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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不二在旁边袖手旁观,脑中想着熊莲方才有意无意的问话,不由的皱起眉,他是不会武功,但却自小看老哥和二姐练武,方才熊莲说的他也看出来了,看来一切要等找到二姐,或许二姐那里会有答案。
走出来才知道方才竟然是在地下,那石头被强行移开,几个人从只容一人过的石缝里爬出来,外面正是大白天,四周一片荒地,除了那洞口,谁也不会想到这里的地下有这么一处秘密的所以。
“没马无车,这下可不好办了。”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孔不二看了一圈,心想该不会是走到京城去?
正想着,却见远处两骑踏尘而过,孔不二眼前一亮,无赖脾气又上来,冲孔有力道:“老哥,我们将他劫了来。”
旁边的熊莲挑眉,心想这小子果然就是个痞子,没想到一旁的孔有力竟然说了声“好”,身形已冲了出去。熊莲不由捂嘴轻笑,而眼看着孔有力冲出去,却在靠近那两骑时又忽然停下,那两骑也同时停下,马上两人跟着下来,朝孔有力跪倒,口呼:“将军。”
“原来是自己人啊。”看那情形,孔不二打着哈哈走上去。
那两人看到孔不二忙又道,“三爷。”
“原来是韩力和绍青啊,你们怎么在这里。”韩力和绍青是老爹的手下,他当然熟悉的很。
“回三爷,是爵爷派我们来的,爵爷说现在边境战局正是紧张时刻,……。”韩力拱手正说着,旁边的绍青用手肘顶顶他,视线直指旁边唯一的外人熊莲,韩力意会,停下来看着孔不二,不往下说了。
孔不二扬了扬手道:“往下说,都不是外人。”
韩力点点头,这才往下说道:“爵爷说边境战局紧张,不可擅离,更何况,军令比天大,没有皇帝的令牌,要他拔师回京,绝不可能,所以派了左爷和我俩回来先助将军与三爷。”
“左大哥也在?”
“是,左爷带了兵,没有我们单骑快,还未到太原,派我两先行通知将军与三爷会合。”
“左大哥带了多少人?”
“大概一千兵力。”
孔不二回头看看自家大哥,孔有力也看着他,他微微沉呤了一下,道:“你们回太原,左大哥到时让他在太原城候命,不要妄动,对了,他有空给我把此处给剿了。”他指了指那处石洞。
“是。”两个手下答了声,回身准备上马回太原。
“等等。”孔有二却又道。
“三爷?”
“把马留下。”
两人俱是一愣。
“妈的,没听到啊?”孔不二开始耍泼。
两是一颤,忙道:“是。”乖乖的将马缰交到孔家兄弟手中。
“走吧。”孔不二挥着手,看也不看他们。
两人只好对望一眼,准备用走的。
刚走几步。
“等等。”孔不二却忽的想到什么,本来吊儿郎当的表情正经起来,走上几步,拉了当中的韩力到一边去,似问了他几句什么,韩力只顾摇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孔不二大概火了,一把将韩力推开,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步,嚷道,“滚蛋!”
回过头时他脸色有些发青,孔有力自然知道他是问什么,摸了摸鼻子没说话,看着自家兄弟咬牙切齿,踢着旁边的一块石头出气,他冲韩力和绍青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回去,直到看孔不二差不多出够气了,才将马缰交给他,道:“可以出发了。”
孔不二还是满脸的不高兴,眼中带着极淡的落寞之色,熊莲看着他的表情,一时想不出他在生气些什么,低头思索时,却听到孔不二道:“熊当家,看来你也要用走的了。”
熊莲抬起头,看到孔不二已换了付面孔,原来的落寞抹去,还是嬉皮笑脸,就好像他方才不曾生过气,他一笑,道:“我的话,孔大人不必担心,我准备回洞里去。”他指指那个出口。
孔不二眼一眯,已猜到他想做什么,道:“你想答应那小奶娃,与他们合作?”
