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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孔府,昨夜既然有人想设了圈套想害他,那么孔府也就不安全了,他并不担心自家大哥和二姐,他们武功高强,谁又能耐何得了他们,而且就算对方知道他们就在孔府,也不敢贸然行动,毕竟那是孔府,最多是派人在府外监视。
人在城中最大的客栈门口晃悠,确定没有可疑之人,才进了店去。
毕竟是京城最大的客栈,确实是一般客栈无法比的,孔不二直接走到柜台,他此时一身粗布衣服,头发又乱,任谁都以为他只是个乡野农夫,然后掌柜还是很客气的迎上来。
“这位客官是要住店?”言语是丝毫没有鄙视之意,果然是熊莲□出来的人。
孔不二也不做声,直接将上次回京的马车上,熊莲送他的那块玉牌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掌柜的脸色一变,拿起玉牌仔细看了一下,表情更加恭敬,微微躬着腰道:“客人请楼下请。”
果然是天字一号房,这客栈中最好的客房,孔不二走进去,将客房打量了一番,觉得很是满意。
“主人交待过了,客人需要什么尽管与小的提。”掌柜在孔不二身后恭敬道。
“你联系得到你家主人?”
“这个……。”掌柜有些为难,显然并不想透露熊莲的去向。
“把这个交给你们主人。”孔不二在怀里掏了掏,把那纸皇帝的手谕拿出来递给掌柜。
掌柜双手接过,道了声“是”,将手谕藏在怀中。
“再替我办件事。”
“何事?”
孔不二道:“你们客栈不是有道名菜叫‘红方’(其实就是红烧肉),用你们客栈专用的食盒送去孔府,就说孔府管家订的,其他什么也不要说,留下就走。”
“是,马上去办。”掌柜应了一声,这才转头去办。
陈薇一直不敢抬头,远远的跪着,手微微的握紧,然后听到刘管家的声音。
“还愣着干嘛,过来侍候王爷。”
陈薇应了一声,这才稍稍抬头,萧延已经脱了衣服,人站在池中,现出精瘦的上身,头发松开,湿腻的散在肩上,眼睛微眯着,细薄的唇带着妖异的胭脂色,有水珠自他的额头滑下,一直滑过唇,滑到精瘦的胸口,胸膛上一片水亮,有种魅惑人心的力量,只是眼里的那丝精光,时时提醒着别人,那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而且一个多么厉害的角色。
她觉得整个人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低着头接过刘管家递来的浴巾,铺在池边,然后静跪在一旁。
萧延并不喜欢洗澡时有一群人服侍,在他看来人光着身子的时候是最没有防范力的时候 ,所以通常情况下都让侍候的也不过只有自己的管家,此时留着个外人下来,是因为今天会有件大事等着他,而他确实需要放松。
在温暖的池水中泡了一会儿,他才自水里出来,旁边的刘管家马上给他披上自府中带来的蚕丝长衫,有些冰冷的触感,让他眉皱了皱,可他却喜欢这种冰冷,如同混沌中忽然的清醒。
人在陈薇铺好的浴巾上躺下,闭起眼。
陈薇又是颤了一下,知道这说明可以开始按了,便硬着头皮,伸手过去。
隔着丝衣,萧延的皮肤湿润而有弹性,她伸到他的肩颈处,用力按下去。
然而只按了两下,猛地,萧延的手忽然伸出,擒住她的手,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你是谁?”萧延睁开细长的眼,看向她,等看清脸时,不由一怔,“薇薇?”人猛的坐起,另一只手将陈薇头上的帽子一掀,陈薇的一头长发泄了下来。
被人揭穿,陈薇反而冷静下来,本来有些恐惧的脸转冷,道:“是我,王爷。”
“原来没死啊?”萧延轻轻的笑了,邪气的嘴角勾起,伸出手指在陈薇的脸上抚过,“你可知道本王知道你死了有多伤心?”手在说话间忽然用力抓住陈薇的下巴。
陈薇任他抓着,毫不反抗,眼看着萧延的脸凑近,身上的龙涎香瞬间浓烈,唇就这么挑逗的刷过她的唇,却并不亲吻,然后笑意忽然一滞,手用力一推,在陈薇还没反应过来前,人已经被推进池中。
陈薇呛了口水,好不容易在池中稳住自己,用力的抹了抹脸,一身狼狈的看着池边上冷笑的萧延。
“说说看,怎么就没死?怎么就……,”他停了停,看了看四周的雾气,“怎么就来到这里?难道也是太想我了,知道我要来,所以才来了这里?”
陈薇抿着唇不说话,分明是温热的池水,此时却觉得滚烫。
“不说吗?”见陈薇沉默,萧延也不生气,人站起来,精瘦的身体在丝衣下若隐若现,却被他脱下,往地上一扔,毫无顾忌的在陈薇面前裸着身体,然后跨进池里,“让本王猜猜,是你那夫婿将你救了回来,替你隐瞒了未死的事实,然后你随着他来了京城,只是,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来这里?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有帮凶?还是这个帮凶就是你夫婿?”
