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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忙笑着上前两步,踮起脚尖贴着薛晟然的耳朵根儿,悄声道:“小叔,你知道洛阳城哪有卖春|药的么,帮我——买两斤春|药吧?”
洛阳城内最厉害的春|药是什么,大约是——春风一度罢。
但凡她对春|药再多些了解,也不会开口要薛晟然帮她买两斤了。那□只是按瓶卖,何时按斤两卖了?
她也只是偶尔听北城那些个无赖们说的,说什么西城的李三给对门的小寡妇下了春|药,结果两人便真的犹如恩爱夫妻一般,在床上欢爱了整整一宿,闹得小寡妇如今连孩子都有了。
虽说昨个儿是她来了月事,不得不由她被迫中止,可小五心里可是清楚得很,就算她昨日没有来月事,怕那苏子煜也不会轻易就范。
既然自愿没门儿,硬来又够呛,那便只能选择下药了。她小五可不会天真到以为两个人慢慢相处,他苏子煜便会义无反顾地爱上她。
先娶后爱,那是街头说书卖艺的故事里才有的。
她喜欢他,这毫无疑问。
他喜欢她,怎么说怎么也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不过……这都不要紧,小五心中早有了自我舒缓罪恶感的解释:他娶她了,甭管是因为什么,如今,她
是他苏子煜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媳妇儿了。
将两人说好的契约撇到一边,如此一想,小五的负罪心便如同大风吹过的云烟一般,彻底地消散不见了。
“嫂子要那东西干什么?”薛晟然原本好奇的脸,陡然变色了。
小五自然不会跟他说她买/春|药是要给苏子煜圆房用的,她眼珠转转,故作神秘地小声道:“此事不宜明讲,反正……是给你子煜兄用的。”
自然是给苏子煜用的,为了圆房用的。
薛晟然见小五露出为难的神情,心里也跟着乱猜起来,他面色一变,同样小声地道:“嫂子,莫不是……子煜兄那个不行么?”
他记得,家中那贪欲床弟之事的老爹,就是借着春|药的效力,雄风威武不减当年,接连娶了七方小妾不说,而且还是日日看春宫,夜夜做新郎,都奔五十的老头了,如今竟给他又添了两个年仅四五岁的弟弟。
“对对对,就是那个不行。”接了他为她假想的理由,小五松了口气,然后像是真事一般,黑眸圆瞪,嘴巴半瘪,活脱脱一副欲求不满的怨女模样,“为了苏家的香火,小叔你也会帮嫂子的,对吧。”
“这……”薛晟然一时无语。
“小叔——”小五眨了眨黑眸,“我瞧着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好人。”
以往苏子煜可没少关照他,咬了咬牙,薛晟然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嫂子,我帮你买,只是此事,千万不要和他人提起,要不子煜兄他……”
“不提不提,小叔你尽管放心去买药,我发誓一字也不跟外人提起。”小五摆手一笑,急忙答道。
她自然不会跟他人说了,要是让苏子煜知道她为和他圆房,造了如此荒唐的谣言,还不跟她翻脸么。
薛晟然果然年少纯真,还就真相信了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嫂子。
“多谢你,小叔。”小五眼眸微闪,忍不住感动,真是好人,果真是好人,还是个极其好骗的好人。
“若嫂子没别的事,那我便走了……顺道,顺道去买药。”薛晟然竟然不由红了脸。
看着眼前绛色身影一点点走远,小五抬头望天,她心下有些许的兴奋和忐忑。
兴奋的是,有人替她买药了;忐忑的是,苏子煜会不会轻易上当。
**
《
br》“哈哈哈──”层层帷幔之後,是一个装饰奢华,弥漫着兰花香气的寝宫。
女人狂放的笑声,男人谄媚的话语,还有绵延不绝的琴瑟琵琶声。
这就是皇朝后宫的宫殿,这就是太后武则天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她最为眷恋难舍的寝宫。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年约四五十,明黄衣裙半裸的中年女子正躺在一个浑身赤|裸的英俊男子怀中,纵情在这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
“小宝,你说,我是不是愈发的老了?”女人慵懒惬意的声音。
“太后,您保养有方,身姿婀娜,肤质细腻,哪里会显老呢。”赤着身的男子一笑,贴身靠上前来,语气之中尽显柔软谄媚:“太后这几日总是爱皱着眉头,不知是何事让您烦恼了?”
这赤着身的俊朗男子,便是武后近日宠爱有加的男宠——冯小宝,如今已剃度为僧,改名成了薛怀义。
“还不是那皇位的事儿么。”武后语气淡然,双目微阖,没有什么精神地道:“朝廷之中人心不稳,而皇家子嗣又无合适的人选,真叫人发愁。”
薛怀义妩媚一笑,伸手为武后轻捏着肩膀,提议道:“如今天下太平,太后劳苦功高,何不亲自登上那皇位安抚民心呢?”
“你以为哀家不想么,只是——人言可畏。”
“那小宝便想法子帮太后解了这忧虑。”薛怀义双手捏着武后的肩头,眉眼略带媚气,娇艳欲滴的朱唇轻轻开启:“只是,您日后可不许再皱眉头了,小宝看着会心疼的。”
“哦?”武后柳眉微挑,涣散的眼神有了几丝精神:“你有法子?”