“有何不可呢?”熊莲微笑着看着他。
孔不二只看了他一会儿,并不再说什么,转身上马,冲前面已经坐在马上的孔有力道:“大哥,走了。”说着一夹马肚往前奔去,他怎会不知熊莲的心思,对方要拉拢他,他其实早就迫不及待,不管是福是祸,却是个加入对方的好机会,只是加入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并不能确定。
熊莲站在马蹄扬起的尘土中幽幽的笑:“京城再见。”他道。
作者有话要说:
、孔灵
快到京城时,孔家兄弟换了装,易了容,城门口的守卫已经全部换作新面孔,盘查甚严,入了京,京中与以前无异,仍然人来人往,一派繁华,看不出有任可异样之处,孔家兄弟没有去京城最好的客栈,而是挑了西山角下的小客栈,因为白云庵就在西山之上。
白云庵在京城并不算大的庵堂,却相当的清静,俺在一片竹林中,很是雅致,孔家兄弟在客栈安顿好,说是要到处逛逛,与店主说话时孔不二故意怪腔怪调的把他的京城口音掩去,问店主西山可有什么品茶之处。
他自是知道白云庵的茶极出名,果然这么一问,店主就直接说山上的白云庵,于是很顺理成章的,孔不二说要去品茶,便也孔有力一起上了山。
此时正是冬日,山间清冷,前几日刚下过雪,山路并不好走,孔有力走的有些急,若不是顾及到孔不二不会武功,他可能施展轻功走的更快,孔不二在后面拼命的追,知道大哥是急着想看二姐的安危,所以也不说什么,只是埋头往前走。
半个多时辰,白云庵已在眼前,孔有力看着,易了容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眼里却有一大片深沉的黑。
好几年了吗,他的灵儿要出家了,来此处白云庵要方丈为她剔度,为此他不吃不喝的在庵外守了五日,却仍是唤不回她,多年后再来,仍是这个地方,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老哥,你带我,不走正门,直接从墙上跃过去。”走正门太多事,孔不二用力拍了孔有力一下,将他从思绪的唤回来。
孔有力“嗯”了一声,抓住孔有二的手臂,一提气,直接从墙头跃了进去。
庵并不大,院中的大香炉里燃着香,两人躲在一棵大槐树后面,看着一队尼姑正从前厅出来,往偏院去,其中一位面白如玉,身形比其他人要高些,走在最后前,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即使穿着粗黄的素衣,也俺不去她绝世的清姿。
此人正是孔灵。
看来是平安的,孔有力眼睛随着她,痴望着,总算松了口气。
“我们跟过去。”看自家大哥看得发呆,孔不二心里唏嘘,拉着孔有力就走。
孔有力自孔灵出家后从不曾来过白云庵,孔不二却常来,他一向死皮赖脸,孔灵又最疼他,所以也拿他没办法。
他熟门熟路的找到孔灵的住处,也不从大门走,而是与拉着孔有力从窗口翻了进去。
孔灵正准备坐下来,听到动静极快的拿过桌边的玉笛,喝了声:“是谁?”此时眉宇间的英气更重,一如当年的英姿飒爽。
此种神情,往事历历,孔有力似傻了,痴痴的看着她,以至于她玉笛直指过来也不躲,孔不二却没傻,慌忙挡在孔有力前面,叫道:“二姐,是我们。”
孔灵玉笛一滞,看着易了容的两人:“老三?”
“是我,二姐,你想死我了。”孔不二说着就扑上去准备抱孔灵的腰,领口却忽然有一道力拉住了他。
正是孔有力,他仍是痴看着孔灵,拎住孔不二的力道却让孔不二动弹不得。
孔不二“嘿嘿”的笑了几声,只好作罢。
孔灵敛起脸上的惊讶,却还是忍不住看了孔有力一眼,这才转向孔不二道:“你们怎么来?”
“这个。”身后的孔有力先开口,手里拿的是那天牢中面具人扔给他的玉佩,这玉佩本该属于孔灵的。
孔灵看着那玉佩,怔了怔,道:“你们怎么拿到的?”
“一个女人,说你在她手中。”孔有力道。
孔灵眼神迅速的闪了闪,人站起,从方才孔家兄弟跳进来的窗户往外张望了一眼道:“这里非你们的久留之地,你们还是快些离开。”
“二姐,那女子与你是不是有关系?”孔不二没有动,对着孔灵问道。
孔灵又坐下,并不隐瞒,点点头。
“她是候乙国的皇亲?”
“是我妹妹。”孔灵闭了闭眼,自己来白云庵要求出家时,方丈说她与尘世牵扯太多,不肯为她剔度,看来果然如此。
“你怎么还有妹妹?”孔不二一屁股坐下来,有些意外。
孔灵似并不并不想回想那些往事,手抚了下额才道:“萧国打进候乙国时,皇宫起了火,她当时不过出生一个多月的婴儿,我以为她已经烧死在宫中,却原来还活着,”说到这里表情有些伤怀,皱起的眉是她挥不去的记忆,“她那日来找我,我也大吃一惊,那块玉,就是当时被她抢去的。”她说着又回头看看孔有力手中的玉,那是孔有力送她的,其实算得上是定情信物,本来决定出家应该尘缘皆断,她却不舍得还给孔有力。
孔有力将玉递到她面前,她没有接,低下头道:“既然上天让它回到你手中,就不要再给我了。”
孔有力眉一拧,直接将玉扔到她跟前的软垫上,道:“送出去的东西,我要回来做什么?”
孔灵身体颤了颤,没再说话。
孔不二看着两人只觉得受不了,他以前很是不能理解大哥,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自然知道大哥对二姐的感情,只是男人三妻四妾的不奇怪,干嘛二姐说要出家,大哥也过得像个和尚似的,这不是要折腾死人?但此时,他觉得又能理解大哥了,可欲而不可得,他知道这种难受,就像那个贱人,永远想着与那姓齐的在一起,却从来没有顾及到他。
他叹了口气,捡起那块玉,抓过孔灵的手,将它放在她的掌心:“这是大哥的心,如果你连这个也不要,大哥就不要活了。”
孔灵没有挣扎,只是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那块玉。
当年孔全带着黑衫军攻进了候乙国,身为候乙国的长公主也应该随着国家的破灭而一起消失的,自己的父王在临死前却向孔全托孤,孔全敬重父王是个大英雄,冒死收养了她。
她一年后才随大军来到京城,她已四岁,却被她后来的养母孔全当时的妻子误会成是孔全在外面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