任萧延再聪明也决计想不到这完全是碰巧,在他看来,每件事都有刻意安排的阴谋存在,说巧合,未免太不可信。
“是耿峰。”陈薇道。
“哦?”萧延本来带笑的眼凝了凝,转身拿了池边的浴巾,递给陈薇,轻哄道,“乖,替本王擦擦背,边擦边说。”说着背过身去。
这样的背足以让女人脸红心跳,并不会太白的皮肤,散发着麦色的光,精瘦却并不单薄,一举一动间肌肉纠结,似乎蕴藏着巨大的力量,然而对于陈薇却毫无感觉,她拿过浴巾在水里洗了洗,拧干,然后扶着萧延的腰,轻轻的擦。
背上的皮肤被擦的微微泛着红,陈薇又擦了几下才道:“耿峰受我的蛊术所控,他将你的行踪告诉了我。”
“蛊?”萧延回头看看她,笑道,“本王明白了,那你混到这里又是为何?难道是想杀了我不成?”人干脆转过来,陈薇本来在替他擦背,他一转身,手中的浴巾掉在池中,人没站移,手按在了萧延的胸口上。
萧延轻轻的笑,抓住陈薇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如果想杀我,现在就是时机,此处只有刘管家在,我现在又身无一物,想不想试试?”说着张口轻轻的咬陈薇的手指。
陈薇对他的逗弄似乎完全麻木,用力的抽回手,捡起浮在水上的浴巾,拧干,伸过去又去擦萧延的胸膛。
萧延也不追问,闭上眼任她擦,好一会儿,似乎哄孩子的父亲终于哄累了,叹了口气,道:“对我说实话,你知道小七还在我手中。”
陈薇收回手,抓浴巾的手暗自握紧,她抿住唇,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小七在你手中,为了她,我已经任你摆步了好多年,我已经厌烦透了,所以不要动不动就用小七来威胁我,”她猛的抬起头看着萧延,“最多我们陈家人都不要命了,总比被你这样一直胁迫着强。”
她真的不想再被人摆布,尤其让她再去伤害孔家人,真的听烦了萧延说小七在他手中,最多一死,自己不活了,陈家人不活了,一了百了。
萧延没想到她会忽然的敢反抗他,盛怒之下她的力气居然极大,自己的头开始发涨,他抬手正要点住她,有人却比他早动手,一股力道将陈薇打飞,跌在水里,马上有血浮在水面上。
“王爷,您没事吧?”刘管家冲上来扶他。
他的眼睛却看向那边已经沉进池底的陈薇,他眉皱起,冲刘管家冷声道:“谁让你下这么重的手?”人同时向陈薇的方向走过去,一伸手将陈薇捞起来。
陈薇的头上破了个口,不住流着血,人已经晕过去,他一下将陈薇扛在肩上,走到池边,刘管家赶忙接过。
“让大夫替她包扎一下,送回王府去。”
“是。”刘管家得令,抱着陈薇出去。
萧延看他们出去,眉始终皱着,人往水中一仰,抬头看着四周的雾气,一大早就见血了,今天看来会是刺激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严复
到中午时,宫中昨夜起火的事已经传了出来,客栈楼下的大厅里,客人们吃饭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谈的都是昨夜火灾的事。
孔不二坐在一角,要了几个小菜,边喝酒边夹着菜,很悠闲的样子,旁边人的窃窃私语全都听在耳里:宰相及几个阁老暂代国政,等皇后临盆再决定新皇登基之事,此段时间皇位空置。
皇榜还没出,但这样的传言基本靠谱,孔不二听到说宰相暂代国政,眼微微的眯了眯,拿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心想,恐怕有人没耐心等到皇后临盆。
准备再将杯子满上,有人竟然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也不知是何时进来的,又是如何走到孔不二的桌边,竟是毫无声响,孔不二头抬了抬,等看清对面的人后,拿起旁边的空酒杯,放到那人面前,倒满。
那人拿起喝了一口,就开始夹菜吃,一点也不生疏。
两人也不说话,一壶酒喝完,一桌菜吃尽,孔不二拍拍屁股回楼上他的天字一号房去,对面的人却招来伙计,要了一壶店中最好的碧罗春,拿了两个茶杯,拎了茶壶就上楼去了。
“掌柜的,这壶茶可要三两银子呢,王孙公子才喝得起的,这个人待会不付钱怎么办?”伙计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人靠在柜台上看着拎着壶往楼上去的客人,虽然长得贵气,但穿着普通,特别是那头发,就一根细麻绳随意挽着,这也太寒酸了点,还有这茶,哪有自己拎上去的?不像人家有钱公子,早就前呼后拥了。
“你懂个屁,做你的事去。”掌柜看了看楼上,伸手在伙计头顶上拍了一下,心说,三两银子算什么,还不入他的眼呢。
天字一号房房门开着,熊莲直接就走了进去,看到孔不二正自窗口往外看,听到声音回头看看熊莲,呵呵一笑道:“你到来的快。”
熊莲懒洋洋的在软椅上一坐,自己替自己倒了杯茶,也替孔不二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道:“这么说皇帝还活着?”
“当然活着,不然哪来的手谕,”孔不二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拿了茶喝了一口,咂着嘴道,“你来是不是说明满意手谕的内容?”
熊莲轻笑,反问道:“不然我来做什么?”
孔不二讨了个没趣,一副鄙夷的看着熊莲,觉得这人就是整个一副欠揍样,若不是他有武功,自己早冲上去将他那脸笑容撕下来,放在脚底下踩。
他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