“太后,您不必多问,此事交给小宝就成,您等着瞧好吧。”他低头,鼻尖距她的面颊不足一指之远,声音极其暧昧轻柔:“现在什么烦心事也不用想,让小宝好好地来伺候您……”
她虽已年过六十,但因日日服用春|药,身子自是敏感得很,此时被薛怀义一引逗,生理便有了反应。
武后扯唇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小宝——”她感觉松散的裙子被拔了起来,再接着,一双略带薄茧的手带着邪恶抚摸上她白皙微垂的丰盈。她身子一软,彻底躺在薛怀义的怀中。
他随即伏□,薄唇在她的脸上,唇上,颈侧,耳蜗落下绵密湿软
的吻。
“媚娘……”他轻唤着,精实的大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往上轻易一顶,将他那硕于常人的伞端摩擦穴|口,浅近浅出的似是引诱。
武后大脑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欲|望,身体完全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也完全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抚上他肌肉突起的宽阔胸膛。
他的肌肤火热滚烫,柔韧光滑,让她爱不释手。平日里威严苟笑的武后,此刻,竟如此放荡地躺在男宠的身下,准备共赴巫山细雨。
他猛地挺腰,将□撞了进了早已水润的穴|内。
“小宝——”她娇喘,方才还为皇位之事愁思密布的心情忽然变好。
“哼……”他闷哼,脸上滑下汗水,大手猛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迅速抽/插。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响亮羞人。
“太后,狄仁杰狄大人求见。”
寝宫门外传来太监尖细刺耳的声音。
“唔……滚——”
此时的武后正沉浸在满满的欲|望之中,哪里顾得上是谁求见。
“狄大人,太后正忙着其他事……要不,您晚上再过来?”小太监谄媚笑着,面色有些为难。
“罢了,明日早朝再说吧。”听着自寝殿传来的男女淫|欲之音,身穿紫袍衫中年男子紧皱眉头,甩了甩衣袖便转身离去,不愿让那放荡至极的淫言浪语多脏污耳朵片刻。
**
玉合院内。
小五正坐在开满桃花的树枝下,抬头望着远处的蓝天,吃着石桌上的香甜糕点,心中盘算着如何让苏子煜没有防备的吃下春|药。
“少夫人,少爷书房有请。”
小五回过神,便见一个身穿粉衫,容貌甚是清秀的丫头对她福身行礼。
“桃花,少爷找我?”她有些疑惑。
那被唤作桃花的粉衫丫头点点头,道:“嗯,少爷说有事请少夫人到书房去说。”
小五一听,竟瘪瘪嘴,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好,我这就去。”
起身小步小步地走向玉合院内的书房,小五一路苦思冥想——那苏子煜找她何事?
她可不会傻呵呵地以为他是要自己陪着他看帐,毕竟感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也没到那
个深度。换言之,若是到了,她也不必费尽叫薛晟然帮她买丨春|药圆房了。
、醉心
12。春|药二斤。
书房内,三面梨木窗大开,素白色的窗帘随着午风轻扬飘动。
墙上悬着几幅水墨画,绘描的皆是山水野景,迥异的笔法,却是同样的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南面靠墙之处摆着一个多层的木架,木架的空格处上摆满了形状各异的玉质花瓶。
目及所至,布置风格清新雅致,干净得一尘不染。
“来了?”
小五才刚进门,还未来得及将屋内的陈设打量清楚,便听见了屏风之后那道温润细腻的男声。
“唔……我来了。”
小五绕过屋内中央处的屏风,看见了那个身穿朱红锦衣的俊秀男子。
他正在坐在椅子上,削薄的唇角微绷,面上没有平日里温软的笑意,满满的全是淡然。
“我写好了两份契约书,小五儿你来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他站起身,将两张写满字的纸递了过去,他漆黑的美眸看着她,脸上虽无笑容,动作却依旧轻柔舒缓,那绣着金线的朱红衣袖衬着他白皙润泽的双手,很是干净漂亮。
小五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那一个个陌生工整的小字,秀气的双眉便不觉逐渐蹙起。
“不识得?”苏子煜看她只呆站着不动,忽然忆起了她是乞丐出身,应该不识得字。
当面被戳到弱处,小五心里一时不服气,睁圆黑眸,鼓着小嘴反驳道:“谁说我不识得字了。”
苏子煜轻挑眉毛,嘴角微微勾起:“哦?既然你识得,那不妨将它念给我听听,正好让我可以再检查一下契约内容,看看有没有漏写的。”
手捧着纸张,小五暗自犯了愁,这密密麻麻的字写得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可一个也不晓得。
就这么干站了片刻,小五低着头,憋着嘴,一个字也没念出口。
苏子煜面色悠然地瞧着她,他端起玉杯喝了口茶,没有丝毫要开口说话,给她找台阶下的意思。
暗自咬咬牙,一闭眼,小五快速道:“好吧,其实我不识得字。”
“既然不识得,又何必扯谎说自己识得。”苏子煜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对着小五道:“拿来吧,还是我念给你听好了。”
“其实,我也是识得几个字的……”小五
撇撇嘴,声音格外地细小无力。
如此小瞧她,一品楼,那三个字,她可是认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