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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驻军府,门口却停了一辆马车,下了轿守卫急急的跑上来:“将军您回来了?方才熊家送来了这件东西。”他指指那边的马车,表情有些诡异。
“什么玩意儿?”孔不二看着守卫的表情,很想揍他,上前去一把掀开马车的车帘,一看不由一愣,随即笑了,道,“老哥,正好俩,咱兄弟一人一个。”
孔有力跑上去看了一眼,却是方才宴上跳舞的两个舞妓,也笑,拍拍孔不二的肩道:“两个都归你,兄弟你可要悠着点。”说着扔下孔不二,自己进府去了。
孔不二抓着头,有些为难,那两上舞妓的身段他方才已经瞧过了,腰是腰,臀是臀的,皮肤又好,换作以前他早就收了,可那是熊家的礼物,想到熊家他心里就有气,冲车夫挥着手道:“送回去,送回去。”
他话音刚落,车夫还未回话,车上的两上舞妓却哭起来,道:“大人千万不要将我们送回去,我们被送来就是大人的人了,送回去的话,熊家肯定以为我们照顾不周,定是不会放过我们,求大人开恩,收了我们吧。”那哭声楚楚,当真让人心怜,孔不二平时自认最是怜香惜玉,此时竟狠不下心来。
“唉,行了行了,进去吧。”他表情无奈,背着手自己先进府去了。
两个舞妓还着着跳舞时的衣服,领口开得低,还露着腰,守卫的看她们进去,不由得眼睛都直了。
孔不二进了府才觉得这两个舞妓没地方安置,总不能带回自己的房与陈薇共处一室?
想到共处一室,他又里又有了主意,对着两个舞妓道:“跟我来吧。”说着就往自己的房走。
陈薇估计孔不二今晚也不会回来了,眼睛看着烛火,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自己的指甲,寒冷的夜,她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脸有些红,好久,她侧了侧身,伸手抚了下自己的额头,已经在发烧了。
有些倦怠的想往床上躺,然后听到门外有声音,她忙坐起,同时把鞋子穿上。
孔不二一进门,就看到陈薇坐在烛下,撑着头,无聊的样子。
是不是在等他回来,还是只是闲坐?不知怎地,一看到陈薇,他忽然觉得身后的那两个舞妓简直就是毫无姿色,再媚,露的再多,也及不上陈薇娇嗔着叫他一声“相公”,他动了动嘴,站在门口,觉得让那两个舞妓进门来是错误的事。
陈薇看到孔不二回来,正待迎上去,看到他身后的两个穿着祼露的女子又停住,怔怔的看着。
好么,居然登堂入室了。
她还是站起来,慢吞吞的走上去,低声道:“相公回来了。”
她说的有气无力,孔不二看到她的脸绯红,猜想是不是生病了,忍不住想问,又没问,指着陈薇,对身后的两个舞妓道:“她是夫人,以后你们两个就服侍她。”
孔不二是真想让这两个舞妓服侍她,因为她身边没有丫环,现成的两个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而在陈薇听来却全不是这样,老爷娶了小的也会指着大太太对小妾说以后要好好服侍,这算什么,几天未回就纳了两个小妾回来?
高烧的头越发的晕,知道此时大吵是最蠢的反应,何况她还是大家闺秀,便低着头笑了笑:“恭喜相公了,妾身以后会好好对侍两位妹妹的。”低头时人有些站不稳,向旁边歪了歪才站住。
孔不二这才伸手扶住她,疑惑道:“你说什么鬼话,什么恭喜?”
“相公不是新纳了两位妹妹吗?不该恭喜?”陈薇微微的挣开他扶着她的手,仍然笑道。
孔不二这才听明白,眉头顿时皱起来,盯着陈薇道:“你哪只眼睛看我纳了妾了,她们就是丫头,给你使唤的丫头。”
“可是。。。。。。。”陈薇也糊涂了,丫头会穿成这样吗?她表情疑惑,眼中泛着水光,脸越发不正常的红,似乎随时要倒下。
孔不二越来越觉得自己想忍不住抱她,可又觉得莫名的想生气:“我纳妾你就这么高兴?怪不得我几天不回也不见你担心,那你还回来干什么?跟那姓齐的走了算了。”他极少对着个女人吼,那天生气也是连同齐筝一起让他们滚蛋,此时却不由自主的吼出来,吼完还在生气,对着身后的两个舞妓道,“你们两个滚蛋,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两上舞妓吓得不敢说什么,急急的退了出去。
孔不二转身也想走,不回来了,妈的,小爷我外面花天酒地累死也不回来了,不就是个二婚的女人嘛,小爷我不希罕,说着跨出屋去。
有人自身后抱住他,紧紧地,他身形顿住,有些难以置信。
“相公别走,妾身错了,”陈薇在身后低低的说,“你要再走,妾身该寂寞死。”
陈薇不知道说这样的话孔不二会不会回心转意,她从不会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齐筝也不曾,此时她却只有这样做,她怕孔不二走了真的一去不回,所以没有多想就直接说出来,说出来却是这样的话,自己有不由的怔了怔。
孔不二即刻心就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还怒气冲天的,此刻却什么气也没有,只因为那句,你要再走,妾身该寂寞死。
她会寂寞?真的还是假的?
