偏要吸她那儿,而且吸得这么激狂,仿似要吸走她体内的灵魂,让她的魂魄无所归依……
思及此,她的心跳狂烈地抽动了一下,直觉他是恶魔的化身,他是鬼怪,他不是人!
“放开我……你这个妖魔鬼怪,放开我……”她拚命抵抗,然而这点力道对身材剽悍矫健的路维阳而言,根本微不足道。
他仿若泰山般定住不动,眼中燃烧的欲火却也因为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炙烫无情。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难道你否认这种感觉令你疯狂。令你欲死欲仙?”
他低嘎地笑说,带怒的眸光凝瞧着她不驯、闪亮的黑眸。
“你说什么?不要这样对我……”宁羽格格不明白他话里的淫秽之意,一双水漾的大眼揉入了几许恐惧与无措……
“真不懂吗?还是这不过是你们贵族女子喜欢玩的把戏?”
他的俊脸乍现一丝泥怪的笑意,伸长舌再次舔揪着她早已坚挺凸硬的**,在她脆弱的意识下又击溃了她的几许坚持……
“呢——”初次体验情爱的她,怎能逃得过路维阳如此狂肆掠夺的手段!宁羽格格愈是想抗拒,体内燃起的火苗却愈是旺盛,她浑身已被欲火所焚,折磨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拚命扭动身躯以化解这种陌生的疼痛……
他看出她眼底燃起的火苗,不禁冷冷嗤笑,讥讽地说道:“乡村野夫的调情技巧是否和宫里的贝勒。贝子们不同?是否更能让你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他的表情一转残佞,双手使劲挤压着她丰润的娇乳,紧紧兜住她硬挺的**,不停地揉转捻弄,激起她一阵阵燥热的焚炽感。
“啊——”好难过……宁羽格格娇端了一声,只觉得全身发软,再也挺不直腰了……
路维阳以齿轻啮着她胀红翘挺的**,邪气的拉扯玩弄着另一方柔软,在两相夹攻下,宁羽格格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后拱,完完全全突显出她发育成熟的胸脯,这抹美景更是让路维阳的欲火狂燃、几乎就快控制不住,想立即上了她。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