老爹说,娶就娶吧,但别太当真,当小狗小猫一样宠着吧,不过得留意着她随时咬你一口。
所以他像小狗小猫一样宠着,可是现在看来只是宠着,这样似乎有些难,他还想。。。。。。。
他慢慢的回身看着她,她在哭,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些忍不住。
管他呢,就当她说的是真话,老爹你也先靠边,娶回家了哪有不动枪的,你枪老了忍得住,儿子的可是磨得雪亮。
他低头想吻她的泪,陈薇却忽然抬头吻住他的唇,他脑中“嗡”的一下,老爹终于彻底从他脑中滚蛋,他几乎没有我犹豫直接回吻上去。
原来女人是可以这么美妙的,那他以前碰过的女人是什么?凭着本能他任意进出时脑中却在想这个问题,陈薇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整个人滚烫的在他身下低低的□着,此时倒真像是只娇媚的猫,这让他欲罢不能,一次次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顶端,却又死缠着她不放,看着她张大了嘴,却又发不出声音,一双眼忽而紧闭,时而又张大,他全身忍不住发抖,心想,妈的,小爷这回知道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薇渐渐的才有了那种感觉,停了三年,这种感觉再来时她以为不过是以前的样子,然而此时身上的人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不知道这一场床地之欢到底有几分是真,只是当她看着孔不二时让她相信,那都是真的。孔不二因为□扭曲的脸一度和齐筝重合在一起,却又渐渐的分开,合不上了,那不是齐筝,那是孔不二,他激情中叫她薇薇,不知为何,她猛然间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那是H,和谐的H,色女们,你们失望吧
、合作
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隔着窗照进来,一只男人的手抓住另一只如软玉般的小手,举高,十指相扣,然后一只碧绿的镯子套在那细软的手臂上,看了许久才放下手,拿到唇边一遍遍的亲吻。
赤 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陈薇埋在孔不二的怀中,隔着他的肩看那只镯子,不算上品,不过是普通之物。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原本一对,一只给我,一只给大哥了,说是不值钱,但却是我爹给我娘的定情物,我身上放了这么多年,现在送你,你可不许摘下来。”孔不二也看着那镯子,似乎说得很不经意。
陈薇点点头,缩回头仔细看手上的镯子,抬头又看看孔不二,并不是贵重之物,但却是他母亲的遗物,送给她了,这说明什么?其实再明确不过,只是,她受得起吗?她发着愣,再不觉得那只是普通之物,而是觉得那镯子带在手上变得沉重起来。
“在想什么?”孔不二拍拍她的脸,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拥紧在怀中,就好像两个人是一体一般,大半夜未睡,他脸上的胡子长的飞快,胡渣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陈薇的额头,陈薇低头去躲,他则举手抬起她的下巴,笑着看了她一眼,亲亲热热的吻了上去。
情 欲只是这一吻又迅速窜上来,孔不二觉得自己就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肆无忌惮的任着欲 望主宰,窗外照时的阳光,顷刻间在床上人的云翻雨覆中被震得粉碎。
管他呢,且再战一回再说。
一直到中午,门外有人敲门,是下人来问要不要吃中饭。
吃,当然吃,再不吃真的要成花下鬼了,是饿死的花下鬼,孔不二让下人将饭菜放在门口,自己光着身子起来,一起来才觉得被子外着实冷的慌,抖着身子,直接将陈薇那件狼皮做的披风披在身上,乍披上去皮面上还有些冷,他抖了一下,裹紧身上的狼皮,正要往门口去时又猛的停住,盯着身上的披风。
狼皮,他眼睛猛地一亮,似乎忽然想起什么。
匆匆吃了饭,刚开门出去,下人说,山西巡抚有请,孔有力已在外面等着他。
山西巡抚?来得这么快?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回头看看屋里正对着铜镜梳妆的陈薇,伸了个懒腰,出去了。
屋里的陈薇转过头看他走远,低头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镯子,本来淡笑的脸冷了下来。
巡抚是正二品,比孔有力还高了一级,虽然孔家兄弟后台硬,但官威还是要有的。
巡抚府坻内,太原知府也在,包括巡抚,孔家兄弟,四个人喝了茶,客气了一番才转到正题。
“听说贤侄自熊家那里募得了一笔不小的振灭银?”巡抚似乎极不经意的在喝了一口茶后提了一句。
孔不二眼珠转了转,消息还满快的,巡抚问的是孔有力,所以他听到大哥答了一句:“算不得募,是熊家慷慨。”
巡抚笑了笑,那笑容不过是提了提脸上的两块肉:“后生可畏啊,这事做的好,了不起,了不起。”他一连说了两个“了不起”,这才把头转向一旁的太原知府,“刘大人。”语气与上一句的褒扬完全不同。
是那种不冷不热的口气,却透着寒意,那刘大人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即刻的就跪下来,抖着声音道:“下官知罪。”
“你知什么罪?”巡抚依然不冷不热。
“下官身为太原巡抚,没有以身作责,孔大人身为绍兴县令,